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町飛起一腳,正中帝王駒的屁股,踹的這貨一個踉蹌,差點歪倒。


    也活該這憨貨被踹,西門大官人等它等的著急上火,又為它擔驚受怕,還差點引起跟宇文鳳鬧誤會,自己犯賤到承認吃大便才得以化解。


    它可倒好,不但一點沒事,竟然還滿麵春風神采飛揚的樣子,或許是發現主人臉色不好,屁顛屁顛跑過來還想撒嬌。


    不過,西門大官人這一腳,卻是讓它不樂意了,嘶聿聿一聲長嘶表示抗議。


    倒不是阿悍同學對主人踢它屁股不高興,這是早已習慣的事,而是感覺主人很不人道,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丫的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倒是風流快活,可俺呢,至今光棍一條,隻能靠自擼打發漫漫長夜,俺容易麽俺?現在俺終於找到了理想中的伴侶,就不能有點追求愛情的自由?就不能半夜去享受享受泡妞的樂趣?你該秉著一顆同情之心,為俺大開方便之門才是,現在俺回來晚了,你問都不問,竟然上來就踹俺一腳,簡直是沒人性,是禽獸,不,禽獸不如。


    西門大官人踹了這憨貨一腳,看它竟敢不服,立馬抬腳又要踹過去。


    “幹什麽你?”宇文鳳卻是一把將他推開了,“還沒完了?”


    宇文鳳等帝王駒回來,也是為它擔驚受怕,但卻沒有著急上火,而是感到內疚自責……西門町壓根也沒想留下那什麽小姐,我卻多管閑事,去追什麽追嘛。


    現在看到帝王駒安然無恙回來,宇文鳳沒有一丁點的生氣,長出一口氣後,心裏充滿了得而複失般的驚喜,正準備衝過去摟著它脖子,親它兩口。


    卻是沒等她有所動作,阿悍同學卻是被主人一腳踹開了。


    看到西門大官人又想踢它,宇文鳳眼圈裏還殘留著淚,卻是顧不上擦一擦,立馬上前製止,嘴上說著,已是走上前摟住帝王駒的脖子,將俏臉貼了上去。


    帝王駒“噅兒噅兒”叫喚著,低頭在宇文鳳身上蹭來蹭去,貌似委屈的不行,一雙大眼睛卻是偷偷窺視著主人的反應。


    西門大官人看它這副德行,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當然不會跟一個畜生較真生氣,見它癟著肚子,顯然是急急趕回來還沒吃東西,便跟店家要了一隻盆和一些水,走到宇文鳳那匹馬跟前,從馬包中取出些豆餅,掰碎了在盆裏和了和,放在帝王駒身前後對宇文鳳道:“小鳳,行了,別搞得跟久別重逢似的,快收拾收拾,我們還要趕路呢。”


    帝王駒看主人不再計較自己因為泡妞而晚歸,還給自己準備早餐,頓時深受感動,連忙埋下頭……盡管不是很合口味,但這次,俺一定要把馬料和水吃的一丁點也不剩。


    “西門,此地到京城可是有一千多裏地,你真打算把這兩人一路帶去京城?”


    宇文鳳看西門町將李自成和牛金星分別橫放在他們來時騎的馬背上,正用繩子固定著,沒有上前幫忙,而是有些鬱悶道。


    西門町頭也不抬地回道:“此二人是朝廷重犯,又涉及惠昭王謀反,事關重大,得交由三司會審,皇上甚至會親自審問,昭告天下……得,我跟你解釋啥,你又不懂。”


    “切,我很稀罕麽?我才不要懂這些官場上的事兒,我隻是提醒你,還有十七天便是除夕,早一些回去也能多做一些準備,你西門將軍可是家大業大,不像小女子隻有老父一人,隨便湊合著也能過一個新年。”


    宇文鳳話裏的諷刺意味很濃,但也是透露出自己內心深處的孤單寂寞冷。


    可惜,西門大官人隻聽出“諷刺”,卻未能理解人家鳳姐話裏的深層含義。


    上次宇文鳳羞怒之下,以狂虐的方式向西門大官人吐露了自己的心聲,雖然被清兵的到來給打斷,但西門大官人顯然以為宇文鳳是說反話在譏諷自己調侃自己,哪裏會當真?


    後來,這廝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把宇文鳳當“好哥們”沒心沒肺地跟她開玩笑,甚至拿她那天的“表白”調侃她,讓宇文鳳恨的那叫一個牙根癢癢,卻再也鼓不足勇氣“大膽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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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跟西門大官人呆在一起越久,越是被他的嬉皮笑臉所吸引,心裏那棵愛的小樹苗也越是控製不住地瘋長,讓她一刻也不想離開西門大官人左右……正因為此,她異常堅定地拒絕了西門大官人讓她自己先回京城的善意提議,而以自己熟悉交通不讓他和孫傳庭多走彎路可以加快行程為由,一副義氣當頭的架勢非要為他們帶路。


    今天,宇文鳳原本對孫傳庭這個電燈泡終於離開,自己可以跟西門大官人雙宿雙飛而感到激動不已呢,沒想到卻是多了兩電燈泡,心裏那個鬱悶甭提了,真想拔劍把李自成和牛金星兩家夥給宰了。


    而一想到路上多了這兩電燈泡,宇文鳳的心情就像吃了蒼蠅似的怎麽也好不起來,再想到回到京城後,自己將不得不離開西門町,他卻是跟家裏的大小老婆歡聚一堂,簡直讓她跟貓爪撓心似的,心裏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西門大官人卻是一點也不理解人家的心情,撇了撇嘴道:“我家大業大個屁,你少寒磣我了……對了,你兄長宇文揚不回來過年麽?”


    想到老哥幾次來信都說自己跟費宇清如何如何般配,一個勁地勸說自己答應這門親事,宇文鳳便沒好氣道:“聽說他去了昆侖,人家把他當貴客一般招待著,隻怕不舍得回來。”


    “看樣子……你兄妹倆關係不大好啊……”這廝嘿嘿一笑,一副很是欠揍的表情道:“小鳳,是不是我大舅子經常欺負你,別怕,我幫你收拾他。”


    明知西門大官人是開玩笑,占自己便宜,宇文鳳卻感到心裏甜甜的,臉上當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白了他一眼,撇了下嘴,一副懶得理你的神情道:“少不要臉了。”


    這廝占了宇文鳳便宜,看她反應沒有像以前那般激烈,起碼沒有抬腳來踢自己,不由得又嘻皮賴臉地賤賤道:“如果不要臉就可以得到你,我情願不要臉了……”說著,這廝盯著宇文鳳的嬌軀,眼神遊弋,雙目炙熱,故作一臉垂涎之狀。


    宇文鳳被這廝言語逗弄的那叫一個情潮湧動,卻偏偏清楚這廝絕不是真心話,內心真個是愛恨交織,咬了咬嘴唇,很是無奈地吐出兩個字:“無恥!”


    被自己這樣調侃宇文鳳還沒翻臉有點大大出乎西門大官人的意外,這廝飛快地打好最後一個結,推了一下牛金星看看綁的是否牢靠,隨即牽著兩匹馬的韁繩裝著不在意地走到宇文鳳跟前,宇文鳳以為他要將韁繩交給自己,正準備伸手去接,西門大官人卻是閃電般伸出鹹豬手在她的秀臀上拍了一記,感受了一下來自她青春嬌軀的美好彈性,心裏情不自禁就有些發熱,臉上卻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道:“我警告你,以後不準罵我無恥……”


    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適當的流氓一下是必須的,這才是真實,更何況西門大官人本就不是魯男子,也是感覺跟“好哥們”開這樣的玩笑完全合情合理。


    宇文鳳被這廝一掌拍在自己彈性十足的屁股上,像極了受驚的小貓一般,一下子彈跳開來,壓根沒聽到他說了什麽,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迅速傳遍全身,讓她跳開以後並沒有立馬發飆,而是一手按著劍柄滿麵紅霞地怒視著西門大官人,貌似向西門大官人傳遞這樣的信息……你再敢打我屁股一下試試?看我不斬斷你的狗爪。


    西門大官人還真不敢,倒不是怕被砍爪子,而是見好就收,這廝抬頭挺胸義正詞嚴道:“瞪我也沒用,若是你再罵我無恥,罵一次,我打你……打你……那啥一次。”雖然“屁股”兩字沒好意思說出口,但意思卻是表達出來了。


    “無恥!”


    宇文鳳也不知抱著什麽心態,是不願屈服呢,還是想再品味一番被西門大官人打屁股的滋味,或者是兩者都有……西門町話音未落,她已斬釘截鐵地應聲斥道。


    “呃……”這廝嘴角稍不可察地抽了一下,貌似沒聽清似的梗著脖子道:“你……你還真敢罵?”


    “無恥無恥無恥……我就罵你無恥了……”


    “算你狠!”這廝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卻是很沒骨氣地認慫了,飛身騎上帝王駒,一拽手裏的韁繩,牽著兩匹馬就要先走一步。


    “站住——”宇文鳳直到現在才回過味來,自己的屁股被打哪裏能就這麽算了,這也太便宜他了,一邊暗自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臉紅,一邊已縱身攔在了帝王駒身前。


    這廝知道,剛才得寸進尺摸人家屁股的行為終究還是惹得宇文鳳發飆了,盡管心裏透著底虛,臉上卻一本正經道:“小鳳,我們得急著趕路呢,別鬧了行不行?”


    “誰跟你鬧了……”宇文鳳寒著一張俏臉,很是認真的樣子道:“剛才是哪隻手輕薄於我,伸出來,我要剁下來解恨。”


    西門大官人下意識地把右手往後一縮,訕笑道:“咳咳……多大點事啊,至於剁手麽……”卻見宇文鳳舉著劍,怒視著他,一副毫不妥協的架勢,便很是無恥道:“那啥……我好像忘了是哪隻手……”


    宇文鳳當然不是真要垛這廝的手,純屬嚇唬嚇唬他,給他一點警告……女孩子的屁股也是可以隨便摸的麽?


    再說了,她跟西門大官人也相處了不短的時間,對他還是頗為了解,知道這廝的控製力根本就是個渣,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今天敢摸你屁股,明天就敢摸你咪咪,後天把你強上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話說回來,對西門大官人摸自己屁股這件事,宇文鳳內心深處還真沒什麽生氣,甚至還很是期待再被西門大官人摸一摸,現在狀若發飆的樣子完全是出於女孩子的矜持罷了,此時見這廝各種耍無賴,再也繃不住臉,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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