下半學期,同學們都已經認識。


    真正的學校生涯才正式開始,可秦若壽不管這些,似乎他就是這個學校的老大,似乎又不是。當他的班級出事的時候,沒有誰敢和他對抗;平常的時候其它班級打群架,他鳥也不鳥。那個時候他也許在和燕如婉纏綿中,也許在班裏睡大覺,總之他就是這樣度過的初一下半學期。


    暑假的時候他沒有回家,也沒有和校長的“二奶”在一起,而是回到了鄉下的外婆家。在那他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一樣,幹農活、做家務,可謂吃苦耐勞,像耕田裏的那頭耕牛一樣勤奮,又不知疲倦。


    初二開學了,是畜牲出場的時候了。現在我們就回到剛開頭的那一幕。


    “我在這介紹一下我們班的新同學,楚思生,從池陽中學轉過來的,這位同學可是品學兼優的學生。肯定是江州大學或是鹹陽大學的苗子啊!……”未老先衰的班主任周葛生話還沒說完教室裏早就亂成一鍋粥了,大家紛紛議論這位新同學的名字,楚思生?似畜牲?哈哈哈,笑聲不斷。


    “同學們安靜一下!下麵讓楚思生作一下自我介紹……”周葛生的話又被打斷了,站在旁邊楚思生扯了扯他的一角,說道:


    “大家聽我講,”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滲透了空氣,穿越了整個教室的吵鬧,傳遞到每個人的耳朵裏,“我是從池陽初中慕名轉到這所學校的,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說完很禮貌地半鞠躬答謝。


    “你先坐到最後一排吧,以後再給你安排座位。”周葛生把楚思生安排到了禽獸的旁邊,因為他原來的同桌因病休學了。楚思生那富有磁性的幾句話早已經吸引了這個班的大部分女孩子,她們都以為這位帥哥楚思生肯定與班長有的一拚。


    平時的時候誰都看不出來,在教室裏秦若壽是那種看上去一眼就可以肯定的好學生,其實不然,他整個是一若禽獸的家夥,吃喝玩樂,無惡不作;而楚思生則恰好相反,看他的外表是長發飄逸,穿著入時,富家子弟一類的頑主?不是的。時間久了,大家發現這位極其聰明的孩子,裝的(也許是事實)似一畜牲,老實巴交的,隻曉得悶著頭啃教科書,或者偶爾搗鼓他那些高科技的東西,如文曲星、筆記本電腦。


    看楚思生的這一身裝備,就可以猜想他家要麽是富商,暴發戶的那種;要麽就是貪汙受賄的國家蛀蟲。他媽的什麽世道啊!?


    經過了幾次小型的測驗,楚思生的學習從“零”一路飆升到班級前三名,沒變的卻是他的位置,這樣受害者卻是秦若壽,他每天上課的時候不得不裝模做樣地坐在那“聽講”,因為他覺得自己要起來模範帶頭作用。


    這些楚思生都看在眼裏,他和秦若壽坐的最近,第一個認識的就是秦若壽了。但秦若壽開始極其厭煩楚思生那難聽的嗓音,覺得他是在裝B,做作得狠。


    (一個月後,秦若壽和楚思生已經成好兄弟了。)


    “什麽時候班主任調換位置啊?都他媽的快一個月了。”楚思生小聲嘀咕道,因為是在上自習。


    “可能是周葛生這傻B玩意兒忘記了調換位置這回事!”秦若壽對楚思生說。


    “也許吧,周葛生是不是年齡很大了?”楚思生問。


    “你自己查一查就知道了。”秦若壽知道楚思生電腦的技術超一流,黑一下這個破學校的局域網不成問題。


    “這學校的破網,網速超慢,太耽誤時間了。”楚思生不懈地說,但他還是打開電腦,三下五除二地進入學校的內部網,饒有興趣地看著,看到精彩的地方就忍不住笑,突然他問道:“秦壽,你猜周葛生結婚了沒?”


    “不準叫我‘禽獸’!你個畜牲!”秦若壽很敏感地反駁道。


    “我是說‘秦壽’,不是說‘禽獸’。隻是把中間那個‘若’字省略了。”


    “……”秦若壽無語,隻好劈裏啪啦地打了楚思生一頓,嘴裏還嘟囔著:“畜牲,你就是欠收拾!”打累了後,他趴在桌子上,問:“你剛才問我周葛生怎麽了沒?”


    楚思生被打得隻想笑,因為他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太他媽有才了。


    “我……我是問你知道……知道周葛生結婚了沒?哈哈哈!”楚思生笑得快肚子疼了,說完趴在桌上繼續笑。


    “你個畜牲,還沒完了!早晚含笑九泉算了。”秦若壽憤憤地說,他已經沒力氣再打眼前這個畜牲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周葛生那比玩意還沒結婚。可能是找不到老婆,哈哈。”


    “我說除夕夜怎麽見他在KTV泡雞呢。”秦若壽拿起手中的筆轉悠起來。


    “那說明你除夕夜也是在KTV度過的嘍。秦壽你還真不簡單呢,那怪同學們都把你當老大。”楚思生一臉奸笑地說道。


    “放學了!10、9、8、7……0,打鈴!”秦若壽計算時間蠻有一套的。


    “是不是又去約會?”楚思生拉住想跑出教室的秦若壽問道。


    “要你管,死一邊去!麻利的,別磨磯!死畜牲。”秦若壽甩開出生的手說,“死畜牲”是秦若壽給楚思生發明的新名字。


    楚思生抱起他的筆記本回宿舍了,他的宿舍就和禽獸的在一個地方,這是廢話。但他居然和禽獸鄰鋪,休學的正是那位原來和禽獸鄰鋪的同學。聽說那同學患的是皮膚病,禽獸再次賄賂那位管理員大爺,拜托他把那張床好好清理一下。其實禽獸沒有別的意思,就怕自己患上那病的變種後,變成不治之症,那他可就會英年早逝了,他熱愛生命,就像熱愛他自己一樣。秦若壽用最快的速度去澡堂洗了N遍澡(N大於六--!)。


    一個月後的楚思生在宿舍裏小有人氣,因為他的筆記本有許多可以供大家YY的東西。一個禮拜下來,他宿舍的幾個人除了禽獸和畜牲都麵黃肌瘦的,也許是看AV太多了……


    “嘭”的一聲,宿舍的門被踹開了,接著一個“腳賤”的身影飄了進來,像幽靈一樣,然後看到他無聲無息地爬到了床上躺在床上了。


    嘿嘿,他就是秦若壽。每天晚上放學他都上第一個衝出教室,然而卻最後一個回到宿舍,中間那段時間已定時和燕如婉到某個黑暗的角落卿卿我我去了,齷齪的家夥!


    “禽獸,怎麽和女朋友吵架了?”楚思生不知死活地問道。


    “滾一邊去!”秦若壽很氣憤地回答。這不叫回答,應該叫做罵道。


    “我筆記本裏又怎麽對付‘難纏’的女孩子的秘籍,要不要看。不收你錢的,免費讚助你,夠哥們吧?”楚思生小聲地在秦若壽耳邊說道。


    秦若壽故作鎮定道:“整什麽玩意?能有用麽?你怎麽不用?死畜牲!”


    “信不信明天我就給你找個弟妹?”楚思生信誓旦旦地對秦若壽說。


    “大家注意了,明天死畜牲要找個母畜牲。哈哈!~”秦若壽大聲吼道。


    接著是一群色友們的呼喊聲。“你不信麽?要不我們打個賭?賭注你說是什麽。”楚思生指著秦若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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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琴若壽根本不鳥他。


    燕如婉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也許她在後悔今天不該對秦若壽發火。


    “別這樣了,我很厭惡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燕如婉推開秦若壽說。


    “怎麽了?以前不是很好麽?現在隻要你我快樂就足夠了,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說風涼話了?”秦若壽一臉迷茫地問。


    “不知道,你就不能安生一會!”燕如婉甩開秦若壽抱著她的腰的手說道。


    “算了!回去休息吧,晚安!”秦若壽說完,大大咧咧地走掉,留下孤單的燕如婉,她有些話在嘴角呼之欲出卻又欲說還休。


    燕如婉安靜地回到宿舍,沒有再和宿舍的姐妹們談論什麽帥哥不帥哥的。


    熄燈之後,她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眼角有種莫名的液體湧出。


    她的好姐妹趙盈聽到了她輕聲的抽泣,拍著燕如婉的胳膊安慰道:“怎麽了,如婉?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


    不問還好,可以留給燕如婉更多的空間去一個人享受寂寞和後悔;但趙盈的話更加刺激了燕如婉,她的哭聲漸漸升溫。這個讓趙盈不知道如何是好,有種不知所措的慌亂。


    “如婉姐姐,有委屈告訴我說,誰要是欺負了我們家的如婉,我去替你報仇,一定要打他個稀巴爛!你要是不心疼就別拉我;心疼我就不去啦!”趙盈試圖讓燕如婉不再哭泣。


    可燕如婉根本不知道怎麽說,隻有一直哭。趙盈就不信以她的語文水平,不能把這位哭泣中的燕如婉逗樂,她絞盡腦汁回想可以讓她笑的幽默笑話,可這種東西在急需的時候都消失不見了。趙盈是二年六班的語文課代表,語文水平是出名的好,外貌方麵也很可愛,性格活潑,是個很聰慧的小女生。


    “不用勸我了,盈盈。”燕如婉擦掉眼淚平靜地說,“我隻是無聊才流淚的。”


    “如果是他欺負了你,就不要理他,讓他嚐嚐被冷落的滋味,保證以後他不敢犯同樣的錯誤。赫赫。”


    “好了,睡覺吧。”燕如婉我駐趙盈的手說,“明天還有你喜歡的語文課。”


    “禽獸,經常和你婆娘在一起的那個女生將成為你弟妹,是不是叫什麽‘趙盈’?”楚思生麵帶賤笑地說。


    “你小子原來早有打算?真他媽會裝啊!”秦若壽帶著諷刺意味地鄙視楚思生道。


    “不允許啊?你管得了那麽多麽?你還是研究研究怎麽伺候好你的婆娘吧。”說完他將筆記本扔給秦若壽,那筆記本不偏不正的砸到了秦若壽的小弟弟上。


    “你想謀殺啊?!有意見可以提出來,擺在桌麵上大家商量嘛。你欺負我沒關係。”秦若手指著自己的下體說,“可是欺負它,我就會跟你急。”


    “Sorry!”楚思生看著秦若壽捂著肚子很痛的樣子,可他沒笑,困意已經占據了他的腦袋,轉身,閉上眼睡覺了。


    秦若壽撫摸了一陣子他受傷的小弟弟,然後打開筆記本,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直到他聽到宿舍內鼾聲彌漫的時候,還沒有看完。“誰知道這個死畜牲的筆記本裏存了這麽多的秘籍!”看完之後秦若壽對著睡著的楚思生罵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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