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震,我和你才見過幾次,就向我求婚!前後加起來不到十次,第三次開始就向我求婚了,一次次還換著花樣來,你累不累啊?”


    柳青曼踩踏著高跟鞋,朝著那單膝下跪的吳震走去,火辣的身材和冷豔的神色形成鮮明對麵,完全不像之前在車上和楊棄閑聊扯淡甚至會言語挑逗的風情萬種。


    伸手將吳震捧著的花拿了過來,淡然道:“花我收下了,這鑽戒你拿去哄別的女人玩去。還有,我對動不動就下跪的男人沒多大興趣。”


    “我吳震是如何頂天立地的男人你不知道嗎?但隻要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吳震沒有起身,高高舉著鑽戒,希望柳青曼能夠接受。


    “為了我?”


    柳青曼淡然一笑,道:“那請為了我現在的心情,立馬消失。”


    “好!”


    吳震臉上神色變化了好幾次,最終站了起來,將那鑽戒隨手往邊上一拋,臉上此時全是落寞。


    “我走可以,但青曼,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我到底哪裏讓你不滿意?”吳震依舊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柳青曼聞言,玲瓏身軀站了筆直,而後嫣然而笑,道:“相貌天人之姿,財產富可敵國,武功天下無敵,學問空前絕後,陽器金槍不倒!這五種條件,隻要滿足其中兩樣,我柳青曼倒貼上門。”


    說罷,再沒搭理這吳震,回到車裏,讓杜忘憂開車。


    杜忘憂見此,也是習以為常。啟動車繞了出去,留下那吳震滿臉無奈,同時心裏大叫金槍倒不倒你倒是讓老子試試啊!


    “哎~~~”


    車上,柳青曼撩了一下頭發,發出感慨:“現在這些男人啊。各個都是自以為是,中看不中用,每天隻會讓我看到這些狗血劇情。”


    而後又回過頭來,看向楊棄,眼中出現了一副期望和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楊棄弟弟。我就是想要找一個懂我的男人,難道就這麽難嗎?為什麽我要一直一個人在路上,孤苦無依,無人能陪我左右,攜手至老。”


    那一副神情,火辣嫵媚之中帶著楚楚動人。使人心裏頓時生出無限的保護欲和占有欲來。柳青曼的眼神非常奇妙,似乎是能夠勾動男人本能的欲/望。饒是楊棄精神壯碩,心境極強,也是在一瞬間有微微失神。這女人就如是古代勾人的妖精一般,有著媚功!


    “曼妖精,你要死啊!”


    這時,那杜忘憂輕喝了一下柳青曼。道:“留著你的這些手段對付別的男人去,你要敢對楊棄怎麽樣,別怪我撕了你。”


    然後,又對楊棄,道:“楊棄,你別理她,她就這樣。”


    那柳青曼咯咯直笑,又是顫動"shuangfeng",嫵媚看了一眼楊棄後,對杜忘憂道:“瞧你嚇的。這神情,平時可不對我這麽凶哦。是不是不讓我勾,你自己想勾啊,或者準備要把楊棄弟弟留下來給談樂啊!”


    “柳青曼!”


    杜忘憂見這柳青曼收不住,皺起來了眉頭。真是後悔死了帶柳青曼來接楊棄。


    柳青曼見杜忘憂叫自己全名,立馬訕訕笑了一下,道:“知道啦,知道啦!我這不就是想要通過我這麽多年的經驗來對楊棄弟弟進行考驗和訓練嘛,現在這社會上各色女人各色誘惑那麽多,我這是提前給她上課,又不是要幹什麽。這麽凶我……”


    滿臉委屈,後麵的話越說越小聲,這還哪是剛才那又火辣又冷豔又霸氣的女王。


    楊棄對這柳青曼前後不到一個小時變化了好幾次氣質,表示相當無語。杜忘憂說的還真對,是個妖精。


    不過,這也不關楊棄什麽事,正如剛才那場狗血的求婚。


    過了一會兒,杜忘憂接了個電話,掛了後,對楊棄抱歉道:“我爸剛開完會,現在有很緊急的事情要去北非一趟,而且我媽也跟著去了,所以,有可能這幾天不能和你見麵了。”


    楊棄搖搖頭,道:“沒事。”


    “肚子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吧。”杜忘憂說道。


    轉了個彎,將車開往另外一個方向。


    三人走進了一間餐廳,格調相當雅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點了單,三人坐著一邊聊一邊等上菜,當然大多數時間都是柳青曼再說。


    這時,邊上來了一個服務員,手裏捧著一瓶紅酒,到了楊棄這桌邊上,對著柳青曼說道:“您好,這是那邊8號桌的一位先生送您的紅酒,請問需要打開嗎?”


    杜忘憂歎了一口氣,輕聲衝著柳青曼說道:“你能不能控製一下你的電量,別隨便亂放。”


    柳青曼朝著服務員點頭,示意打開,然後優雅的衝著那邊8號桌的方向輕笑了一下,表示感謝。


    楊棄見此,也是無語,這柳青曼真是妖精化身一般,電量更是十足,到處亂放,難怪剛會出現那麽狗血的求婚。不過,這是別人的生活,楊棄自不會多說什麽。


    沒過一會兒,又有一個服務員過來,對著柳青曼說道:“您好,您這桌的單也已經由八號桌的先生買了。”


    說罷,將一張紙夾在了桌上的一個台卡上,臨走未了,忍不住多看一眼柳青曼的妙曼。


    “服務員。”


    “您好。”


    聽到柳青曼突然叫自己,服務員立馬轉身了過來。


    “你的領口有些歪了。”柳青曼玉指遙點,神色關心,還帶了一絲的魅勁兒。


    “謝謝!”


    那服務員頓感全身血液有些沸騰,忙稱了一句謝謝,落荒而逃,根本不敢在那裏多呆片刻,把持不住。


    柳青曼咯咯輕笑,杜忘憂徹底無語。楊棄饒有趣味望著這一幕。


    接下來那服務員上菜,每每都是失神。


    吃了一會兒,那邊8號桌站起來了一個人,發型倒梳,油光錚亮。練習了幾下最為滿意的笑容,而後朝著柳青曼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鮑隆圖,不知道可有榮幸和你做一個朋友。”


    強烈控製自己的聲音讓它盡量完美,手上遞了一張金質的名片過去,上麵滿是頭銜。神色看上去十分的真誠。也淡定,隻是他那喉結咕隆了一下出賣了他。


    柳青曼見此,優雅一笑,伸手接了過來,說道:“出門太急沒帶名片,謝謝你的紅酒。”


    男人含笑點了點頭。道了一句用餐愉快,便瀟灑離去。對於他來說,想要查出眼前這個女人的電話號碼極其簡單,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給予良好的第一印象,而且他自信自己那張名片,會讓很多人動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他才剛轉身,突然那邊斜衝進來了兩個女人。直奔柳青曼這邊而來,其中一個更是撞到了這個鮑隆圖,讓他微微皺眉。


    “柳青曼,你這個狐狸精!”


    一個看上去珠光寶氣略顯富態的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衝著柳青曼厲聲大叫:“你這個千人騎萬人入的臭"biaozi",你這個人盡可夫不要臉的賤女人!你敢勾引我家老王,你給我去死吧!”


    說罷,將自己手上端著的一個瓶子打開,直接朝著柳青曼的臉上潑了過去。


    一股很濃烈的氣味頓時蔓延了開來。


    “硫酸!”


    楊棄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潑出去的液體是硫酸,暗道,這柳青曼到底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讓這女人一上來就喪心病狂的拿硫酸潑。


    這硫酸潑出去,撒開來麵積很大,不說柳青曼,連杜忘憂都是被籠罩在了裏麵。


    此時,柳青曼和杜忘憂也是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神色上都出現了本能的恐慌。


    不過,那硫酸即將潑到她們身上的事情,突然一張大大的桌布擋在了她們的麵前,將那硫酸全部給斷了下來。


    這自是楊棄做的,這桌布是從桌子上抽出來的,一瞬間就抽了出來,原本放在桌布上的飯菜依舊還在原來的桌子上,沒有半點移位。


    嗤嗤嗤。


    硫酸破在桌布上發出聲響,而後出現腐蝕的臭味。


    兩個女人此時自也知道了這是什麽,神色都是大駭。


    楊棄將桌布扔在了地上,淡淡在那站著。


    那個潑硫酸的女人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一下,然後依舊口中大罵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為剛才潑硫酸而感到什麽恐懼,而是撲向了柳青曼,想要扭打。跟著她一起來另外一個女人,也衝了上去。


    這是潑婦幹架的氣勢。


    啪!啪!


    那驚魂定下的柳青曼見此,眼中現出了一絲的狠戾之色,麵對這兩個比她潑辣許多的女人,沒有後退,反而是衝了過去,一人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又狠又準,手勁兒更是意想不到的到,扇得那兩個女人身子都搖晃了一下。


    端起桌子上的兩杯紅酒,朝著兩人的臉上潑了過去。


    爾後,突然發出了咯咯的笑聲,一手拉著杜忘憂,一手拉著楊棄,往餐廳外跑去,一路全是柳青曼的笑聲,似乎是做了一件非常開心暢快的事情一樣,讓所有看客都是一臉的茫然,包括那鮑隆圖。


    衝出餐廳,進了車子,柳青曼還在笑,似乎是停不下來了。


    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


    “你怎麽了?”


    杜忘憂從未見過柳青曼這樣,柳青曼向來是麻煩不斷,覺得奇怪。


    柳青曼哭著笑道:“差點被毀容了!”


    突然又轉過頭望向後麵的楊棄,臉上出現了一個溫柔而嫵媚又認真的笑容,問道:“剛才那女人說我人盡可夫,其實我守身如玉至今原封未動,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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