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荒地平時很少人回來,再加上前幾天晚上的詭異情景,來的人更是少的可憐。至於這裏現在出現的這種情況根本就沒人關心。


    八歧大蛇這次氣數已盡,若能再生也隻能等下一輪回了。


    蘇河圖知道如果八歧大蛇掙紮的話自己要想把他殺了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至於他為什麽沒有那麽做,蘇河圖猜想可能跟自己身體裏的鳳鳥有關係。


    算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趕緊回學校上課去吧。


    這時候學生三三兩兩的往學校趕,很少有家長會用車接送的。當然也有那麽極個別的,初三年級就有一個。


    秦清風,學校的學生會主席。他的父親是清風縣有名的民營企業家,給他起這麽個名字也是有用意的,代表他們家是整個清風縣最有勢力的家族。


    蘇河圖正背著書包在前麵走著,後麵傳來非常刺耳的汽車喇叭聲。蘇河圖皺著沒有向後看,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a6,裏麵坐著的正是秦清風父子。


    這麽寬的路,非要擠到人行道上來嗎?蘇河圖可沒有給他們讓路的覺悟,反而走的更慢了。


    “臭小子,你沒看到後麵有車嗎?趕緊讓路,要不然直接從你身上碾過去了。”


    秦光年打開車窗,把頭探出來對蘇河圖大聲的吼道。蘇河圖假裝沒有聽見,依然自顧自的往學校走。


    秦光年在清風縣早就橫行慣了,和縣裏的許多領導關係都不錯,別人見了誰能不給他點麵子。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無視了,心裏那叫一個窩火。


    踩上油門想從蘇河圖的身上直接開過去,可是快要撞到蘇河圖的時候卻發現原本還在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爸,你殺人了?”


    秦清風畢竟還隻是個孩子,原本以為自己的老爸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來真的。


    “沒有。。。沒有吧。。我剛才把控著距離呢,也沒見撞到他啊。”


    秦光年也慌了,殺人這可是要償命的,心裏素質再好也受不了這種打擊啊。


    他們兩個都不敢離開車上前查看情況,不過看周圍同學的表情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啊。因為國人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不分大人小孩。


    這些學生對秦清風坐車來上課已經習以為常了當然不會多看第二眼。


    正在兩人舒一口氣的時候,突然車頂傳來一陣巨響。整個車頂都塌了下來,成了全景天窗了。


    “你們把我撞死了,等著陪葬吧。”


    蘇河圖翻著白眼,臉上毫無血色,手掌卻是非常的紅,舌頭也伸出了嘴巴。樣子還算恐怖,最主要的是秦氏父子做賊心虛看到這一幕自然嚇的不清。


    “你別來找我,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秦清風閉著眼睛哀求道,真以為是蘇河圖的鬼魂來找他們了。秦光年也被嚇的毫無血色,身體瑟瑟發抖。


    “不想死也行,把你們身上的錢全部給我交出來,我向閻王求情饒你們不死。”


    聽到蘇河圖這麽說,秦光年趕緊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了解秦光年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嘴巴都要掉下來,要知道秦光年是有名的鐵公雞,想要他掏錢簡直是要他的命啊。


    兩者相比之下還是命重要啊。


    蘇河圖把錢收了起來,瞬間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驚魂未定,嚇得躲在車裏不敢出來了。


    “爸,我們要不要給他燒點紙啊,要是被他纏上我們的命可就沒有了。”


    秦清風知道老家人都有一個傳統,就是每每出事的時候都會在出事的地方燒些紙錢。據說那樣就會讓遊離的靈魂有錢去地獄賄賂閻王,不至於出來**。


    “好,以後每年過節我們都來這裏燒紙。”


    兩人好像找到了解決辦法,心情也慢慢的平複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走下車,捂著眼睛不敢看車的前麵。


    秦光年鼓起勇氣從指頭縫裏向自己的車頭看去,可是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他把整個手掌拿開,仔細的看過去。別說死人了,連一點血跡都沒有。


    “我們被那小子騙了,車根本就沒有撞到他。我說我開車這麽多年不至於連車距都估算錯呢。”


    秦清風也把手掌拿開。


    “那他是什麽時候跑到車頂上去的,可是看他的樣子和死人沒有什麽兩樣啊。你看看他那兩隻手,太可怕了。”


    秦清風這個問題也是秦光年想不明白的。沒有出現事故讓兩人鬆了口氣,至於這些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蘇河圖早就離開了學校,他跑到縣城裏一個禮品店裏選購禮品去了。


    由於每次都是回家吃飯,即使是在外麵也都有人請客,所以蘇河圖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錢。他對錢也沒有什麽概念,手裏拿著兩三萬的現金還擔心買不到一件好看的禮物呢。


    “您好,有什麽可以幫您?”


    禮品店的服務人員立馬贏了上去,因為她早就看到蘇河圖手裏的現金了,心想這次可算讓自己遇到一個土財主。服務那叫一個熱心啊。


    “如果一個女孩生氣了,我應該送什麽禮物道歉好啊?”


    蘇河圖畢竟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虛心的向服務員請教道。


    “這裏有一款非常精美的女士手表,您可以送一塊給你的女朋友。”


    蘇河圖也懶得解釋了,誰讓自己獸血攻心的把人家強吻了呢,他看著這款手表還真心挺好看的。


    “好,就要它了,多少錢?”


    “價格也不高,隻需要一萬六千八。”


    其實這款手表也就兩千多塊錢,不過服務員把價格表悄悄的收了起來。這一單如果成了自己可是有一萬多塊錢的利潤可以拿呢。


    她剛才的舉動自然瞞不過蘇河圖的眼睛,蘇河圖早就把價格看到了眼裏。


    “兩千塊錢,多一分我也不會要的。”


    “還價也沒您這還的啊,這可是限量版的哦,再說了,為了您女朋友高興多花點錢又算什麽。”


    蘇河圖沒有說話,為的就是攻破她的防線。即使兩千塊錢她肯定也有提成可以拿的,就看看她的貪念有多大了。


    服務員見蘇河圖不說話,自己心裏也沒底了。本來以為是個暴發戶家的孩子,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錢的,沒想到竟然還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款表的實質價格。


    “好啦,好拉,看在你女朋友的麵子上兩千塊錢賠本賣給你了。”


    服務員生怕蘇河圖走了,趕緊拿包裝盒給蘇河圖包了起來。蘇河圖滿意的點了點頭,正尋思著要不要給暮晚秋和慕容鴿她們兩個也一人買一塊呢。


    等服務員包裝好拿過來的時候,蘇河圖又從櫃台裏看了兩款相對來說比較貴重的手表,一隻大概要七千多塊錢。


    “你再幫我把這兩塊表給我包起來,一塊算算多少錢。”


    服務員高興壞了,看蘇河圖的眼神都變了,富二代啊。


    “先生您好,三隻手表一共一萬七千塊錢。”


    服務員把發票和手表一塊遞給了蘇河圖,一臉的欣喜,這個月的獎金肯定不少拿了。


    蘇河圖想了想,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本來是打算給吳明月買禮物的,結果卻拿了一款最便宜的,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這樣吧,你把這款便宜的給我換成那款。”


    蘇河圖拿著要送給慕容鴿的手表示意了一下。


    “好的,先生。”


    服務員的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今天這一十幾分鍾就達到了一個星期的銷售額不開心才怪。


    付完款,蘇河圖手裏也就沒什麽錢了。反正都是意外之財花著也不心疼,他甚至希望這種荒謬的事情再多來幾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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