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我將帶領大家繼續走下去。”


    用充滿威懾力的輪回眼掃過在場所有人的臉頰後,宇智波鼬淡然自若地說道。


    這副姿態,落在其他人眼中,就仿佛神靈一般,滿是傲慢與自負。


    但是礙於強大的輪回眼,在場的所有人, 都忍住了,沒有發作。


    但是,宇智波鼬這麽做並非沒有代價——他這樣,使本就貌合神離的曉組織的凝聚力,更加鬆散了。


    但是,考慮到從黑絕那裏聽到的,有關於十尾、六道仙人以及最後的“月之眼計劃”,宇智波鼬並不在意他們的態度。


    左右,隻是一群用來收集尾獸的工具人罷了,到最後還是要看他。


    …………


    …………


    田之國。


    位於地下的某個基地。


    大蛇丸看著再次通靈失敗的祭品,金色的豎瞳中,寫滿了驚訝。


    “奇怪,為什麽宇智波霽月和他的父親都不能被穢土轉生之術複活呢?”


    走到牆邊的沙發上坐下,忙了幾天,剛剛完成新一輪轉生的大蛇丸,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嘀咕道:


    “難道……他們都還活著?”


    “可是,這怎麽可能!”


    如果是宇智波霽月,大蛇丸還願意相信,但是宇智波霽月的父親,宇智波清,據他了解,切切實實死在了滅族之夜當晚, 絕無複生的可能。


    所以,大蛇丸越想越覺得這裏麵問題很大。


    許久之後, 大蛇丸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為了驗證自己的某種猜想,從沙發上起身,一個人獨自離開了田之國。


    …………


    …………


    轉眼間。


    時間過去了三年。


    出落成大小夥的佐助,結束一天的訓練後,剛準備回家,忽然接到了五代火影綱手的傳召。


    “什麽,你說,鳴人那家夥回來了?”


    從帶路的暗部那裏套出有用的信息後,佐助臉上寫滿了驚訝。


    三年前,鳴人不告而別,跟著自來也去了外地修行。


    導致他們第七班很久都沒有接到外出任務,要不是宇智波霽月的老部下,佐井請願加入了他們卡卡西小隊,他和小櫻到現在還在玩泥巴呢!


    一想到這些,佐助就覺得來氣。


    但是,考慮到,鳴人跟著自來也外出特訓,是為了替宇智波霽月報仇,所以,佐助心裏並沒有臉上表現的那麽生氣。


    但是,一會兒遇到鳴人,該揍還是得揍。


    平靜下來後,佐助忽然想到了宇智波霽月,想到他待自己的好,他感覺眼睛突然變得很痛很痛,就仿佛被針紮了一樣。


    而且,奇怪的是,這種情況,自從聽到宇智波霽月死亡的消息後,就存在了。


    雖然,有時候,他很想拜托綱手大人看看,但是,每次要不是他有事,就是綱手有事,總之,都完美的錯開了。


    “要不,等一會兒教訓完鳴人,拜托綱手大人給看看?”


    佐助邊跟在暗部身後走著,邊在心裏暗暗想道。


    很快,他們就穿過木葉長街,來到了火影大樓。


    隻是,還沒走進火影辦公室。


    佐助就聽到屋裏傳來了鳴人吵鬧的聲音:


    “啊?婆婆,你說,他們都成中忍了?!”


    “甚至,佐助、寧次和鹿丸那三個家夥成了上忍?”


    “怎麽會這樣!”


    “這下,隻有我是下忍了!”


    “這合理嗎?”


    等屋裏稍微安靜了些,佐助嘴角帶著微笑,語氣無奈地感歎道:


    “鳴人這家夥,怎麽還是老樣子啊!”


    “哈哈。”


    暗部輕笑一聲,上前一步,敲了敲門:


    “火影大人,佐助君帶到了!”


    得益於宇智波霽月在木葉村的地位,以及卓絕的貢獻,佐助很受年輕一輩忍者的喜愛,盡管他自己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進!”


    屋裏傳來綱手豪爽的聲音。


    佐助收起各種心思,推門走了進去。


    隻是他剛進門,胸口就挨了一拳。


    “哈哈,好久不見了呢!佐助!”


    鳴人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得很開心。


    一旁的小櫻看到鳴人用這種粗魯的方式和佐助打招呼,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但是,考慮到這次是久別重逢,她決定先給鳴人記上,等過段時間再秋後算賬。


    “都來了啊!”


    等三人重新熟絡起來後,綱手用手背支著下巴,嚴肅道:


    “有個任務,需要你們跑一趟……”


    “什麽?”


    鳴人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佐助卻皺眉問了句:


    “火影大人,卡卡西老師和佐井呢?”


    綱手歎了口氣,回道:


    “他們已經提前去了!”


    “明早,你們三個也盡快去吧!”


    小櫻突然問道:


    “綱手大人,到底是什麽任務啊?”


    綱手起身,來到窗邊,用那雙茶色的美眸,望著下方的村子,沉聲說道:


    “五代風影,我愛羅,被曉組織的人抓走了,我希望你們前往砂隱,配合卡卡西他們救回我愛羅!”


    由於沒有和我愛羅有過多的接觸,所以,鳴人聽完這話,倒是沒什麽反應。


    但是,佐助心思細膩,遠比鳴人想的多,他看著窗邊的綱手,皺眉說道:


    “曉組織沉寂了這麽久,終於有動作了!”


    聽到這話,鳴人似乎意識到了,嘻嘻哈哈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是了!


    曉組織再次現身……這不是他為宇智波霽月報仇的最好時機嗎?


    想到這,鳴人躍躍欲試道:


    “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然而,他話音剛落,小櫻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笨蛋,你為什麽不想想,綱手大人為什麽要多給我們一晚上的時間呢?”


    “疼……”


    鳴人抱著腦袋,委屈巴巴的朝小櫻看去。


    老實說,即便這三年,他沒少跟自來也一起去“取材”,但他還是看不懂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


    不過,小櫻剛才好像提到了晚上……


    按照自來也書裏的故事節奏,晚上那可是最適合用來睡覺的時候了。


    想到這,鳴人一臉詫異地看著小櫻,他萬萬沒想到,三年沒見,小櫻竟然會如此奔放,當著綱手大人和佐助的麵,都敢邀請他一起睡覺!


    這可真是……太棒了!


    看到鳴人這副豬哥樣兒,雙手插兜的佐助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的老朋友在想什麽,無奈地提醒道:


    “是切磋啦!”


    “雖然一晚上的時間很緊,但或多或少,能讓我們簡單了解一下彼此的實力。”


    “原來是這樣……”


    鳴人略顯失望的低下了頭。


    但是,很快,他就振作起來。


    因為他發現,或許,用這三年間,在自來也那裏學到的東西裝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鳴人不等綱手放話,就拽著佐助和小櫻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這小子……可惡!”


    綱手一回頭,發現人沒了,表情很是鬱悶,坐在座位上沉吟片刻,她把靜音叫進來,吩咐對方把任務卷軸給鳴人他們送過去,然後,就披上寫著“賭”字的綠色風衣,離開火影大樓,來到了居酒屋。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總是喜歡用酒精麻痹自己。


    而另一邊。


    鳴人、佐助和小櫻離開火影辦公室後,去了一樂拉麵,在這裏吃了碗麵,聊了一會兒近況後,三人才趁著天黑前來到了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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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交手下來,宣稱要“以一敵二”的鳴人被佐助和小櫻打得滿頭是包。


    “不應該把,你們兩個怎麽突然就變的這麽厲害了?”


    “哈哈!”


    小櫻雙手叉腰,朗聲笑道:


    “自來也大人是很厲害,但是,綱手大人也不錯哦!”


    聽到這話,鳴人哪裏會不知道,小櫻的這身本事是和綱手學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定了定神,他又看著一旁的佐助,好奇道:


    “佐助,你呢?”


    佐助望著天空的月亮,表情落寞道:


    “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卷軸。”


    “他?是霽月哥嗎?”


    鳴人說著,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佐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小櫻出聲打破了寧靜:


    “別傷心了,佐助,如果霽月哥在天有靈,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難過。”


    她走到佐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


    “而且,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替他報仇的!”


    “沒錯!”


    鳴人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卻也是一個擅長安慰人的小天使,走到佐助麵前,用溫柔的目光一直看著他。


    “你們……”


    佐助很感動,朝二人笑了笑後,起身,將目光投向了遠方,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會的,會有那一天的。”


    和鳴人、小櫻分開後,佐助迎著皎潔的月光,回到了家中。


    雪滴剛忍者學校畢業,前幾天跟他的隊友接了個任務,去外麵了,現在這個家裏隻剩下了他和霜花。


    至於白,前段時間被再不斬叫了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進了院子,佐助看著枯坐在石桌前等人的霜花,眼裏閃過幾分無奈:


    “嫂子,不是說,不用等我嗎?”


    雖然,知道霜花等的人並不是自己,但是,為了不傷及她的麵子,不提及宇智波霽月,害她傷心,佐助還是盡量以鬆快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聽到聲音,霜花身體一顫,立刻回過神來,隻是看到來人不是宇智波霽月,她烏黑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失落,但是很快就被她虛弱的笑容掩飾了過去。


    “呀,是佐助啊,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屋休息。”


    說完,便在佐助擔心的目光中,回到了東邊的臥室。


    “唉……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她還熬多久。”


    歎了口氣,佐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


    佐助就帶著收拾好的忍具袋,走出了家門,和鳴人、小櫻在木葉大門口匯合後,三人,迅速朝砂隱村趕去。


    路上,鳴人忽然說道:


    “感覺沒了卡卡西老師,突然少了幾分人生的樂趣呢?”


    “怎麽說?”


    小櫻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佐助雖然沒什麽反應,卻也暗暗豎起了耳朵。


    鳴人一邊趕路,一邊摸著後腦勺,笑著說:


    “習慣了卡卡西老師卡點的節奏,這麽早,出發真的很奇怪呢。”


    小櫻嘴角一抽:“是嗎……”


    佐助撇了撇嘴,決定這一路上,都不理鳴人了,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這個小插曲過後,三人連趕了兩天的路,終於來到了砂隱村。


    隻是,剛到這裏,他們就被手鞠請到了家裏。


    由於我愛羅被抓,勘九郎身中劇毒,昏迷不醒,這朵盛開在沙漠中的野菊花,看起來很憔悴。


    好在,小櫻這些年跟綱手、靜音學了一身的本領,很快就治好了勘九郎。


    隨後,他們三個按照勘九郎提供的情報,朝東北的沙漠追了過去。


    隻是,剛出砂隱村,就碰到了攔路的千代婆婆……


    盡管鳴人和佐助,都覺得帶一個老太太前去支援卡卡西他們很不靠譜,但是奈何,老人家執意如此,他們也隻好答應。


    就這樣,四人按照勘九郎提供的路線,一路向北,不斷前進。


    與此同時。


    穿著曉袍、正在沙漠中悠閑趕路的迪達拉,趁赤砂蠍教訓完晚輩心情還算不錯的這兩天,盡可能的從他嘴裏套著話。


    隻可惜,赤砂蠍對當年發生的諱莫如深,每次提到宇智波霽月和帶土的戰鬥,總是含糊其辭。


    不過,迪達拉是個聰明人,潛伏到曉組織兩年,也從其他人口中打聽到了一些關鍵的信息,結合赤砂蠍偶爾提到的情報,把它和其他人的隻言片語,有機的結合起來,他隱約覺得可能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真相


    ——宇智波霽月和帶土同歸於盡了!


    可是,這可能嗎?


    想到宇智波霽月的強大,想到他那神乎其神的醫術,迪達拉真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哥是怎麽死的!


    “迪達拉,好像有老鼠追來了,你要不去處理一下?”


    就在迪達拉沉迷於自己思緒,無法自拔的時候,赤砂蠍低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迪達拉迅速反應過來,聳了聳肩,回道:


    “沒興趣!”


    “唉,看來又得我出手。”


    赤砂蠍無奈地歎了口氣,但是在對付追來的卡卡西等人前,他忽然對迪達拉說道:


    “認真點吧,不然首領會懲罰我們的。”


    迪達拉不耐煩地點頭:


    “囉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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