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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頭轉至略陽城,夏侯淵剛剛領著三萬餘曹軍擺脫了我率領的七千解煩軍輕騎的襲擾,逃入了略陽城中。好在撤退得快,隻付出三千人的代價,現在進了略陽城便可以稍歇一口氣了。夏侯淵與眾將一臉的疲憊之色,到了略陽城中每個人都狠狠地猛灌了一壺涼水,才將跑得暈暈的腦袋清醒了過來。


    夏侯淵喘著粗氣問探馬道:“現在那陸遜屯住何處?”探馬道:“陸遜領七千解煩軍屯兵略陽城南十五裏!隻是休息,好像沒有攻城的打算!”滿寵冷笑道:“他那七千兵就算再厲害,能攻得下這三萬餘餘人把守的城池麽?”曹遵也喘過了一口氣道:“奶奶的,那吳軍什麽解煩軍也真夠厲害的,我率一萬精騎對他七千竟然也被他殺了個落花流水,那戰力比起我軍虎豹騎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夏侯蘭道:“那解煩軍是陸遜親兵自然不是一般兵馬可比,可是我們現在有了城池的保護,那陸遜也奈何不了我們了!”


    滿寵到底是文人,還在呼呼地喘氣,又喝了一口水,問道:“吳軍的後續援兵到哪裏了!”探馬道:“吳軍後續五萬援軍由孫策、高順、諸葛亮率領前日已到南鄭。一路兩萬兵馬由高順統兵現在差不多快到陽平關了。另一路三萬兵馬由孫策、諸葛亮率領兵進葭萌關會合黃忠去了!”


    眾人也是一驚道:“那麽,要不了三天吳軍的援軍就會抵達略陽了?”探馬道:“是的!”夏侯淵揮了揮手,探馬退下。夏侯淵皺著眉頭道:“這下可就麻煩了,吳軍援兵如果開到的話,我軍想走也走不掉了。可是那陸遜領兵追在我軍後麵,又不和我軍正麵交戰,隻是不住的襲擾,弄得我軍每日行軍的速度不過七八十裏。這樣算起來的話,就算我軍立即出發,也到不了散關就會被吳軍援兵趕上,這如何是好?”眾曹將也是一時慌了神。


    滿寵咬了咬牙道:“我有一計,可以阻擋吳軍!”夏侯淵急道:“伯寧請講!”滿寵道:“便是令一將留守略陽,死守此城,保護大軍北上。”眾人聞聽一時默然,主意倒是不錯,可是這留下的人幾乎就是必死無疑的命運了!廳中諸人一時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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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此時,忽然又有一探馬跌跌撞撞奔入廳中,麵色都嚇得變了:“報,報諸位將軍。大事不好了,西涼軍前日襲取了天水諸城,現在馬超領兵三萬已經兵至散關,史渙將軍遣我前來告急!望夏侯將軍速發援兵相救!”這番話猶如晴天裏一個霹靂,震得廳中諸人耳朵嗡嗡直響,麵色劇變。


    眾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這裏而還自顧不瑕呢,哪有援兵去救你!可是萬一散關被西涼軍攻破的話,我們就被困死在此地了!”不由得目露絕望之色。夏侯淵雖是多年來身經百戰,也沒有遇到過如此惡劣的戰況,急問道:“那馬超如何取了天水郡?韋太守不是在那鎮守麽,怎會如此快就丟了天水?”


    探馬急忙將過程說明,眾人麵上更見憂色。夏侯淵道:“如果陳倉被攻陷,長安就會危急;如果散關被攻陷,我們就一個也別想逃出生天。伯寧,你一向多謀,可有良計?”


    滿寵苦笑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令一將率兵死守略陽,擋住後麵吳軍追兵。其餘兵馬火速北援散關,不求退敵,隻求守住散關,不致有失。然後火速請主公發兵來救,雍州或可能保。否則的話,雍州一地恐怕要落入韓遂、馬騰之手了!”


    曹遵聞言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諸公,我是曹氏宗親,理當效命,就由我率一萬兵馬留守略陽,夏侯將軍領其餘兵馬北援散關吧!”夏侯淵麵露感動之色,起身握住曹遵的肩頭,目中流淚道:“賢侄,略陽就交給你了,千萬保重!”曹遵咬了咬牙,催促道:“事不宜遲,散關兵力稀少,不知能撐得多久。伯父還是趕快發兵去救散關吧!”


    夏侯淵心知曹遵留下定然是凶多吉少,隻好咬了咬牙道:“好,伯寧,你立即點兵出發,北進散關!”滿寵和夏侯蘭也走過來拍了拍曹遵的肩膀,沉聲道:“保重!”曹遵點了點頭道:“大家放心,有我在,就有略陽在!”


    眾人傷感的點了點頭,不敢稍遲,急忙出了大廳,補棄好幹糧和飲水,便點齊了兩萬餘兵馬立即開了北門救援散關而去。留下曹遵和一萬兵馬死守略陽。


    吳軍探馬探得夏侯淵領軍北遁,急忙前來相報。甘寧聞言咬牙道:“想跑,沒有那麽容易!我軍兩萬壯士的血就那麽白流了麽?!主公你看怎麽辦?”我冷冷地一笑道:“這必然是夏侯淵收到了散關的告急訊號,所以火燒屁股般去救散關了。他隻帶走了兩萬餘人,那麽略陽城內至少還留有一萬曹軍!看來,夏侯淵是想丟車保帥了!”


    甘寧道:“夏侯淵想得太天真了,區區一萬疲憊之師就能擋得住我解煩軍麽?”我聞言瞪了甘寧一眼,道:“解煩軍訓練不易,補充艱難,不能用來大肆消耗。興霸,你一向穩重,為何現在如此急躁!這可不是大將應該具有的風度!”甘寧聞言愧聲道:“謝主公教訓。寧是看陽平關我軍損失太過慘重,心中冒火,才急著想報仇!”


    我點了點頭道:“我陸營訓練不易,這一下子就被夏侯淵消滅了兩萬我心裏何嚐不冒火。隻是身為大將者不可為個人情緒所左右,一定要考慮全軍的安危!如果我軍強攻略陽,以我解煩軍的實力不用三日,就可取下略陽,但是恐怕最起碼要付出三四千人傷亡的代價。付出這麽大傷亡以後,解煩軍不是被打殘了麽?所以不能這麽蠻幹啊!”


    金眼道:“主公說得對。那麽,依主公的意思,應如何應對?”我笑了笑道:“我等可虛留一軍在此堅守,虛張我之旗號,隻詐做等侯後續援軍前來會合攻城。主力卻偷小道從陰平趕往下辦,截斷曹軍歸路。我倒要看看夏侯淵還能如何逃脫我布下的天羅地網!”


    眾人聞聽目光一亮,甘寧道:“好計,好計。隻是如果繞道陰平的話,路程足有六百多裏,而略陽到下辦隻有三百多裏吧!時間能不能來得及啊!”


    我想了想道:“我軍都是騎兵,六百多裏,兩天半左右就可以趕到。而曹軍步、騎混雜,而且曆經大戰,疲憊非常,行動必然不快,最起碼也要兩天半以上才能趕到下辦。隻要我軍日夜兼程,還是有機會的。就算曹軍搶先入了下辦,我軍也可以盯著曹軍遲緩夏侯淵增援散關的速度!”


    甘寧道:“主公言之有理,就由我來領兵去吧!”我搖了搖頭道:“不可,你還是留在此地,等高順將軍援軍到達,先攻下略陽,再北上增援。我領五千解煩軍趁夜西進,去追夏侯淵!”甘寧急道:“主公萬金之軀,怎能冒此奇險,還是我去吧!”我心中不悅道:“值此緊急關頭,我若不親自上陣,怎能激勵士卒奮勇向前。興霸無須多說,你率兩千軍馬留守此處,務必大張旗鼓,不要讓城中曹軍看破!”甘寧無奈,隻好領命。卻對五子道:“既如此,主公安危就交給你們啦!”五子連忙躬身道:“甘將軍放心,我等一定誓死保護主公周全!”


    當下天色已經漸晚,我急忙點齊了五千兵馬,和五子率軍用布匹裹住馬蹄,悄悄地西進陰平而去。


    此時陰平、武都二城也在西涼鐵槍盟控製之中,各駐有三千兵馬。我和鐵槍盟現在結盟,不用擔心其會背後一擊,所以率五千解煩軍馬不卸鞍,衣不解甲,直奔下辦而來。


    就這樣我率解煩軍和夏侯淵率領的曹軍開始了友誼賽跑,曹軍三百多裏卻是卻步騎混雜,行軍緩慢,我軍速度雖快,路途卻有六百餘裏。誰笑到最後,現在還很難說。隻要我軍先到下辦,依靠我解煩軍超強的個人戰力奪得下辦小城根本不算什麽難題。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的鞭策著戰馬,急趕了百餘裏才稍稍歇一個時辰,喝了點水,喝了點幹糧,眾人馬上又躍上戰馬。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趕,我軍急馳三百裏,離開了陡峭的山地,進入了陰平穀地。後麵的路大多是平原,就好走多了。我握緊了手中的拳頭,信心十足地想:“夏侯淵你跑不掉的!”


    正要再往前追趕,水星氣喘籲籲的跑上來道:“主公,歇歇吧,你看看大家已經累壞了!”我回頭看看,自己身體強壯,內力深厚,倒沒有怎麽覺得累,可是身後的解煩軍一日一夜連趕三百裏,麵色已經十分蒼白了。我嚇了一跳,急忙道:“大軍就地休息,不用搭帳逢了,休息三個時辰再出發追趕吧!”


    眾解煩軍聞聽將令,連歡呼的力氣都沒有了,扒著戰馬滑落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肯起來,然後就是“咕咚咕咚”的猛喝飲水浸浸那幹裂的嘴唇和咽喉!解渴了以後,人人在山邊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倒地就開始呼呼大睡。


    我也一屁股尋個大樹下坐了下來,水星細心地遞過了水袋,我擰開塞子猛喝了幾口,心中頓時好受多了。看看眾人橫七豎八的樣子,我心中一痛,要是平時,我肯定是一陣大罵,可現在就算了吧。何況這裏是西涼的地盤,也沒有什麽敵兵,就隨他們吧。


    見我喝完了水,水星勸道:“主公,你也歇歇吧,要是您累壞了身體,這仗我們就算打贏了,也是得不償失啊!”我笑笑道:“沒關係,我身體好著呢。你也坐下歇歇吧!”看著水星汗流滿臉的樣子,我心中頗有些憐惜,五子中水星雖然年紀最小,可是今年也有24了吧,常年隨我征戰,連婚事也耽誤了。


    我忽然握住水星的手,水星心中一驚,抽了抽,沒有抽回來,麵色泛紅,就任由我握住了。我深情地道:“師姐!”水星一聽,詫異地看著我,因為自從我攻下江東以後,威望越來越高,已經很少再這麽稱呼他們五子了。更多的是上級與下屬的稱呼。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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