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工作的女仆咖啡廳有著絕對不允許在這裏拍照和錄像的規矩,無論是誰一旦被發現做出這種事情,那就要必須把拍好的照片或者錄製的視頻給刪除掉,如果無法用言語來交流的話……大家當然也不會介意用暴力來溝通。


    當然,咖啡廳裏也不是不近人情,如果客人真的想要在店裏拍照,那麽就需要在一個星期之內,在咖啡廳裏的消費數額到達一定的金錢量,這樣一來就會有機會指定店裏某位店員,和自己進行合影,照片的數量指定是三張照片。


    光是消費金額達到要求並不是就可以和店裏的店員拍照合影,還需要通過和吳亞音玩一次紙牌遊戲,隻有在紙牌遊戲裏勝過她,才可以和店員拍照合影,當然也僅次於拍照合影,想要錄像還是不允許的。


    今天是女仆咖啡廳所有店員都要更換服裝的日期了,身穿著以紅白雙色為主調,樸素清新的和風服飾,讓一名有著海藍色雙馬尾的可愛少女,高興地原地旋轉了一圈,神色如同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般。


    “第一次穿巫女服耶~”高興地在原地蹦跳著,那對如精靈般可愛頑皮的海藍色雙馬尾,在莫言的蹦跳過程中也在興奮的晃動著,那緋紅色裙裝和純白色的上衣,讓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名有著和風氣質的美少女。


    沒錯,莫言現在身穿的正是在日本神社才特有的服飾巫女服,這種服飾是在神社工作的巫女才會穿上的古樸卻不失氣質美感的服飾,特別是對於長相清純甜美的女性更加適合。


    當然並不是隻有莫言一個人要換上巫女服,整個女仆咖啡廳所有店員都要換上,而且還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都要穿上這件衣服工作。


    而店裏僅有的兩名男性黃悠連和周戮,黃悠連因為和黃悠鈴是兄妹關係,加上兩個人長相都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流歌店長很是認真的無視了黃悠連那‘我不要穿這種衣服啊!’的掙紮聲,強硬的給他換上了。


    不得不說黃悠連和黃悠鈴在換上一樣的衣服和一樣的發型後。外人看過來根本就分不出兩人誰是誰,不過俗話說世界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這對雙胞胎兄妹自然也有區分他們的方式,隻是這個辦法貌似隻有藍流歌和吳亞音兩個人知道。


    黃悠連在藍流歌的強硬姿態下。隻能妥協地穿上了巫女服,而周戮卻是死活不願意穿上這種女性化的服裝,就算藍流歌給他的服裝是日本平安時代貴族家庭,男性才會穿上的狩衣,他都死活不願意穿上,答案更是讓人無語,居然是感覺這種衣服看起來很二。


    所以在經過了藍流歌的決定後,讓周戮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工作時間,讓他都在警隊裏工作進行,畢竟全員都穿著巫女服。唯有他一個人不穿,不管怎麽說都說不過去不是嗎?就算他是男的藍流歌表示也絕不特殊對待。


    “茉言姐姐是第一次穿巫女服嗎?”看到莫言在穿上巫女服後,整個人心情似乎顯得很歡快,黃悠連大概是對於這種情況愣神了一下子後,微笑著問道。得到的自然是莫言點頭的回答。


    “嗯~嗯~第一次穿這種衣服呢。”高興之餘,莫言拿起桌麵上藍流歌為大家準備好的巫女專用道具,一根木棍,在木棍的頂端還綴著白色的帶子。


    這個棍子上還綴著白色緞帶的東西,在日本有著屬於它的專用名詞,那就是禦幣,當然禦幣這種東西也不是隻有巫女專用的。在中國四月份清明節時段,在替自己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們掃墓時,在離開後都會在墳的頂端位置,插上一根禦幣。


    拿著巫女專用道具禦幣,莫言如同一名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般,發出天真無邪的可愛笑聲。雙手拿著禦幣下端的柄部位置,高舉起來左右揮舞著,那可愛純真的姿態讓周圍的人看到紛紛發出無奈卻很是理解般的笑聲。


    就在每個人都換好巫女服裝,準備迎接今天即將到來的客人時,第一批到來的客人卻讓莫言那獲得巫女服而歡快無比的俏臉。瞬間由晴轉陰變得很難看起來,因為來的第一批客人居然是唐宇那群家夥。


    唐宇、龍傲天和楚玄三個人,居然是今天第一時間到店裏來的客人,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事情要做,除了楚玄一直都是一副‘我已經看到結局了’的睿智神情外,其餘兩人不知為何滿臉興奮之色。


    “美女店長,我們到達了進行遊戲的條件了哦!”剛一進到店裏,屁股還沒有坐好唐宇就滿臉興奮地向流歌店長大喊道,猴急的姿態並沒有惹來藍流歌的厭惡之色,隻是好奇的挑起了自己的柳葉眉,看了對方一眼後把視線看向了身旁的女兒吳亞音身上。


    “他這個星期消費的金額的確是達到了進行遊戲的條件。”看到自己養母看過來的視線,吳亞音平靜地點了點頭,接著從巫女服不知何處隱藏著的口袋裏,拿出一副除開大小王一共52張撲克牌來,輕聲向唐宇他們說道:“遊戲規則你們都懂得吧,誰來和我玩這個遊戲?”


    三人聞言,龍傲天和唐宇紛紛把視線看向了神色平靜地楚玄身上,一同用手指向他,齊口同聲道:“他來。”


    吳亞音既然拿出了撲克牌,那就代表她所說的這個遊戲是和撲克牌有關的,也就是說隻要贏了她那撲克牌遊戲,就可以指定店裏的某位店員和自己進行三張照片的合影。


    吳亞音所說的撲克牌遊戲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在咖啡廳中間那張最大的桌子上,由兩個人分別拿著這副撲克牌,自由切牌後把手中的撲克牌以天女散花的方式,灑落到桌麵和地麵上。


    接著兩名玩家要以最快的速度,撿起地麵上和桌麵上的撲克牌,接著從a到k一共十三張牌,把撲克牌以黑桃、紅桃、梅花、方塊從大到小的方式,以黑桃a在最頂部,方塊k在最尾部的順序。把撲克牌重新排好。


    最後以速度最快把撲克牌都排序好的人,就是贏家,如果讓吳亞音贏了這遊戲,那麽很遺憾……想要再次得到拍照的機會那就又要在一個星期內消費到一定金額才行。可如果還是贏不了吳亞音的話,那麽將會陷入死循環的狀態。


    “因為等一下我們這裏就要上班了,所以希望你們兩個加快速度哦~”唐宇這方的灑牌者是藍流歌,隻見她把手裏的一疊撲克牌切洗著,接著又做出隻有電影裏才會出現的撲克牌小手法,兩手拿著撲克牌不斷拉長收縮著。


    吳亞音這邊的灑牌者則是唐宇,因為楚玄要進行遊戲,所以這位灑牌者自然不可能由他來擔當,隻見唐宇切換牌的方式完全就是外行人一般,吳亞音看著對方手中的撲克。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本來這個遊戲如果讓龍傲天來會更加好,畢竟他那份子彈時間的超能力無疑是現在最有利的殺手鐧,可惜他的記憶力不夠好,而且隻要身體一有行動就會被迫退出超能力的狀態,所以此刻讓智商最高的楚玄來進行這遊戲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準備!”看到雙方都準備好。莫言打了個響指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接著高舉右手輕聲喊道:“遊戲開始!”


    就在莫言剛把‘遊戲開始’四個字喊出來時,藍流歌和唐宇同時把手中的撲克牌朝頭頂灑去,如天女散花讓人眼花繚亂的一張張撲克牌,讓吳亞音和楚玄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接著兩人如同賭術電影裏的賭神般,閃電般地連續伸出四次手。隻見四張a的撲克牌已經到了兩人的手中。


    吳亞音和楚玄詫異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大概都對於對方那迅捷的動作所驚訝,接著在如同好萊塢裏才有的電影大片裏的特效般,兩人的身影在撲克牌的‘雨點’中純屬穿梭中,在撲克牌還沒有落地前就把它們都抓起丟到了桌麵上。


    以黑桃、紅桃、梅花、方塊從上到下的排序,四張a到四張k一共五十二張牌。在兩人迅捷的動作下用了不到十秒鍾的時間就四張的疊好放在了桌麵上,接著兩人極為純屬的來到桌前,右手放在a的四張撲克牌上,一路滑行著將所有的卡牌都疊在一起放入手中。


    “完成了!”當吳亞音把手中的卡牌都疊整齊拿在手中時,楚玄的右手已經放在了最後一疊四張k牌上。也就是說還差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就可以和吳亞音成為平手甚至是贏過對方。


    “真是讓我驚訝啊……”詫異地看了一眼還在目瞪口呆狀態的楚玄,吳亞音說道:“你是第一個在這個遊戲上,可以如此快速追上我的手,如果不是因為你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說不定輸的人就是我也說不定了。”


    對於吳亞音的話,楚玄一句話都沒有聽到耳裏,他的腦海裏一直在回蕩著‘我輸了,我居然輸了!’這句話,一旁的唐宇和龍傲天都長大了嘴,沒有從這件完全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要知道,在學校裏楚玄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驕子,從出生下來就高人一等的智商,讓他在無論是學習還是遊戲和運動上,都沒有輸給過任何人,雖然他又想象過自己會輸掉的場麵,隻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第一次輸掉居然是輸給了一個年齡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女孩子!


    一股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挫敗感,讓楚玄那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的冷靜之色,從臉上消退了下去,當然在內心深處還同時滋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於是……在所有人地以為‘他是不是瘋了啊!’的想法下。


    楚玄臉上的挫敗感突然就被一股激動之色所取代了,越過桌子的範圍來到了吳亞音的麵前,雙手猛然深處包住了對方還拿著一組撲克牌的雙手,大聲喊道:“請以結婚為前提的情況下,和我交往吧!”


    在楚玄興奮地大喊出這句話後,吳亞音的雙眼漸漸眯了起來,而其他人紛紛換上了一副囧到不行的臉色,唯有藍流歌一挑眉,用‘真是有趣啊’的神色,看向滿臉激動之色的楚玄,嘴角勾起一絲絕美的妖豔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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