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你贏了。”手塚國光說道,“我尊重我們的承諾,從此退出網球社。”


    顏衝連連擺手,道:“我記得我們當初好像不是那麽說的,應該是你輸了的話,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退出網球社是我自己的選擇。”手塚國光道,“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可以直接提。”


    “我的要求就是,你給我好好回來當網球社的社長!”顏衝掐著腰說道,“你還要帶領我們去奪取全國大賽的冠軍呢!”


    手塚國光:“???”


    還帶這麽玩的嗎?


    “可是我已經不再是青學最強的了。”手塚國光麵露羞愧之色。


    “誰說不是最強的,就不能擔任社長了?”顏衝笑道,“咱們的副社長還不是正選球員呢!”


    大石秀一郎:“!!!”


    你們聊你們的,扯上我幹什麽?


    不管怎麽說,顏衝讓手塚國光回來繼續擔任網球社的社長,還是受到了廣大網球社成員的擁戴。


    雖然顏衝自己打球水平比較高,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新生,威望、人氣、見識都不夠。


    而且顏衝本身也不願意去做過多的政治工作。


    作為回報,手塚國光認為顏衝才是現在青學網球社裏麵最強的人,並把他列為了第一單打,自己寧願屈居第二。


    青學的第一單打,這個榮譽,甚至要比網球社的社長還高。


    但是相比之下,越前龍馬的評價就沒有那麽好了。


    顏衝一個人帶著龍崎櫻乃一個基本不怎麽會玩的女生,跟他們兩個男生打,還得到了冠軍。


    雖然最終獲勝是因為顏衝破解了手塚國光的零式發球,但是相對的,大家並不認為手塚國光會比顏衝差多少。


    同樣都是發球無解,同樣都是回球強力,但是隊友方麵,越前龍馬甚至還抵不過一個拖後腿的龍崎櫻乃?


    龍崎櫻乃在越前龍馬的“威脅”下,都已經連續發球雙誤了。


    你們還贏不了?


    那你得多拖回腿?


    於是越前龍馬在大家鄙視的目光以及外人的起哄聲中,隻能默默地離開了場地。


    就連顏衝都有點心疼他了。


    你說你之前裝的什麽嗶呢?


    不過似乎是手塚國光和越前龍馬之前達成了什麽協議,所以即使是這樣,越前龍馬也沒有退出網球社。


    龍崎堇教練也依然相信他有一定的實力和比較大的潛力,所以每日裏都給他的訓練加量,隻希望他能早一日成長起來。


    在老一輩正選畢業之後,顏衝他們這些一年級的就要擔負起明年比賽的重任。


    顏衝則跑去找到了《網球月刊》的那個女記者。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顏衝開門見山地道,“越前龍馬的回歸,手塚國光的妥協,還有……紙飛機?”


    “沒錯。”女記者倒是坦誠。


    顏衝切換到了觀察形態,仔細地觀察了她一下。


    沒有顏色。


    “你是輪回者?”顏衝問道。


    以之前的經驗來看,隻有輪回者的身上沒有顏色。


    “不是。”她又說道,“準確地說,我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


    “那你是什麽?”顏衝問道。


    “一段記憶、一個鬼魂、一個苟延殘喘的可憐人。”女記者說道,“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沒有惡意。”


    她的目標無外乎就是讓顏衝繼續按照遊戲劇情進行,防止這個世界的崩塌。


    “你說你知道我父親的事兒?”顏衝又問道。


    “是的,他也曾經來過這裏。”女記者道,“他是一個很不錯的網球運動員,帶領過青學贏得過關東大賽。不過在全國大賽最後對戰立海大的時候,輸掉了。”


    “當時也是這些人嗎?”顏衝問道。


    “你的到來,已經讓世界重啟了。”女記者道,“不過我的記憶還在,當時我們還成為了情侶……”


    “我是他的兒子。”顏衝強調道。


    “沒關係,我對他的情感已經成功地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女記者摟住了顏衝的手臂道。


    “阿姨,別這樣……”顏衝回道,“咱們倆好像差輩了。”


    女記者:“……”


    “抱歉,我失態了。”女記者頓了一下,對顏衝的態度莊重了一些,“說關鍵的,他雖然任務失敗了,但是進度也已經很快了,並且給後來人留下了一個小秘密:隻有在全國大賽上獲得冠軍,才能知曉。”


    “這才是你想讓我獲得全國大賽冠軍的目的嗎?”顏衝問道。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留下了什麽。”女記者說道。


    “好,我盡量吧。”顏衝回道,“不過我實在不想在這個副本停留太長時間了。在原本的世界裏,還有人在等我。”


    “不用擔心,這個世界的時間跟外麵不同步。”女記者道,“你在這裏的一個月,大概隻相當於外麵的一天。打完全國大賽,也不需要你多少時間。”


    她這麽一說,顏衝就放心了。


    “那沒問題了。”顏衝點頭,“我也想知道我父親給我留下了什麽東西呢。”


    這時候,那個《網球月刊》的男記者也過來了,道:“我們該走了,這篇專欄要早點發出去。”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囔囔的,好像鼻子不通氣。


    顏衝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這不就是那天被自己一記滑鏟踹到了臉上的黑衣人嗎?


    顏衝之前對這個男記者沒太上心,他又總帶著墨鏡,來找他的時候,可能還進行過一定的偽裝,顏衝這才沒有認出來。


    如果知道是他的話,顏衝早就破案了!


    怪不得《網球月刊》對青學以及自己這麽上心,uu看書 ush已經快到了全程跟拍的程度。


    原來他們就是故意的!


    接下來的日子裏,顏衝這邊也開始了刻苦的訓練。


    不隻是網球技巧,因為從實力方麵,他已經戰勝了手塚國光,隻需要再每天堅持練習一下基本功也就好了。


    如果沒有人投訴他作弊的話,僅靠發球局無限的唐懷瑟發球以及接發球時的“精神之牆”,就已經能完勝對手了。


    顏衝剩下了大量的時間,竟然跑到了書店裏麵,買了大量高中的教輔材料開始自己研讀了起來。


    雖然兩國的教學體係不同,但是知識是一樣的。


    顏衝要的是補充科學知識,而不是備戰高考,所以不管什麽書,他拿來都是認真的研讀。


    很快,他就將科學專長解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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