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空看著張曲頭上的臨安郡璽,有一種莫名的即視感。


    這不就是上個副本裏他吞了南蠻之後去錘大乘期們的把戲嗎?


    你跟我作對就是和全世界作對,我打你就是全世界打你,堂堂正正的碾壓,對方還不能反抗的那種。


    而且眼前這體型比武明空之前吞世界的手法要高明許多,至少不是竭澤而漁,反而發展的是蒸蒸日上。


    “據寧兒所說,你兄弟二人是要來參加夜裏的蘭序會?”張曲並沒有第一時間探問武明空的醫術問題。


    這讓武明空怎麽回答?


    我是過來混一波就回去的?


    不太合適。


    “對,是去參加蘭序會的。”武明空點點頭,也沒透露過多。


    “也好,不過你兄弟二人這一身去可不合適,我讓下人為準備一身衣裳。”這是嫌棄武明空二人身上的衣服帶血,去了不吉利。


    武明空則是沒有說話,要不是張寧帶他們直接到張府,現在他都回家換衣服了。


    “多謝老丈。”心裏吐槽著,臉上麵無表情的道了聲謝。


    然後氣氛就尷尬了。


    張曲心裏也是納悶,這都給台階了,這時候你不是應該說自己醫術薄有所成,可以為太守您查看一番的嗎?他閨女張寧應該是講過這事了吧。


    武明空見張曲沒有往下聊的心思,就自個開始研究領主的職業技能了,至於往下說?


    不好意思,情商不夠。


    他做事可以莽過去,但讓他去玩什麽知心小遊戲,武明空可沒有那個空閑。


    武重霄也尷尬了,這情況他都看出來了,畢竟張寧說過了。


    最後還是張寧發覺了氣氛不太好,還是開口了:“武大哥,你醫術高明,我爹他身體一直不太好,不如你幫我爹看看吧。”


    武明空正在解析數據,瞧了眼,話不經腦子順口就說了出來:“沒多大毛病,腎虛,少取幾房小妾就好了。”


    氣氛就更加僵硬了,張曲更加的尷尬了,他也知道自個有這毛病,可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也不太好吧。


    連張寧都笑的很勉強,武明空這是真沒救了。


    不過幸好,武明空也反應了過來,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開玩笑的,我剛才說的是我老弟,正所謂望聞問切,咱還得把一下脈才知道。”


    “哈哈哈,小兄弟真是幽默啊。”張曲也是尷尬一笑。


    武明空順手就給他把上了脈,最後確定了。


    還是腎虛,其他毛病一個都沒有。


    “沒什麽毛病,多喝熱水。”武明空覺得既然對方無法接受腎虛,那就沒有其他毛病了。


    “小兄弟不開點藥方?”張曲試圖暗示武明空。


    開藥方?武明空又不知道這個次副本裏的藥材特性,怎麽開?


    別說是藥材特性了,就是有哪些藥材他都是一頭霧水的,他又沒學過這個副本的藥理,所以隻能多喝熱水。


    “不用,藥補不如食補,葷素均勻就可以了。”武明空覺得吧,順口忽悠吧,反正又不是什麽秘方。


    這時候張曲就忍不住看向了張寧,眼神之中示意著這貨真的是你口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


    這咋就不像呢,連庸醫都不如,庸醫還知道開個藥方補一補,他這就直接喝熱水?


    張寧也懵了,她也不清楚武明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但箭傷好了這事確實是真事,而且連個疤都沒有,要不是馬車裏的血跡和自己獲得的軍機秘要,她都懷疑自己今天做了個夢。


    這武明空居然關鍵時刻給她掉鏈子了。


    武明空這邊則是有些不耐煩了,說腎虛你又不信,讓你多喝熱水又不滿意,客氣客氣真以為武明空是正常人?


    “既然無事,那我等二人就先行回去了。”武明空直接就開口。


    “也好,下去準備準備,夜裏的蘭序會可別誤了。”張曲也不挽留。


    武重霄扶著武明空離開之後,張寧這才開口。


    “爹,這二人如何,可是與那黃巾教有關?”張寧此時,卻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從一開始就是演的,為的就是讓武明空二人安心來到張府接受調查,若是無關就不管,若是和黃巾教有關,怕是要直接留下二人了。


    張曲搖了搖頭:“沒有,這二人身上一絲黃天的蹤跡也沒有,並非是黃巾教,看來這路上救了你也是偶遇。”


    “可女兒身上的傷如何解釋,若非是道術,那有這般神效之藥?”張寧還是有些疑惑。


    “並非是所有道人都是黃巾教,也有其他道人,或是偶有奇遇吧。”


    張曲的回答張寧並沒有反駁,而是她還是覺得這二人有古怪。


    “行了,既然你探出了這黃巾教暗藏軍械、訓練私兵就證明這黃巾教,包藏禍心,教眾眾多,遍布大雍上下,本就是禍根,可惜陛下被那宮內宦官蒙蔽,遭此大禍。”張曲嘴上這麽感歎著,但卻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


    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往上報是不可能往上報的,別看這大雍是鮮花著錦,張曲卻是看出來了,這根早就爛了。


    也就這臨安郡是魚米之鄉較為富庶看不出來,這大雍三年旱三年澇三年蝗的,早就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


    真要把這事往上報?頂頭的州牧可不理他,uu看書.uuanhu.o 甚至說不定還會給他治個莫須有的罪來。


    他在等,等黃巾教爆發的時候,這臨安郡可是被他打造成了鐵桶一塊,軍政全在他手上,世家商賈也是老實的很,至於平民百姓,那就更加不必擔心了。


    更重要的是,張寧為他帶來了第一手的黃巾教動向,真就可謂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而武明空一出來,就讓武重霄帶他離開了張府,一路是跑著走的。


    武重霄有些疑惑,並不知道武明空是什麽意思。


    “前世,這張寧可是何時回歸這張府,又是何時清醒的?”武明空在回去的馬車上問了一句。


    “三日後回歸,清醒卻是在黃巾賊破城前夕。”武重霄有些疑惑。


    “所以說,咱們救人,可能救出事了。”


    武明空看著張府之上,一道漩渦變換,代表著臨安郡的印璽之中,一隻黑鯉正其中緩緩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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