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日後袁術稱帝,孫策反叛,吳景等孫氏一族都隨孫策而去,這孫香都沒反了袁術。


    不僅是沒反,還把孫策狠狠噴了一頓。


    簡直就是孫氏一族裏的一朵蓮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而在孫香眼裏,袁家當真是恩重如山了。


    孫策叛逃,袁耀不僅沒把孫家怎麽樣,還念的孫文台的功勳,扶正了孫暠。


    更是捉了黃祖,血刃了孫氏一族的仇敵!


    至於那孫策,受袁公提攜,卻叛主而走。


    自作自受,死不足惜!


    所以對著袁耀,孫香當是真心相拜。


    …


    表示完了感激之情,孫香這才說道:“公子,吾已向著那劉辟送了信件,想來其不日就將來尋吾等。”


    這孫香既是給足了麵子,袁耀自不能端起架子,尤其還在徐晃麵前。


    隻回禮道:“有勞太守。”


    卻聽那孫香再是有些憂慮的說道:“隻是那劉辟龔都,皆黃巾賊寇,怕不知禮數,濁了公子之眼。”


    袁耀聽著卻是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吾征江東,伐荊州,還有何事沒見過?太守可把吾當是個不見世麵的公子哥了。”


    孫香又應道:“如何不知道公子之能,隻是這賊寇肆意妄為,非常人可比。”


    卻見袁耀笑道:“太守勿憂,這遊俠,吾也是能當的一回的!”


    說起來,這遊俠一詞也並非是讚譽。


    或者說是俠之一詞,就存著鄙視之意。


    就如當初袁紹伐曹操前寫的檄文,那是上舉趙高呂後,下至曹操父祖,都惡言了一遍。


    言及曹操本人,則曰:“操贅閹遺醜,本無令德,僄狡鋒俠,好亂樂禍。”


    可見俠之一詞,乃是鄙陋之言。


    而所謂的遊俠,說的是放浪不羈,不守家規的富家子弟。


    如同甘寧,就可說的上是遊俠一類。


    當年袁耀老爹,也在其年輕時當過一段時間的遊俠,更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氣。


    簡直堪稱是世家頭子兼遊俠大佬。


    黑白兩道通吃。


    如今這袁耀,卻是要拾起當年父親那作風,也當的一回遊俠大佬了。


    …


    劉辟龔都二人離著孫香處也不遠,都在汝南一地,不過是一個靠北,一個靠南。


    平日裏也算互不幹涉,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得了孫香相邀,自是來的快的很。


    隻不過二人本以為這來了會是孫香來迎,不想一入了殿內,卻見一年輕的公子哥正是高坐高案之上,眼神羈傲的看著自己二人。


    殿內空蕩蕩的,連個酒宴都沒布置上。


    而那孫香更是不知到何處去了。


    劉辟頓時心知是來者不善了!


    心裏暗沉,正要說話,隻聽邊上的龔都卻是搶先開了口。


    “汝是何人?為何如此藐視與吾等?”


    隻見那公子哥說道:“汝等太平道叛軍,得吾父所庇佑,居汝南之地,卻不聽號令行事,今日卻連我是誰都是不知?”


    袁耀說著這心裏卻是不由想到:“若是讓甘寧來當這角色,讓其頭戴稚翎,腰配鈴鐺,著錦衣華服,藐瞰台下,當比自己更適合這角色。”


    “說不得光是那氣勢,就震懾住了那二人。”


    而劉辟龔都一聽這話,哪裏還能不明白此人是那袁術獨子袁耀。


    劉辟當下就是拱手道:“不知是袁家公子來此,卻未求教來找吾二人作何?”


    袁耀看著這殿下二人的表現,即知雖同為黃巾賊,卻還有的些不同。


    那劉辟看著好歹還明些事理,而那龔都卻隻有賊寇的模樣。


    心知這遊俠大佬還得當下去,就是狠聲道:“吾近日聽聞,二位大帥似乎頗是受的歡迎啊!”


    那劉辟聽得心下一緊。


    “這特娘的袁家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正是思慮這袁耀是否在詐唬自己,邊上的龔都卻又搶先說話了。


    “吾二人手下集萬人之眾,引四方所敬,怕也不是什麽意外之事吧!”


    劉辟一聽就是直想罵娘啊!


    袁耀一句話,這龔都就把二人的家底給賣了,也是太沉不住氣了!


    果然,就聽那袁耀當即就是高呼道:“得吾家庇護,安能再是朝三暮四?二位大帥如此做法,怕是尤為不妥吧!”


    劉辟隻怕龔都又開始狂言狂語,當下就應道:“吾等哪裏能是朝三暮四,隻願為袁公守住汝南之地。”


    袁耀聽得一陣沉默,整個大殿倒是安靜的幾分。


    氣氛有些壓抑,幾人誰都沒開口。


    忽的,仿佛那袁耀似是信了那劉辟之言,笑著說道:“大帥若有此心,便是最好,來來來,與吾共宴一回。”


    說著就是傳人送出酒水肉食,請那劉辟龔都入坐。


    這袁耀一會一個態度,uu看書 ww.uukash.om也是把殿下二人弄得有些懵了。


    看著二人遲疑,袁耀更是有些浮誇的大笑道:“二位大帥勿要多慮,吾又不能如同那天子劉協一般,來上一出鴻門宴,埋伏刀斧手,殺了二位,奪取兵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那劉辟心下更是顫了幾分,直怕袁耀當真如此做來。


    倒是那龔都聽出了袁耀對那天子劉協的不敬之意,心下一動,卻也忽是笑著相應道:“必當是信過公子,這有的酒水,一切都是好說。”


    說著就是入了席位。


    那劉辟見了,也不好再猶豫,隻得跟著入了席。


    而然這入歸入了,心中有的心事,又哪裏能敞開了痛飲。


    卻聽那袁耀又說道:“二位大帥雖是有心為吾父鎮守淮南之地,卻怕到底勢單力薄,若受他人相攻,隻怕是有的危險啊!”


    劉辟聽得直應道:“不論是否有危,都當為袁公奮力相戰。”


    而那邊的龔都索性就是不應了,隻是獨自喝酒,仿佛捧著那酒壇就是夠了。


    袁耀見得心裏暗笑一聲,心裏跟個明鏡似的。


    這劉辟看來是有心想投卻還未下決斷,而那龔都更是隻有自立之心。


    雖不好對其用兵,但袁耀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就聽那袁耀說道:“唉,吾也不是不信大帥,唯是怕那曹孟德來襲,出的什麽意外罷了。”


    “故此,吾給二位尋了個幫手,來相助二位一回!”


    言罷,那劉辟與龔都就見得邊堂內走出一人,身高八尺,威風凜凜,穩步入了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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