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暖心聽到權少白的聲音,身子一僵,不過很快便又若無其事的喝起酒來,快的沒有人察覺到她的變化。


    權少白見君暖心將她完全當成了透明人,自顧自的自斟自飲,心裏惱恨,這丫頭可真是夠倔得,他這些日子越發的懷念以前她跟條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日子了,然後也萬分後悔,當時自己沒有好好的珍惜她,以至於現在惡有惡報!


    "怎麽,今天興致這麽高,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權少白在君暖心的身邊坐下,流裏流氣的說道,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君暖心玲瓏有致的身子上流連了一番,十足的猥瑣。


    君暖心看都不看權少白一眼,依舊我行我素。


    "小妞,一個人喝酒多沒趣,不如我們去做點別的?"權少白將胳膊一橫,搭到君暖心的肩上,將他的身子往君暖心的身邊貼了貼,曖昧的暗示。


    以往,要是權少白這麽調戲君暖心的話,君暖心不是一杯酒潑他臉上,就是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那天權少白好不容易將她給帶走,結果差點被這個女人給搞廢了。


    君暖心一下甩掉權少白的胳膊,彈了下手指,對酒保說:"添一個杯子,來兩瓶最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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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很快的在權少白麵前放了一個杯子,開了兩瓶烈酒放在吧台上。


    權少白兩條眉毛打起了結來,這丫頭今天怎麽了?這麽反常?不過看到君暖心沒有以往那麽排斥他了,權少白心裏有絲竊喜。


    "喝慢點,你就不怕一會你喝醉了,成了爺碗裏的肉?"權少白看著君暖心喝的凶猛,一口氣灌下一大杯,眼睛有些發直,眸光一轉,賤笑著說:"還是,你總算發現爺的好,但是拉不下臉來,所以其實你今天原本就打算將自己給灌醉了,順水推舟來著?"


    權少白為自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起來。


    "你哪裏來這麽多廢話?喝不喝?不喝就滾!唧唧歪歪的跟個娘們似的!"君暖心橫了權少白一眼,嗬斥道。


    權少白蔫吧了下,麵對君暖心這種長得一張芭比娃娃臉的女漢紙,他真的是各種糾結。


    "喝!誰說不喝了?今天不醉不歸!"權少白倒了一杯酒,然後豪爽的一飲而盡。


    君暖心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權少白立刻又為兩人斟滿酒,陪著君暖心推杯換盞起來。


    梁月遠遠的看著權少白坐下跟君暖心兩人喝開了酒,並沒有折騰出什麽事來,徹底放下心來,她端著一杯藍色夏威夷坐在角落裏,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燈紅酒綠,霓虹之下的各種虛情假意,獵豔調情,逢場作戲,覺得自己的確是超脫了。


    "這就是你要過的日子?"


    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在梁月平靜的心湖激起了波瀾,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聽?梁月扯了一抹笑意掛在嘴角,繼續依然固我。


    "怎麽?離婚了就打算裝作不認識了?"


    那道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梁月隻覺得心頭直跳,她動作遲緩的轉身,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男人。


    "我不覺得離婚了還有認識的必要,畢竟,我們真的不熟。"梁月收起心頭的那絲驚訝,淡淡的陳述。


    "在一張床上同床共枕了幾年,說不熟,誰信?"那男人冷嘲,一張菱角分明的臉上,線條冷硬,眉眼犀利。


    "別人信與不信,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我信,就足夠了。"梁月依舊眉目淡淡,除了剛剛初見那一刻的訝異,她的臉上已經不見半絲不應有的情緒。


    "嗬!我倒是忘記了,你向來活的自我!"那男人眼中的嘲諷之氣更濃。


    "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這麽了解我!"梁月看了男人一眼,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完,又看向舞池裏那些瘋狂扭動的身體。


    男人的語氣一滯,隨著梁月的目光看向舞池,竟然也沒有再說話。


    而梁月卻沒有了最初的那份心境,她轉身看了那男人一眼,客氣疏離的說道:"謝謝你能來捧場,我還有事,失陪了!"


    "怎麽?做了虧心事,無話可說了?"男人一把扯住梁月的胳膊,眼中湧動著些微的憤怒之色。


    "我們兩個,沒有誰虧欠誰,如果你想說的是我像個妓女一樣跟人玩的那件事,說實話,我一點不覺得心虛,因為,在我心裏,你從來沒有比我高尚多少!"梁月臉上籠上了冰霜,看了一眼男人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然後毫不退縮的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你——"男人沒想到,梁月竟然將那麽不堪的事情,說的那麽坦然,沒有一絲愧疚的樣子,臉上布滿怒氣,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


    "你今天來這裏做什麽呢?不會是來送請帖的吧?"梁月看著男人,目光從他的肩頭越過,落在了男人身後急匆匆趕來的女人身上,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問道。


    "你什麽意思?"男人不解的看著梁月問道。


    "阿飛!"男人的話剛一落下,腰身就被一個女人撲過來從身後抱住,一個嬌柔的聲音說道:"終於找到你了!"


    那個女人,在看向梁月的時候,眼裏有絲猙獰的怒氣,她抱著男人的腰,用一種占有的姿態,無聲的向梁月宣告著所有權。


    不過,這些梁月現在根本都不看在眼裏。


    別人的事,與她何幹?


    "蔣先生,請你放開我的胳膊。"梁月看著蔣飛,他的前夫,目光平靜,態度疏離的說。


    隻是蔣飛卻從梁月平靜的目光中解讀出一絲嘲弄,他慢慢的鬆開了梁月的胳膊,回頭對著徐曼琳說道:"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梁月聽到蔣飛語氣裏那絲質問,冷淡的笑笑,端著自己的酒杯,準備離開。


    "梁月!你站住!"徐曼琳看到梁月要走,從蔣飛的身後走出來,挽著蔣飛的胳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梁月根本不屑搭理這個女人,真不知道,她從哪裏來的勇氣,至今還是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難道就是因為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好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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