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甘於幹瞪眼的三人親手布置起了陣法的陣心根基,準備以強大的陣法之力把白紓芸給弄走!


    “芸兒。”


    胡天和胡一凡倒是很高興,他們都擔心白紓芸會受什麽傷害。


    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神奇之事。


    然而,看到怒氣衝天的玉騅等三人,胡天和胡一凡心裏也多了擔憂。


    天域人的手段極其厲害,芸兒不會出什麽事吧?


    玉騅和玉凝、玉心三人滿心隻想收拾白紓芸,倒是沒有再為難的胡一凡和胡天。


    白紓芸正在煉化著手中的血月幻蓮,她蒼白的小臉帶著認真,小心翼翼的把天材地寶消化了。


    一株一株又一株。


    兩個時辰後,玉騅和玉凝、玉心布置好了陣基,又召來了不少的天域神使。


    大家齊心合力的凝起了一個陣法,剛要往白紓芸所在的星魂仙鎖施展手段。


    可他們的力量才觸及到了銀色牢籠,又被那一股淡淡的黑色光澤給吞噬了。


    不僅是吞噬了,竟然還有一股黑色光澤縈繞在地上,緩緩地往下。


    “還是不行。這東西太邪門了!她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


    玉騅、玉凝和玉心三人自負實力,可他們忙活了好幾天,硬是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白紓芸。


    白紓芸這幾天一直在煉化天材地寶,多虧了前麵那個石室裏拿到了不少。


    而她在乾坤古界裏也一直有栽種天材地寶和藥材,一時之間倒也不擔心沒有補品。


    起初隻覺得孩子的存在很弱,這幾天後胎氣慢慢的穩定了。


    白紓芸的心也落了下來,甚至都沒怎麽注意過外頭每天玩新花樣的玉騅他們。


    “竟然連傳送之力都奈何不了這妖女。那黑光紮根在這片山岩中,咱們撼動不了。”


    玉騅俊臉陰沉,死死的盯著每日都在休養生息的白紓芸。


    他本想以傳送之力把她弄到神穀中去,隻等開啟了離開之路,他便會帶著星魂仙鎖離開臨天域。


    然而,這黑光太過古怪,竟然什麽手段都沒用。


    “那就把她關在這裏。她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玉騅實在想不通,明明白紓芸受傷了,在他們三人合力之下敗下陣來。


    她從哪來的這一股神力?


    這力量可絲毫不像是她的仙力,連他都看不出底細!


    雖然暫時奈何不了白紓芸,可玉騅也不可能就此放棄。


    他認定了白紓芸身上有古怪,隻要找到了緣由,一定有辦法能對付這女人。


    玉騅滿臉怒氣的離開了,胡天和胡一凡卻趁機小心翼翼的靠近。


    他們雖然被仙靈鎖鏈困住了,卻也是這一片岩石外,還是可以來到牢籠外的。


    “芸兒,你沒事吧?”


    胡天對著白紓芸密音傳入道。


    這些天,他們一直看著玉騅他們花樣百出的手段。什麽投毒、傳送、絞殺、煉魂,各式各樣的手段看的他們心頭發沉。


    雖然芸兒一直沒有被傷到,可誰知道這神秘的黑光能堅持多久呢?


    “我沒事。胡天師父,我有喜了。”


    白紓芸搖搖頭,黑眸清亮而喜悅。她輕柔的道著,右手撫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有喜?


    胡天沒想到,白紓芸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了身孕。


    “有喜乃是好事,芸兒一定要好生調養。不管那些天域人有什麽手段,都要以孩子為重。”


    想到當初幽皇陛下的話,胡天神色微變,半響才道了幾句話。


    早知道芸兒有喜,說什麽他們也不會來秘境神穀了。


    孩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胡天師父,你放心吧。就是孩子保護了我呢,先休養生息一陣。我一定要想辦法破開這星魂仙鎖。”


    白紓芸麵容嬌俏,自從得知了自己有了身孕,她便把化顏丹的效果也去了。


    除了適合孩子的天材地寶,她什麽藥都不會用了。


    反正那些天域人,也不知道她的真麵目長什麽樣。


    “竟然是孩子保護了你?”


    胡天有些吃驚,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


    不過能暫時讓天域人一籌莫展,也是一件好事。


    “嗯,此事不要聲張。我要籌謀脫身之法。”


    白紓芸點點頭,清純絕麗的小臉染上了一抹肅然。


    胡天自然是點點頭,又把事情告訴了胡一凡。兩人便都守在星魂仙鎖之外,花了一些時間做了幾套衣衫被褥,還會做一些食物給白紓芸吃。


    雖然他們修煉到這份上,衣服和食物的影響都不大了。但這依舊是他們的一番心意。


    白紓芸小心的調養著身體,不時也會試探一下牢籠。


    可是這星魂仙鎖堅固異常,以她現在的實力無法打破。


    “三毛那邊有沒有消息?”


    白紓芸在牢籠裏呆了一個月,卻是注意起了上古建木的情況。


    那一天玉騅和玉凝、玉心聯手對付她時,她不顧一切的讓三毛快點離開。


    以前隻是沒有防備才會著了玉騅的道兒。


    以三毛的木靈之力,憑借著秘境神穀的特殊環境,它還是成功的逃掉了。


    隻是,玉騅他們狡猾異常。


    她在這裏一個月了,外麵什麽消息都沒有得到。


    就連當初那些殺入了秘境神穀的修靈者們怎麽樣了,都沒有再聽到消息了。


    “沒有,小不點和妖言也沒有出現。不知它們怎麽樣了。”


    天妖和冰聿每天都挑選準備著天材地寶。但它們也一直注意著小樹苗和小傾兒、妖言的情況。


    然而,這一片地域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什麽消息都聽不到。


    他們實在是有些擔心。


    “你們放心吧,小傾兒和小狐狸應該沒事。雖然咱們聽不到外頭的消息。可玉騅他們幾乎每天都會來說上一通。但是這半個月卻來得少了。想來是外麵出了什麽事吧。”


    白紓芸卻很聰明,雖然沒有任何消息,依靠玉騅等人出現的次數。


    她也推斷出了外麵的大概情況。


    “希望它們能早日找到你。”


    天妖有些擔憂的看著白紓芸,雖然憑借著這一胎暫時震住了玉騅他們。


    可這終非長久之計,孩子開始一直沒長,現在成長的速度卻驚人。


    芸兒如今的‘飯量’是越來越大了。


    每天要用的天材地寶都是成倍的增長,這才懷孕一個月,就吃掉了五分之一的寶貝。


    再這樣下去,不知會不會對孩子有什麽影響?


    天妖想到這裏,心裏便有些著急。


    隻有早點離開了這個牢籠,它才能放下心來。


    仙仙。


    白紓芸伸手握住了銀色的牢籠,她握的很緊很緊。清純絕麗的小臉仰望著天空。


    她好想重獲自由啊,更想見到那個心尖上的人。


    ……


    另一邊,幽暗如夜的神秘天地裏。


    幽幽沉沉的血色彌漫了整片空間,原本作為幽冥玄界的象征——幽冥山和血池都消失不見了。


    空氣中隻有著狂暴如魔的詭異血氣。


    血煥坐在地上,依舊隻遙遙的看著北方。


    自從那一天血魔被他喚醒後,白的氣息就消失了。


    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整個幽冥玄界再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白……他真的被血魔吞噬了麽?


    血煥連自己的傷口都沒顧及,隻仰望著北邊的天空。


    他的心裏湧起了不知名的情緒,似後悔卻又多了別的。


    “快看啊,那是什麽?”


    就在這時,幽冥玄界的魔修們忽而驚呼一聲。


    自從那一日驚變後,整個幽冥的氣息大變,原本濃鬱的血煞之氣越來越淡。


    如今這些魔修們都隻能煉化靈氣來修煉了。


    不僅如此,他們還覺得修煉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仿佛被什麽無形之力所影響了一般。


    血煥抬起頭來,卻看到北邊天空不知何時多了一片血雲。


    血雲上凝聚著一道熊熊烈焰。


    “血煞之炎。竟然是傳說中的血煞之炎!”


    那些魔修們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幽冥玄界流傳著血雲傳說。


    然而,誰都沒想到會有親眼見證的一天。


    血雲的火焰之中,白衣勝雪的謫仙玉人正和著一個紅衣燦烈的妖冶魔主對峙著。


    “臭小子自身難保,還想吞噬本座一身魔功。你真是癡人說夢!”


    血魔修眉一挑,冷冷的看著夙天胤冷清如雪的眉眼。


    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剛剛被喚醒,竟然就被一個後輩給盯上了。


    一人一魔戰了那麽久,誰知道就在剛才,他竟然等來了絕佳的機會!


    夙天胤剛才的氣息亂了,似被什麽東西影響了一般。


    血魔心裏狂喜,火焰中的血魔煞氣瞬間暴起,從四麵八方向著夙天胤包圍而去。


    “有人在呼喚本尊。”


    夙天胤好看的眉峰蹙起,慢慢睜開了一雙狹長紫眸。


    有人在呼喚他。


    這氣息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他歸心似箭。


    “哼,故弄玄虛。你輸了!”


    血魔被夙天胤分庭抗禮了那麽久,心裏早就不耐了。


    他一伸手便欲掐住那細白的脖頸。


    可夙天胤卻充耳不聞,素薄的緋唇勾起了一絲輕淺的弧度。


    “本尊已經把你煉作分身了呢?沒發現麽?”


    他精致絕倫的容顏,分明是冷清仙絕的不占半點凡塵。可偏偏那絳紫深瞳裏,卻有一縷妖邪徐徐綻放。


    兩股矛盾的氣質糅雜在一人身上,仿佛是九幽煉獄的無上神祇。


    那般聖潔無暇,卻又那樣的妖邪危險。


    這一刻,血魔甚至有種同體的錯覺。


    “你……你說什麽?”血魔聽到這話,心頭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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