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子一語點破的何長峰不禁苦笑,看到林奕跟九指的眼神,何長峰采取默認,主子的話,不可能有假,龍榜的認識早在十三皇陵之前,何長峰便有所了解,他現在的實力頂多龍榜末流而已。殺幾個人不成問題。


    “不和你們幾個廢話,我要去辦正事。”


    說完話後,坐在長椅上的葉河圖打了一個哈欠,道。


    “那主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林奕詢問道,第一次來北京,是不是該找點樂子,不然白來一趟。


    “該做什麽做什麽,不要讓我聽到有關你們的消息。”


    葉河圖隨聲道,沒有著重強調,但讓人不容忽視。


    “主子,我呢?”


    薛智忐忑不安的說道,主子身邊有那麽多人才,自己一個富家子弟是不是有些拖累了他們。當一個人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大多數會被一腳踢開。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


    算是回應,葉河圖對薛智說道,無奈薛智還是沒能弄明白主子的意思。看了看頭頂,葉河圖嘀咕道時候也不早了,該去找個地方睡覺。頓時一個地方浮現在心頭,悵然一笑,轉過頭問道:“你們幾個有沒有時間?”


    幾個人以為主子即將離開,卻沒想到主子突然轉過來問他們有沒有時間,當下立即回答道有時間。吃了飯,多的是時間,大夥正愁找不到事情。


    “和我去喝酒。”


    揮揮手,示意跟上。如獲大赦的五個人連忙跟上前麵帶路的主子,欣喜若狂。酒癮沒有得到完全發泄的九指更加興奮,隻有賀一羽平平靜靜,表現正常,任何時候,他都有一顆冷靜的心,這種人,用之有道的話,必然成為一把利器。


    夜來香酒吧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開張,酒吧裏麵見不到人影,櫃台仍然坐著接待客人的服務小姐,但門口明確地貼上“維修期間,停止待客。”這裏的常客看到門上的告示,起初還不相信,兩年來一直沒有停止營業的夜來香會發出這樣的告示,有不信的客人推門進去詢問櫃台的服務小姐,得到的回答隻有一個,隻有等老板回來之後才會開張。


    今天,酒吧裏卻坐了一個女人,除了她之外,旁邊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一個女人獨自坐在中央的桌子上喝酒,酒如香腮紅一抹,嫵媚的傾國傾城,喝酒的女人正有那番撩人的姿態,兩頰梨窩浮起淡淡的紅暈,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喝的不是酒,而是酒後的醉意,能夠讓她騷動的心情稍微平靜下來。門口的牌子仍舊如同幾天前掛上去那樣,沒有什麽改變,但這個女人的身份卻改變了,酒吧老板沒有回來之前,她是這裏的老板。


    “聽說喝酒的女人性格熱情豪放,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夜來香門口不知道何時進來了一批人,走在最前麵的男人看著端坐在酒吧中心的女人,調侃道,眼珠卻是四處轉,眨眼間便把酒吧打量得差不多,一群人看上去像是從深山裏走出來打劫的土匪,一股濃厚的草莽氣息散布在酒吧裏。


    說話的人自然是葉河圖無疑,坐在櫃台的小姐連忙出來招呼這群人,帶有禮節性的微笑誠懇地對走在最前麵的葉河圖說道:“先生,不好意思,今天酒吧停止營業,你們可以改日再來。”


    不料葉河圖背後陰陽怪氣的薛智出聲說道:“我們老大來是給你麵子,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改天老子找七八個爺們來爆你菊花!”


    聽見薛智的話,櫃台小姐這才注意到葉河圖身後臉色陰沉的薛智,不禁身體一抖,薛智色迷迷的眼睛盯在櫃台小姐身上,上下打量,看架勢是想要奪取她的貞操於幾丈之外。


    聽聞此言的何長峰麵露喜色,有好戲上演了。九指幾個人均是沒有出聲,葉河圖也沒有回頭,似乎習慣性將薛智的話屏蔽掉。


    薛智的話被酒吧中間的女人聽見,粉臉上不禁浮起一絲怒色,繼而委屈狀道:“大師兄,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葉河圖聳肩,無奈道:“這話不是我說的。”


    話中的意思明確不過,薛智說的話,不關他的事。


    聽到主子對話的薛智,包括櫃台的小姐,俱是一愣。大師兄?這稱呼和關係聽上去很複雜,不像是凡人能夠聽懂的詞語。酒吧正中的女人,當然是沈素遲。


    得到葉河圖指示的沈素遲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朝薛智走去,薛智看見沈素遲步步逼近,也不敢找主子庇護,看上去主子和這個女人關係很熟,他不能出口成髒,情急之下,連忙說道:“嫂子,是小弟不長眼睛,我這就向你道歉,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


    沈素遲本來怒氣衝衝的臉色竟是再次浮起紅暈,對前麵低頭討饒的薛智手下留情,但沒有“腳下留情”。一腳將薛智踢出幾米遠,看得九指何長峰膽戰心驚,果然是主子口中熱情奔放的女人。


    “誰讓你胡說的。”


    跺腳氣道的沈素遲不由得偷偷打望一眼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的葉河圖,臉上不禁有些失望。讓捕捉到這一點的何長峰他們差點被口水嗆到,能夠降服這種妖孽級別的女人,隻有主子這樣獨具魅力的男人才能夠辦到。


    躺在地上悶哼的薛智幹脆不起來了,結果葉河圖走過去一踹,讓薛智連忙捂住屁股站起來,見識過主子的狠辣,薛智可不敢輕易得罪。沈素遲對身邊發愣的櫃台小姐吩咐道:“去準備酒水。”


    櫃台小姐疑惑道:“可是老板說他不在的時候暫停營業。”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沈素遲又為之氣結道,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生氣的時候煞是可愛,除了葉河圖之外,沒有誰敢多看一眼,唯恐成為下一個薛智。


    塞翁失馬的薛智想要再次拍馬屁,就在忍不住罵出來的時候,看到沈素遲威脅的眼神,才想起剛剛正是因為拍馬屁挨踢,現在可不能再隨便亂拍。


    得到吩咐的櫃台小姐連忙去準備,其他人分別坐在位置上麵,慢慢等待,賀一羽沒有坐下,而是四處打望,臉上的神色愈發凝重,看到賀一羽的表情,葉河圖有意笑道:“看出來了?”


    賀一羽點頭,酒吧的布置跟他研究過的風水學說有關聯,酒桌跟凳子呈人字形排開,互相交叉,而頭上的燈飾卻是呈山字,有泰山壓人這種說法,能夠淡定地坐在正中心的人一定是地位非凡,不然在這場重大的氣勢下,完全一點反抗的力量,將會被活活壓製住,匪疑所然。還有牆壁上的書畫布置很是玄奧,賀一羽研究風水不多,還是在葉河圖的授意下對風水有了那麽一些興趣,很多布置聽上去玄之又玄,他也不敢確定剛剛坐在正中心的女人會是什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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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點小把戲也瞞不過你。”


    說完這句話,葉河圖對沈素遲招手,沈素遲走過來,將信將疑地目光定在葉河圖身上,她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大師兄會告訴她。


    “走,上樓去說。”


    笑容不變的葉河圖深意道,隨即率先走在前麵,讓後麵的沈素遲跟上樓去,留下兩個無限被延長的背影倒映在樓下五個人的眼裏。五個人對視一眼,皆是同時笑了,林奕嘿嘿笑道:“你們猜,主子叫那個美女上去幹啥了。”


    帶刺的薔薇隻有葉河圖一個人能夠輕易采摘而已,大夥都親眼看見沈素遲是跟在葉河圖身後上樓的,不得不對主子的魅力更加佩服幾分,從未見過主子身旁出現過女人的他們,今天第一次看見出現在主子身邊且來曆不明的沈素遲,不由推測幾分。


    “主子還能幹啥?當然是談事情。”


    直到葉河圖的背影消失後,九指才不懷好意笑道。林奕跟何長峰比較有默契地指著九指嘿嘿笑著,不料立即樓上傳下一句話:“你們幾個欠揍的話,待會等我下來收拾。”


    這下,樓下一片安靜,幾個不安定分子老實不已。挨揍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在主子手中敗得體無完膚的九指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清醒,沒有遇到主子之前,他處於模糊狀態,遇到主子之後,他才會有現在的清醒,因為他深知主子的厲害,耍醉拳的他可是當初被主子硬生生地揍醒。


    樓上。沈素遲看到前麵的大師兄停下腳步,靜靜地等待回答,在心裏猜道,是不是結果出乎了她的意料?為什麽總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女人的直覺通常是很靈敏的,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重,但卻又猜不到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等待許久,前麵背對她的葉河圖突然道:“他死了。”


    “誰?”


    沈素遲感覺快要接近那股不安的直覺,忍不住問道。究竟是誰的死讓她不安,難道是?


    “宋子健。死在十三皇陵。”


    葉河圖不冷不淡地回應沈素遲道。


    “為什麽?”


    真相大白的一霎,沈素遲不禁抓緊了衣襟,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是有大師兄在嗎,為什麽他會死。沈素遲想到得到葉河圖的解釋,所以不甘問道。


    “或許死,是他的唯一解脫。”


    此刻葉河圖轉過頭來,麵對沈素遲,唏噓說道,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神情落寞。


    (Ps:暫時不忙大爆發,等下潛力榜繼續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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