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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經理,還有什麽事情嗎?”祁建國腆著個大肚子,笑嗬嗬地迎上去,雖然現在他是顧客是上帝,可誰讓這家店的老板來頭太大呢。


    “哦,沒有沒有,我就是專門過來,把這張白金卡送給您的這位朋友。”**經理滿臉是笑,熱情的讓人發虛。


    “哦,還麻煩你親自過……啊!白……白金卡!”祁建國一口氣沒順下來,險些被噎了個半死,連忙轉身搶了一杯茶水,囫圇灌進了嗓子眼裏。


    “噗哧……”


    大老板的這幅傻樣,引的服務員連連掩口嬌笑。


    “祁總,您不要緊吧。”王經理也是滿臉的笑意,卻要強忍著笑意,先關心顧客的情況。


    至於他後348.老同學和新追求者麵一幫子鬼佬,則紛紛麵麵相覷,還以為這位大老板沒錢結賬,所以被堵著不讓走呢。


    “沒,沒事兒,主要是這個消息太意外了,有點吃不住啊。”祁建國苦笑兩聲,然後一臉的糊塗:“王經理,這是怎麽一回事,忽然要送我老弟一張白金卡?我記得你們這個白金卡,非重要客人概不送出的吧?”


    他自己的會員卡,都是副市長連襟送給他的,而且還隻是張黃金卡而已。


    “是這樣的……”於是**經理又把白晃說過的話,給重新複述了一遍。


    “不是吧?還真有這回事!我還以為白老弟跟我開玩笑呢……嘖嘖,老弟你這真是,沒有愧對你的姓氏啊,這麽都能弄張白金卡回來。”祁建國不停咂摸著嘴,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你以為,積了好幾輩子的陰德,要不然能有今天的好報?”白晃撇撇嘴,一臉的自傲之情,說他是老鼠上天平自稱自讚都不誇張。


    “……”祁大老板直接無語。


    收下了那張白金卡,**經理幹脆貼心到家,直接跟在他們身邊,臨時客串了348.老同學和新追求者一把服務員。一直到這個私家府邸前廳時,白晃又看到了那個年輕人,對方正指揮著幾個男性服務員,在大廳裏挪動幾盆盆景的擺放位置。


    見對方無意中瞄過來,還不忘記微笑示意,白晃考慮片刻後,跟祁建國打聲招呼,就徑直湊過去:“這個……你好啊,嗬嗬。”


    “這位先生,還有什麽事嗎?”年輕人倒是挺有風度,擺擺手示意服務員停下來,微笑著轉向德魯伊。


    “呃,也沒有什麽事情。”白晃一雙眼睛眨巴了幾下,然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主要就是感謝你一聲,再然後有個小問題。”


    “你盡管請問。”


    “聽說這個什麽白金卡你們很少發送,為什麽偏偏給了我一張?就算是感謝我揭穿那些人,一張普通的會員卡就行了吧,再說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跟那夥人之間的恩怨,你們知味居就是恰逢其會而已。”白晃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攤開了說清楚。


    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現在知道白金卡有多麽難得了,德魯伊反倒有些犯嘀咕。


    “這個問題嘛……”


    年輕人沉吟了片刻,然後爽朗一笑:“不知道這位先生……哦,真是不好意思,還沒有請教貴姓?”


    “不貴不貴,姓白,白吃白喝的那個白!”白晃興高采烈地自我介紹,不過怎麽聽都感覺他這話的重點,在白吃白喝上麵。


    “嗬嗬,這個姓氏好。”年輕人很沒營養地恭維了一句,然後繼續道:“不知道白先生對風水相術這一行怎麽看?”


    “啊?風水相術?”白晃有些傻眼,沒料到對方居然扯出來這麽個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不過再回頭一想,連自己這種非人類德魯伊都有,而且自己隨身的口袋裏,還揣著一顆不知道什麽東西的“舍利子”呢,風水相術什麽的,也就不奇怪了。無非是走街串巷賣賣嘴皮子,完全可以理解。


    “怎麽,白先生對這個東西很排斥麽?”年輕人顯然誤會了白晃的表情。


    白晃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這有啥排斥的,而且我看很多書裏麵講的,幹這一行需要非常好的天資,修煉到高深之處,還能不動聲色取人性命?”


    年輕人一個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然後滿臉古怪地看向白晃:“白先生,你這是起點小說看多了吧?我們這一行哪能不動聲色取人性命,要真是這樣,國家第一個就不容我們了。要說觀水望氣,給人相麵看命,這倒是差不多。”


    “呃,嗬嗬,嗬嗬,原來是這樣啊。”白晃毫無羞愧之色,幹笑兩聲後,忽然覺得對方歪樓的功力,實在是不下於自己,沒兩句話呢,就從“為什麽要送貴重的白金卡”給扯到了“對方是什麽職業”上麵。


    “正因為我略懂一些相術皮毛,所以在白先生和那些人爭執的時候,看了一下你們的麵相。對方眉連額心,煞衝印堂,心術不正,而白先生你雖然也是煞氣纏身,不過卻更像是殺伐之氣,而且在煞氣之外,還另有一種勃勃生機。可以說這麽多年以來,你的麵相,算是我見過最為奇特的一種。既然你們之間高下立判,我當然要順應天時才對。”年輕人最後開了個玩笑。


    靠,搞什麽啊,你丫不是算命先生,你丫是預言係**師吧?


    聽了年輕人這一番話,白晃的心裏頓時有些打鼓,這廝對冤大頭那幫人的評價,他可以不去理會,但說自己殺伐煞氣纏身?而且還有啥勃勃生機,你敢更準一點兒麽?簡直比開了全圖外掛還要恐怖啊有木有!


    白晃在心裏大叫,可臉上卻毫不變色,兩隻眼睛撲閃撲閃,透著一股無法拯救的無知:“這麽玄乎?那你看看,我是不是有什麽天生的主角光環,還有啥種馬光環,虎軀一震光環之類的?要是你能看出來,我出錢給你塑金身!”


    年輕人頓時滿臉便秘的神色,無語了半晌,才訕笑一聲:“這個,我不是佛門子弟,不需要塑什麽金身。至於白先生說的那些光環,恕在下資質愚鈍,還看不出來。”


    “哦,這樣啊……”


    德魯伊滿臉失望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也對,如果我真的是主角,一般人的確不可能看出來,這也不能怪你。”


    年輕人頓時又被狠狠噎了一下,兩邊太陽穴上的青筋,都快炸出來變成外星人的觸角了。無語了好半天後,他才勉強理順了這口氣。


    見自己成功帶偏了對方的思路,白晃吸吸鼻子,然後打了個哈哈:“那你這是,在布什麽陣法麽?”


    “呃,不是布陣……”年輕人又汗了好半天,才相當無奈地解釋道:“這是在布置風水衝喜,最近知味居這邊的生意有些不順利,所以何叔……哦,也就是知味居真正的老板,才叫我過來幫他看一下。其實也沒什麽高深的東西,就是通過改變陳設,達到匯聚財氣的目的。”


    衝喜,這個詞的意思白晃倒是清楚,在他很小的時候,楠木坳還有個跳大神的老太婆,就經常把這個詞兒掛在嘴上。


    不過麵前這個年輕人嘴上說的謙虛,但肯定還是有些本事的。


    要不然,那個聽起來就狂霸吊酷拽的幕後大老板,也不會巴巴就請了他過來。


    而且他剛才說的,那什麽殺伐煞氣,還有勃勃生機等判語,也確實是說到了點子上。


    搞清楚了對方示好的原因,白晃也就不奇怪了,寒暄兩句後就打算閃人。畢竟誰也不樂意麵對這麽一個,連自己**都能看出來三分的家夥。


    不過就在他準備說兩句場麵話,然後拜拜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年輕人忽然接了個電話,然後原本還算是神情淡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心事重重起來。


    像這樣的情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會多一句嘴。


    而白晃就是這百分之九十裏的人,所以他也不免俗地問了一句。


    “一件不算大,但是非常麻煩的事。”年輕人苦笑一聲,大概是覺得白晃的麵相命格奇特,和他談談說不定能有轉機,也可能單純就是找個樹洞,當下就打開了話頭:“我家那邊,爺爺東主的身後之地快要完工了,沒想到卻差了一樣最關鍵的東西,所以家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在大陸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連連搖著頭,年輕人使勁兒歎氣:“要說其他法器一類的東西,哪怕再怎麽難得,隻要用心去找,總能找得到。古玩市場、同行那裏,運氣好說不定一下子就能碰上,偏偏這次的情況很特殊,必須要天然成型的吉祥樹才行,這麽短的時間,要讓我到哪裏去找……”


    “吉祥樹?這是個什麽東西?”白晃的求知欲,頓時就被激發出來。


    “這倒不是某種植物的學名,而是我們這一行裏麵的特定稱謂,隻要是形狀符合需要的植物,都能算是吉祥樹。”


    對方這麽一說,白晃立馬就明白了。


    “是不是就跟小說裏麵,那些個陣法的陣眼一樣,比如說太極啦,八卦啦,一定要形狀絲毫不差,才能引動風水?”


    年輕人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問題是法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來製作,但這種天生地長的東西,哪能說碰上就碰上……”


    “這個,你說的吉祥樹是植物對不對?現在的園林行業都很成熟了,需要什麽樣子的,就去人家苗圃定製嘛,難道還能比製作法器要難?”白晃很是不解。


    “重點就在‘天生地長’這四個字上麵,如果是人為修剪培育出來的東西,根本就起不到匯聚風水的作用。”年輕人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都能夾死一隻大閘蟹了。


    還有這種要求,門檻真是夠高的。白晃搖搖頭,無限同情地看著對方。


    “隻能盡力了,要是真的找不到吉祥樹,那也隻能說是我爺爺東主的命不好。”年輕人的愁苦麵色中,又帶著一絲慶幸。很明顯,他在感慨有這種苛刻需要的,不是自己的親人。


    正說著,他又接到一條短信,打開掃了一眼後,無可奈何的臉色更濃了:“不計代價又能怎麽樣,就算富可敵國,也未必能改天換命。”


    這話說的,好像他爺爺那個東主,就是李嘉誠似的。


    “怎麽,人家願意huā很多錢?”對於這種八卦,白晃向來很有興趣。


    “三百萬,對於那位老先生來說還真不算什麽。”


    三百萬?白晃打了個哆嗦,表示自己跟不上有錢人的思路。


    “三百萬,你爺爺的……那個什麽東主,還真是要改天換命啊?”白晃嘖嘖稱奇。


    “那是老先生前後huā了二十年時間,專門為自己修建的陵園,裏麵小到一棵樹的位置,栽種的深淺,都是我爺爺精心考量過的。現在就因為少一棵吉祥樹匯聚風水,你說老人急不急。”


    這麽多錢,簡直跟白撿的一樣。


    德魯伊不免猶豫了一下,然後暗暗權衡著。


    “能不能問一下,你說的吉祥樹,是個什麽樣子的。”白晃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心動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有三百萬進賬,就連販毒也比不上這個速度吧?


    “水無常勢,風無常形。所謂的吉祥樹,是根據風水地氣的具體情況,相對而言的,哪有規定好了的形狀。”年輕人強撐著笑臉,伸手給白晃比劃了一下:“至於我現在需要的那顆,大概像是這樣,我們叫做飛龍在天。”


    德魯伊聽了,忍不住“喲”了一聲:“飛龍在天,大人造也。那位老伯倒是很有搞頭啊,指望自己埋下去了,能換來兒孫後輩一飛衝天?難不成他有哪個晚輩特別出色?”


    年輕人的臉色頓時古怪起來:“白先生對易經也有研究?”


    “研究個毛球,最近追看的一本玄幻小說就這麽講的,看樣子,那個作者還挺有料!”德魯伊嘿嘿一樂,無視了年輕人的苦笑:“對了,你說的這個形狀,我好像在園子裏看到過誒。”


    年輕人愣了愣,完全沒有回過神來,等了好一會兒,他才猛地驚醒。


    對麵這家夥,剛剛說他好像看到過?自己沒聽錯吧?


    會不會是見錢眼開,所以想要……


    不,不可能!先不說東西要自己驗過以後才算數,單單就對方的麵相,也不會是心術不正之輩。


    見年輕人沒啥反應,白晃以為對方不相信,於是裝模作樣的摸出電話:“你等一下哈,我打個電話回去問一問,如果那棵樹還在,就讓他們拍個照片傳過來你看看。”


    說完,他抬腳就往外麵走,祁建國等了老半天,估計早就熬不住了。


    而且他現在也不太肯定,被靜謐藝術改造過的植物,還算不算天生地長的家夥。如果從有外力施加影響這個角度來看,那就不算;但要從德魯伊的定義來說,自然之力弄出來的東西,還真就是純天然產品才對。


    嗯,先不把話說死,明天去祁建國的苗圃裏麵,折騰出一個大致的模樣後,再拍幾張照片給這家夥瞅瞅。


    來到外麵,白晃跟祁大胖子嘰裏咕嚕了一番,表示明天想去他的苗圃看看,然後才讓對方先走,告訴他自己晚上另有安排。


    “不是吧,這麽快就勾搭上哪個小美女了?”祁建國像個被人踹掉的怨婦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德魯伊看了老半天,才一個人悻悻然離開。


    回到知味居裏麵,年輕人早就急不可耐,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白晃麵前,同樣是直勾勾的眼神。如果不是他自幼受到的良好教育,估計現在就要抓住白晃的肩膀,跟抖破抹布一樣來回搖晃了。


    “怎麽說,你那邊是什麽情況?”


    雖然不是自己的爺爺,隻是爺爺的東主而已,但作為受了人家幾十年供奉的風水師,他很清楚兩家人的關係有多緊密。如果這一次陵園出了問題,別說那位老先生死不瞑目,就連自己的爺爺,也隻能鬱鬱寡歡地度過餘生,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和內地人士不一樣,他們那裏的商界大佬,尤其是老一輩人,格外看重風水。生前看重,死後更加重要。如果能葬在一處風水寶地上麵,那就是件福澤子孫後代的大事,絕對不能有絲毫馬虎。


    白晃瞧這家夥的急切模樣,哪敢一開始就大包大攬,隻能慢慢詢問細節:“你再把要求描述一邊,剛才比劃的太隨便了,我沒看清楚。”


    年輕人也不廢話,直接找來紙筆,前後左右上下,愣是給白晃畫了六幅六視圖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的員工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不過按照描述來看,差別好像不算太大……”德魯伊又開始裝神弄鬼:“對了,你們這個東西,對於樹種有什麽要求沒有?比如說不能是桑樹槐樹什麽的。”


    “桑樹肯定不行,槐樹好像也不太合適。”年輕人緊張地看著白晃,生怕出了什麽岔子:“按照要求,最好就是金錢樹,發財樹,元寶樹這一類樹木,但這些東西現在基本都是人工培育,野生的很少見……鬆柏也都可以,但估計不太適應香港的氣候……反正隻要是平時沒什麽忌諱的就都可以。”


    這個範圍就不算苛刻,看樣子,隻是對樹形有要求,對於種類倒無所謂。


    白晃這才頷首道:“具體是什麽樹種,我當時也沒有注意,我那幾個員工也都不認識。現在都天黑了,等明天讓他們拍照傳過來再說吧。對了,我先提醒一下,我不能保證那棵樹一定是野生的哦,畢竟我承包的那片山頭,以前也搞過封山育林。”


    “沒關係,沒關係,至少有點希望了!”年輕人很想克製自己的欣喜之情,但忍了老半天,還是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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