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火龍仿佛不過癮,繼續小退一步,在猛然間相撞過去,一塊塊的碎角掉了下來,化為一縷縷青煙上升。


    左護使見狀,冷哼一聲,心裏沒有覺得心疼,不說這些墨汁會自動生成,而且還可以用血海直接補充,更加方便跨界,根本不怕損耗。


    左護使直接繼續傾斜下去,更多的紅色普通朝著下方掉落,直接覆蓋在上麵,讓紅色的硯台越來越重,威力也越來越大。


    得到了更多的而補充,紅色硯台發出低沉的嗡鳴之聲,身上紅色的光芒也家光亮,原本硯台能被撞的後退一些。


    現在已經紋絲不動,不管蛟龍如何如理都無法撼動一分,甚至已經開始朝下壓著,緩緩下降。


    熊老拿出一個白色馨香的木條,投入在燈罩裏麵點燃,很快一股煙霧充滿燈罩,迷幻的煙霧來回化形,從最上的口中射出一道白煙,進入了火龍的身體。


    火龍的身體直接再次開始暴漲,身上的火焰衝天而起,如實質般開始燃燒,瞬間一塊缺口在硯台底部,直接被蒸發成一個空洞。


    同時火龍的嘴裏開始噴出一股股火焰,開始融化硯台。


    “合”左護使突然大聲喊道,手掌一閉。


    隻見黑色硯台突然往下一降,迅速從下方變大,硯口直接朝著火龍,一股恐怖的吸力從裏麵發出。


    同時上方的硯台突然化成一攤血水,在火龍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牢牢地把火龍困住,火龍不斷的咆哮掙紮,都無法都從一層又一層的包圍中衝出。


    不管如何火龍如何行動,哪怕身上火焰在猛漲一倍,瞬間把周圍血水蒸發幹,可是下一秒,後麵還有更多血水的湧了上來,整個上方都是霧氣騰騰。


    最終整個火龍連同血水被吸入硯台之中,懸浮在空中。


    而火龍被鎮壓的瞬間,燈罩裏的燭火也黯淡無光,縮小了一半,仿佛受到了重創。


    “哈哈,我看你還有辦法來阻止我。”短短一刻鍾中,雙方雖然才交手幾次,可是每一次都凶險萬分,如果沒有先天的防禦寶貝,誰也無法承受對方全力一擊。


    在這個層次,法寶修為都是衡量一個人全部戰鬥力。


    “哦,是嗎?”看著頭頂這遮天蔽日的硯台,也不得不稱讚一下,這個早起老祖的硯台隻是沾了一些老祖的光環,在稍加祭練幾千年,就有日此威勢。


    “祭。”隨著熊老輕嗬一聲,而燈罩裏的火苗直接縮成米粒那麽大小,隻剩下最後的火源。


    熊老心疼的收了起來,這一下,真的太損傷元氣,十萬年都別想在用了。


    在硯台的上方突然劇烈顫動起來,紅色的水住不斷的從上方蹦出,似乎有什麽東西將要出來。


    不好。


    左護使趕緊凝住心神,連連打入一道道法決,一道道濃鬱的紅霧從手中發出,從上方進入硯台當中,想要幫助穩定硯台的情況。


    可是情況越來越糟糕,不斷沸騰的血水已經開始濺散出來。


    左護使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當機立斷立馬撤回來硯台,把全部的紅色墨汁留在空中,這硯台可不能有一點損失。


    熊老抬頭看見在許多墨汁之間,中有團白色的光芒,就這隻有拳頭大小的光芒竟然威勢,連熊老都有點不可思議,難道法寶的威力還會自動增強。


    不斷的紅色墨汁被蒸發掉,尤其失去了硯台的助力之後,更是消散很快。


    整片天地之間都已經蒙上一層淡淡血霧,熊老感覺空中一種詭異的情景。


    空氣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香甜而又血腥,兩種對立氣味互相不幹擾。


    隨著墨汁蒸發的越來越多,能見度也開始變得低一些,原本能看清左護使的棉苗,現在已經看不清真切,隻有一道影子出現在那裏。


    熊老抬頭看去,也看不見頭頂那團血水,也聽不到沸騰的聲音。


    似乎在之前某個瞬間突然變成這樣,後頭望去,自己也感應不到玄峰的氣息。


    很明顯,不知道不覺中自己著了對方的詭計。


    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熊老想起來對方那麽快就放棄壓製硯台的異動,原本還以為為了心疼老祖的寶貝,不想要損傷,沒想到竟然玩一出,金蟬脫殼。


    恐怕對麵的那到人影也不是左護使,熊老直接發射出一柄冰劍,朝著對方飛奔而去。


    而對方發現冰劍,開始躲閃起來,試圖把自己的身影藏在更加深處。


    熊老直接眯起來眼睛,幾道冰劍以更加快的速度衝了上去,對方沒有撐過幾回合,就直接被擊中,變成一團霧氣消失了。


    果然如此,這個虛影也太弱了,感覺沒有人控製,任憑他自動躲閃,很笨拙、


    左護使在幹什麽。


    正當熊老在想著,突然周圍彌漫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嘻嘻。”一種小孩子嬉笑大腦的聲音出現在附近。


    “你來抓我呀。”聲音充滿了欣喜,熊老隻是在傾聽對方的方位。


    “你怎麽不來啊。”猛然間一道粗啞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嚇了熊老一跳。


    立馬轉過頭發現一個清秀小孩的頭顱飄在空中,正和自己對視著。


    看見熊老轉過來,突然咧嘴一笑,整個臉上突然腐爛,一塊快肉皮從臉上掉了下來,五官更是冒出血水,不斷往下流淌,非常恐怖。


    緊接著,直接自己暴成一團血霧,降落在熊老身上。


    那團血霧接觸到自己直接鑽進熊老的而身體裏,哪怕有了防護也無法阻止對方侵入。


    一絲疲憊剛剛出現在身上,就直接消失了。


    這種應該是詛咒對方的手段,可是自身可以說免疫異常狀態,隻能有足夠高等級全能勉強壓製自己,但是效果也大大打折扣。


    一個頭長雙角,身後有雙翅的惡鬼從遠處出現,手拿一個兩角血叉,血叉上麵還冒著紅光,對著自己直接衝了過來。


    感受著對方弱小的氣息,盡然隻有金仙中期的修為,熊老眉頭一皺,一道白色氣勁直接衝過去,對方應聲而散。


    也化為一團霧氣直接瞬移般出現熊老胸前,融入熊老血肉當中


    在融入的瞬間,一股寒冷出現在四肢,轉眼間又消失不見。


    緊接著在這個惡鬼消失的同時,又出現一個野獸,在地上快速奔跑著朝著自己衝來。


    這次熊老沒有攻擊他,任憑它來到身前,對著自己護罩一陣攻擊,身上的顏色也越來越通紅。


    果然很快野獸停止攻擊,身體開始膨脹直接爆炸。


    這下熊老的臉色變化起來,這爆炸的威力竟然有金仙巔峰的全力一擊,而且同樣有一股霧氣出現在自己身上,隻感覺腦袋出現一絲沉重。


    更能感覺到身體內部有一些紅霧在慢慢滲透進來,詭異無比,可是對熊老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如果想靠著爆炸的威力消耗自己,那是癡心妄想,哪怕一萬年你也消耗不過一個大羅巔峰。


    如果靠著不斷疊加那詭異的狀態,可以讓敵人損些戰鬥力,很可能對方就是打的這個小算盤,可惜他不知道這些對自己無用。


    熊老看向周圍,想要突破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自己無論往哪裏走,都會發現自己又回到原地。


    接下來這三種怪物輪流出現,而且隨著霧氣的越加濃鬱出現,現在已經看不清三米之外。


    而且三個怪物出現速度越來越快,每次出來,熊老直接把它們殺死,左右兩邊排除之後,確定突破點不在下方。


    熊老終於想起那詭異的血水,看來應該是在上方,之前是為了排除對方故弄玄虛,而且對方一旦敢把陣眼放下來,轉移到別處,自己肯定能感知到。


    熊老快速在地上行走,一邊感應著上方,他現在神識在裏麵受限,對方肯定會控製著陣眼藏起來,不會讓自己輕易找到。


    沒有多費多少時間,自己已經成功了感應到陣法的地方,發現這裏沒有人控製,隻是讓它自己運轉,怪不得感覺有些呆滯。


    自己已經陷入這裏將近一刻鍾,平常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可是自己身後有這玄峰要守護,自己趕緊出來,防止出現什麽意外,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


    不管玄峰的外圍雖然撐不久大羅巔峰的轟擊,但是玄峰那裏可是自己親自布置的陣法,自己親自測試過,哪怕自己全力攻擊也能撐到一個時辰以上。


    至少不用擔心像自己這般,被敵人困在裏麵,這樣好歹心裏不用太慌張。


    自己正要行動,突然天上傳來傳來一聲得意的笑聲。


    “你這白熊,萬萬沒想到吧,我已經把你身後所有的人全部一網打盡。”


    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遠方,雖然看不真切,但確定是他本人無疑,不是什麽幻象。


    “哼,你少擾亂我心神,我早已經布下陣法,你想這麽短時間突破,做夢而已,我對防禦有信心。”熊老不屑的反駁道,這才短短多少時間,最多也就突破外圍而已。


    外圍的主要作用就是遮掩這裏,本身防禦強度並不是很大,一旦被發現,在他手下,也撐不了多久。


    左護使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因為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她的一部分心神被後方給牽扯住了,要不然自己一開口,她就於自己爭辯。


    如果地位不重要,那麽根本不屑於和你說話。


    要知道之前都是愛搭理不理,這次突然一口氣說那麽多,甚至還強調那座山峰的防禦。


    這次雖然她強裝鎮定,可是還是被自己聽出來心中的不確定,她在擔心著後方的安全。


    這下自己更有把握了,隻要在拖點時間,讓她慌亂起來。


    “怎麽樣,我這血色煉獄的滋味,要知道這才是我的拿手絕招,是不是感到頭有些沉,身體有些僵硬,甚至體內仙氣都有些阻塞不舒暢。”左護使繞過剛才的話題,在進一步摧擾亂的她的內心。


    “要知道,這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實力下降的越多,我的勝算就越大。”左護使哈哈的笑著,其實心裏哪能有這麽強烈自信。


    擊敗和擊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這道我為什麽沒有控製這裏,因為這點時間我已經把裏麵那群人關了起來,現在我來控製陣法,你短時間別想出去了,等一會就是你和這些逆賊的死期。”


    左護使還在試圖引燃熊老的怒火,因為自己也無法知道對方到底受了這裏多少影響。


    如果自己能把她托住這裏半天,哪怕能讓她的戰鬥下降百分之五,自己都有把握擊敗他。


    到目前為止,左護使感覺自己和她的水平差不多,在加上對方的拿手法寶肯定會被老祖給拿走,自己留下的肯不多,這一點自己占了很大優勢。


    自己的血霧一出,從來就沒有寸功不利,隻不過想讓敵人不知不覺陷入這裏,沒有隊友的配合,還真比較難,對方又不傻。


    “嗖”一根隱藏多時飛針,突然空中出現,從側麵朝著左護使激射而去。


    隻見左護使不閃不避,那道飛針穿過過去,隻掀起一道漣漪,竟然隻是個虛影,左護使本人肯定藏在其他地方。


    “你以為我會上當,等我破了你這個什麽破地獄,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地獄。”熊老開始重新感應這裏陣眼,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對方的陣眼也趁著和自己說話的空隙,已經被悄悄轉移了。


    不過自己已經在這裏許多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神識,哪有一點不同,很快就能發現。


    “在這裏。”再次解決出來的小怪,幾道冰劍從熊老身邊出現,直接對著左前方向一出而去,她已經發現那裏有稍許不同。


    左護使的身影在出顯露出來,揮手打散對方的試探性進攻,沒想自己剛剛轉移就被對方發現。


    不用看就知道,對方能這麽快找到,已經把這裏所有的情況了如指掌,自己在怎麽隱藏也是白費功夫。


    其實本來自己可以進行變換操作,可是自己剛才沒有掌控,現在在敵人眼皮底下操控,是瞞不過對方,最好的時機就是敵人剛剛陷入當中。


    “怎麽不躲了,你個藏頭藏尾的混蛋。”熊老冷笑著看著對方。


    “我沒有躲,我隻是讓你看看一場好戲。”左護使伸手一抓,一個人影瞬間從遠方飛來。


    “尤興。”熊老真的沒有想到,那道人影竟然是尤興。


    “隻是單獨讓他出來,你看看,你山上的人馬已經全部落入我的手中,我看看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左護使掐住尤興的身體,直接把他扔在熊老的前麵。


    此時滿臉汙血,身上更是有著密密麻麻的血痕,仿佛遭到非人的虐待,現在正躺在地下一動不動,嘴裏還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尤興,你怎麽了,難道真是如他所說,所有人都被抓了。”熊老心裏現在有一些麻亂,走到尤興旁邊,他的出現似乎印證了左護使的說法。


    “是的,他手裏有老祖留下的令牌,可以直接控製玄峰,他們都被抓走了,秦長老也被他殺了,在彌留之際,他還讓我轉告...”尤興的咳嗽了兩聲,斷斷續續的說道,聲音充滿了虛弱。


    “怎麽了,他說了什麽。”心裏感覺尤興的聲音越發低落,感覺尤興體內的傷勢爆發了。


    趕緊身子上前,一隻手搭在尤興的身上,想給你捋清一下體內的傷勢。


    可是風雲突變,等熊老正在查看的尤興體內,而且正在輸入一股仙氣,尤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痛。


    隱藏在衣服的底下的手掌看著閃著微光,突然間朝著心裏的肋下打去。


    心裏根本沒有防備的心裏,根本想不到尤興出手。


    這一下,熊老被結結實實的打中,直接悶哼一聲,快速抽身而退,也閃過了尤興的下一次攻擊。


    可是熊老還在給他療傷,這一下突然斷開,再加上那一掌,自己不可避免受一點輕傷。


    一縷鮮血從嘴角露出,熊老左手捂著被傷的肋骨,一臉的不敢置信。


    看著一邊得意的左護使,心裏的話直接脫口而出:


    “我不是給他解開禁製,怎麽可能還能被你控製。”


    此時尤興沒有的表情的站在原地,雙手垂下,眼神呆滯,和剛才的情景完全不同。


    “沒想到吧,像這種投降之人,我們在專門在體內安置一種蠱蟲,平常隻會隱藏身體裏麵,雖然效果沒有那麽強大,可是一旦被激活,寄主同樣會被控製。”左護使嘿嘿的笑道,


    “你在看看尤興,已經快要走到末路,因為蠱蟲一旦被激活,就會慢慢吞噬宿主的生命,到最後完全被吸光精氣而死,而它也完全繼承大部分的修為,是不是很有趣。”


    此時尤興的皮膚下麵開始浮現一點點凸起,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裏麵遊走,而且尤興的表情充滿了痛苦,隻是受控與人,無法發出一點聲音,也不能做出任何動作。


    “噗”一口鮮血從尤興嘴裏吐出,臉色開始變得消瘦起來,看樣子真的已經到了最後時刻。


    這蠱蟲是在太可怕,短短時間就能把宿主給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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