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保齡球館,陳亞楠簽了單,五個小姐就簇擁著他們湧進了球館。


    吳富華是第一次打保齡球,所以不得要領,每局都隻能打個一百露頭分。張樹東長期蹲在辦公室裏養尊處優,技術更是臭的要命,每局隻能打個八九十分。


    陳亞楠與於國安以前經常去淮安打,技術雖然不是非常全麵,但也都能打到一百七八十分。而幾個小姐都是久經沙場,保齡球打得驚人,幾乎每局都能打到二百多分。故此,前幾局都是吳富華和張樹東落後排在倒數一二名。


    好像領導天生都能駕馭全局必須在各方麵都比其他人優秀,幾局下來,吳富華和張樹東就因為始終落後都變得臉色異常難看起來,看見小姐和於國安等人打情罵俏時,臉色鐵青。


    陳亞楠最先看到吳富華和張樹東臉上的表情,他心裏咯噔一下打了個激靈,急忙衝於國安使了一個眼色,讓於國安別再不識時務惹兩位領導不高興。


    於國安正在興致上,再加上他又沒看到陳亞楠的眼色,所以打得非常賣力,接連又贏了吳富華和張樹東兩局。


    見於國安如此的不識時務,陳亞楠心急如焚,但他又不能當著吳富華和張樹東的麵提醒於國安。他隻好以幫於國安撿球為由趕在於國安前邊把球撿起來,借遞球給於國安的機會捏了於國安的手一下,並用眼掃了吳富華和張樹東一眼。


    於國安這才猛地清醒過來了,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一清醒過來,於國安就衝吳富華和張樹東道:“吳處長、張局長,我和亞楠與您兩位領導比試比試吧。”


    吳富華說:“比試比試。”


    陳亞楠也在一旁恭維道:“兩位領導的球打得真好,我們和兩位領導比試不是自找難看嗎。”


    張樹東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比賽隻是為了增加彼此間的感情。”


    於是四人分成兩組比試起來,小姐們則在一旁做起了啦啦隊為他們搖旗呐喊擂鼓助威。


    起初,於國安和陳亞楠還與吳富華和張樹東不相上下,比分咬的很緊,幾局下去之後,於國安和陳亞楠的分數都降到了六七十分,吳富華和張樹東兩人贏得興起,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於國安和陳亞楠兩人對視一眼,詭譎地一笑。


    打了幾局後,吳富華和張樹東累的滿身大汗,陳亞楠讓小姐要了幾瓶飲料過來。


    吳富華一邊喝一邊對陳亞楠說:“小何啊,我累了,今兒就到這兒吧。”


    張樹東也道:“是啊,老了,不像你們年輕人,休息一下吧。”


    於國安還在那裏討好道:“兩位領導玩的還高興吧?”


    吳富華和張樹東都說高興。


    於國安回頭又衝陳亞楠道:“既然兩位領導都不打了,我們也回去吧。”邊說邊拿眼示意五個小姐,讓小姐陪他們一起出去過夜。


    小姐們自是心領神會,再次圍上前來,老公長老公短的叫個不停。


    就在這時候,張樹東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樹東掏出手機一看,是局辦公室主任趙世寶的電話,於是按下了接聽鍵。


    趙世寶是通知張樹東趕回局裏開會的。


    聽說開會,張樹東不經意地問趙世寶道:“現在開會?開什麽會?”


    趙世寶道:“是董局長親自召開的會議,至於會議內容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不過會議非常緊急,董局長交代您務必在八點半趕到局小會議室如期參加會議。”


    張樹東抬手看了看表,已經八點十分了,就信口道:“我剛到白崗鎮,想看看白崗中學的晚自習情況,怎麽能按時趕回去?”


    趙世寶道:“既然這樣,您抓緊往回趕吧,我去和董局長說一聲。”


    放下趙世寶的電話後,張樹東不滿地罵道:“他媽的,都什麽時候了,還開會,也不知道開他媽的什麽鳥會。”


    聽說局裏開緊急會議,陳亞楠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兆,開始惴惴不安,他真想馬上把周成林暗訪瀏陽河中學的事告訴張樹東,讓張樹東幫他拿個主意。但這麽多人在旁,他不便和向張樹東說,轉念又一想,周成林不可能這麽快就把暗訪的結果反饋傍董教育,所以就沒告訴張樹東,讓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他心存僥幸,才給他帶來了一場致命的劫難。


    就在陳亞楠躊躇不定不知道該不該與張樹東說的時候,吳富華在一旁插嘴道:“既然張老板有要事在身,我們不便在此久留,大家就一起回去吧。”說完,戀戀不舍地掃了身邊的“傣族姑娘”一眼。


    吳富華細微的變化還是被於國安看見了,他衝幾個小姐使了一個眼色,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如此良宵,吳處長還是在山莊裏休息一夜吧。”


    “傣族姑娘”更是拉住吳富華不放,風情萬種地挽留道:“老公,你就留下來吧,讓妹妹好好的伺候你。”


    讓陳亞楠他們沒想到的是,吳富華竟然真的留了下來。


    能把吳富華留下來也是張樹東的意願,他掃了眼身邊嬌豔無比,性感撩人的“維吾爾族姑娘”,不無遺憾地說道:“吳老板在山莊裏好好的享受一夜吧,老弟我是沒這福氣了,我得馬上趕回去。”


    吳富華拿張樹東調侃道:“老弟啊,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離這裏這麽近,來這裏機會多的是,也不在於早一宵晚一宵吧。”


    張樹東嗬嗬笑道:“那是那是,就這樣說,我先回去了,明天早晨見。”


    “明天早晨見。”吳富華興奮地答道。


    張樹東回去開會,小孫和於國安都得跟著一起回去,所以原先陪張樹東、於國安與小孫的“維吾爾族姑娘”、“傣族姑娘”和“藏族姑娘”三位小姐看生意黃了都是悶悶不樂,心裏暗叫晦氣,白做了那麽多的無用功。


    陳亞楠卻在心中竊喜,一下子走了三個人,他無形中可以節約下來好幾張大團結,他怎能不興奮。但還沒等他來得及高興,吳富華已在一旁對“維吾爾族姑娘”等三人道:“既然他們三人走了,你們就留下來陪我和小何吧。”


    “維吾爾族姑娘”等三人自是歡聲雀躍,把吳富華圍在中間,老公長老公短的叫的比蜜還要甜。


    陳亞楠叫苦不迭,但他還得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道:“幾位姑娘一定要伺候好吳老板,要不然明天我不給你們小費。”


    幾個姑娘異口同聲地說:“放心吧何老板,我們一定會把我們的老公伺候高興的。”說完,簇擁著吳富華向一間客房走去。


    望著吳富華的背影,陳亞楠咬咬牙,摟過“朝鮮族姑娘”,道:“你今夜就伺候哥哥我。”


    “朝鮮族姑娘”馬上熱情洋溢地撲在陳亞楠的懷裏,邊親吻著陳亞楠厚重的嘴唇邊擁著陳亞楠走進另外一間客房……


    “朝鮮族姑娘”馬上熱情洋溢地撲在陳亞楠的懷裏,邊親吻著陳亞楠厚重的嘴唇邊擁著陳亞楠走進另外一間客房。


    “陵山山莊”的客房都是高檔客房,客房裏都有客房、棋牌室、洗浴間和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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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客房,陳亞楠就讓“朝鮮族姑娘”先去洗浴間裏把全身徹底的洗一遍,這是陳亞楠的嗜好,他在玩女人之前都要讓女人徹底的洗一遍,這樣能增加他情調。


    “朝鮮族姑娘”進洗浴間洗浴的時候,陳亞楠走進了客房的臥室。


    臥室裏一應俱全,一張寬大的席夢思雙人床橫在臥室中間,床上鋪著雪白的毛巾被,床頭有一茶幾,上麵放著煙灰缸茶杯等生活用品。


    也許是為了給客人營造一種浪漫氛圍和調動客人的感官享受,雙人床床尾上方的牆上懸掛著一幅女人的裸體油畫,而且是世界著名畫家安格爾的油畫《泉》。畫中的女人簡直被畫活了,站在清冽的山泉裏,用器皿擢起清冽的泉水盡情衝刷自己潔白而誘惑人心的光潔胴體。


    這是一幅彌漫著音樂與詩情的作品,是“回到自然”的浪漫主義傑作。


    按說《泉》是一幅充滿形式美感的作品,是畫家以唯美的形式給予女人軀體完美的展示,賦予靈性的感悟,但在這裏卻成了不法商家用來賺取不義之財的工具,用來蠱惑心存不軌者的利器,現在這幅畫就蠱惑著陳亞楠。


    正在陳亞楠心馳神往的時候,洗浴完畢的“朝鮮族姑娘”飄然而至。


    剛剛洗浴完畢的“朝鮮族姑娘”更加嬌小柔媚,潔白如玉,好不動人。


    陳亞楠再也控製不住心中那份如同波濤翻滾一樣湧動的春潮,一把把“朝鮮族姑娘”攬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疾風暴雨過後,陳亞楠頭枕著“朝鮮族姑娘”的酥胸愜意無比。老婆給他家的溫馨,情人給他偷情的歡娛,小姐給他放蕩的陶醉。當然,這一切都是錢和權利的作用,女人就是因為看中他手中的權和錢才會趨之若鶩的圍在他的身邊任他驅馳,他在心中感歎道:“他媽的有權真好,有錢人真愜意。”


    是啊,在這個社會上什麽都可以缺,什麽都不可以不要,就兩樣東西不可缺不可少,一樣是金錢,一樣是權利。在這個社會上,隻要擁有了這兩樣東西就擁有了一切,就可以隨心所欲,就可以不用付出就能盡情享受盡情揮灑。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活鮮鮮的例子,記得當初剛從師範畢業分到鄉鎮中學當老師的時候,整天蔫不拉幾的,覺得活著沒意義,不提精神,也沒人把他放在眼裏,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對於這得之不易的校長寶座,他絕對不能失去,他還要借助這個職位實現他宏偉的夢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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