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帳外有兵來報:“報主公,賈軍師前來晉見!”我聞言大喜道:“文和回來了麽?快快有請!”這時帳外步入一人,仍是那般清瘦脫俗語,養尊處優、麵容深沉的樣子。我急忙起身相迎道:“一別數月文和風彩依舊,令遜頗感欣慰!軍師辛苦了,快快請座!”


    賈詡見我如此敬重,風塵仆仆的臉上也自微微露出一股笑意道:“主公言重,此是臣本份,何必言謝!”便自在我左手坐下。我笑道:“雍州戰事如何?”賈詡道:“我來時,西涼軍已經攻取長安、潼關、青泥隘口等地,大局已定。夏侯淵、鍾繇等人棄長安逃奔司隸而去。”


    我大喜道:“此次若非文和說動西涼軍趁勢夾擊雍州,截斷夏侯淵退路,我軍想全殲來犯曹軍還真非易事。文和當記一大功也!”諸將也自佩服,交口稱讚。


    賈詡笑笑道:“詡此次南來,尚有馬超所贈三千匹彪壯河曲戰馬做為我主相助其攻取雍州之謝禮!”我聞言大喜道:“河曲馬膘肥體壯,最善短途衝刺,我軍終於可以裝備真正的重裝騎兵了!”是啊,江南缺馬,以前的戰馬都是通過各種手段從川地、北地購置而來,但多是一般品種,不堪大用。前次從袁紹手中所取一萬匹戰馬卻是善於輕騎兵所乘的那種善於長途奔襲的蒙古馬種。現在有了這批負重力極強、又極善於短途猛力衝刺的河曲馬,我軍便可以組建一隻連環甲馬隊,用以征戰中原,對抗北方騎兵。


    賈詡見我高興,又道:“臣還擅自作主,以後用我江南的鹽、鐵、荼、絲等物換取西涼的優質戰馬,互通有無。請主公恕罪!”我又得一喜,笑道:“文和此舉實是遜夢寐以求之事,何罪之有!當為文和再記一功!”於是軍中功曹將賈詡功勞記下,喜得賈詡也不禁麵有得色。


    緊接著賈詡問道:“主公召集諸將在此是否是因涪城難下的原故?”我點了點頭道:“我軍連戰漢中、曹軍、劉軍,傷亡很大。如果再硬攻涪城這樣的堅城的話,我怕最後就算取了西川也會元氣大傷。文和智謀高遠,可有良計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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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詡想了想道:“在下生於雍涼、對西川地理根本就不容易,一時也難以想出什麽妙計來!主公處可有西川地圖讓為臣一觀?”我點點頭,急忙取出西川地圖—這可是暗影部隊多年來的心血。


    賈詡看了看地圖,皺了皺眉頭道:“據我看來,這份地圖並不全麵,應該有些秘徑、小道沒有標注出來。”我點了點頭道:“文和所言不錯。畢竟我軍暗影部隊非是西川本地土人,時間又比較倉促,能做到這般已經是不錯了!”


    賈詡看了地圖,心中捉摸了一下,問道:“主公,軍中可有西川降將在此?”我點了點頭道:“有,原梓潼關守將楊貴便在軍中隨軍!”賈詡大喜道:“此人即久守梓潼,定知附近地形虛實,請主公速命其前來議事!”我點了點頭,命解煩軍將其傳來。原本我這高級軍官會議,楊貴這個低級降將是根本沒有機會參加的,現在倒沾了賈詡的光了!


    楊貴不知何中,進了大帳顯得誠惶誠恐。的確,一般降將總是心神惴惴,生怕新主猜忌加害的。我看楊貴心神不安的樣子,連忙笑笑道:“楊將軍切勿緊張,遜此次請將軍前來是有要事相詢,非為他事?”楊貴鬆了口氣,急忙道:“主公盡請吩附!”


    賈詡看著地圖,點了點頭道:“楊將軍,你鎮守梓潼關多久了?”楊貴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也急忙道:“有六七年了!”賈詡道:“那麽將軍對附近地理熟悉麽?”楊貴聞言笑了笑道:“在下世居川地,又久鎮梓潼,對周遭地形可謂了如指掌!”


    賈詡聞言喜道:“既如此,附近可有小道直通涪城之後?”眾將聞年賈詡此言,忽然醒悟,巴巴地望著楊貴。楊貴想了一想道:“是有一條,入口在梓潼城西南。不過出口卻離涪城較遠,足在百裏開外,緊靠綿竹。”賈詡聞言唔了一聲道:“山道情況怎樣,是否可以通行大軍?”楊貴道:“可能比較困難,一般的蜀道就已經比較艱難,像這般的小道就更為難走了。騎兵是很難通過的,步兵卻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賈詡點了點頭又陷入了沉思,須臾開口道:“原本詡想尋一條小道趁夜前後夾擊攻取涪城,現在恐怕就有些困難了。因為小道出口離涪城較遠,極靠近綿竹,根本達不到奇襲的效果。隻要大軍一出小道很快便會被綿竹守軍發現。這樣就得另想辦法了!”


    賈詡頓了頓道:“不如這樣。主公留一軍在此牽製涪城守軍,卻率主力從小道南進攻取綿竹。綿竹守軍稀少,又是涪陵後路、成都北門,張任定然不會不救。待蜀軍來救時,我軍便趁勢在中途設伏,可勝蜀軍。那時我軍已先取了綿竹,再北上攻取涪城。屆時成都北門洞開,我軍大勝可期!”


    眾將聞聽大喜,我笑道:“文和之謀當真是出神入化。既如此,便請文和安排調兵如何?”賈詡道:“敢不領命!”便頒下令箭道:“高將軍接令!”高順連忙出列道:“你領一萬軍馬在此堅守,等侯時機前後夾擊涪城!”“得令!”“伯符將軍接令!”孫策也急起身接令。“您和主公領兩萬餘主力從梓潼關小道南進,至綿竹時,先令一軍佯攻綿竹,卻將主力伏於涪城南來要道之旁準備全殲來援蜀軍!”“得令!”


    賈詡看看我道:“主公看臣如此安排,可有不妥?”我笑笑道:“文和安排十分妥當,我等便遵令而行了!”眾人大笑。我又道:“文和久戰疲憊,不若留在此地和高將軍一同待命如何?”賈詡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不過西涼軍護送某南來的五百騎兵如何處理?”我笑笑道:“文和做主,好好犒賞便是!我再做書一封,讓他們轉告孟起,便說陸遜深等深謝其美意便是!”賈詡聞言點了點頭。


    於是次日夜,留高順領一萬軍在涪城下大寨虛張聲勢,保養軍馬,自率兩萬五千兵馬趁夜北還梓潼,由楊貴領路,抄小道南進。


    小道果然十分難走,十分崎嶇坎坷,所以這次軍士盡皆將戰馬留在大營之中,隻有我等一些高級將官才牽著戰馬,艱難而行。一路上為了將戰馬也帶過山去,確實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路上非止一日,大約五日後,約在三更時分,大軍出了小道來到綿竹北二十裏處。


    孫策道:“主公,便由為兄率主力在涪城南埋伏,主公領解煩軍佯攻綿竹如何?”我知孫策愛護之意,握了握孫策的大手點頭道:“兄長保重,遜在此恭侯兄長大捷消息!”孫策點了點頭,領了一萬八千兵馬北進而去。我看了看甘寧和五子道:“走吧,咱們去取了綿竹!”眾人點點頭,急摧兵前進。


    朝陽又漸漸升起來了,溫暖的霞光透過路旁濃鬱的樹林射落地花草之上,早起的鳥兒在林間正在歡快的歌唱,一派佯和的景像。怎知道這裏馬上就會暴發一場流血的大戰。


    綿竹之上,守兵甲正在迷迷糊糊地打著瞌睡,忽然朦朦朧朧的聽到隆隆的腳步之聲。守兵甲忽地醒覺,以為聽錯,又搖了搖頭,的確是腳步聲。急抬頭遠看,透過朝陽溫暖的陽光中,遠處一片塵土揚起,遮天蔽日而來。


    守兵大駭,心知必是知襲,頓時驚恐的大叫一聲:“吳兵來了!吳兵來了!”頓時城頭上“叮叮當當”的警鍾聲驚天動地般響起。城頭上頓時亂作一團,無數衣衫不整、盔甲不全的蜀軍從城池內、城牆下、城洞內蜂擁而進,齊聚城頭之上。


    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從遠處隆隆而來,七千解煩軍布成整齊的陣勢,迅速逼近到城池之下。大約在兩百步左右的距離,隨著我大戟一頓,軍陣頓時停住了腳步。偌大的軍隊靜靜的肅立在城下,悄無聲息地隨時等待著主將的命令!全身黑盔黑甲、裝備精良的解煩軍展現出良好的軍容、旺盛的戰意和衝天的殺氣,如此精兵不由得讓城頭上的蜀軍後背嗖嗖的直冒冷氣!


    我摧馬上前,揮了揮手中的大戟,仰頭大喝道:“我便是吳侯陸遜,請你家主將前來答話!”城頭上綿竹守將張貴此時也正在驚疑不定,不知吳軍從何而來,見我問話,在城頭上拱了拱手道:“在下便是綿竹守將張貴,不知吳侯有何見教?”


    我笑了笑道:“將軍當識時務!如今我大兵親來取城,綿竹守兵不過四五千人如何擋得我解煩精兵。如果將軍速速歸降,尚不失富貴之位,如若不肯,城破之日,悔之晚矣!”


    張貴目中驚疑不定,最近幾番戰鬥早就將解煩軍的威名傳開,解煩軍的厲害他是知道的,憑城中這四千一般蜀軍根本就不是對手,不由得心中有些動搖。


    我笑笑道:“如今我軍正前後夾擊進攻涪城,涪城指日可破,劉璋大勢已去矣。將軍明理之人,為何死保劉璋如此昏庸之主,惹得城中軍民塗炭,徒送性命!”


    張貴心中想了想,知道西川大勢已去,便咬了咬牙,對身邊的幾名偏將、校尉道:“爾等以為如何?”眾人看情勢不妙,西川大勢已去,皆不願枉送性命。大都點了點頭,少部分也未置可否,張貴知道軍心已去,長歎了一聲道:“開城,出降!”


    綿竹的大門轟然打開,張貴等領城軍官員出城來降。我急忙下馬相扶道:“張將軍順天應時,前來歸降,實乃遜之福也!”貴張黯然道:“歸降之人,羞於見人也!”我正色道:“非也,劉璋懦弱之主,不足以保境安民,我今不取,他日別人也定會取之。如今西川若得我鎮守,可保百姓永久平安。將軍此舉,順應天時,保全萬民,功德無量,何來羞於見人一說?”張貴聞言感動道:“吳侯真仁德之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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