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父母庇護著長大,說他從小到大嬌生慣養一點不過分,即使進入平安保險工作兩年多,仍沒脫去獨生子的自私和桀驁,鑽進牛角尖任誰難拉他出來,在河西讀研究生三個學期,將近一年半,起先對楊采薇僅有那麽點好感,慢慢發現這個*北京口音的儉樸女孩特別有韻味,特撩撥男人的心,屬於那類需細細品味揣摩的氣質型女人。


    張鵬玩女人數量不少,質量也不差,金融類國企高管薪金高的饞死老百姓,當然有大把閑錢去高檔場所尋花問柳,紅粉發廊裏要價低廉的庸脂俗粉是窮人發泄欲火的工具,張鵬從來不聞不問,要麽去PassByBar或MiClub這類有情調的酒吧尋覓靚麗而寂寞的女白領或欲求不滿的少婦,要麽懷揣厚厚一疊現金在天上人間獵豔,三流模特、北二外的校花、北影的校花,玩遍了,蘿莉...玉女...童顏巨乳....見的多了!


    可謂禦女無數的采花老手最初僅想花點小錢,用點小手段,玩弄玩弄楊采薇,嚐嚐這位氣質美女白嫩身子的滋味,等膩味了再甩掉,談婚論嫁...壓根不可能,北京土著對於門當戶對的觀念很認同,張鵬還尋思找個漂亮多金的老婆鞏固家底呢,進入社會摸爬滾打的女人現實,男人同樣現實。


    然而他不知不覺越陷越深,一天到晚的想怎麽推倒冷傲的楊采薇,再者碰釘子次數多了,畸形的好勝心態作祟使他鑽了牛角尖,幹脆找朋友弄來催情致幻的“春藥”,外衣兜裏揣了部高像素DV,為的是記錄楊采薇和他搞床上大戰的每一個細節,有了你情我願的激情視頻,就不怕冷傲的女人告他作奸犯科,或許還能要挾對方死心塌地臣服*,任由他蹂躪。


    服務生略顯緊張地點點頭,小心翼翼收起錢,信封內的鈔票少說三千塊,不要白不要,當今社會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煤老板、房地產開發商、八十年代下海經商的暴發戶,試問有幾人問心無愧?葬良心發大財,幹吧...不就是下點藥,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暗暗鼓勵自己,錢裝進褲兜,藥包握在手心。


    “現如今,膽子大點才有錢賺,再說...這事與你無關。”張鵬拍了拍服務生肩膀,快速望一眼角落裏低頭喝酒的獵物,然後淺嚐輒止地抿一口雞尾酒,嘴角勾起一絲獰笑,惦記好久的女人終於要被拿下了,腦子裏充斥著不堪入目的畫麵。


    楊采薇喝完第一杯啤酒,心情不好的她自然而然要了第二杯,吧台裏的服務生搶著送酒,五百毫升的德國黑啤擱在桌上,楊家女人懶得抬頭,雙手捧起啤酒杯,慢慢品嚐,服務生收回微微顫抖的雙手,轉身向吧台邊的張鵬做出OK的手勢,如此簡單的送上一杯啤酒,三千人民幣進了口袋,這買賣真他娘的劃算,服務生心裏成功的喜悅完全掩蓋負罪感。


    張鵬耐著性子等楊采薇喝下半杯啤酒,才端起自己的酒杯,走過去,拉把椅子,緊挨追求一年多的女人坐下,室內光線朦朧,為楊家女人平添迷離的嫵媚,雙肘壓著桌麵,使得上身略微前傾凸顯腰臀曲線的驚豔,誘惑男人們犯罪,張鵬倉促窺視一眼,褲襠裏的鳥槍瞬間來了精神頭,躍躍欲試。


    “采薇,怎麽一個人喝悶酒?”張鵬優雅笑問,裝的真像紳士,楊采薇冷冷瞥了眼同班同學,繼續品嚐杯中苦澀的啤酒,一如既往的冷傲,北京四九城多少飛揚跋扈的大院子願做她裙下之臣,無一例外的碰了釘子,張鵬又怎能激起她心中漣漪,何況,她心目中已有個近乎完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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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薇,我會得到你,一定會,我對天發誓,得不到你....我不得好死。”張鵬忽然笑了,自信滿滿,因為看到楊采薇很反常地眯眼揉太陽穴,這個女人用不了多久便會一絲不掛呈現他麵前。


    “你?”楊采薇搖頭淺笑,想起身離開,可她腦袋裏暈沉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渾身使不上勁兒,竟然沒力氣站起,看看杯子裏的酒,再看看無比自信的張鵬,她猛地驚醒,這杯啤酒被動了手腳!


    張鵬完全豁出去了,很大膽地伸胳膊摟住楊采薇纖細腰肢,嬉笑問:“采薇,你說...晚上咱們去哪開房?”


    “你...你會死....”楊采薇想掙紮、想警告圖謀不軌的張鵬,可烈性*使她的意識趨於模糊,頗為無力的趴伏桌麵,北京城的公主從未想到有人敢對自己用這卑鄙無恥的手段,警覺了也遲了。


    意識泯滅的一瞬間,心裏悲憤呐喊:“肖冰....我給不了你...好恨,好愛你。”


    “采薇,你喝多了,咱們回家。”張鵬裝模作樣攙扶起楊采薇,激動而緊張,隔著厚厚冬裝似乎仍能感受到女人身體的柔韌,驚人的彈性,除了第一次給初戀女友開苞,很久沒這麽心情激蕩,下一刻的盤腸大戰又是怎樣的欲仙欲死。


    張鵬激動的指尖都在顫抖啊!


    大學生情侶占消費人群百分之四十的酒吧,沒幾人在意兩人“親密”離去,這裏滋生欲望,誘人出軌或墮落,舒緩的音樂旋律仿佛是推倒與被推倒的前奏,服務生摩挲著褲兜裏的錢,心安理得的笑了。


    張鵬攙扶楊神誌不清的楊采薇走出酒吧,怕耽誤時間,索性就近選擇一家旅店,急匆匆進去,付錢開房間,大學生開房司空見慣,櫃台裏四十多歲的女*員隻掃了眼張鵬的身份證,扔給他一把鑰匙,鑰匙上標著0。


    旅店的房間還算幹淨,有電視空調,衛生間的設施也齊全,沒法比星級酒店的標間,卻也差強人意,環境太差影響人的心情,肯定影響顧客的回頭率,尤其行那男女之事更需要情調和氛圍,偶爾打野戰是催發情欲的享受,天天在小樹林的草皮子上翻滾叉叉圈圈,誰能接受?


    不過此時張鵬什麽都不顧,將昏迷的楊采薇放到床上,哆哆嗦嗦點燃一支煙,整支煙燃盡,沒抽一口,可見這廝並非玩霸王硬上弓的老手,扔掉煙頭,手忙腳亂脫外套,揪扯開襯衣領口。


    然後他撲到床邊,默然欣賞床上的睡美人,追了一年多,終於要得償所願,俯身為楊采薇寬衣解帶,摸過各類型美女的兩隻手不停地顫抖,楊采薇的外衣脫落,裏邊是緊身線衣,胸前的偉岸和腰肢兒的纖細被勾勒的淋漓盡致。


    “咕嘟....”


    張鵬咽口唾沫,靜悄悄的房間裏,聽到了自己心髒狂跳的聲音,目光順著白嫩細膩的脖頸移向線衣領口,那若隱若現的深深溝壑太撩人,與歐美*的豐滿不同,不大不小卻夠飽滿,眼光老辣的張鵬當然看得出線衣掩蓋的完美“風景”,差點狂噴鼻血,再咽一口唾沫,正想動手撕扯線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他一哆嗦。


    什麽人?


    張鵬心驚膽戰望向房間的門,此刻的慌亂感覺就如少年時代在初戀女友家,看著日美教育片親力親為實踐,結果被女友父母堵在臥室裏那般不知所措,敲門聲急促,猶如敲擊著張鵬的心房。


    做賊心虛的他猶豫許久才走到門邊,從貓眼裏觀察樓道動靜,敲門的人是個漂亮女孩,稍稍安心,將門來開一條縫,不自然地問:“你....你找誰啊?”


    “我...對不起....我走錯了...”


    穿紫紅風衣的女孩結結巴巴解釋,憑著女人敏銳的直覺,和朋友在酒吧閑聊,就發現麵前男人心懷叵測,當這人陰笑著攙扶喝悶酒的女孩離去,越發確信自己的揣測,如果被攙扶離開酒吧的女人與她素不相識,她無須*心,可貌似喝醉的女孩是恩人的朋友,她不能不管,難做到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卻懂知恩圖報。


    張鵬二話不說關門,女孩轉身挪動到樓梯口,翻來覆去揉捏手機,追出酒吧前就給一人打了電話,一直不見有人趕來,她萬分焦急,這節骨眼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揪扯人心,兩年前,她在金色港灣的VIP包房裏遭遇無法無天的惡棍,若大恩人遲來幾分鍾,多半失了身子,時間的寶貴她有切身體會,再沒人來....該怎麽辦?


    報警....打草驚蛇不說還無憑無據,況且警察啥時候趕來是個未知數,大聲嚷嚷有人作奸犯科也不行,且不說旅店老板是否會強行請她離開,如果兩人真有點關係,就鬧了大笑話,女孩子終究柔弱,一時沒了主意。


    ***PS:看的揪心不?揪心了就趕緊砸花,明天更精彩,謝謝筒子們支持,這個月還剩兩天,咱們得熬過去,也得頂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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