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碩鼠計劃是一個極端冒險的計劃,但出於好奇心,司空零仍然指使一些科學家和工程師組成了幾個方案團隊去研究可行性,並且以開鑿一條從帝國一個大油田通往港口的試驗性小地下通道。這個小通道的直徑僅有一英尺,並且是自適應性開鑿方式,並不是遵循直線,而是在開鑿過程中尋找巨大岩石之下的路徑,模仿地下河的物理特性,這樣一來,根本不需要管道就能開鑿出一條通路,且外人難以分辨這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地下通道,隨著時間的推移,開鑿軌跡被油路衝刷之後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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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鑿的機器使用核引擎超高壓水流鑽頭,加砂的超高壓水流甚至能在堅硬的鈦合金上打洞,碩鼠水鑽沒有那麽高的要求,因為隻是開鑿堅硬岩石底下的軟土,普通的海水就足矣,因為是從港口這一頭開鑿,所以海水有的是,核引擎使得動力有的是,碩鼠啊碩鼠,你就使勁兒往裏鑽吧。在海水的混合下,碎土會變成泥石流被高壓水泵排到海底,在深達千米的海底,泥石流水壓控製在海水深處,一切悄然。在地麵上有接收碩鼠機器特殊聲波的聲納車,聲納通訊是地麵控製車操縱碩鼠的方式。


    一切進展順利,碩鼠以每天30公裏的速度在向油田接近,這恐怕是全球第一個直接從港口向油田開鑿,把采油和輸油合二為一的神奇工程。這段輸油通道約1500公裏,理論是50天可以完成,但由於碩鼠會出現一些故障,所以開頭的幾百公裏經常需要維修,進展並沒有那麽快,總共花了兩個多月,這條鼠道才挖通。小工程可日產原油一萬桶,足夠一個小型煉廠使用。


    這真是一次有趣有益的嚐試啊。鼠道之益處,在於其開鑿成本極低,速度極快,維護成本也低,除了隔幾天有一次塌方需要疏通之外,沒什麽別的成本,容易塌方處可以加固,也可以另辟蹊徑。地底千米之深的恒溫環境,解決了大量的地表輸油管昂貴的材料和保溫問題。


    司空零一麵全方位探查石油輸出國組織的油田位置,一麵繼續測試,開鑿多條輸油管道,最後發現,通過量相當於直徑約一米的管道是最合理的,再大的話會持續發生塌方現象,碩鼠疲於奔命,油路不穩。


    在黑帝國的境內完成所有油田的輸送管道之後,可日產石油100萬桶,相當於卡塔爾的水平,若經過煉油廠以成品在國際市場上出售,每年可獲利500億美元。這個600億美元購買大塊沙漠當國土的成本算是N倍地賺回來了。


    黑帝國巨量的石油工業終於在全球引起注意,雖然沒有官方的數據,但是根據船運數據可以大概估算到黑帝國巨大的成品油出口額。大家自以為找到了ZSK買下大沙漠的最大原因,不由得感慨司空大人的大手筆,其實司空零隻是拿沙漠建國計劃代替海上城市計劃而已,海上城市是要弄,但30艘10萬噸級的巨艦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造好的,造好了似乎也不太舍得用來造一塊人工島,太特麽可惜了。


    黑帝國這些產量是歐盟27國消費量的14分之一,若要安撫好歐盟小夥伴使其可以完全忽視石油輸出國組織的加價叫囂,司空大人要做好至少產出8倍現今的產量,達到跟沙特同級的水平!


    碩鼠啊碩鼠,看你的本事了。


    司空零一邊培養碩鼠,一邊同時艾特給歐盟27國的政府首腦,希望他們政策性支持核能、支持電動車,使能源更安全。外人隻當是司空零在給自己旗下的零風核能、Tesla拉生意,隻有跟司空零接觸的各國首腦才發現司空大人對歐洲的能源多元化有極其詳盡的參考性規劃,此舉大有深意!


    繼美國之後,加州銀行將在歐盟投資千億歐元造遍布歐洲大陸的充電站,不止是充電站,假如你要在歐陸做長途旅行,你會發現高速路上的充電站可以租電池,換一副電池比你加油還快。還有設立直營的二手車交易市場,讓歐洲人把燃油二手車淘汰給歐美之外的國家。


    香煙去毒工藝發明出來了!司空大人一麵到FDA申請審批,一麵去最有影響力的醫學雜誌《新英格蘭醫學雜誌》去發表文章,同時宣布在加勒比聯邦設立卷煙廠,生產兩種香煙,一種是50%去毒,主要是為了保留香煙的口味,另一種是100%去毒,可以完全替代香煙而無健康風險。


    在人的大腦裏頭,有一塊區域被稱為獎勵中心,在人從事某種對生存、繁衍至關重要的活動時,例如喝水、吃飯、交配、社交時,獎勵中心會釋放一種叫多巴胺的物質,讓人產生愉悅的感覺,從而激勵人們繼續從事這些有益的活動。但是在抽煙、吸毒時,雖然這些活動對人體有害無益,獎勵中心同樣會大量地釋放多巴胺加以獎勵。例如在吸煙時,吸第一口,幾秒鍾後,尼古丁就會通過血液抵達大腦,進入獎勵中心,刺激它釋放多巴胺。這個過程非常地迅速,也就非常容易讓人上癮。一個少年隻要吸過4根煙,就有可能終身對吸煙上癮。也就是說,煙草裏頭的尼古丁綁架了人腦中的獎勵中心,讓人產生吸煙有益的錯覺。


    且不說煙草裏頭含有大量的致癌物等有害物質,尼古丁本身就是一種有毒物質,4根紙煙所含的尼古丁如果全部被人吸收的話,就足以殺死一個人(幸好,在吸煙時,隻有很少的一部分尼古丁會被吸入)。尼古丁本來就是包括煙草在內的茄科植物為了防止害蟲和草食動物吃它們而進化出來的天然殺蟲劑。這種天然殺蟲劑是怎麽綁架了人腦的獎勵中心呢?


    人腦中含有很多神經細胞,如果你在顯微鏡下看過神經細胞的話,會發現它們和其他細胞在外形上很不一樣,有長長的突起。神經細胞就通過這些突起相互接觸,來接收和傳遞信號。神經細胞突起相互接觸的部位,叫做突觸,仔細看的話,兩個神經細胞的突觸並不是連在一起的,中間留有間隙。信號怎麽通過間隙傳遞呢?這時候就需要用到一類化學物質來當遞質了。其中的一個神經細胞接到神經信號後,在它的突起末端釋放神經遞質,神經遞質穿過突觸間隙,到了另一個神經細胞的突起末端,這些末端的細胞膜上有很多特定的受體,神經遞質與這些受體結合,信號就傳過去了。


    最早發現的一種神經遞質叫**膽堿,和它結合的受體叫**膽堿受體。**膽堿受體實際上是一個由蛋白質組成的離子通道,通道平時是關閉的。**膽堿和受體結合後,離子通道被打開,細胞外的鈉離子、鉀離子、鈣離子進入神經細胞內,引發了一係列反應。如果在獎勵中心,這些後續反應中就包括釋放多巴胺。然後**膽堿很快被降解、清除掉,受體上的離子通道再次關閉,等待下一批**膽堿的結合。


    神經遞質和受體的結合,就像鑰匙和鎖孔的結合一樣,是很特定的。但是尼古丁就像一把偽造的鑰匙,碰巧能夠跟某一類型的**膽堿受體結合(這類受體就叫煙堿型**膽堿受體),打開離子通道,刺激多巴胺的釋放。而且,尼古丁和**膽堿受體還結合得特別緊,不像**膽堿那樣很快被清除掉,它的半減期(減掉一半的時間)長達2小時。但是離子通道不可能一直就開著,如果鑰匙一直插在鎖孔裏不拔出來的話,通道也會自己關上。這個過程叫做脫敏。在吸煙者持續吸煙的過程中,其體內一直含有尼古丁,其結果是大部分煙堿型**膽堿受體都被尼古丁占著,而且處於脫敏的狀態,不能對**膽堿起反應。


    但是神經信號還得傳遞啊,怎麽辦呢?神經細胞隻好製造出更多的**膽堿受體,讓它們能夠跟**膽堿結合,保證神經信號正常傳遞。所以在吸煙者的神經細胞上,**膽堿受體的數量要比一般人多得多,大部分被尼古丁占著不起作用,剩下能起作用的**膽堿受體數量才和一般人的差不多。如果吸煙者長時間沒有吸煙,例如在睡覺,或者在戒煙,體內尼古丁逐漸被清除掉了,原先被尼古丁占著的那些受體空出來了,也可以跟**膽堿結合了。這下就出問題了,空出的受體比平時多得多,都跟**膽堿結合,神經信號的傳遞就亂套了(**膽堿數量比受體多,能結合多少是由受體數量控製的),身體就出現了種種不適,出現了戒斷反應,吸煙者就感到特別難受,想要盡快吸一根,讓體內空著的受體數量恢複正常。所以吸煙一旦成癮,已經主要不是為了獲得愉悅感,而是為了避免難受。


    50%去毒的香煙不但自身的毒性被減除了50%,而且添加了一種長效因子,使得吸煙者一天之中隻能從吸煙中獲得一次快感,可以用做完全戒煙之前的前奏。假如你一天隻來一根,對健康風險的降低是相當有好處的。100%去毒的香煙因為完全去毒,所以不需要長效因子,每隔兩小時來一根都能得到快感,厲害的地方是這種香煙在你心情平靜之後並不會產生生理性的難受感覺,精神上的依賴就另說了,要是精神上不依賴,我大司空拿什麽賺錢啊?


    新英格蘭醫學雜誌那是權威啊,根本不用司空大人指揮,全球的媒體都在關注這個大事件,加勒比煙廠一下子成為世界煙草業的大明星。在FDA去驗證煙草去毒劑的幾個月到幾年中,它都會是唯一應用這種去毒工藝的煙廠。司空大人在生物技術上的實力真是太有號召力了,全球煙民趨之若鶩,加勒比聯邦的兩個州首次成為煙草淨進口地區,因為要用來生產去毒香煙。


    僅在第一年,加勒比煙廠就獲得了500億美元的收入,因為Tmall的全球性銷售網絡,事實上全球的煙民都有嚐嚐鮮的衝動。在香煙產業的帶動下,加勒比聯邦再次經濟躍進,人均GDP超15000美元。全國經濟實力超希臘,以極其微弱差距排在石油輸出國組織主要成員之一的委內瑞拉之後,注:有數據稱委內瑞拉的石油儲量有可能在沙特之上!


    加勒比聯邦的民眾都在Twitter上讚——我們偉大的老佛爺ZSK大人萬壽無疆!


    雖然加勒比人民馬屁拍得如此響亮,但顯然司空零隻是把它當成一個盈利基地,並不像剛開始那樣以擴大就業率為重要目標,因為他現在覺得同情這幫黑炭是愚蠢的。加勒比煙廠直接就是怎麽賺錢怎麽玩,工人的工資仍然維持在一個較低的水平,不愛幹就滾,你們那點活計就值這麽多。500億的巨額產值僅僅招募了三千個工人,工資也隻比普通煙廠多一點點。


    失業人口嘛,去參軍吧,司空大人對聯邦軍隊的擴充令人矚目,從原來的50000軍人一舉擴充到16萬人!加勒比地區原來最大的軍隊是古巴的8萬人,這一下子就引起了古巴革命武裝力量總司令的注意……喂,兄弟,儂這是想幹啥呀?


    卡斯特羅大人,您老多慮了,這是準備往非洲派維和部隊懂不懂?您那小破島咱還瞧不上呢,剛果大冒險那才是好去處。


    在加勒比海地區人口僅次於加勒比聯邦的小國波多黎各擁有400萬人口,位於多米尼加東側,這個小島國可了不得,人均GDP近2萬美元,是個富裕國家。這個國家很想加入美國成為第51個州,可惜您那2萬美元美國人不看上,要知道,美國的州權是相當大的,像阿拉斯加,僅有700萬人口,但是一樣保證有兩名國會參議員,彈丸之地的小波多黎各,你們想怎麽樣?


    波多黎各國雖小,經濟卻不可小瞧,竟然是一個小小的製藥業中心,他們認準了司空大人在製藥業至高無上的地位,很多網民在Twitter上發起呼籲,要求放棄追求幾十年未果的美國第51州地位,轉而加入加勒比聯邦!


    他們現在奉美國總統為國家元首,放棄之後,最高領導是州長,波多黎各的州長推動了新一輪全民公投,要不要加入加勒比聯邦?好處是有ZSK大人指引我們前進的方向,壞處是……以後要跟兩個黑炭州成為同胞了,而且他們的經濟暫時比咱差一點點,這個差距也快彌合了,要知道,數年前的海地人均GDP還特麽不到500美元呢!


    波多黎各有75%的白人,這個小島看上去順眼多了。


    司空大人對這場公投表態:有點意思,試試看吧。


    公投的結果是50%多一點點願意加入加勒比聯邦,意誌尚未很堅定,因為網上流傳著司空大人其實實施的是獨裁製度,這個對於波多黎各人有些難。


    不久,新英格蘭醫學雜誌再度發表重磅文章,階梯實驗室出品秒殺所有競爭對手的減肥藥!


    司空大人拋出誘餌:“加入加勒比聯邦之後,減肥藥將在波多黎各生產。”


    波多黎各人還在那裏矯情著,意外發生了,牙買加也進行了公投,隨後拉美地區的洪都拉斯、尼加拉瓜、危地馬拉、圭亞那幾個窮得要死的窮國都相繼進行公投,牆裂要求加入加勒比聯邦!


    喲西,太好了,別的破窮國倒也罷了,圭亞那!這個國家國土麵積不但巨大,有西班牙島三個大,而且……與委內瑞拉相鄰,這個對於碩鼠計劃從委內瑞拉偷油真是太有用了!邊境線離委內瑞拉第一大油田馬拉開波湖不超過一千五百公裏,正是碩鼠的“做戰半徑”之內呢!


    為圖謀圭亞那,司空零特地在他們公投之前發了一推:你們這麽大國家才還不足80萬人口,可惜了豐富的資源,應該把基礎設施好好建設一下,吸引西班牙島的勞力,靠近委內瑞拉,嗯,我可以在圭亞那建一個大型煉油廠。


    這一下就點燃了圭亞那人的投票熱情,這事兒不能一頭熱乎啊。


    尼加拉瓜的公投被強力的統治者總統奧爾塔加破壞了,他指使尼加拉瓜媒體說了很多ZSK的壞話,特別是不人道地反宗教、大獨裁之類的。連海地當初深受ZSK恩惠都可能被煽動,別說是奧爾塔加統治下的尼加拉瓜了。


    沒有大好處而能兼並別的國家,古所未有也。波多黎各,那是看中了他的製藥業大亨地位,圭亞那,既然有臨近委內瑞拉的“戰略地位”,那就要下重手。司空零派出了冰刀組織去刺探情報,聯絡支持加入聯邦的議員。窮國最好操縱,不就是要點錢嘛。司空零甚至為經濟援助製定了詳細的計劃,聯邦初級成員,成員國之間免關稅,軍隊由聯邦負擔,聯邦為成員國提供10到100億美元建設基礎設施。次級成員,外交由聯邦決定,幫助成員國發展先進的基礎工業。高級成員,中央銀行交給聯邦政府。這就是ZSK對一個國家感興趣的老三樣:軍事、外交和金融。軍事是基礎,沒有統一的國防,聯邦就沒意義。外交嘛,也是一個國家的象征。金融是ZSK發展國家的思路,所有政務、商務、教育、經濟全部電子化,一個國家才能邁入真正的現代化,一旦政務、商務電子化,**就根除,是理想國度最佳選擇。事實上,金融才是對一個國家統治的最後一擊,像海地騷亂的時候,所有權力都回到了蓄謀已久的總統手中,但所有的錢都在司空零手裏攢著,最後還是把海地總統掀翻了。


    為了掩飾對圭亞那太過於關注,司空零通過總部設在圭亞那首都喬治城的加勒比共同體,向全體加勒比共同體成員發出了邀請,來吧,加勒比的時代等待著各位。


    海地和多米尼加的發展太過耀眼,那些窮國的領導人真的是必須考慮這個問題,越是民主的國家越是要考慮,反而是那些獨裁的國家領導人為了維持自己的統治,千方百計要消滅人民要致富的渴望。波多黎各沒有經受住減肥良藥的誘惑,終於跟加勒比聯邦政府討論起入邦的細節,加勒比聯邦猛添400萬高素質國民,少年大喜。


    牙買加步波多黎各的後塵,加勒比聯邦再添300萬國民。


    重中之重的圭亞那怎麽能逃的出少年魔爪?


    自發的請求當然是最給力的,其餘的國家則在各種勢力的糾葛中拖拖拉拉,都不在少年的關注中了,圭亞那到手,別無所求。


    美麗的圭亞那啊,國土麵積的85%都覆蓋著森林,空氣得有多好?全球落差第一的大瀑布凱爾圖爾,同樣可以說一聲******。首都喬治城號稱占全國人口的25%,但才18萬人,中國人聽見要大吃一驚,這也叫首都?無疑,司空零要為這座美麗小城建一座上好的核電站,將來在遠離市中心的地方修建煉油廠,必須是環保標準極高,不給清新的圭亞那帶來一絲困擾。


    習慣了撒哈拉那樣的惡土,得到圭亞那讓少年有一種初戀的感覺。西邊是石油大國委內瑞拉,南邊則跟金磚四國之一,偉大的巴西帝國接壤!以後就是跟世界舞台上的腕兒們掰手腕了呢。


    專門給少年添堵的默多克旗下華爾街日報大標題:ZSK吞並加勒比海第三、第四大島國並通過圭亞那登陸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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