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箭頭的恨意,道寒現在還是有些迷惑,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麽,讓對方這麽怨恨自己。


    道寒他自己當然沒有體驗過意識境的可怕,當他不久以後,他第一次體驗被人精神攻擊,他就明白了箭頭的恨意是從何處而來了。不過這都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道寒對與箭頭的怨恨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是靈屍,具有很敏銳的靈感,誰對自己抱有敵意和殺意,他當然可以區分的很清楚,不過在道他心裏,箭頭已經是被打上死人的標記了,他用得著和一個死人較勁麽?


    許多計劃,在道寒的腦海之中運轉著。


    “馬小玲身上的滅妖符應該還在,完顏不破應該已經消失在未來了,而完顏無淚也不可能出現在未來,沒有完顏不破我該如何獲取嶽銀瓶身上的永恒心鎖呢?”道寒一麵走著,一麵用神識窺探後方。


    道寒下一個目標竟然是嶽銀瓶!


    道寒距離對方並不遠,神識一掃,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他們的身影,道寒他也不回頭,就這麽觀察著三人。畢竟劇情已然嚴重改變了,他也隻好硬著頭皮走下去。


    後麵的三人感覺壓力很大,畢竟他們要去麵對的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聖母用心血種下的桃樹,誰也不知道這次封印,會不會發生什麽事。但是三人聽道寒說可能有高等僵屍埋伏,他們格外小心起來。


    “馬小玲,你說,你是來自800多年後的未來,那麽你能告訴我,我爹最後的結局是怎麽樣的麽?”嶽銀瓶忽然說道,她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她。麵容露出了淒苦之色,聲音也有一些幹澀的將這句話問了出口。


    嶽銀瓶說完,就連一直盯著道寒的箭頭也看向了馬小玲,雙目中哪裏還有什麽怨恨,他的滿臉都是期盼的樣子,他現在非常希望馬小玲說嶽將軍沒事,哪怕他已經被放棄了。


    馬小玲聽到對方問話,她也覺得為難,此刻他們正要去封印桃樹,算是危險重重,如果她說出真相。那麽肯定會打擊嶽銀瓶和箭頭的氣勢。對此她也很為難:“有些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馬小玲說完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但是她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


    兩人聽到馬小玲的語氣,頓時感覺眼前一花,腦內頓時暈暈乎乎起來,身體中像是某些東西被抽走了一樣。


    “難道!難道我們真的被拋棄了?”箭頭目光有些呆傻起來。


    嶽銀瓶也是咬著牙看著馬小玲。


    道寒在前麵不遠,當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冷著臉說道:“讓我來告訴你們吧,嶽將軍雖然是一名忠君愛國的大將,但始終沒有擋住宋朝皇帝的十二道金牌,因為他扛不住那欺君犯上罵名,所以班師回朝了,嶽飛一生的誌向便是‘踏破賀蘭山闕,直搗黃龍府’實現這個目的。但是為了他的忠義,他擔不起一個千古罵名,而具體的曆史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宋高宗趙構聽信秦檜讒言,誣陷嶽飛謀反,嶽飛最後死於牢獄之中。而你們則成為了棄子。曆史上根本就沒有你們的出現。”


    箭頭聽到道寒又敢‘汙蔑’他最憧憬的嶽將軍,頓時大怒。


    而馬小玲聽到道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就知道不好,她走到箭頭身邊,如玉白皙的纖手輕輕的扶在了對方肩膀,雙目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馬小玲銀牙輕張,口吐香蘭對著箭頭柔和的說道:“他說的確實是真的,你用不著生氣,我剛剛跟你們說了,你們還是不知道得好。”


    而箭頭被對方口中香氣一噴,頓時覺得心中怒火熄滅大半,他的雙目更是居高臨下的看向了馬小玲那傲人的雙峰。箭頭頓時覺得怒火已去,但是另一種異樣的火熱在燃燒著他,他有一種將馬小玲‘就地正法’的衝動!


    馬小玲看到箭頭如此模樣黛眉甚至為之輕輕一皺,她心中有些不悅,她喜歡別人欣賞自己的美,但是卻不喜歡別人用這種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看著自己。


    “嗬嗬,爹一生為國,卻不想會有如此下場。”嶽銀瓶聽到兩人的解釋,雙目有些渙散,身上徹底失去了那往日沙場之上的銳利之氣,她的腳步更是有些踉蹌,險些跌倒。


    而在前方的道寒卻在這時忽然停下了腳步。


    陰沉的天空,陰沉的空氣,陰沉的烏雲,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感到壓抑!壓抑!!還是壓抑!!!


    就好像兩個世界,前一步還是很平常的土路,下一步卻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周圍的環境土房民屋,全部沒有變化,但是,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原有的顏色,失去了所有生機,變成了單一的灰色。


    而道寒外放的神識一瞬間就被壓回體內!無論怎麽催動,再也無法讓神識出體。


    “這是怎麽回事?”道寒驚的麵色一變,心中暗暗警惕,雙手不由得握緊,隨時準備著突發情況。


    就看他雙目所看之處,到處都是灰色,天空,大地,土屋,一切的一切。


    而且他驚怒的發現,原本和自己有著密切聯係的大地之氣,居然讓他無法溝通了!就好像一個傳輸通道被人砍斷了一樣,這種感覺讓道寒有些頭重腳輕。


    道寒就站在那裏不動,而馬小玲三人也沒注意,直到走到近處了才發現,道寒居然站在那裏不動了。


    “這個怪人怎麽回事?”馬小玲心裏納悶,不由得開口問道:“喂,道寒,怎麽了?”


    不過當馬小玲踏步向前後,箭頭就看馬小玲居然也站在那裏不再動彈了。


    “怎麽回事?”箭頭和嶽銀瓶兩人心裏疑惑。


    由於箭頭心中現在還是癢癢的,對著嶽銀瓶點了一下頭,他就提著彎刀慢慢靠了上來,一邊靠近他嘴裏還喊著:“妖女,怎麽回事?你怎麽不動了?”但是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道寒,他在心裏,想著:“現在趁著對方不動,又占據後方有利偷襲地點,是不是可以殺了他呢。”不過箭頭轉念一想:“不行,對方是僵屍,估計這樣一刀殺不死他,恩,要等……。”


    就在他還想繼續設想的時候,他的腳下沒注意,也和馬小玲,道寒兩人站到了一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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