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朦朧的從昏暈中醒轉過來,我怎麽也不會想到,迎接我的竟然是猛烈的毒打!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自己依然是全身隻剩一條短褲的模樣,但卻被幾根牛皮筋綁在了一把鐵製的椅子上,幾個猙獰的大漢站在我麵前舉著粗大的皮鞭冷酷的笑著,為頭一個還問:“醒了?睡得好嗎?”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清顏她們在開玩笑,哪知隨即呼嘯而下的鞭雨徹底讓我清醒的認識到:不好,我落入死對頭的手中了!


    在皮鞭的猛抽下,即使是已經變得十分變態般強悍的我也感覺到無法忍受的劇痛,我終於熬不過低聲呻吟起來。


    一名大漢邊用力抽打邊還訝異的說:“黃哥,這家夥可真經打啊!我們這麽下死勁的打,他還連皮都沒破!”


    那個黃哥狠狠的說:“給我打!你們沒吃飯嗎?不流點血,待會老板還以為我們做事不賣力呢!”


    於是鞭子更加猛力的蓋頭蓋腦的抽下,我低著頭,更是慘痛得渾身都抽搐掙紮起來,但被牛皮筋固定的我,哪裏還動彈得了?


    良久,終於血開始濺開了。受到血腥的影響,幾名凶悍的大漢更加猙獰的大笑著,揮鞭的力道更加著勁了。


    在我不斷的慘哼中,那黃哥大笑道:“嗯,這樣才有點意思嘛!我們做什麽事情都要辦得漂漂亮亮的,大家知道嗎?”


    一名大漢突然問道:“大哥,那三個抓來的小妞怎麽處置了,你知道嗎?”


    黃哥“嘿嘿”的淫笑道:“你說那三個美得冒泡的小妞啊?那幾個妞可真誘人啊,一個個白嫩得就像水做的,嘿嘿。可惜老板不讓我們動她們,否則……”


    大漢們也淫笑起來,說:“是啊,要不我們就算吃點殘羹剩飯也好啊!那樣的靚妞,這輩子我都頭一次見到呢!嘎嘎!”


    黃哥又淫笑道:“我最喜歡那個長腿的小妞,不但美得緊,還野得很哩!你們幾個蠢貨挨了幾腳啊?不是劉爺出手我看都拿不下來吧?那雙絕世美腿真是讓人想想就跨底下發熱啊!吼吼!”


    另一名大漢則淫笑道:“我還是更加喜歡那兩個更小點的小妞哦!尤其那個最小的,完全是一極品蘿莉啊!才十三四歲吧?調教的樂趣多多啊!嘎嘎!”


    黃哥淫笑道:“我看你小子是生怕被長腿小妞一腳蹬到八百裏去了吧?就知道欺負那些沒有反抗力的小女娃子,還真變態哩!嘎嘎!”


    我在令人無法忍受的劇痛中聽到這些畜生的對話後,心中不由一驚:“不好!他們所說的長腿妞肯定是清顏!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子?一個十三四歲的?肯定說的是小雪和那個蓉蓉啊!怎麽辦?”


    我急得開始奮力掙紮,但即使牛皮筋深深的勒進我的肉中,然而牛皮筋的韌性卻使我的所有痛苦的努力都成為徒勞。


    那幾個大漢見我拚命掙紮,以為我是熬不住了,於是嘎嘎笑說:“痛了吧,叫我們爺爺就打輕點!叫啊!”


    我靠!我氣得大罵道:“孫子耶,你們不將爺爺我打死就不是人!畜生!”


    大漢們大怒,更是將鞭子揮得在半空中都嗚嗚怪響起來,邊打邊罵:“敢罵老子!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在忍受著無盡的劇痛中,突然有一股暖暖的氣息自我的身體各處流動起來,它就像嗬護我的天使一般,將我的痛苦大幅減低。


    那群大漢打得十分的累了才歇下鞭子。一名大漢奇怪的看著我說:“黃哥,今天這家夥實在奇怪哩,就咱們這麽打,平日十頭牛都打死了,他也就破幾塊皮,流幾滴血,好像沒什麽啊!”


    黃哥道:“是啊,就這形象,實在太好了點,老板來看的話是不是有些過不去呢?你們先歇歇,呆會再打一頓吧!”


    突然他看見我恨恨的盯著他,於是暴怒道:“ntm的看著我幹嘛?想打我?”


    我此時的意識在無盡的毒打中已開始模糊起來,隻是如落入陷阱的凶獸一般狠毒而絕望的盯著他,口中也開始發出“嗬嗬”的怪叫聲。


    那黃哥見我如受傷的猛獸般如此猙獰可怕,心下不由有些膽怯,但在部下麵前又絕對不肯落了麵子,於是暴喝道:“ntm跟老子鬥!”說著他操起一根皮鞭劈頭批臉抽來。


    但我依然緊盯著他,這次就連呻吟都沒有,唯有獸一般的嘶吼和猛力的掙紮。


    那黃哥心中更是發慌,叫罵道:“我靠,ntm還真經打啊!”


    說著這凶漢操起一把大鐵錘朝我腦袋砸來。


    失去神誌的我突然狂吼一聲,似乎知道自己已經在劫難逃了!果然,鐵錘重重的敲擊在我的腦袋上,我立即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響,就再次陷入了黑色的深淵……


    在大漢走掉後,他們沒看見的是,昏暈中的男人突然被粉紅色的光芒所籠罩著,隨即傷口很快開始愈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悠悠的醒轉,腦袋裂開一般的生疼。我勉力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還被綁在那張鐵製的椅子上,那些凶殘的大漢卻不見了蹤影。


    我慘笑著,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命運多命運多舛啊!一次次的遭到毒打,一次次的遭到侮辱,一次次的遭到打擊。愛情,你帶給我的是什麽?


    我不服!我憤怒!我開始掙紮,但是牛皮筋的韌性將我那巨大的力氣一次次的化為烏有,何況我的手腳被捆得極其紮實,連動彈都極難啊!


    門開了,一個老頭子走了進來。這個老頭子個子不高,年紀應該在七十來歲左右,頭發還很黑,一根根的倔強的矗立著。他的眉毛很濃,鼻子很勾,眼睛則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盛氣淩人的氣質。


    我緊盯著他,冷冷的說:“鍾惠國?”


    老頭子不動聲色的坐到我的對麵,看著我。


    我冷笑道:“作為一個對手,我鄙薄你!竟然出此下流的招數,你很無恥!”


    老頭子終於麵無表情的平靜道:“你和黑石是什麽關係?”


    我愕道:“黑石?也算見過一麵吧?”


    老頭子冷冷道:“不是黑石,你就九條命都得完蛋。”


    我一怔,猜想大約我被他們綁架後,小雲肯定知道了,並去哀求自己的父親。黑石沒辦法,大約就警告了綁架者,所以鍾家才不敢將我殺害。


    我突然想起清顏她們,於是問道:“姓鍾的,你和有仇有怨,將我抓來也就罷了,你為什麽將清顏和另外兩個女孩子抓來啊?你還有沒有人性?”


    鍾老頭冷冷道:“我對她們已經夠客氣了。”說著他站起來準備離去,邊道:“如果黑石和他們答應我的條件,我想你還是有活路的。”


    我問道:“什麽條件?”


    鍾老頭沒有回答,隻是背手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感到一種梟雄末路的意味出來。看來最近鍾家的處境極其艱難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出此下策來綁架我,威脅柳老爺子、黑石他們答應自己的條件了吧?對了,他們還綁架清顏,那也是有目的的,這樣更能威脅柳家那一派。至於黑石,有小雲在,他似乎已經沒有選擇了。


    突然門又被打開了,隨即三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是清顏、小雪和蓉蓉。


    看見我渾身被鞭子抽打得鮮血淋漓的樣子,清顏和小雪和蓉蓉三女嚇得都尖叫起來,她們撲到我身邊,嚎啕大哭著。


    清顏哭了好一陣才抽泣道:“偉子,對不起。我……都是我害了你!”


    我冷冷道:“是你在我咖啡裏下藥了?”


    清顏撫摸著我臉上的瘀痕,泣道:“是的,就是我這個大壞蛋,大笨蛋!偉子,你恨我吧?你快打死我啊!我真該死啊!”


    小雪也哀哀的哭著,說:“哥哥,你疼嗎?你一定很疼吧?哥哥,我也是幫凶,那藥就是顏姐姐讓我去弄來的……嗚嗚,人家後悔死了……嗚嗚!”


    我歎道:“你們啊!我該怎麽說你們才好呢?清顏你簡直胡鬧!你說你將我綁架了到底想幹嘛,啊?你自己給我說清楚。”


    清顏也不嫌髒,將頭埋到我破爛的衣服中,抽泣著悶聲說:“偉哥哥,我……我是恨你和表姐那個……所以才……”


    我氣道:“就算我不對,你後麵那樣羞辱我,你……你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嗎?你……你都幾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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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突然說:“顏姐姐將哥哥綁架到蓉蓉家別墅去,是說哥哥太累了,讓哥哥好好休息一天呢!”


    我一愕,更是氣得厲害,說:“清顏,你長進啊,都知道綁架我啦,啊?還……還弄些那樣下流的手段折磨我……哼!”


    清顏抽泣得更厲害了,都已經無法說出話來,隻是渾身顫抖著,哽咽著。


    我又對小雪厲聲道:“小雪,你說你那迷藥是從哪裏弄來的?”


    小雪嚇得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低聲哽咽說:“哥哥……對不起!我……我是從我爸爸那裏偷來的。”


    我一愣,奇道:“你爸爸那裏怎麽有這種東西啊?”


    小雪泣道:“是原來開迪廳的時候沒收的……哥哥,我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嗚嗚,對不起,哥哥,你可千萬別不要我啊!嗚嗚……”


    小雪說著說著又大哭起來,弄得我簡直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時,蓉蓉突然怯生生的說:“顏姐姐,雪姐姐,你們怎麽不替大哥哥把繩子解開啊?”


    清顏和小雪恍然大悟,立即從我身上爬起,手忙腳亂的替我解牛皮筋。但這牛皮筋紮得何等牢固,尤其在我疼痛時的極力掙紮中已經深深嵌入到我的肉中。別說小雪那樣弱質纖纖女孩子,就算清顏這樣長期鍛練還算有氣力的女孩子也拿它無可奈何。


    我苦笑道:“你們力氣不夠,沒辦法的解下來的。算了,我也被綁這麽久了,沒事的。”


    清顏倔強的不聽,更加用力的扣扳著那幾根牛皮筋起來。不一會,她那嬌嫩的手指都被弄破了,流出鮮紅的血來,但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卻更加用力的扣弄著。


    我大叫道:“顏顏,住手!”


    但清顏含著眼淚看了我一眼,依然不斷的努力著。小雪也從旁邊找來一根小棍子,死勁的撬動著。終於,一個死結有些鬆動了,兩個女孩子驚喜的叫了起來,更加賣力的解著。


    但死結被解開一個後,其它的幾個卻更是鐵緊,二女竭盡全力都無可奈何。而這時,清顏的十根纖纖玉指都血肉模糊了,小雪的手指也傷痕累累,牛皮筋上到處浸染著她們的鮮血。


    我看著她們的手指,氣得喝道:“清顏、小雪,住手!否則我這一輩子就再也不理你們了!清顏,你不聽話我以後就和你姐姐移民到jnd去!小雪,你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


    清顏和小雪聽了都忍不住哭泣著撲到我的懷裏。清顏嗚咽道:“偉子,我好沒用啊!連根繩子都解不開。都勒到你的肉裏麵了,疼吧?”


    我微微笑道:“還好!唉,兩個傻丫頭,拿自己的手指頭出氣啊?唉,看你們的手指頭,都被你們自己弄成什麽樣了?疼吧?你們這樣折磨自己就想我原諒你們不成?傻丫頭啊!”


    清顏低頭道:“偉子,這一輩子我都欠你的行不?我用一輩子還你行不?”


    我汗!你這丫頭說的都是什麽話啊?什麽一輩子兩輩子的,完全是瘋話啊!還有,旁邊可是有兩個小丫頭呢,你也不怕她們聽去了!


    一直站在一邊沒吭聲的小魔女蓉蓉突然說:“顏姐姐你們鬧夠了沒有?如果夠了,讓我來解牛皮筋啊!”


    我們聽了大吃一驚,難道她這個比小雪更纖瘦的丫頭竟然能能解開這連清顏都沒辦法解開的牛皮筋?


    清顏雖然心底有些疑惑,但還是死馬當著活馬醫,連忙喜得跑去拉著蓉蓉的手過來了。蓉蓉極含糊的嘀咕了一聲什麽,隨即吩咐小雪用那根棍子將我身上的一根牛皮筋撬開,然後翻開自己粉嫩的小手。我們定睛一看,隻見小丫頭雪白的手掌上有著一個殘缺的打火機。


    我們都恍然大悟的說:“哦,火燒啊!”


    蓉蓉說:“這牛皮筋光火燒不夠,我叫小雪姐姐撬開,一是別燒著大哥哥了,二是將它燒得化了,清顏姐姐就用力撬,到時牛皮筋就斷了!”


    我一怔,心道:咦,這丫頭年紀小小,還蠻聰明的,果然是神童啊!


    清顏則氣得說:“蓉蓉!你有這個辦法,卻讓我和小雪的手指頭受罪啊?”


    小魔女蓉蓉“嘻嘻”一笑,說:“顏姐姐別生氣嘛!人家不阻止你和雪姐姐手指頭受罪是有道理的呀!”


    我不由失笑,你這也有道理?我倒要見識一下你能說出什麽樣的大道理來!


    小雪則沒有生氣,反倒嘻嘻笑著問:“蓉蓉,你快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另外用意的哦!”


    哇哢!小雪這丫頭難道竟然被蓉蓉這個人小鬼大的丫頭征服了啊?好像她倒很推崇蓉蓉這個小魔女的見識哦!


    蓉蓉道:“顏姐姐,雪姐姐,你們當時不是恨不得大哥哥打你懲罰你啊?要是大哥哥不但不打你們,反倒安慰你們,隻怕你們心中會更加難受吧?我呢,讓你們解皮筋就是讓你們自己懲罰自己。你們現在心情好很多了吧?而且,大哥哥好像也不怎麽怪你了嘍!嘻嘻,我倒覺得你們應該謝謝我哩。”


    我的天!世上還有這樣鬼靈精怪的丫頭啊!想起在她家別墅中她的種種“狠辣”手段,我不寒而栗。以前我以為清顏就是魔女的極致了,沒想到蓉蓉這小丫頭似乎更勝一籌,更有成為魔女王中王的潛質啊!巨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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