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底層的勞動人民,李維的人生潛台詞和幾十億人都差不多:請把我當人看。


    他現在,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如此的被人所重視,這還是第一次。


    當年幾乎流落街頭沒人理睬的孤兒,如今以國家貴賓的身份出現在如此重要和秘密的宴會場合。李維的心情,當然是可想而知的!


    ——心情如此之好,他當然難免要多喝幾杯。酒意正濃,加上美酒當前還不用他付錢,當初在波蘭的時候請納粹都TM要自己掏錢——現在好了,國企的優越性就躍然而升。


    ……他都多喝幾杯了,那就是一定要出事的。


    俄國人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李維喝了五大瓶伏特加後又追加了五瓶,一群三大五粗的俄國漢子雖然不服輸,雖然英勇抵抗,雖然奮起反擊,雖然寧死不降——但是很遺憾的是:這群可憐的一行俄國人全都在李維徹底high起來之前,一個個在桌子底下數星星呢。


    其實俄國人和中國人之間的較量就沒停止過,比方說太祖爺和戈爾巴之遊泳池大戰什麽的,打小李維看電視劇就發現,似乎天朝人一直在很不地道的陰俄國人。但是長大了之後才知道,這是有識之士的反擊。這群北極熊可是不比東邊的島子危害小——所以要是能黑的話,堅決不含糊。


    其實不隻是軍方,北方民間和俄國人的較量,基本上也是以酒桌和PK為主。後者就不去提了,前者嘛……嗬嗬,一直有來有往:舉個例子,連斯大林都是喝酒喝死的。每年冬天喝多了倒在路旁,凍死的不計其數——你說俄國人得到什麽地步?


    軍方之間的酒桌較量也是由來已久——當俄國人橫掃亞洲,差點沒把印度人喝死的時候,碰上了中國這麽個硬釘子,豈能善罷甘休?然而這一次,一行俄國的使節團發現,陪酒的竟然隻有李維一個。


    當時就惱了!


    令人驚奇的是,率領十幾名三大五粗的北極熊來訪的,是個高個的羅刹妹子。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以下,高加索人種立體的臉龐,一頭盤在腦後的金發外加軍裝——老實說,很戳中李維的某些【敏感神經】。


    至於說為什麽這個妹子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簡單啊,俄國妹子過了25還有的看?據說俄國女人過了18歲,最大的憂慮就是趕緊把自己嫁出去。要知道俄國的男女比例失調的厲害(@一下約瑟夫同誌):開玩笑當年二戰死了兩千七百多萬,其中絕大多數還都是青壯年男子。再加上俄國越來越嚴重的老齡化和少子現象,讓俄國人認識到了不結婚沒孩子的下場就是死後在家裏爛了三個月都沒人知道,悲慘至極!


    安娜?佩圖霍夫——這是她自我介紹的名字,李維隻記住這個。


    “чтотызаптица(你算老幾啊)!”當得知李維作陪之後,主體思想被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ненадоискатьпроблемунасвоюголову(別自討苦吃。)”


    一個小時後,一群俄國大漢在桌子地下。


    “誒呀誒呀,不要傷了兄弟和氣嘛。喝酒而已——來人啊,把我們的客人扶到休息室去。”


    終於,最後一個俄國人被灌倒之後,一隻笑吟吟的領導終於站了出來。


    剛剛李維把第一個人灌倒的時候,趙局的笑容就沒有減過。那模樣就好像農民播種了種子,第二天就TM豐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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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4的人……還真是不賴啊。”叫做安娜的女軍官一臉的黑線,雖然在酒桌上保持冷靜,但是她也喝了不少。此刻,舌頭略微有點發直——要不怎麽說翻譯都是優秀人才呢?對方的卷舌音都突破天際了,翻譯還是能準確說明意思。


    “一般一般啦,小李啊,你也真是的,我們是來談朋友的,怎麽能這麽對待朋友呢?”似乎完全忘記了酒宴之前,自己拍著李維肩膀說“把這幫孫子都撂倒”的話了,老趙一副責備李維的樣子。


    “不,這次是我們輸了。”安娜深吸了一口氣,滿懷著怨念。


    很久沒有發生這種事情了——被單方麵灌醉什麽的。俄**方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把對方喝趴下了,在談判桌上就容易做很多愛做的事情。反過來嘛……


    “看來,這次我們的確是栽了——這個人究竟是誰?不是你們的生化武器吧?嗯?”


    “開什麽玩笑啊。”趙局長心說:TM讓你看出來了?——沒錯,俄國的死娘們,這就是我們的最新生化武器!雖然……白撿的幾率偏高:“如果有這種生化武器的話,我們可是要當成寶貝看起來的。”


    “以前來的時候,怎麽沒見過他?”安娜死鉤鉤的盯著李維看,上上下下打量了八八六十四眼之後,把後者直接給看毛了。


    那是一種隱秘的眼神。


    他在波蘭的時候,見過無數猶太女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啊……原來他是268的人,最近剛剛參加我們這邊的革命工作。”趙局信口胡謅,大眼鏡一反光,一副老奸巨猾狀:“——喝也喝完了,我們談談正事如何?”


    “我這邊連翻譯都被你們這家夥給弄趴下了,談什麽談啊。”老毛子很是威武霸氣,毛熊的娘們也是如此。此刻,隻見她一揮手,做霸氣狀:“今天先醒醒酒吧——等我的隨從人員醒了再說——”


    “?!!”趙局被意料之外擊中。


    “……厄,別這麽看著我——你說讓我把對麵的人都灌趴下的,我就沒留手。”看著趙局怨念的眼神,李維也很無辜。


    “我們這次可不單單是來談判交人的哦,中國男人很能喝酒嘛。”


    晃了晃身子,這名一身俄式軍服的美女把自己的上衣解開——當時就如同解開了封印一樣。


    上半身波濤洶湧。


    “我記得我還要參觀一下你們軍隊的建設是吧?——我們既然喝酒喝輸了,我們認栽。這個男人(指李維)也是你們704的,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如何?”一拍胸口,一陣波濤洶湧,一陣乳搖乳搖。看的一旁的一眾漢子們瞬間如同姑娘一樣沒了聲音——而姑娘你真是條漢子。


    “厄……我們是約好了參觀軍隊建設的。不過……您這是不是著急了點?”


    “不著急!”在不著急就TM完了啊,這次是來要人的,不是來被要的啊!——怎麽能丟人丟的這麽嚴重?在這位毛熊的女人看來,能喝酒的中國人就肯定不能打(實踐出真知,當年的諸多事件證明)“——怎麽?中**人們,怕了?”


    “……”這個小娘皮。


    “小李啊,你就點到為止吧。”趙局做無奈狀——並且悄悄示意翻譯,把這些話也都翻譯了:“努努力,打不過也不能輸了氣勢。”


    “不行不行——”李維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害怕——”


    “怕什麽——對麵就算是女人,這也關係到國威問題。”


    “不行不行,我害怕——”李維照樣搖頭。


    “究竟怕什麽啊?”


    “——喝多了,控製不好力道。”李維說了句讓安娜氣的半死的話:“我怕一拳打殘了她。”


    翻譯連這句話都翻譯的惟妙惟肖。


    “!!??——повнешностиподходитнасамомделенет(中看不中用的家夥),тыошибаешься(你搞錯了吧?)тыхочешьпоспорить(敢不敢打賭!)。”


    安娜聽完了翻譯的話,一開始還以為聽錯了。仔細確認了自己其實沒喝多少之後,瞬間拍案而起。


    “……她說啥?”李維不解的看著翻譯。


    “她說要打爆你的卵蛋。”翻譯是個年紀二十多歲和李維差不多的年輕人,此刻翻譯君得到了一旁趙局的眼神示意,不愧是酒桌上的同僚,當即心領神會——很是無良的笑著,道:“還說你不是男人,簡直是個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滓。”


    “我次奧啊!這果斷不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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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佩圖霍夫,女,軍銜是上校。有傳聞,她是阿爾法小組的曾經隊員,後來因為犯了事被插了俄國水表。根子夠硬,就被提到了目前的部門。


    這個世界上最著名的柔道家是誰呢?還用說麽?——當然是毛熊的掌門人普?京咯。


    功夫高不高不要緊,最主要的是看他是誰。


    安娜就是這樣,在軍中也好歹算是一朵嬌豔的霸王花。


    在軍隊裏,體術方麵她可是橫著走的!她有自信,哪怕在中**隊裏,也絕對找不到幾個她的對手!哪怕被吹到神乎其技又怎麽樣?——嚇老娘一跳,有種轟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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