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富豪權貴喜歡擺譜,無論是政界新星還是商界大佬,有人說能夠體現全中國大多數人的生活習性的地方非北京莫屬,中國人才濟濟,除了北京,其實還有很多地方的人習慣性格都與北京大不相同。西北地區,江南,各不相同,反映中國麵貌的地方,除了北京,還是有不少。人們都喜歡拿首都說事,事實證明,一個國家的門麵還是很重要的,起碼對外來客人有著不可避免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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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係林立的北京,存在不少紅色貴族子弟,上一輩的無產階級的紅色子弟,這一任少不了家族的悉心栽培,,囊括了很多紅色子弟的太子黨自然成為了上流階層津津樂道的話題,在北京混不到一定程度的草根,興許這輩子都接觸不到所謂的京城的太子黨。龐大的分支力量不可避免地受到上麵的關注,但由於很多太子黨成員與上麵的某些部門都有盤根錯節的關係,所以逐漸成長的起來並且發展壯大的太子黨理所應當得到了某些位高權重的人的支持。關注的同時也有反對,這點事實在曆史上一直無法避免,就像現在已經長大的學生,小學的時候覺得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是美好的,任何一件事情講究公平公正。等到他長大的時候,才會遲鈍的發現事情遠遠沒有想得那樣簡單,公平公正早就被社會毫不留情地拋向九霄雲外,一件事情,客觀跟主觀的觀念完全不同,所謂的好壞不過是權力大的人一意孤行的結果而已。


    軍區特種兵大賽按理說一直是由軍部來決定選址,而今天來到現場的青年可以悠然自得的觀看特種兵大賽,幾位軍界德高望重的老人也向這名青年或多或少地表達了問候,雖說事情不大,但造成的影響是不可忽視的,既然燕老說過特種兵大賽是被人幹預過選址,那麽肯定是這名不拘言笑的青年無疑。


    逼出對方使出軍刀的底牌,葉河圖的做法更是將矛盾推向巔峰,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反咬一口,那麽對麵的青年該會如何采取措施。發現從人群中走出來的男人,葉河圖一動不動,麵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仿佛置身事外,但又不失處於事中的銳利眼光,麵臨上百多名特種兵的注視,葉河圖仍還是風淡雲輕,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豁達,也有外人看來是一無所知的迷惘。


    “這是你今天打出的最後一張牌?”


    葉河圖麵對葉姓青年,忽然開口問道,臉上的平淡隱藏了所有情緒,他是個不善於將情緒表現在臉上的人,他的心思從未有人可以猜測,昆侖上的師傅早在他十五歲的時候便無法推測他的所有想法,活了幾十年的老人,智慧和經驗是很多人年輕人根本不敢想象的。宋子健的爺爺,宋天雲的父親,可以培養出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還有影響一個城府深到連葉河圖都不敢肯定的孫子,那名老人的無盡智慧讓時間絕大多數人都要仰望。但是那名不知具體姓名的老人,終年潛伏在昆侖後山,不曾公然露麵在大庭廣眾之上。


    “你認為呢?”


    青年反問道,眸子裏閃過一道狡黠,心中不知道又在盤算什麽。


    北京姓葉的人不多,前二十年,轟動京城的葉姓人物有兩個。葉姓,在北京是個稀少的姓氏,但又是一個大姓氏。二十年前的事,如今早已物是人非,該塵埃落定的,都已塵埃落定,不服氣的,忍氣吞聲,跑去京城影響不到的地方勵精圖治,就他所知道的,不下兩位數,比如今天的特種兵大賽就來了一位。


    “如果你最後一張牌是他的話,你恐怕要失望。”


    略微撇過頭,笑容逐漸濃厚的葉河圖指著從那邊走過來男人,很輕鬆道。他不會出手,軍刀在他看來不過爾爾,比起很多國外的黃金家族,軍刀的力量固然可以讓他們喝一壺,但對於那些隱秘的家族而言,隻要他們願意,隨時都可以訓練出一支堪比軍刀的隊伍。那樣強悍的神秘家族,早就脫離了國家機器的監視,他們擁有與國家討價還價的資本,還有令一個泱泱大國也不敢忽視的實力。在中國,也有這樣的家族,隻是中國人都講究“隱”,縱然再強也不問世事,覬覦東方已久的某些國家一直不敢出動,就是因為東方還有一群強大的隱士,隻要挑出其中哪怕是一個,就能讓他們铩羽而歸。


    “是嗎?”


    一時半會沒能理解葉河圖話裏意思的葉姓青年故作不知地反問道,話剛說完,他看到了跟在他叫出軍刀後,又站起來的一個人,走出的位置正是與葉河圖有說不清關係的北京軍區。帶有與那名軍刀成員相同的殺手氣質,眼神相差無幾,兩人俱是木然走來,走在前麵的男人注意到了跟在他身後的人,腳步仍未錯亂,有條不絮地走來,隻是格外分出了稍許精力注意在身後之人身上。


    唐傲然。


    傲氣淩然。葉河圖的心裏突然地冒出這個詞語,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起的這樣一個霸氣的名字,唐傲然是真名,而在部隊裏麵,唐傲然用的不是真名,而是另外一個名字,唐淩。很有可能他自己也察覺到唐傲然這個名字有些大了,蟄伏的性格讓他行事更加低調。


    “原來你也有備而來。”


    釋然後的葉姓青年笑道,一個區區特種兵可以喝正規出身的軍刀成員抗衡麽,答案是可能性極小。據他所知,特種兵大賽選拔出來的前三名,才有資格進入所謂的軍刀部隊,而唐傲然很明顯不是軍刀出身,來特種兵大賽的地方頂多就是爭取前三的名次而已。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不能扭轉天平即將向他那裏傾倒的局麵。


    “哈哈,有備而來,你覺得我來這裏需要準備麽?”


    葉河圖哈哈笑道,像是聽到了對方講出的一個笑話,讓他樂了。絲毫不顧及對方的眼光,臉上玩味之色更濃的葉河圖指著那名神色冷峻的軍刀成員淡淡說道,話顯然是對走來的唐傲然說的。


    “今天你要是能把他打趴下,進不進前三無所謂,因為你已經不需要進入所謂的什麽軍刀,把你送到那地方,簡直是辱沒人才。“


    堂堂的軍刀,兩次從葉河圖口中傳出都是那麽淡定。


    這次說出來的話,讓周圍屏息凝聽的其他特種兵大為駭然,不亞於平靜的湖麵掀起驚天波浪。軍刀,代表了軍區和政府最強悍的一張王牌,竟然有人敢公然挑釁軍刀的威信,並且挑戰軍刀的人,還是跟他們的身份一樣,同為特種兵。有不少特種兵從長官口裏多少聽到了些關於軍刀的恐怖傳說,進入軍刀無非是獲得特種兵生涯中的又一次造化,軍刀部隊出來之後,最優秀的成員可以保護在國家一號人物身旁保證安危,身份地位水漲船高。獲得前三名,是他們共同的願望,可是葉河圖的話,卻生生地打擊到了心中的那塊美好的憧憬,進入軍刀是辱沒人才?


    “老子今天要看看那小子在軍刀手中能撐得過幾招!”


    “他娘的,有背景,了不起,我不說什麽,有背景就可以無視軍刀嗎,我靠。”


    一陣的話語聲頓時從周圍鋪天蓋地地響起,葉河圖的話,挑戰到了他們的底線。輕狂囂張,這是所有人對葉河圖現在的評價。成都軍區那塊,幾名獵鷹小隊的成員紛紛豎起中指,對葉河圖的話表示很不爽,軍刀是很牛.逼,但不至於讓葉河圖一句裝逼的話擱倒。要不是顧忌前麵坐好的楊政委,幾位性情剛猛的成員早已破口罵出。


    “你很自信。”


    站在葉河圖對麵的青年由衷佩服道,這個時候還敢說這種話,要麽是絕對自信。要麽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和瘋子說話,從形勢上看,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軍刀的實力難不成還在一個特種兵之下?打死他也不相信。


    “別人要是說我自信,我還會推脫一番,你說我自信,我勉強接受了。”


    恢複到最初的玩世不恭,葉河圖嘿嘿道,拿起果盤上的一根香蕉,比劃一陣,又自言自語一番,讓對麵的青年不禁好奇。


    “你還要做什麽?”


    “沒啥,我覺得這根香蕉比起剛才的黃瓜,口徑是不是大了些?”


    “——”


    熟練地剝開一根香蕉,一點也不見外地往嘴裏送,葉河圖很是享受,瞥向前麵的青年,口裏模糊不清道:“你覺得怎麽?”


    “可以一試。”


    青年聳肩道。是該見證一下軍刀的具體實力了,這是第一次。


    得到青年眼神指示,隸屬於軍刀的男人轉身翻上擂台,屹然站立在擂台上方,像一座小山。


    不甘落後的唐傲然此時也站在擂台不遠處,飛身躍起,撲在擂台邊緣的纜繩上,借助纜繩的彈力,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落地。


    兩個人正處於站立的對麵。


    時間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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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官方書友群“葉家河圖①群”,群號、1609。我會不定期出現與讀者交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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