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心中顧慮,郝運當然知道。


    就是怕她老公待會說一些什麽不怎麽好聽的話,讓二人心中不愉,從而擔心陳秀兒與郝運故意不將事情徹底解決。


    “馬小姐你放心,既然我們萬事屋已經拿了定金,待會就一定會將事情徹底解決,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郝運輕笑一聲,打消了馬冬梅心中的顧慮。


    “那我就放心了。”馬冬梅長出一口氣。


    馬冬梅家是一棟獨立小別墅,頗具歐美之氣,但也頗有一番韻味。


    “他們是誰?”二人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名中年男子,個子不高,還有些禿頂,頂著小肚子,麵色不快坐在沙發上。


    一見郝運與陳秀兒進門語氣不善問道,雖然是對著馬冬梅說,但一雙眼睛卻看著郝運與陳秀兒。


    特別是看到一身屎黃色打扮的陳秀兒麵色便更冷了。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你說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也不強求,這二人是我請來的。”馬冬梅倒也強硬。


    “你發什麽神經?虧你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怎麽盡相信一些牛鬼蛇神,還將這些江湖騙子帶進家門。”徐州算是受夠了馬冬梅,在他眼裏馬冬梅就是一個愛狗如命,腦子還不行,聽風就是雨的蠢女人,一點小事情就大驚小怪,還將這些他從前最看不起的人帶進了家門。


    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被自己那些朋友、同學知道,那他徐州的臉往哪裏擱?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徐州你變了,你變的讓我感覺陌生,從前你可不會對我這樣,口口聲聲說愛我一萬年,這才十幾年你就嫌棄我,對我不管不顧,我有生命危險你都不擔心,還說我是神經病,徐州啊徐州你還是人嗎?當初花言巧語將我騙到手,現在就是這麽對我嗎?”馬冬梅似乎是終於爆發了,聲嘶力竭的叫喊著,絲毫不管旁邊還有兩個吃瓜群眾。


    陳秀兒悄悄捅了捅郝運,見郝運目光看向自己,微微眨了眨眼睛。


    意思很明顯就是詢問郝運接下來怎麽辦?


    隻見郝運似乎是想了想然後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陳秀兒仔細一琢磨,對比郝運的口型,知道了剛剛郝運說的是什麽。


    “安靜、吃瓜。”


    陳秀兒:“額……”


    “馬冬梅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也懶得再說什麽。”


    “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明天我還看到他們在這裏,我不僅會報警將他們抓進去,還要跟你離婚。”徐州說完便拂袖離去,經過郝運與陳秀兒身邊時狠狠瞪了一眼陳秀兒。


    “為什麽隻瞪我?”待徐州離去,陳秀兒癟著嘴小聲咕噥了一句。


    “可能看你比較帥,穿的又好看所以嫉妒你吧!”郝運調侃一句。


    “嗚嗚嗚~,徐州你個大混蛋,嗚嗚嗚。”見徐州拂袖離去,馬冬梅一邊大哭一邊罵道。


    “馬小姐此事也怪不得你老公,你試想下,如果經曆此事的不是你而是你老公你會相信他嗎?”


    “別說你會相信,名牌大學畢業的你,如果不是親身經曆過,你是不會相信的,如果真是這樣可能你也會認為是你老公有了精神上的問題。”


    “今天晚上,我們會幫你將事情徹底解決,你們的生活會恢複與從前一樣的。”郝運嘴角帶著笑意,輕聲開解道。


    “我去,郝哥以前沒發現你扯淡功夫一流啊。”陳秀兒暗自豎起大拇指。


    郝運懶得搭理陳秀兒,上前將癱坐在地的馬冬梅扶起。


    “謝謝,你是一個好人。”


    “沒錯你說的對,那今晚就拜托兩位了。”馬冬梅擦了擦淚水,原本就哭花了妝,現在胡亂一抹更是成了一隻大花貓。


    “好人?怎麽感覺有點怪怪的?”


    “自己這是被發了好人卡嗎?但這情況不對啊。自己可是扮演情感專家,怎麽有種被發好人卡的趕腳。”郝運甩了甩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


    “這是當然。”


    “此時天色還早,那惡靈不會出來作祟,你在家中盡量表現的自然一些,該吃吃就吃吃、該喝喝就喝喝,我們就在外麵時刻觀察著,隻要那惡靈一出現,定讓它有來無回。”郝運說完就拉著陳秀兒走出了大門。


    “幹嘛啊郝哥?今晚可是要大幹一場,不在裏麵休息休息,養足精神,跑外麵來幹嘛?這大太陽的,你不嫌熱啊!”陳秀兒是一百六十個不願意,此時天色尚早,烈日當空,氣溫高的嚇人。


    “你怎麽一點腦子都沒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別說這還是兩個大男人了,我們要是真的在裏麵待半天,那他老公會怎麽想?自己老婆帶兩個‘帶把’的,與之共處一室半天,知情的知道我們是來捉惡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裏麵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郝運瞪了一眼陳秀兒,對於這小子的智商表示十分擔憂。


    “郝哥你多想了,別人都走了,你以為人人都與你一樣思想齷齪啊。”陳秀兒不以為意,還撇了撇嘴嘀咕一句。


    “你以為別人真走了?說不定別人此時就蹲在哪個犄角旮旯裏看著呢。”


    “阿秋~”


    蹲在水房,正大睜著眼睛,盯著麵前手機屏幕的徐州打了個噴嚏,趕緊揉了揉鼻子,目光絲毫不敢移開,似乎是生怕錯過了什麽一般。


    而此時他某果手機裏正放著的正是自家各處的監控。uu看書.


    陳秀兒雖然感覺郝運太過於疑神疑鬼了,但也沒有繼續說什麽。


    兩人就坐在路邊一棵大樹下乘涼。


    “郝哥你說這隻死狗難對付不?它會不會很厲害啊?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動物成惡靈的,但那些東西都是十分害怕人的,就算碰到也是躲的遠遠的,像這隻死狗這樣主動嚇人的,我倒是第一次見。”陳秀兒開口問道,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要去招惹一隻惡靈狗,還是有些緊張與害怕的。


    “現在知道怕了?你不是龍馬山道士嗎?”郝運不緊不慢說著風涼話。


    “郝哥別鬧,我正經的。”


    “不難,很簡單,解決它如探囊取物。”


    “郝哥真的別鬧,我是認真的,不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你以為人人都與你一樣幼稚?”


    陳秀兒:“?……?好熟悉的話。”


    “那隻死狗不僅不難對付,而且還很好對付。”


    “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那隻死狗剛剛化為惡靈,並沒有什麽能力,你還記得那個馬冬梅曾經說過,自己住進閨蜜家後,那隻死狗就沒有再出現,我想那隻死狗不是不想跟過去,而是它沒有那個能力,畢竟不是人隻是一隻狗,還是一隻泰迪。”


    ………


    當然了事實證明郝運猜的沒錯。


    夜裏當馬冬梅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在到了淩晨一點左右,一隻死狗果然出現了,雖然此時這隻死狗惡心巴拉的,但從體形上一看就是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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