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夏日之夜掩飾不住鬧市的繁華和熱情,酷熱的天氣為整個成都片區籠罩了一層恐慌和沉悶,讓人感受到無比的壓抑,幾百萬市民在這一夜都感受到與往日不同的氣氛,尤其是那些按奈不住寂寞的年輕人,不分男女,也不分時間,幾個電話,或者是網絡上的聯係,然後就成群結隊的走入繁華的街頭,吵鬧的夜市飯店,小吃攤前,無比喧鬧的酒吧,寧靜的咖啡廳,還有歌舞廳,迪吧泄著年輕人多餘的精力。


    華天翔走進邊涯的房間,見他乖巧的又一次盤坐在床上,雙手姿勢隨意,而呼吸也是悠然自得,而且一絲相對來說微弱的能量卻在他的身體裏猶如一股清泉在流淌,華天翔靜靜的走到他的身邊,抬起手腕,伸出兩指,並著放在他寬闊額頭的眉宇之間,一股紫色的能量從手指中閃耀著一股能量團,一閃而沒,進入到邊涯的眉宇間,華天翔縮手而回,這才放心,有了自己這股精純的能量團的保護,相信隻有五歲大的邊涯在以後的修煉中,即使有了什麽意外,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隨手關上房門,然後走出邊涯的房間,來到客廳,看見懸掛在牆壁上的純白色的蕭,有些驚奇,想起在慈善晚會上的那一幕,把握在手裏,那股能量衝進了自己的身體裏,當下有些好奇,走過去,伸手取下,蕭一入手,冰冷徹骨,而一股精純的能量緩緩的從他的虎口傳送了進去,華天翔寧靜的站在客廳,感受到這把神奇的蕭所帶給他乎想像的神力。


    然後走到陽台上,輕輕的坐在椅子上,抬頭望著星空,橫笛在手,運用真氣,吹奏了起來,他用強烈的真氣束音,而且不這股蕭聲給傳播到其它地方,而這棟小區的四周依然保持著一份寧靜,他吹奏蕭的時間很長很長,幾百米甚至上千米遠的住宿區,商業區,廣場上,汽車站等等地方,那是人人聽見了仿佛天賴一般的蕭聲,短暫的驚呼之後,全都保持著好奇,而紛紛的也不顧忌是半夜,全都從家門跑出來,四下尋找是誰在夜半吹蕭,遺憾的是,無論他們怎麽尋找,那自然是怎麽也找不著人,而吹奏的蕭聲仍在天空中回蕩,讓凡是聽見這蕭聲的人都完全的陷入了它的神奇之中,這蕭吹奏出來的曲子悠揚而又清晰,帶著一絲淡淡的愁緒和思念,仿佛它可以穿透每一個人的靈魂,無論什麽樣的人完全陷入到在這蕭聲之中,而且也慢慢的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自己是誰?傻傻的仰望著天空,聆聽這仿佛是神仙才吹奏出來的蕭聲,就是那些聞風而動,抗著攝像頭的記者們也是一副癡迷的摸樣,呆呆的站在院中,聽著著一曲仙音,那些地方屬於成都市的錦江區,那個區的人恐怕是男女老少都聽見了,相反的,這邊成華區的人卻沒有耳福聽見,所以,第二天的報紙,雜刊,網絡上,傳播著這一件神奇的事。


    華天翔吹奏曲子,也因為自己心頭始終對自己那時空的親人,孩子都有著一份深厚的思念,在這個平行空間的中國,自己沒有一個親人,雖然有著好心的朋友,但是,他始終與他們保持著距離,而無法和他們融合,這是華天翔隱藏在心裏的痛苦,恐怕唯有失去雙親的邊涯或許是華天翔在這個時空的寄托,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血脈相連的溫心,華天翔卻有一股茫然,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


    第二日,淩晨,邊涯早早的起床,就看見叔叔華天翔已經在廚房忙碌了,然後帶著他去花園鍛煉身體,一個小時之後,買了一些早點就回來,華天翔讓邊涯喝了藥,就讓他開始吃飯,他卻見羅青青還沒有起床,也不知道她究竟怎麽了,走過去,敲了敲房門,喊道:“羅姐,出來喝藥了。”


    “恩,馬上就起來。”羅青青的聲音有些虛弱,仿佛病情加重似的,華天翔聽了,眉頭一皺,轉身就去為她煎藥。


    片刻的時間,羅青青出了房間,她頭散亂,去了洗手間,突然,出了一聲長長的驚叫,引得華天翔放下手中大藥晚,轉身就走到洗手間的房門口,忙問道:“羅姐,你,你怎麽了?”


    羅青青驚叫之後,伸手打開洗手間的門,對著華天翔說道:“華先生,你看,你看我的臉這是,這是怎麽啦!怎麽可能一晚上長出這麽多的紅斑呢?”


    華天翔一見羅青青的臉,就感覺不大對勁,確實如此,她臉上的斑點很多,甚至還有些臃腫,以往羅青青的相貌雖然比起溫心等女子來有很大的差別,但也算得上秀麗,可現在臉上長有十幾處紅斑,而且還是一副臃腫的摸樣,幾乎與她原來的摸樣,有很大的差異呢。


    昨天晚上見她,隻是有些疲倦而已,怎麽可能一夜之間,就長有這麽多的紅斑呢。


    “你,這是怎麽回事?”華天翔驚奇的詢問,隨即就明白她有可能中了什麽毒素,然後說道:“你快坐過來,讓我好好的為你瞧瞧。”


    把脈之下,華天翔的眉頭皺在一起,這羅青青的身體裏有一股異常的毒素,這股毒素極為迅猛,而且在瘋狂的破壞著她身體裏的各種組織係統,華天翔探察之下,現這毒素裏有著老鼠的基因,鼠疫的症狀立即在他的腦海中出現,當下嚴肅的問道:“你昨天晚上什麽時候離開家的,在醫院又沒有吃過什麽飲食,或者喝沒有喝過什麽飲料之類的?”


    “沒有呀,我們出去在醫院,什麽都沒有吃過喝過呀?你知道,我的腸胃不好,怎麽可能隨便吃東西呢?”羅青青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華天翔抓著羅青青的手,立即輸入一股真力,在她的身體裏立即轉為熱能,在羅青青的七經八脈之中消滅這股很強烈的毒素,這股毒素一旦與華天翔所輸進去的真氣接觸,立即崩潰消散,但是,灼熱的真氣一過,立馬又死灰複燃,華天翔輕輕的‘咿’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什麽原因,不是鼠疫時所出現的症狀呀?”


    華天翔細細的探查這股毒素,然後一一的檢查羅青青的臉上的紅斑,問道:“你有什麽樣的感覺嗎?就是說你昨天晚上有什麽樣的感覺?”


    “熱,冷,渾身癢,呼吸很困難,身體有股疲倦,虛脫無力,而且伴隨著頭疼。而且我昨天晚上卻著高燒。還有的是感覺,我有些地方好像有些腫,漲疼的感覺。”羅青青說道。


    邊涯走了過來,華天翔立即對他說道:“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知道嗎?”


    邊涯有些不解剛才還麵臉陽光的叔叔怎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嚴肅,不過,他還是乖巧的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輕輕的關閉了房門。


    華天翔撒手,溫和的對羅青青說道:“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非常的不妙,而且我也拿不準到底是屬於什麽病,所以,得去為你買些藥回來,你呢,先把這碗藥喝了,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記著,把門窗關好,而且把窗簾也給拉上!”說完這句話,就伸手端著剛剛熬好的中藥遞在她的手裏,看著她喝下,然後又問道:“你要不要喝點粥?”羅青青現在身體很差,渾身軟,那裏有能吃得下,當下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頭也很疼,而且渾身沒力,很想回房間休息,可以嗎?”


    華天翔看著她進了房間,卻感覺十分奇怪,鼠疫的症狀與她說的症狀有寫地方相同,可有的地方卻不相同,這又是什麽道理,一般感染鼠疫,作時間有二到五天,她住我家也有兩天的時間了,難道是她在前幾日就被感染上鼠疫了嗎?不會呀,當時自己為她把過脈,可她的身體裏根本就沒有這種毒素存在,在我的家裏也好好的呆著,唯一出去的就是今天,因為邊涯的生病她才出門的,出門沒有喝過水,也沒有吃過食物,怎麽可能感染上這種毒素呢?華天翔立即拿著筆,在紙上寫著藥方。


    剛剛寫完,突然,家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伸手抓起電話,就聽見了江薇傳來的聲音,焦慮,擔心:“天翔,心心她生病了,病得很重,很重。”


    “你說什麽,溫心病了,怎麽回事呀?”華天翔被江薇的這句話給驚得站了起來,手裏拿著電話,問道:“嚴重嗎?要不,你馬上帶她來我家裏。”


    “恩,看樣子,很嚴重的,現在正在高燒呢?不過,我現在就在路上。”江薇一邊開車一邊給華天翔打電話。


    華天翔想也不想的說道:“如果她在高燒的話,先把她帶到醫院,我馬上過來?你安排好之後,打我的手機告訴我醫院,可以嗎?”


    “好的。”


    華天翔放下電話,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拿起充好電的手機,放在口袋裏,拿著筆和紙張,沉思片刻,然後又繼續寫藥方。寫好之後,放在口袋裏,就對邊涯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才走了出去。


    他走在路上,也不顧及別人對他的關注,隻管想著自己的事,沒走多遠,卻看見一家名叫‘順平堂’中藥店鋪,他欣喜之下,就走了進去,隻見店鋪麵積較大,而且藥也充足,幾個正在為病人抓藥的人,顯得有些忙碌,大堂裏有三個坐堂的老醫生,正在為病人把脈看病。而且很多人都坐在那裏,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華天翔走進一看,現這些人多多少少都臉色不佳,眼神渾濁,而且一看就是病人。他直接來到櫃台前,對正在抓藥的中年人說道:“你好,能照著單子給我抓這些藥嗎?”四下一看,又問道:“你們這家藥鋪挺大的呀?藥應該齊全吧!”


    “小夥子,你的這張單子請拿到我們主治醫生那裏摘抄一遍,然後拿那張單子給我,我在給你抓藥,可以嗎?”


    “好的,叔叔。”華天翔拿著自己開的藥單走了一個專開藥方的老者麵前,遞了自己所開的單子,老者仔細的一看,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話也不說,就開始摘抄,華天翔看著這名長得有些瘦削的老人,剛才所看自己的那道眼神有些驚訝,也不與他一般見識,見他摘抄完就拿著他們的藥方單子走到櫃台處,遞過了藥單。


    “小夥子,你這張單子上的藥才也在普通不過了,馬上給你配齊全,隻是你這幾味藥很昂貴的呀,藥鋪大有什麽用,現在我們老板都想把這家藥鋪給盤出去了。唉!又要失業了。”中年人一邊說一邊按照華天翔所開的藥方抓藥。


    這個中年人是說者無心,可聽者卻有意,華天翔本來就想開一家診所,如今開一家中藥店鋪,恐怕也是不錯,當下又問道:“你們這家店鋪的規模也挺大的呀?生意也應該好吧!為什麽要轉賣這家店鋪,是嗎?”


    “老板因為個人的原因,總之要盤這家中藥鋪,我們打工的,具體原因那能知道呀?”中年人一邊抓藥一邊與華天翔交談,這個小夥子長得比那些電影女明星都要漂亮三分,不由得有問必答。


    華天翔接著問道:“那盤出去了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的病人一生病,都會往醫院裏跑,向我們這些中藥店鋪生意不大也不小,隻能混口飯吃,所以,也沒有人來盤這家店麵呀!我們老板現在可愁死了。”中年人說完這句話,就轉過身去,站在一個擺好的凳子上,拉開一個藥櫃子,伸手就抓藥。


    華天翔心思一動,想道:“要不,自己把這家中藥店鋪給盤下來吧!”華天翔想到就做到,立即對抓藥走下來的中年人說道:“你們這家店麵要是盤下來的話,得需要多少錢呀?叔叔,您知道嗎?”華天翔身上有一億的資金,他不缺錢,他的心裏卻在盤算,要是能把這家中藥店鋪給盤下來的話,恐怕需要很多人手,不由得仔細的看著這個中年人,然後又把目光望向其它三個正在抓藥的老年人。


    中年人嗬嗬的一笑,看著華天翔,問道:“小夥子,你想盤下這家藥房呀?”


    華天翔輕輕的轉個念頭,說道:“說來也很巧,我家叔叔就想開一家中藥店鋪呢?他前天吃飯的時候就很嚴肅的提過,可沒有想到今天我就為他找到了,嗬嗬。也不知道,您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小夥子,門口還張貼著鋪麵轉租的告示呢,你去看一下吧!如果有興趣的話,就聯係我們的老板吧!”中年人抓好藥之後,就說道:“請去那邊的櫃台付帳,小夥子。”


    華天翔點了下頭,提起藥就走到收銀台,把單子遞了過去,說道:“算算,多少錢。”


    “好的,請您稍等。”收銀員頭也不抬的說道,過了片刻才抬起頭來,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滿臉的斑點,當她看著麵前站著一個俊美得讓人嫉妒的男孩,驚訝得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半響過後,才在華天翔的提醒下回過神來,頓時,滿臉通紅,低沉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


    華天翔微笑著回答道:“沒有關係。”然後就站在櫃台處,四下打量這家中藥店鋪,然後在心裏計劃著自己要化多少錢能把這家中藥店鋪給盤下來。


    “一共是三千八百七。”


    華天翔所開的藥方,也知道價格,聽了這份價格,不由爹愣了一下,這副藥實際價格也就三四百塊錢而已,這家藥方居然能收三千多,數十幾倍的利潤,我的天!簡直就是難以想像。不過,華天翔也不與這個女孩斤斤計較,直接交錢了事。然後走到門口,看著那副廣告,拿出手機,就撥了這家中藥店鋪老板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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