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葉小刀打開了房門,整個人還沒走進去,就感覺自己的腰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給抵住了,扭頭一看,隻見劉子團一手握著水果刀,另一隻手還在解自己腳脖子上還未解開的繩索,“不準動!你要敢反抗,我一刀捅穿你的肚子,兩刀攪斷你的腸子,三刀就讓你斷氣……”


    葉小刀連忙舉起雙手,提不起一絲反抗的**,照著劉子團的指示,慢慢的走進了房間,劉子團趁關門的間隙,往走廊裏快速的瞟了一眼,空無一人,傅新已經離開,劉子團也不多作感概,迅速的關上了門。


    劉雨燕仍舊手腳並縛的趴在床上,不過嘴巴上的膠布已不見蹤影,就在葉小刀出去這個短暫的間隙,劉雨燕用嘴咬斷了劉子團手腕上的繩索,這才讓劉子團趕在葉小刀回來之前找到一把水果刀,一蹦一跳的潛伏到房門邊上,待葉小刀一開門,便成功製伏了他。


    劉子團用刀抵著葉小刀,讓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用繩索把他牢牢綁住,做完這些,劉子團才給劉雨燕割斷了手腳上的繩索,兩人揉了揉已經發紫的手腕,劉子團說:“真是鬱悶!無緣無故被綁架到這裏,靠!”


    劉雨燕理了理身上已皺褶不堪的衣服,問道:“你那兄弟怎麽會在這裏?”


    劉子團想了想,說:“不知道!也許是巧合,也許……他是來救我們的!”


    “那我們快走吧!”劉雨燕說完就朝房門走去。劉子團找來一塊膠布,正欲粘住葉小刀地嘴巴,葉小刀卻突然說道:“你們出不去的,外麵全是我們的人,沒等你們走到大廳。就會被人抓回來。”


    劉子團對著葉小刀肥大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喝道:“叫你廢話,靠!我們走不出去難道不能溜出去麽。”


    劉子團扯開膠布。正欲堵住葉小刀的嘴,又聽他說道:“劉雨燕,你不用走!”


    劉雨燕轉過頭來,柳眉微皺,語帶疑惑地問道:“什麽意思?”


    “你老公帶錢來贖你了,估計你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劉雨燕臉色一變。返身走到葉小刀麵前。問道:“他哪來地那麽多錢?”


    老公?劉子團也是一臉地詫異。見劉雨燕一臉急色。恐怕不會有假。可是劉子團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結婚了?”


    劉雨燕此刻無心理會劉子團。不等葉小刀回答。又接著問道:“他現在在哪裏?他什麽時候來地?你快告訴我……”情急之下。劉雨燕一把揪住了葉小刀地衣領。


    葉小刀喘了兩口氣。說道:“我……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柳生他是一個小時之前來地。現在具體在哪。我真不知道!”


    “一個小時之前!”劉雨燕小聲地呢喃著。大概過了三秒鍾。劉雨燕突然抬起頭。美麗地臉蛋上閃過一絲毅然之色。對劉子團說道:“我們走吧!”說罷。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劉子團微微一愣。扯下一塊膠布。封住了葉小刀地嘴巴。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站在無人的走廊上,劉雨燕看著劉子團。說道:“對不起!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我連累了你,你趕緊走吧!”


    “那你呢?”


    “我還要去找我的丈夫!”


    “可是……”


    劉雨燕打斷了劉子團地話。說:“別說了,你趕緊想辦法先離開吧!沒找到我丈夫之前,我是不會離開地。”說完不容劉子團多說,直接轉身朝一邊走去。


    劉子團看著劉雨燕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然後邁開步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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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彎右拐疑無路,走到盡頭一堵牆!這就是傅新此時的處境,馬小怡雖然穿著高跟鞋,但是氣憤之下,速度可堪與劉翔一戰,傅新慌不擇路,一路狂奔,終究被馬小怡逼入了絕路。


    傅新氣喘籲籲的看著麵前這堵白牆,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轉過頭來,女飛人馬小怡已經拍馬趕到,一手扶牆,一手叉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美麗的臉蛋因為劇烈運動,騰起一抹玫瑰色的緋紅,瞪著一臉憨厚傻笑的傅新,氣喘籲籲地說道:“跑……繼續跑啊你!我看你能跑哪去……”


    傅新苦笑一聲,說:“至於麽?不就是借你抱了一下,你要覺得不爽,頂多讓你抱回來……”


    “呸!”馬小怡一臉羞怒,平日裏總是以一副冷豔麵孔示人的馬小怡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沒這樣生氣了,可是一看到傅新那故作無辜的可恥嘴臉,以及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無恥話語,馬小怡就止不住一團火在胸腔裏燒啊燒,結果冰山融化了,馬小怡生氣了,洪水爆發了,後果不可估計了,傅新在劫難逃了……


    片刻喘息,馬小怡終於恢複過來,站直身子,邁開腳步,慢慢朝傅新逼近,此時臉帶緋紅的馬小怡在傅新眼裏比貞子還要可怕,馬小怡進一步,傅新就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靠著牆的傅新就像一頭待宰的可憐羔羊,眼睜睜的看著馬小怡這隻凶邪的惡狼朝自己走來,“警察?你要是警察,我就是黑社會大姐大!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傅新訕笑兩聲,說:“男人!”


    馬小怡本來就不小地雙眼又是一瞪,說:“廢話!誰不知道你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無恥地流氓!說,你到這裏幹嘛來的。”


    “身家調查啊?就算相親也不用問這麽仔細吧!馬小怡此時已走到傅新麵前,那雙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瞪著傅新。突然說道:“轉過去!”


    “你要幹……幹什麽?”傅新心裏想到:這妞不會有什麽特殊地癖好吧!?


    馬小怡伸手一推,喝道:“少廢話!叫你轉過去,你就老老實實對牆站好。”


    傅新無奈之下隻得轉過身去,算是麵壁思過吧!傅新對著一層不染的白色牆壁正邪惡的猜度著,突然感覺一雙小手撫住了自己的腰。傅新忍不住渾身一顫,忍不住想到:天呐!這婆娘不會想在這裏白日宣淫吧?真是太潮流了!


    “你……你要幹什麽?剛才我抱你,現在你……那我們可算扯平了哦!唉……你別摸胳肢窩呀。癢……”


    馬小怡一臉鄙夷的在傅新身上摸了一圈,沒有發現象征警察身份地手槍和手銬,也沒有發現數額上十萬的籌碼或者是人民幣,隻在傅新褲兜裏找到一個幹扁扁的錢包,裏麵裝著兩張一百、三張十塊和一紮一塊地人民幣,馬小怡把錢包重新塞到傅新的褲兜裏,說:“轉過來吧!”


    正麵**碰撞?傅新有些期懷的轉過身來,隻見馬小怡的纖纖玉手握著一個灰黑色的東西。有點像手機。不過體積比手機稍大,這個東西離自己腰部不過五公分的距離,傅新看了看馬小怡手上那東西,又看了看馬小怡那種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隻聽馬小怡說道:“別看了,這是最新款的防狼電擊棒,你別看這東西小,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從現在開始,如果你不配合,我保證讓你變成一攤爛泥!”


    傅新一臉怪異地盯著馬小怡,心裏忍不住想到:難道這婆娘愛好**?電擊棒?新花樣啊!


    “看什麽看,再看把你那兩顆賊眼珠子摳出來。”傅新那怪異地眼神讓馬小怡有些受不了,恐嚇了傅新一句,接著問道:“你真是警察?”


    傅新想了想,答道:“應該是吧!”


    馬小怡柳眉一挑,雙目一瞪。手上那款最新的防狼電擊棒抵上了傅新的腰。說:“少跟我耍花腔,到底是還是不是?”


    傅新苦笑一聲。說:“知道我是警察還敢威脅我?”


    馬小怡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不就是一個小警察嗎?你以為所有人都怕你們警察麽?就算你真是警察,但是在我眼裏也是一個虛偽、騙人、可恥的流氓,我電你那叫為民除害。”


    電我?傅新眼睛兩眨,說:“就怕你電力不足,電不到我!”


    “要不要試試……”說到一半,馬小怡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可惡的家夥另有所指,真是可惡!這個時候還敢拐彎抹角的諷刺自己,真是……馬小怡小腳一抬,對著傅新那雙大腳狠狠的碾了下去,“說,你來這兒的目地。”


    傅新疼的倒吸冷氣,說:“你去紅燈區找小姐,噢!應該是找鴨子,可能隻是聊天麽?我來賭場當然是為了賭錢。”


    “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馬小怡冷哼一聲,**一抬,那裹著黑色絲襪的膝蓋就朝傅新**頂去,傅新大驚失色,幸好這段時間在蘇柳的鍛煉下,防女人**搗鳥的功力大幅提升,情急之下,雙腿一並,勉強夾住馬小怡上抬的**,不待馬小怡反應,一把摟住了馬小怡的纖腰,順勢一扭,在馬小怡驚呼聲中,又把馬小怡抵在了牆上,“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殉情,盡管電我,你要明白人是導體,而我們現在是一體,你電我就意味著我電你,這可不是愛情而是人命……”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撩陰不成,反被壓住了身子,馬小怡這一生隻被冒犯過兩次,一次在十分鍾之前,還有一次就是現在,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無恥流氓,頂著警察地光輝稱號,幹著禽獸地無恥行徑,真是警察之敗類,人類之渣滓……人神共憤,天地不容,馬小怡真想把眼前這個開始還略有好感,現在已無比厭惡的男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原本地防狼利器此時已失去作用,馬小怡地黑帶實力此時也發揮不出功力。隻能任由傅新以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方式、同樣的角度將自己死死的壓在牆上,身體相貼、鼻息相聞,稍一吸氣,那股特殊地男人味就不可抗拒的鑽進了鼻裏,闖入了肺葉……這股特殊的味道就像十香軟筋散。讓人渾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心裏更是騰起一絲異樣地感覺。馬小怡隻覺得渾身微微發熱,鼻息也漸漸的粗重起來,努力掙紮了一下,但是因為力道太小反而像撒嬌,馬小怡美麗的臉頰騰起一抹緋紅,雙眉緊皺,水潤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羞怒,似怒還羞。喝道:“臭流氓。放開我!”


    傅新雙臂把馬小怡緊緊環住,以防她雙手作亂,還將她已握成拳頭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手中,聽了馬小怡的話,傅新嘴巴一撇,滿是鄙夷的喊道:“傻妞!”


    如果現在防狼電擊棒還在馬小怡手中,馬小怡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按下開關,因為“傻妞!”這個史無前例地稱呼,更因為傅新這個連番強行占自己便宜的無恥流氓。馬小怡此時已抱了同死之心,可惜防狼電擊棒已被傅新奪了過去,馬小怡那口潔白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整個人微微往後仰直到後腦勺完全貼著牆壁,馬小怡憤怒的眼神直視著傅新,真恨不得把傅新生吞活剮,“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遇到我,後悔對我這般無禮。後悔自己活在世上……”


    傅新雙眉一挑。一隻淫手伸到馬小怡**上,用力一捏。說:“現在我掌握主動權,你要識時務就別惹怒我,否則……”傅新頓了頓,然後扭頭看了看左右,臉上故意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說:“這裏可夠偏僻的,半天難得來一個人,到時候你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了……”


    生活中的馬小怡就是冷若冰霜地代名詞,雖然有人覬覦她的姿色,但是介於她特殊的身份,沒人敢與她交往或者是成為朋友,所有人都敬她怕她躲她避她……也因為這個原因讓馬小怡從小獨立,同時也有些孤僻,整天都冷著張臉,真如冰山上的來客,年輕的馬小怡便成了可以獨擋一麵的人物,用人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在他們的圈子中已是眾人稱讚的女強人……但是這並不說明馬小怡不會害怕不會著急,雖然她的臉是冷地,但是她地心和同齡女生沒有太大的區別,此時被一個陌生地男人壓在身下,聽著性威脅的話語,馬小怡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卻絲毫不表露出來,隻是銀牙緊咬,眼中怒火中燒,罵道:“無恥!”


    傅新臉色卻是突然一正,直視著馬小怡憤怒的眼神,問:“說,為什麽要跟我做對?”


    馬小怡偏過頭去,不習慣於與傅新那似乎有穿透力的眼神對視,說:“沒有理由,就是看你不爽。”


    “就因為看我不爽?”傅新又確認的問了一遍,自己卻忍不住笑出聲來,說:“七仙女可能看董永不爽麽?我什麽讓你不爽的地方?我看你分明就是好奇,唉,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在感歎:好奇害死貓?”


    “呸!不要臉!我現在殺你的心都有,你有本事一直不放開我,隻要有人從這經過或者讓我掙脫開,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傅新雙眉一挑,接著問道:“說,你是不是跟龍飛很熟?”


    “既然你知道龍飛,就應該知道他的能量,如果讓他知道你這樣對我,你隻有死路一條……”馬小怡話還說完,就感覺傅新往上一壓,把自己死死的抵在牆壁上,兩人胸口相貼,馬小怡突然察覺到自己小腹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隱隱頂住,馬小怡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頓時羞憤不堪,還未來得及發飆,就聽傅新說道:“龍飛的小情人麽?哼!我有一百種方法把你整的服服帖帖,不過你比較幸運,現在我暫時沒有這個閑心,恭喜你逃過一劫,不過我隨時都可能改變想法,所以你最好識時務一點,好好的配合我,千萬別試圖激怒我,那樣倒黴的隻可能是你自己……”


    馬小怡雙眉一揚,迅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讓我配合你?做夢去吧!”


    傅新黑臉一板,說:“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第一條,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今天的行動,事成之後,我放你走,相安無事最好,如果你想事後報複,我全接著就是;第二條,自己脫光衣服,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男人。”


    馬小怡銀牙緊咬,呼吸粗重,那雙美麗的眼眸微微有些泛紅,但更多的是無盡的羞怒,此時她偏著頭,默不作聲。


    讓自己忍辱負重配合這個欺辱自己的混蛋?馬小怡辦不到!至於第二個選擇,馬小怡寧願死!


    傅新偏著頭,強迫著馬小怡看著自己的眼睛,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著對方吐出的空氣,說:“請不要懷疑一個男人的信譽!也不要懷疑一個色狼的決心!麵對一個本為色狼的男人,你沒有選擇!”


    馬小怡依舊沒有出聲。


    傅新繼續說道:“你可以用點頭或者是搖頭來表達你的意願,點頭表示讚同,搖頭表示不拒絕,無動於衷就表示讚同不拒絕。”


    馬小怡貌似選擇了無動於衷。


    傅新嘴角浮起那抹熟悉的微笑,拉起馬小怡的小手,說:“ok!現在帶我去見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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