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門修行五年之內的修士大都屬於初階修士,學院每年舉行秋季運動會,比法力、比道術、比技能、比體力、比力量等眾多項目。一般來說,厲都都采取回避態度,自己修行自己,什麽運動會、聚會、晚會一律不參加。今年李民好磨歹磨,厲都答應報名參加越野長跑,努力為集體爭光、為自己奪名次。


    雖然厲都準備很充分,跑的也很努力,結果還是得個第十一名,名次錄取截止第十名。歡呼掌聲依然送到,但厲都還是很是鬱悶!不是自己不行,是前麵十個人太厲害了,厲都幽默的寬慰自己。


    李民是學生會的幹事正在競取學生主席,對學生會舉辦的活動很積極,苦了宿舍一幫人老被拉去做苦力,搬桌子拉條子。一個什麽撈子大型文藝晚會,李民又是主持又是個人文藝節目,不但有獨奏還有歌劇。厲都又被苦苦拉去湊人數。


    “放心表演水平絕對不成問題,很白癡,呃,是很簡單!你的台詞很好記就兩句,一句是‘啊’,一句是‘我死了’。就這樣說定。”李民忙的暈頭轉向,匆匆做完厲都的思想工作轉身就走,渾沒注意厲都一臉白癡狀。


    這rì俞水香的一個小當差在圖書館找到厲都,說老板請他過去話事。厲都這才想起有好幾天沒去巡視丹店了,銷售兼對外事務拋給俞水香老板朱友能,煉丹也叮囑陳信負責,很是清閑。收拾一下來俞水香找朱友能。


    一了解才知道,原來有夥人貪戀俞水香的丹店收益,暗中調查厲都的底細,提出低價收購丹店和厲都老家的藥材田,態度很強硬。朱友能找“張家丹鼎同業俱樂部”尋求解決,俱樂部說是私下購洽私下解決,回絕出麵擺平,又從其他渠道獲悉,這夥人同是俱樂部成員,早就跟著張家,跟的很緊,此事應該已經跟張家通過氣。


    厲都詳細詢問後,心裏衡量深思不語,良久似有所決定,才抬頭看一臉平靜的朱友能,說道:“朱老板是老江湖,我想借重你的人生曆練見解,才好最後決定。”


    朱友能答道:“一起參謀吧。小厲你問,我盡量客觀回答,如何決斷還要你自己把握!”


    厲都不再客套,首先問道:“年產一萬粒小補丹,這是談判桌上全部的肉。朱老板以你的經驗來看,眼前的財富,值得對方出什麽程度的招數。僅僅是眼紅恫嚇還是會謀財害命?”


    朱友能細細想了想,斟酌道:“如果對方背景不強,無力自保,一萬粒小補丹足夠他們出刀子!”


    厲都意會的點點頭,又問:“自保實力需要多大?或者說對方這麽蠻橫能有怎樣的實力?”


    朱友能回道:“一萬粒小補丹連本帶利也不過六千兩黃金,不到一兩紫金,對張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這不過是小孩零花錢。拿周邊商家來比,這個規模的私人店鋪,不說滿街都是,也隻能屬於中等。所以能對這點財富眼紅的,本身沒有多少斤兩,不上層次。據我的了解,對方基本都是丹道學院的老油條、或出校門多年的修士,領頭是一個叫孫銘量的修士,胎息後期修為。”


    厲都沒有再問對方的實力,略一沉思又問:“對方和張家或者其他主持丹藥行業秩序的勢力什麽關係,多深的關係。”


    朱友能眨眨眼,望著屋梁道:“爪牙,餓了給他吃個半飽,有生人就放出來,能吞下就吞下,不能吞下就敲打敲打,jǐng告生人不要亂走路!”


    兩人又商談了很久,才決定接硬招,隻要膽氣旺,聲勢足應該問題不大。讓朱友能聯係對方在俞水香談判,厲都也要回去好好籌備!


    “老板,黑sè裝一百套……款式要筆挺、硬朗,對,就定這款式……其他顏sè不要,統一黑sè!存貨不夠給我趕出來,明天辰時務必出一百套……價格不成問題,按你售價加五成,這是一半定金!不過耽誤時辰,誤我大事我可沒好脾氣!……告辭!”交涉完畢,厲都匆匆走出那家成衣鋪。


    李民答應幫忙找校紀隊領頭借壯丁,拍胸口保證不借一百也要借個半百:“老曾找你有事商量,我有個兄弟明天跟孫銘量話事擺酒席……對就那個孫銘量……想跟你借校紀隊撐場麵!也不打算鬧大……能湊三十個人手已經是老曾給我李民天大的麵子!人數足夠了,我們還有其他兄弟……這裏三十兩金子,老曾你別推辭了,跟其他兄弟打個招呼什麽的就拜托了。當然三十個兄弟明天到場後也備著紅包,一包三兩金意思意思!……”


    宿舍八位自然一個跑不了,各自再邀上幾個兄弟。班裏鼓動一下,除了個別借口有事,又點了二十個人頭。厲都在心裏算了算,又托朱友能的門道找了二十幾個修士做托。


    第二天俞水香掛牌停業,上百身著黑sè套裝的修士分二十幾桌默坐餐館裏,校隊最後來了四十多個,訓練過就是不一樣果然有型,再加上幾個可靠的兄弟湊十二桌坐樓下大堂,其他的十來桌坐閣樓上。


    半晌孫銘量還不到,厲都有點沉不住氣,校紀隊的領頭老曾和朱友能安慰道,這是他的小把戲。厲都請朱友能去催孫銘量:“恭候多時已經給足麵子,不想談就免談,有什麽招數我厲都全數接著!”然後又起身樓上樓下慰問一遍,穩定軍心,談笑風生倒有點氣度。


    頓飯工夫,孫銘量帶著五六個馬仔跟朱友能到場。


    “厲老板,久仰久仰!今天我孫銘量是來談生意,厲老板怎麽擺這麽大的場麵,莫不是設鴻門宴?”孫銘量嬉笑進門,話沒說完臉sè突然沉下來。


    厲都抬眼打量,眼前年輕人二十五六,屬於相當帥氣一類,不過臉上一道斜斜的疤痕平添凶狠戾氣。說實話厲都也是初經陣仗,趕鴨子上架,哪來什麽談判經驗。厲都心中本著一個準則,不刻意激怒對方,其他怎麽顯得硬氣就怎麽來!


    “我兄弟百餘人坐等半個時辰,莫非孫老板嫌不夠隆重?”厲都壓著心慌開了話頭,感覺氣勢沒上來,淡淡一笑以解壓力,“我厲都畢竟是俗人,麵對大名鼎鼎的孫老板不得不借用兄弟的百條膽氣!閑話不多說,孫老板進門是客,請上座!”


    “好!那我就鬥膽坐上一坐,有什麽話你說吧!”孫銘量明顯欺厲都嫩,在言語氣勢上擠兌。


    “我有什麽事!不是孫老板托人找我厲都來話事麽?難道沒要緊事?”厲都當然不肯就範,你讓我說我就說,當我來匯報?


    “cāo!什麽態度,我大哥讓你說你就說,別惹老子發飆!”孫銘量手下一楞頭大漢惡狠狠的放話道。


    這廂孔賽、陳信等宿舍兄弟拍案而起,怒目瞪視!這邊一有動靜,厲都這邊人不管情願不情願,紛紛離桌站起。李民和朱友能幾人慌忙安慰大家坐下慢慢談。當初商量好,如果雙方對峙起來,由李民、朱友能幾人安撫眾人,厲都做為靈魂人物自然是不能輕易下台弱了聲勢。


    厲都見孫銘量低頭喝茶由手下鬧騰,心下大怒,直接跳過那大漢對著孫銘量拱手道:“既然孫老板沒什麽事,那我厲都就告罪,恕不奉陪!我也在這來放個話,我厲都從來不當自己是君子,若事情找上門來,我從來不避!碰軟吃軟,碰硬吃硬!”


    “我出價買你小補丹田地和店麵!你的底我早摸清了,你那山裏田地沒人保著危險哪,隨時會出點什麽岔子!”孫銘量似乎對手裏的茶盞很感興趣,嘴裏說眼睛卻不離茶盞!


    “孫老板要找我厲都幫忙,我自當鼎力相助;若招呼一聲需要一些小補丹,我自當免費送上門。田地、店麵這等事關祖宗基業,沒有任何商談餘地!我厲都好比餓狼,吃到肚子裏的,誰也別打主義!謝謝孫老板提醒!碰上天災**,出個漏子、岔子,我自會找上‘不相幹’人等尋事挑釁!因為我有個缺點,發生什麽不愉快我這人可能不太講理,講迷信,老天讓我賴上誰,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撲上去咬!”厲都後方根據地被威脅,拋開最後一絲和事的幻想,強硬反威脅。


    “cāo,小子威脅我!”孫銘量手下那大漢暴跳喝道。


    厲都臉上淡笑,一手按桌緩緩站起身來,根本無視蹦跳的漢字。該放的話都放了,根本沒任何商談餘地。這廂受到暗示的百餘眾全一聲不吭站起來。


    “好,年輕人果然夠膽敢闖!希望不要出什麽岔子才好!事情談了,提醒也提過了,那我就此告辭!”孫銘量領著手下揚長而去。


    等那幫人走遠,關起門來發紅包,大宴開場,厲都每桌敬酒犒勞。前後花了五百兩金,丹店開業兩個月的收入都填了進去,榨幹厲都的口袋,還不夠又跟朱友能借。值與不值也無從算起,能把事情強壓下來,哪怕是暫時壓下就已經成功了!厲都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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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朱友能、李民等合計,大家認為事件基本結束,如果孫銘量再要生什麽事,隻能見招拆招。厲都想想,事到如今能做的都做了,多想無益,隻好走著瞧。


    厲都經此事,深感身單力孤難自保;哪怕再低調,如果要想有所成事,你不去找事,事情會找上你的門來。除了雇請請陳信負責煉丹,暫時沒什麽財力多請保鏢。整理手上資源,可以圈一些固定的人多籠絡結交,遇事能有個呼應。要是手下真有上百號人,不說孫銘量不敢來,就算來了也能一把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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