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在家待了半月,也是難得清閑了些時日。


    小蘿莉步練師也和著袁耀混熟了,常常是跟著袁嬌來到袁耀府上,三人大戰數字牌。


    兩個侍女冷荷寄翠看久了也是學會了,這不袁嬌不在,兩個人就接管了袁耀和袁嬌的角色,和著步練師正是大戰之中。


    可惜兩個人的水平好像也比不上步練師這個小蘿莉。


    看著冷荷寄翠二人臉上已經被畫的亂七八糟,步練師臉上則是幹幹淨淨,袁耀也是佩服這小丫頭真是聰慧的很。


    “哈呀,阿翠這把好像又是你輸了呀!”


    聽著冷荷咯咯的笑聲,袁耀就知道臉上黑線最多的寄翠又是輸了。


    和著兩個侍女待久了,多少二人的性格也是摸透了,相對之下,冷荷稍許外向一點,雖然平日裏也不怎麽主動開口,但笑容明顯多了很多。


    見得自己又是輸了,寄翠很主動的把臉湊了過去,等著步練師給她畫上線。


    袁耀實在看不過眼。


    這兩個侍女實在是太笨了些,連著個小女童都鬥不過,輕聲咳了一聲說道:“小步步啊,你那左手上好像還攥著一枚牌。”


    冷荷一聽當即就是反應過來,直接抓過了步練師的左手。


    果真就是見得那小小的手中,恰到好處的扣了一張牌。


    正要說話,就見步練師可憐兮兮的驚呼道:“真是還有一枚,看來是適才一時緊張,竟然是給忘了。”


    說著就是站起小小的身子,朝著二人拜了拜,抱歉道:“兩位姐姐,我可是錯了,要不這把就算我輸了,你們畫我吧!”


    冷荷當即就是說道:“好呀,總算是能報仇了,快把小臉給我奉上來!”


    隻見步練師很快就把臉皺在了一起,苦著眉頭有心不情願的模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湊了上去,估計是怕這耍賴一次就失去了兩個玩伴。


    還是兩個比不過自己的玩伴。


    寄翠有些不忍心,難得開了口道:“阿姐呀,我看還是算了吧,想來丫頭也不是故意的。”


    步練師見得有了援軍,連忙就是點了點頭,妄圖博取一些同情。


    冷荷見得有人幫腔,正是無奈要放過步練師,卻聽邊上的公子又開了口。


    “這怎麽能是這麽輕易放過了她,這遊戲講究的就是贏賞輸罰,怎麽能這麽輕易放過,你們不下手,我替你們下手!”


    袁耀說著就一把抱起了步練師,隨手用手指沾了點墨水,就要在小蘿莉臉上作畫。


    看著步練師隱隱傳來那有些幽怨的眼神,袁耀湊到小蘿莉耳邊附耳逗弄道:“你這丫頭膽子夠大,當著我麵欺負我的侍女,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往你臉上畫兩個小鬼來。”


    步練師聞言就要掙紮,卻忽的看見袁耀一臉的認真,不知為何,停止了動作,隻是愣愣的看著袁耀在自己的臉上為所欲為。


    袁耀哪管的這些,隻是在步練師的小臉上動起手來。


    不消片刻,步練師的臉上就密密麻麻,隻是袁耀又沒什麽藝術細胞,隨心所欲一通亂畫。


    “公子,後將軍有事喚你,你…”


    袁耀正在創作大作,就有一人進了府內呼喚,隻是來人說了一半沒能說下去,全因看見自家公子正是一臉不懷好意的逗弄著一個女童,偏偏這女童還是自己給帶來的。


    看著再度變成小黑臉的步練師,步騭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看著步騭前來,袁耀也不好意思在逗弄步練師了,隻得放下小蘿莉讓冷荷寄翠兩個侍女領著下去洗漱洗漱。


    冷荷寄翠二人頂著一臉步練師的“傑作”,見得有外人進來,早就是羞愧難當了。


    聽著袁耀所言,也是如蒙大赫,趕緊逃也似的帶著步練師走了。


    隻見這步騭頗是有些尷尬的說道:“公子對待下人,當真是寬厚的很。”


    袁耀哈哈應道:“不過是些遊戲罷了,哪說的上什麽寬厚。子山前來,可是吾父有要事尋我?”


    聽起袁耀說起正題,步騭也是連忙應道:“回公子,正是後將軍召喚。據徐州傳來的消息,是那送親的隊伍已是出發了。”


    袁耀聞言點了點,直接就是起身去尋老爹。


    這幾日袁耀也是補習了不少大漢的婚俗,按照尋常的規矩來說,自己該是去徐州接親才是。


    隻是如今這世道不太平,自然不能講究的那麽多。雖說兩地已被袁術呂布牢牢掌控,但說不準就會出些意外來,誰人都不願意冒這風險,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見著袁術,估計也是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副高興模樣的說道:“耀兒,今日徐州送親的隊伍已是出發,不日就要到我淮南地界。到了淮南,吾等不論如何也該去接親才是。uu看書w.uukahu ”


    袁耀當即就是應道:“父親考慮的周全,兒這就點備人馬,即刻出發。”


    袁術見得袁耀果敢無懼的樣子,也是不禁感歎兒子當真是成長了,比起自己當年也是絲毫不差了。


    實際上袁術雖然近些年做的荒唐事不少,但年輕時憑借著家門的福澤還是頗有成就的。


    稍稍懷念了下自己年輕時的模樣,袁術又是叮囑道:“聽聞此回來送親的,乃是糜竺糜芳二人。這糜竺我倒也是打過交道,雍容大方,敦厚文雅,並不難相處,耀兒此去也可放心。”


    袁耀自然是對著糜竺熟悉的很,隻是不想這糜芳竟然也是來了。整的自己不像是要去迎娶呂玲綺,倒像是要去迎娶糜家大小姐。


    也是應道:“父親權且放心,兒自會處置妥當。”


    “此次讓那袁渙與你同去,那袁渙雖是每每都不稱我心,但也算盡心盡力,又敢諫直言。此等迎親大事,遇有麻煩之事,向其請教一二,自會迎刃而解。”


    “父親所言,孩兒謹記。”


    袁耀又是應了一聲,話鋒一轉,再是和著老爹說起孫策逃亡的事情。


    “如今既知那孫策已去了會稽,待得明年開春,兒就去伐了那王朗,定叫那孫策乖乖交出玉璽來!”


    孫策跑了,玉璽飛了的事情宛如就像一根刺,牢牢紮在了袁術的心中,一旦聽人提起,心中就是隱隱作痛。或許隻有把那玉璽奪回來,才能把心中的這根刺給拔出去。


    聽得袁耀的計劃,袁術當即就是說道:“可要紀靈率大軍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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