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的震驚有點過度,這未免有點太驚悚了吧?苗靜靜神色很平靜:“陳寒,其實女人深愛了一個男人,她的心和身體都是被麻醉了一樣,是那種無法自拔的眩暈和迷醉感,你連女朋友都有沒有,也不想讓我教你,自然不能理解,也正常,當我知道自己的腎被他偷偷取走了一個的時候,已經是和他在一起三個月了,我沒有一點驚訝和不解,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陳寒想都沒想說道:“你是個傻叉,蠢貨,弱智。”


    苗靜靜嗤笑道:“那是你膚淺的理解,隻要你真的愛一個人,他要你任何東西,你都會心甘情願給他,陳寒,你還太嫩,你不懂這些。他是一個醫學天才,他在研究一個神秘的醫學領域,所以,我相信他。”


    陳寒扔掉喝完的小二瓶子,將桌子掀到了一邊,翻身下床,一把拉過苗靜靜的手,將她拉進衛生間,然後將她的頭按在洗臉池裏,隨手打開了冷水,毫不留情的用冷水淋了苗靜靜的頭至少三分鍾。他真的很憤怒。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原來陳寒真的很憤青。


    苗靜靜沒有抗拒,三四分鍾之後,兩人回到各自的位置,苗靜靜用毛巾擦了自己濕漉漉的腦袋,頭發也弄得很淩亂,但是反而有了一點活人的煙火氣。


    陳寒一個人坐在床上,吹了一瓶小二,自己開始生悶氣。


    苗靜靜繼續幹活,悠悠的說道:“陳寒,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衝動,我不是賣弄自己的幸運,我在給你講一個故事,其實過了很久,我才發現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差,開始對原來最熱衷的男女之間的事情也降低了熱情,我才知道,這是少了一個腎的原因,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我依然沒有怪他。


    直到我偶然一次發現他不但偷了我的腎,還偷了至少十幾個鮮活的腎,並且和地下犯罪團夥在進行人體器官的交易,我才知道,他不但是個天才,也是瘋子,更是一個魔鬼。這也是我最恨‘偷’這個字的原因。”


    陳寒也是聽得目瞪口呆,“虎城真的有這樣殘忍的事情?這是滔天大罪,你為什麽不報警?”


    苗靜靜苦笑一聲,“我發現他的那一刻,他也發現了我,那一刻也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刻,何況,他做任何事情,就像他喜歡幹淨一樣,都是做的滴水不漏,想要證據那是非常困難的,還有許多高官被他治好過病,對他敬若神明,我如何報警?並且他還拿我妹妹的性命威脅我,我隻好任憑他宰割,”


    陳寒急忙問道:“你是如何死的?難道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嗎?”


    苗靜靜沒有回答陳寒,反問道:“陳寒,你相信人有靈魂嗎?你知道人的靈魂的重量嗎?”


    陳寒煩躁的說道:“苗靜靜,你正常一點行不行?我問你是如何被鍾子期害死的,你問我什麽靈魂的重量?你腦子真的進水了?”


    苗靜靜慘笑了一聲,眼睛裏突然發出怨毒的冷光,看的陳寒也一陣驚悚。


    苗靜靜說道:“我的靈魂是六十克,這是他說的,他還說一般女人的靈魂是五十克,而男人的靈魂一般隻有三十幾克,所以男人死了以後,不管多麽的冤屈,靈魂大多很快就飄走了,而女人因為靈魂重一些,消散的太慢,冤屈都凝聚成了鬼影,嗬嗬,一般說到鬼,似乎都是女鬼!”


    陳寒被苗靜靜的靈魂重量說,搞得有點神經兮兮,他也看過網絡的一些說法,說有一個古怪的生命科學家,潛心研究人的靈魂重量,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二十幾克,陳寒記得也不是太清楚,但是這些有什麽意義呢?


    陳寒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麽?這和你的死有什麽關係嗎?”


    苗靜靜說道:“當然有關係,鍾子期在控製了我之後,就把我帶進了他診所深入地下的一個秘密的研究室裏,那裏有一張非常詭異的病床,也是一個身體器官的稱重的設備,我沒有想到,那就是他所謂的重大研究成果。


    我被固定在上麵,親眼看到了自己的骨骼和肉體的分離,看到了自己的血液被收集在一起,然後他詳細的進行稱量和計算,得出我的靈魂是六十克的重量,我就是在聽到這個數字之後,意識完全消失的,至於後來他如何將我的屍體埋進了郡主墳,如何將我的失蹤說的和他毫無關係,我就不得而知了。”


    陳寒再次被震撼,殺人名醫,原來真的在虎城存在,而且現在就在,這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


    “苗靜靜,我現在就報警,u看書 ww.uanhu我相信警方一定能找到證據,將這個惡魔鏟除,真的特麽太殘暴太惡心人了。”


    苗靜靜眼睛猩紅,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絕對不能報警,他肯定已經將一切的罪證都抹的幹幹淨淨的了,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弄死他,讓他在痛苦掙紮中結束自己罪惡的生命。隻要你帶我接近他,我就有辦法。”


    陳寒直接跳起來,斥責道:“苗靜靜,你想陷害我是不是?你要報仇我不會攔你,但是你想以暴製暴,還要我給你墊背?這可是謀殺?我隻相信警察,相信法律。”


    苗靜靜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和你說過了,我不能在沒有你特殊力量的幫助下,接近鍾子期,你想想,要是所有冤死的鬼都能隨便報仇,那這個人世天天都會被搞得雞犬不寧,能報仇雪恨的,隻有特別的緣分,寥寥無幾罷了,就算能報仇了,也要將自己的魂魄獻祭超度,陳寒,求求你,幫我一把?


    因為昨天鍾子期又將自己的手伸向了我妹妹,他竟然送了一輛車給我妹妹,那個傻丫頭如何經得起這個老狐狸的誘惑,我怕她重蹈覆轍,走上了和我一樣的不歸路,父母已經年老了,我真的怕他們以後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陳寒低下頭,心裏無比的憤怒和混亂,他知道這是自己化解苗靜靜內心仇恨和惡念的最好機會,但是讓自己成為複仇的幫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苗靜靜,我決定接近鍾子期,然後尋找線索,將他繩之以法,隻有用正義的行動,消滅犯罪,才是對罪惡最有效的打擊。你必須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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