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指身體的那種幹淨,而是說她的行為舉止,做人做事都很幹淨。


    包括她穿衣服雖然很有品位,但全身上下從來不會超過三種顏色,因此整個人都很幹淨,甚至她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身上經常是一股好聞的薄荷香,幹爽而又清冽,像她這個人一樣。


    還有就是她代表性的一個淡香水味,事實上池以恒雖然天天跟女人混在一起,但是也會覺得女人身上那股子香水味刺鼻又難聞。


    但是紀薇身上的香水味,他卻總覺得自己怎麽聞都聞不夠似的,甚至還把這種香水味當做了是她的象征。


    而事實上不隻是池以恒在胡思亂想,就連紀薇也有些走神,看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脖頸之間來回遊走,不知怎麽的就有種莫名的情緒。


    其實很少有人知道,紀薇是個手控。


    她一向喜歡看男人的手,之前做攝影師的時候,甚至還給很多手模拍過寫真。


    不得不說,池以恒這個男人,長得不錯,就連手也很好看,每一個指甲都很飽滿,修的幹幹淨淨。男人的指腹上有些粗糙,從她脖子上擦過的時候有些微微的涼意。


    尤其是他在為她整理衣領後麵的時候,臉會微微湊上去了一點,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和耳朵上,甚至還不經意的從她臉頰上蹭了一下。


    他的臉上還有細密的胡渣,從她臉頰嬌嫩的皮膚上擦過的時候微微有一點疼,可更多的卻是一種酥麻感。


    這就是古人所說的耳鬢廝磨嗎?


    她還記得高中時候學這個成語時,注釋上是這樣解釋的:耳鬢廝磨,形容親密相處的場景,多指戀人之間的親昵。


    她想著想著,忽然就忍不住紅了臉。


    紀薇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她居然會為池以恒覺得害羞。


    “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鍾,也可能是十分鍾。


    就在紀薇還沉浸在這樣的場景中時,池以恒已經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向來嬉皮笑臉的池以恒臉上有一絲可疑的別扭,粗聲道:“我沒給別人係過絲巾,可能係的不太好看,你回去自己再調整一下吧。”


    他從來不知道一條絲巾居然這麽難係,比他打領帶都難,怎麽都係不好,最後隻好大致弄了一下。


    他沒給別人做過這種事,也就是說她是第一個?


    紀薇聽了這話,不由得有些意外,隨即挑眉笑了笑道:“怎麽,沒想到池總閱女無數,竟然連給人係絲巾這種事都是第一次做?”


    她臉上的揶揄實在是太明顯了,池以恒臉色一僵,立刻有些不自然的拔高聲調,“這有什麽的?我雖然沒係過,但是也見過。”


    “切。”紀薇輕笑著瞥了他一眼,雖然臉上滿是嘲笑他的笑容,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甜的。


    以前她以為,跟池以恒這樣的人戀愛,他什麽事都給女人做過了,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別人,她怕是隻能撿別人剩下的吃。


    卻沒想到原來他也有很純情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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