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這麽認為,許蘊明你給我的印象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是一個非常懂禮貌的人,而且現在已經取得了這麽優秀的成績依舊沒有自傲自滿,所以我覺得許蘊明你做的真的很不錯。”薑美善這句話沒有一點點參雜奉承的意思,這就是她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許蘊明笑得十分開心:“謝謝你對我的誇獎,我想我應該做得更好才對。”


    薑美善很是欣賞微笑著看著許蘊明:“前段時間有些報道,比如趙權在節目中談到了你對他的幫助,還有章晨曦也提到了這些。在我們的了解中,似乎每一個跟你有過接觸的人對你都讚不絕口,我很好奇的是是什麽驅使你去幫助這麽多的人而不求回報呢?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許蘊明搖搖頭:“我其實並沒有做什麽了不起的事情,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有自己的感情,也會自私。我曾經在花樣男子中扮演過具俊表這個角色,其實我自己有一點跟具俊表很像,那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希望任何人染指。所以我也是一個自私的人,至於趙權還有晨曦說的事情,我其實隻是做了一件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線,或許有些人低一些,所以會讓人覺得很不齒,而有些人高一些,則會讓人覺得很高尚。我的道德底線要求我去做這些事情,僅此而已。”


    薑美善聽著許蘊明的話,露出深思的表情,然後皺了皺眉頭:“你是說自己的道德底線要高一些嗎?所以你會是一個高尚的人。”


    “不,”許蘊明搖了搖頭,很肯定地否決掉薑美善的結論,“我並不認為自己有多麽高尚,我不喜歡在這方麵撒謊。我說過自己很自私,隻是我比較重感情,如果是一個跟我毫無關係的人,可能我不會去做這些事情。”


    “你是說趙權和章晨曦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看好的人,所以你才會去幫助他們?那麽冒昧問一句,你會給街邊的乞丐錢嗎?”薑美善好奇地問道。


    許蘊明頓了頓,然後輕輕搖了搖頭:“大多時候不會,如果那天特別高興的話可能會。”


    “你這麽說很可能會讓很多人失望。”薑美善善意地給了許蘊明一個提醒。


    許蘊明笑了笑:“我在小的時候,媽媽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想聽聽嗎?”他並沒有等到薑美善的回答,直接說道,“一個乞丐來到一個庭院,向女主人乞討。這個乞丐很可憐,他的右手連同整個手臂斷掉了,空空的袖子晃蕩著,讓人看了很難過,碰上誰都會慷慨施舍的,可是女主人毫不客氣地指著門前一堆磚對乞丐說:‘你幫我把這堆磚搬到後屋去吧。’


    乞丐生氣地說:‘我隻有一隻手,你還忍心叫我搬磚。不願給就不給,何必捉弄人呢?’女主人並不生氣,俯身搬起磚來。她故意隻用一隻手搬了一趟說:‘你看,並不是非要兩隻手才能幹活不可。我能幹,你為什麽不能幹呢?’


    乞丐怔住了,他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婦人,終於他俯下身子,用他那惟一的一隻手搬起磚來,一次隻能搬兩塊。他整整搬了兩個小時,才把磚搬完,累得氣喘如牛,臉上有很多灰塵,幾綹亂發被汗水****了,歪貼在額頭上。


    婦人遞給乞丐一條雪白的毛巾。乞丐接過去,很仔細地把臉和脖子擦一遍,白毛巾變成了黑毛巾。婦人又遞給乞丐20元錢,乞丐用手接過錢,很感激地說:‘謝謝你。’婦人說:‘你不用謝我,這是你憑力氣掙的工錢。’乞丐說:‘我不會忘記你的,這條毛巾也留給我作記念吧。’說完那人深深地鞠一躬,就上路了。”說完許蘊明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薑美善看著許蘊明,“我想這個故事應該有後續。”


    許蘊明笑著點了點頭:“若幹年後,一個很體麵的人來到了這個庭院。他西裝革履,氣度不凡,跟那些自信、自重的成功人士一模一樣,美中不足的是,這人隻有一隻左手,右邊是一條空空的衣袖,一蕩一蕩的。


    來人俯下身用一隻手拉拉已經有些老態的女主人,說:‘如果沒有你,我還是個乞丐,可是現在,我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婦人已經記不起來是哪一位了,隻是淡淡的說:‘這是你自己幹出來的。’


    獨臂董事長要把婦人連同家人遷到城裏去住,做城市人,過好日子。”


    “這個婦人同意了嗎?”薑美善急切地問道。


    許蘊明搖了搖頭:“她拒絕了……”似乎是想到了這個結局,薑美善並沒有露出什麽驚訝的表情。許蘊明繼續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兩雙手,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故事的最後,這個婦人對這個獨臂的董事長說的那句話——因為我們一家人個個都有一雙手。”


    薑美善看著許蘊明眼神有點訝異:“我很不了解,為什麽明明你這麽年輕卻這麽成熟,如果不是看到你的人,我會以為自己在跟一位年長的智者聊天。”


    許蘊明哈哈大笑:“我不是很喜歡你把我說得這麽老,其實我很感激我的父母。是他們教給我這麽多做人的道理,就像故事中的乞丐一樣,如果不是趙權還有晨曦他們的努力,即使我給了他們足夠的幫助,也不可能讓他們獲得什麽。”


    薑美善看許蘊明的眼神越來越欣賞,這是一種純粹的感情,這個年代已經很少有這麽有意思的藝人了。她對許蘊明有太多的好奇,太多的疑問,為什麽眼前這個看上去還帶著一絲稚氣的年輕人,會這麽老成,又是什麽讓他有了這樣的覺悟。忽然薑美善想起了許蘊明的身世,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許蘊明有了這麽多的感受還有覺悟吧。


    “我不會把前麵那幾句話寫在我的采訪裏麵的。”薑美善給了許蘊明這句話,她不知道許蘊明說之前那幾句話是因為他一時衝動還是刻意的,但是這些話如果真的報道出去,很可能給許蘊明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薑美善不想給許蘊明帶來這些麻煩。


    許蘊明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幾句話有點不經大腦,就那麽直接說了出來,可能是因為最近他一直都有些疲憊的關係吧。對著薑美善說了一聲謝謝。


    薑美善笑了笑:“關於你接下去的行程安排,我隻知道你要開演唱會,今年沒有接電影。甚至拒絕了郭在容導演的邀請,你有後悔過嗎?畢竟這個機會不是誰都有的。”


    “後悔?不能這麽說吧,應該叫做遺憾。很遺憾錯過了跟郭在容導演合作的機會,但是後悔並沒有,我是一個歌手,擁有自己的演唱會是每一個歌手的夢想。我也不例外,而且我已經足夠幸運,出道僅僅三年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演唱會,已經比很多前輩幸運太多了,不應該再去奢求什麽。”許蘊明說的很誠懇。


    薑美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錄著,然後抬起頭:“我聽說香港的金像獎你憑借《寶貝計劃》這部電影入圍了最佳新人獎,據我所知這是你第一次獲得電影獎項的提名,有沒有什麽期待呢?”


    “期待當然會有,每個人都對影帝、影後這個獎項更加重視,卻往往忽略了新人獎的部分。其實新人獎對於每個演員都是至關重要的,影帝你可以多次去角逐,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但是新人獎,一輩子都隻能拿一次。如果說我不重視,那麽就太假了。”


    薑美善帶著笑意地看著許蘊明:“我覺得你很誠實,一點都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許蘊明笑了笑:“難道不應該這樣嗎?人們撒的謊已經太多了,能夠說真話那麽就不要試圖去說假話。每一句謊言都要用更多的謊言來掩蓋,這讓會讓人越陷越深,我對這句話深信不疑。”


    “跟你聊天我覺得很舒服,很少有像你這麽有意思的藝人了。真實、不做作,這樣的性格在娛樂圈應該不好混吧?”薑美善似乎把話題扯遠了。


    許蘊明看了看薑美善,嘴角微微上揚:“這是你自己的問題,還是這次采訪的問題?”


    “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如果你是以私人身份問我的話,我會很樂意為你解答,但是如果是以工作的態度讓我回答這個問題的話,我想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許蘊明攤開手聳了聳肩。


    薑美善笑了笑,將旁邊的錄音筆關掉:“如果能以朋友的身份問你這個問題,我想我會很高興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看著薑美善的笑臉,許蘊明嗬嗬一笑,伸出自己的手:“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薑美善看到許蘊明的動作,喜笑開顏,伸出自己的手跟許蘊明的手握在一起。


    “作為一個朋友,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時候人需要背景。而我恰恰擁有這樣的背景,所以在娛樂圈混得如魚得水。”


    薑美善聽到許蘊明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打開自己的錄音筆:“這回是工作了。很老土的問題,可是我必須要問。最近的感情生活怎麽樣?我看到我們結婚了這個節目中你和Jessica很般配,而且你也在節目中表示願意跟她有進一步的交往,這是否代表著你們之間會有除了節目之外更多的超友誼關係呢?”


    “哈哈,我就知道逃不掉這樣的問題。”許蘊明早就料到了薑美善肯定要問這個問題,笑意在臉上浮現。


    薑美善學著許蘊明的樣子,聳了聳肩:“你知道的,我也沒辦法。”


    “好吧,我承認這個年紀的我確實需要愛情。但是以後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我現在隻是想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這個還是第一位的,如果可以,有一位女友也不錯。”許蘊明半開玩笑地說道,“至於Jessica,我是很欣賞她,不過超友誼的關係可能目前不太可能吧。畢竟我們都有各自的工作。”是啊,目前不可能,因為老早就已經有了。


    (這是自動更新的,本人現在正在出差中,這幾天一天隻有一更,回來之後將會連續爆發一周,每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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