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請問怎麽稱呼?我是天羽的哥哥...小肆。"小肆彬彬有禮的說道。


    "我叫孫甜甜。"孫甜甜微微點了點回答道。


    "孫甜甜!"木惜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大喝一聲,驚得墨寒微微皺了皺眉。


    "你這麽激動幹嘛?"墨寒不快的問道。


    "孫家大小姐,孫甜甜,你父親可是孫茂?"木惜問道。


    "是啊,你、你認識我父親?"孫甜甜聽到父親的名字,猛地一震,聲音有些膽怯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木惜笑著笑著越發大聲起來。


    "喂,喂,受什麽刺激了?"墨寒抖了抖木惜的肩膀。


    "她就是這次我要帶天羽去參加婚宴的新娘。"木惜指著孫甜甜,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就說怎麽一開始看你那麽眼熟,在你還在你母親繈褓裏的時候,我可是見證了那場定親的人。沒有想到,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的。"


    "新娘?"墨寒望著孫甜甜,一語不發。


    "我、我、我不要嫁給那個人,我不要。"孫甜甜想起自己要嫁的人,有些恐懼的搖著頭。


    "好了,先去食坊休息吧,我們邊吃邊聊,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們應該都沒有吃東西吧?"小肆見孫甜甜的樣子,有些不忍的說道。再者,這孫甜甜出現在這陣眼中,那麽天羽又在哪裏?小肆的心中一時忐忑不安起來,卻依舊帶著微笑。


    "嗯,謝謝小肆哥哥。"孫甜甜一掃臉上的陰霾,笑著說道。


    順著石子小路,跨過石門,依然可見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崢嶸挺拔,氣勢雄偉。假山下有一座依照新月而築的水池,池內開著點點粉色的花朵,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搖擺著。


    "小肆哥哥,你這裏好漂亮,我怎麽從來都不知道帕米爾城裏有這麽個地方。"孫甜甜順著石子小路來到小池邊,望著池中的魔紅鯉,一臉的純真。


    "快走吧!到了食坊應該可以直接用餐了。"小肆說道。


    食坊位於一大片半米寬的橢圓葉子植物中,離得遠遠的,就能看見嫋嫋的炊煙和淡淡的香味。


    "哇,好香啊!"孫甜甜閉著眼睛,猛吸了一口,有些回味的說道。


    這是一座四角平瓦房,小肆才接近那屋子,就聽得"吱呀"一聲,門被由內而外打開了,出來兩位帶著紅色圍裙的少女,見到小肆都十分有禮的低著頭,臉上帶著紅暈。


    不得不說,這小肆長著一張妖孽至極的臉,勾走了不少的少女心呢!


    "大人,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其中一位梳著團子頭的少女說道。


    "可雅,你去茶坊泡些花茶來。"


    "是。"可雅便是那梳著團子頭的少女,每一次和小肆說話,心中都不禁雀躍不已。


    室內布置很簡單,一張圓桌,鋪著淡粉繡花的桌布,上麵擺滿了各色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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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請隨意入座吧!"小肆招呼著大家坐下,另一位少女則是端著水酒走了進來。


    "大人,酒坊的清漪釀出了百花香,您和您的客人要嚐嚐嗎?"


    "可欣,讓清漪休息休息吧,送入城主府的貢酒下個月才用的到,這百花香就留下好了。"


    "是,大人。"放下托盤,可欣便走了出去。


    "我說小肆,你這裏還被你打理得僅僅有條的,這不像是短時間就能夠造出來的。這麽說,你在帕米爾城一直有住所,你究竟是什麽人呢?"木惜開始好奇小肆的身份了。


    "我?不過是一個閑散的修煉之人,到了一處地方喜歡便住上一段時間,有了這七秀坊也不奇怪,而且我最希望羽兒看見了能喜歡。說起來,羽兒怎麽沒有和你們一起來。還有金彥汐和土烈那兩個小夥子呢?"客套一番,小肆終於是問了出來。


    "說來話長,這麽說吧!我們一進入金沙港就遇到了埋伏..."


    墨寒少有的話多解釋起來,這倒是為孫甜甜解開了怎麽會在從裏中遇上天羽的疑問。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輪到孫甜甜說遇上天羽之後的事兒了。


    "大人,門外有一少年滿身血跡的暈倒了。"


    正說著,之前去泡花茶的可雅跑了過來,一臉的慌張,看樣子,那被她形容的滿身血跡的少年傷的很嚴重。


    "嗖"的一聲,不等可雅說完,小肆就沒有了蹤跡。


    飯桌上,木惜和墨寒的心裏都"咯噔"了一下,這等瞬移速度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及的,這小肆的修為也是高的可怕了。


    七秀坊的最初入口處,倒著一名全身是血的少年,紅色衣衫上都是血痕,看那些痕跡,似乎遭受了很嚴重的對戰。黑色的長發大部分都搭在了她的臉上,看不真切。


    "羽兒!"小肆一出現就感應到了天羽熟悉的氣息,一把將地上的天羽抱在了懷裏,匆忙間還不忘感應其的生機。


    "羽兒?羽兒!這倒是怎麽了?你發生了什麽事?"小肆坐在地上抱著天羽,將長發從天羽的臉上撥開,露出了熟悉的臉龐,隻是嘴角時不時溢出的血跡,在告訴自己天羽受的傷很重,而且需要盡快治療。


    "咳咳,哥...你、你這裏可真難找...咳咳..."喉頭一陣腥甜,天羽猛地咳嗽起來。


    "羽兒,這是怎麽回事?"墨寒也緊接著出現了,發現被小肆抱在懷裏的天羽時頓時震驚了。


    料是他也想不到,才分開不久,再見到卻是受傷如此之重的天羽。


    "完了,人沒帶回去,還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月麟開始有了嘮叨的毛病。興許是跟著天羽久了,遇上的事情都是太離奇了。


    "這...她體內的幻獸都是白癡嗎?怎麽都沒有人出手?"木惜見到血跡斑斑的天羽,一陣揪心。


    "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我先帶羽兒去藥坊,你們可以在食坊或者茶坊等消息,再不行讓可欣和可雅帶你們去樂坊休息。"


    "混蛋,她雖然是你妹妹,也是我們重要的人,我們可能去休息嗎?我還要幫她療傷呢!"木惜氣不打一處來,憤憤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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