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歸開玩笑,眾人還是向鄭秋慢慢闡述功法內典的詳情。


    對雲袖大陸各大宗派來說,陣法隻是錦上添花的東西,而功法卻是宗派的根本。


    擁有一本品質極佳的功法,是雲袖建宗立派的基礎,隻有這樣才能吸引人來拜師學藝,才能教出厲害的弟子。


    像十大宗門之一的落霜閣,創建之初便隻有一種功法,叫做《寒霜決》。


    後來也是依靠它教出大量修為高超的弟子,漸漸在雲袖站穩腳跟。


    然而宗派絕不會滿足於一本功法,畢竟修煉者根骨不同,需要因材施教。


    所以多一種功法,就多一類可以教授的弟子。


    像現在的功法內典,對於功法眾多的十大宗門來說,隻是一次正常的拍賣會。


    但對其他實力較差的宗派來說,這是一場關乎宗門未來的戰鬥,若是能搶到一本好功法,以後宗門興旺發達指日可待。


    聽完這些話,鄭秋不由自主地咽咽唾沫,如果功法真的那麽重要,今天大出血看來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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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珍寶樓內正在舉辦功法內典,而在問天峰,鄭治鬆則急得團團轉。


    早上他坐在花園裏左思右想,覺得有些不對勁。


    雲袖說是要調整心態,但這都一天一夜了,怎麽還沒從屋裏出來。


    於是他走到屋子外邊,輕輕敲擊大門,同時詢問:“芸幽,你還好嗎?


    你怎麽樣,要不要出來,到花園裏麵坐坐?”


    然而屋裏沒有人回答。鄭治鬆皺起眉頭,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傾聽,屋裏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心中一跳,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升起,趕緊催動氣勁一掌拍開大門,跨步衝入屋內。


    “芸幽,芸……”


    屋內哪還有芸幽的影子,窗戶緊閉,桌椅和被褥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似乎根本沒有人來過。


    “糟糕,芸幽人呢,這傻孩子不會去找聞劍宗尋仇了吧。”


    鄭治鬆大為著急,衝出院子沿問天峰的道路尋找,口中大喊:“芸幽,芸幽你在哪兒?芸幽……”


    同時他詢問沿途的乾雲宗弟子,看看有沒有人見過芸幽。


    問天峰不少弟子都認識這位坐輪椅的女子,可奇怪的是,今天沒有人見過芸幽,就連晨起打掃山道的挨罰弟子也沒見過。


    鄭治鬆更加不放心了,難道真是去找聞劍宗尋仇?


    他急匆匆跑到聞劍宗居住的東迎客峰,詢問在那裏值守的乾雲宗弟子,有沒有看到一位坐木輪椅的女修煉者。


    但東迎客峰的弟子表示沒有見過。


    還告訴他山上各大宗派已經去珍寶峰參加內典,如果那女子也是想找人,應該去內典才對。


    接著鄭治鬆跑到珍寶峰,詢問在大道上維持秩序的乾雲宗弟子。


    可那些弟子給他的是同樣的回答,沒有見過坐輪椅的女修煉者。


    奇怪,芸幽去哪兒了?


    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沒有她的蹤跡,難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嗎?


    鄭治鬆無奈地回到問天峰。


    剛踏入問天峰不久,一道璀璨的流光從天而降,瞬間落到鄭治鬆麵前。


    飛行攜帶的氣流撞擊在地麵上,卷起夾雜碎草葉和塵土的狂風。


    鄭治鬆抬起袖子遮擋,隨著氣流散去,他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師傅明思究長老。


    明思究今天穿得很正常,不是那種誘人的紗裙,而是乾雲宗最為常見的長裙式宗服。


    宗服帶紫色雲紋,證明穿著之人的身份是長老。


    “師傅今天穿得如此正式,應該是乾雲點冊的緣故,前兩天沒見到她,估計在忙大典的事情吧。”


    鄭治鬆微低著頭,暗暗思索。


    明思究也不說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我剛回問天峰,就聽到其他弟子說你在尋找芸幽,芸幽怎麽了?”


    鄭治鬆跟了明思究五年,知道師傅的脾氣,回答之時最好不要東拉西扯,直接說重點。


    “師傅,我一個不注意,芸幽就不見了。


    剛才我去東迎客峰和珍寶峰問過,沒有弟子看到過她,實在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明思究柳眉微皺,繼續問道:“你去東迎客峰和珍寶峰找芸幽?


    芸幽失蹤前和這兩處地方有關嗎?仔細說一下。”


    鄭治鬆看了看山道上時不時經過的弟子們,回答:“師傅,此事在這裏說,恐怕不太方便。”


    “好,換個地方說,你隨我來。”明思究眨了下眼睛,點頭架起流光飛向空中。


    鄭治鬆連忙催動氣勁,從腰間拔出兩柄匕首往天上拋擲,同時縱身躍起,也架起流光跟上去。


    兩道流光落入一棟方方的高樓,這裏是明思究長老的住所,問思樓。


    進入樓內,明思究帶著鄭治鬆落到堆放著書籍的樓層,說道:“這裏沒有其他弟子,你可以說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鄭治鬆麵露擔憂之色:“回師傅,我是擔心芸幽去聞劍宗尋仇,才會去東迎客峰和珍寶峰尋找。


    此事是這樣的……”


    他將前天在願武峰逛街,碰到聞劍宗眾人的事情,從頭到尾細細講述。


    明思究越聽,臉色就越不好看。


    等到鄭治鬆講完,她冷哼道:“聞劍宗這幫人仗著武力強盛,一個個都牛到天上去了,居然在我乾雲宗地盤上撒野,早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鄭治鬆,你剛才說的莫君容和尋霧宗是怎麽回事,講詳細一點。”


    鄭治鬆點點頭,將芸幽說過的尋霧宗覆滅過程,全盤托出。


    同時告訴師傅,雖然芸幽沒有說過叛徒是誰,但從前天的情況來看,這個叛徒絕對是莫君容。


    隻是他現在偷梁換柱,成了聞劍宗的弟子,因此鄭治鬆非常擔心芸幽的情況。


    明思究聽完鄭治鬆敘述的內容,一副見到惡臭之物的表情。


    咬著嘴唇罵道:“真是惡心至極,居然有這種人,實在是大開眼界。”


    她思索片刻,重新架起流光沿天井飛向空中,同時說道:“我們去芸幽的房間看看,或許有線索。


    ”咻、咻,兩道流光劃過天際,很快便落到鄭治鬆和芸幽居住的小院內。


    散去氣勁光芒,明思究長老二話不說,直接推開芸幽房間的大門,步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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