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了太史慈,又是讓周泰蔣欽二人也是歸了心,袁耀原地修整了一日,帶著精兵強將,馬不停蹄,就往秣陵而去。


    幾日後,待袁耀到達秣陵的時候,劉繇神亭大敗投奔豫章而去的消息早就是傳了過來。


    得知主公已敗走,又是見得袁耀軍容齊整,留守秣陵的薛禮,笮融二人哪裏還生的起反抗的心思,直接就是開門投降了。


    袁耀當即就是進了秣陵,先是好好寬慰了薛禮,笮融二人,又是安撫了城內百姓,再讓太史慈,張遼,周泰,蔣欽各自帶兵,掃平了周邊諸縣。


    至此,在興平元年的年末,袁耀徹底打敗了劉繇,清除了劉繇的勢力。在江東站穩了橋頭堡,把淮南和江東之地連為一片,以待明年開春,繼續征伐江東。


    不同在徐州之戰中作為一個幕後軍師的角色,此次作為主帥領兵,兩次大敗劉繇軍,兵不血刃的拿下丹陽郡,袁耀的名聲也在江東之地漸漸傳播開來。


    尤其是其慧眼識英才的本事,更是為人所津津熱道。


    加上雖說不上是個絕世美少年吧,但好歹也是個翩翩少年,更是有世家子弟的加成,加上年紀輕輕就帶兵出征,有江東好事之人,也給袁耀安上了一個稱號。


    人稱,江東小郎君!


    江東小郎君袁耀在秣陵犒勞全軍的時候,自己在江東的行跡,也是漸漸發酵,首先就是傳至了淮南之地,傳至了自家老袁家的大本營,壽春。


    ...


    “主公大喜事,大喜事啊!”


    壽春城,袁術的大殿中,袁術正是與徐州來客商量開春之時袁耀與呂布之女的大婚之事,正是推杯換盞之時,卻就見得主簿閻象一路小跑,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


    袁術微微皺了皺眉頭,嗡聲說道:“閻主簿,何事如此驚慌?”


    卻見閻象低頭一拜道:“回稟主公,是公子江東來信。”


    “哦?是耀兒?”


    袁術正要讓閻象稍待,等自己與來使糜竺商議完畢再言語,又是忽的想起閻象進來之時喊的大喜事。


    心中一頓,又是改變了主意。


    先是向著閻象介紹道:“此是徐州來使糜子仲,此番前來,乃是帶溫侯之命,來與我商量兩家的婚事。”


    閻象這才是向著糜竺見了禮,卻見那糜竺回禮後說道:“主簿既是有事要尋後將軍,吾自當是先行告退。”


    言罷就要起身,卻被袁術製止道:“哎,糜從事,吾與溫侯已有聯姻之約,為何還把自己當個外人,且一齊聽聽到底是何事。”


    言罷,就是讓閻象說起信中內容。


    卻聽閻象當即說道:“公子來信,說是親自領兵已在神亭嶺大破了劉繇,劉繇兵敗之後必不再敢回秣陵,隻會往豫章而去。”


    說著一頓,看著袁術的一臉喜色和邊上糜竺的滿臉震驚,也不停歇,隻是接著說道:“公子預計三日後定能打下秣陵,屆時便能立足於江東,隻等明年開春,拿下吳和會稽兩郡。”


    袁術聽得大喜,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拿下江東,就可以讓那孫策交出傳國玉璽,稱帝霸業,指日可待!


    邊上的糜竺則是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那簡直是可說驚世駭俗啊!


    剛才自己聽到了什麽?


    袁耀親自領兵在神亭嶺大破劉繇?


    我說怎麽來了壽春沒見那小子呢,竟然是下江東去了!


    早是在徐州就看出此子不凡,卻不想竟是有此能耐!


    卻聽那閻象再是說道:“主公,按日子算來,若無意外,恐怕公子此時已經打下了秣陵。隻是這一個冬季,消息必會傳言出去,若是其餘諸侯受得驚覺,唯恐要對主公動手,還請主公早做準備!”


    這話就說的袁術有點不開心了。


    這閻主簿什麽都好,就是總愛在自己高興的時候攪了自己的興致。


    如今我袁家何等軍威,更是兼有江東之地,何人膽敢犯境?


    不過外人在此,袁術也不好發作,隻是說道:“主簿無需擔憂,耀兒五千兵就能下江東,我這當爹的難道還不如兒麽?且回一封書信,讓其記得開春之時務必先回壽春完成成親之事。”


    閻象聽著心道“你這當爹的可能還真不如公子”,不過聯姻之事也是甚為重大,閻象不敢怠慢,當即告退而去,草擬書信。


    邊上糜竺則是已經徹底麻木了。


    五千兵下江東!


    這還是自己認得的那個巧舌如簧,頗有詭辯之才卻又手無縛雞之力的袁耀麽?


    恐怕自己當真是要重新認識認識這袁耀了!


    ...


    “什麽!那袁耀已經破了劉繇?劉繇誤我,uu看書ww..cm 劉繇誤我啊!”


    好消息總是傳播的很快,在壽春遲遲找不到機會名正言順出兵的孫策也知曉了這消息。


    孫策的府邸,此時已是密密麻麻圍聚了一群人。


    為首一人手持鐵脊蛇矛,一把長髯,正是跟隨孫堅的老臣程普。


    看著一臉急色的孫策,程普也是說道:“已是托人在江東之地打探過了,袁耀在神亭嶺大破劉繇的消息確實屬實,江東已有稱呼傳出,說那袁耀是江東小郎君。”


    江東小郎君?


    孫策聽得隻覺得心中憋悶的很,仿佛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被那袁耀給奪去了。


    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中煩悶之情,深深吸了口氣,朝著眾人說道:“此前我幾次向那袁術請求出兵,卻是連連遭否,本想袁耀就算下了江東,那劉繇也不算泛泛之輩,兩方糾纏之時,吾等再尋良機出兵,不想那劉繇卻是如此不堪一擊!”


    說著也是長歎道:“如今丹陽已被袁術奪取,吾等又該何去何從。”


    麵前的韓當,黃蓋,程普都是麵露難色,顯然麵對此境,也無良策。


    “主公,如今之勢,隻能不計一切,逃出壽春!”


    說話的人乃是呂範,年輕為汝南縣吏,後避難壽春,結識孫策後也是成了孫策的幕僚。


    孫策聽著驚疑道:“不惜一切?”


    卻聽呂範應道:“正是!如今袁耀已拿下秣陵,若是還被留在此地,待袁耀收下整個江東,到時則真將無處可去。一定要趁著那袁耀此時還未動身,吾等尚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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