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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城之戰仍在繼續,但曹操已然頂不住壓力,對孫劉罷兵的行為十分憤怒。


    時見魏公府。


    須發花白的曹操端坐在席位上,身旁的謀士多數換了新人,荀攸逝世,而程昱老邁,穎川失才的困局逐步顯現。


    “宛城之爭已成水火,陳留王步步緊逼,若宛城有失,魏之基業危矣。”曹操說的平靜,但形勢迫在眉睫,大魏沒了這二十萬大軍,如何與漢帝抗衡。


    “明公,此戰勝負不在南陽,而在江陵,若張遼無兵可派,前將軍也可與馬超一戰。”


    堂前走出一員文士,正是當年與諸葛亮一同輔佐劉基的漢氏宗親劉曄。


    “子揚有何高見?”曹操對劉曄頗為信任,在曹操眼中劉曄除了有些圓滑之外,其才可堪大用。


    “明公可派使入江東,向孫權言明利弊,讓其拖住張遼兵馬。”


    “若孫權推脫呢?”


    “九江、廬江二郡可無江水天險啊,明公以為如何?”劉曄言下之意,孫權隻要敢不出兵,那曹操調轉槍頭去打他,曹操打不過漢帝,收拾個孫權還是綽綽有餘。


    “哈,好!何人願去勸說吳侯啊?”曹操抬手問道。


    “在下願往。”


    蔣濟,字子通,楚國平阿人氏,初為楚國計吏,後由徐州刺史梁習推薦入朝,知軍略,曉政事,是位全才人物,為人氣節慷慨,忠勇奮發。


    “嗯,子通前去,定可促成。”


    春正月,蔣濟入秣陵,與江東文武會於堂中,勸說孫權再攻南郡,孫權以兵寡糧少推脫,蔣濟即言九江興兵威脅孫權,孫權大怒,喚來刀斧手,架刃於蔣濟脖頸。


    但蔣濟麵不改色,依舊侃侃而談,孫權無奈隻得稱讚蔣濟好氣節,而後應下了出兵之事。


    二月,孫權親赴豫章,調集五萬兵馬入江夏,合江夏之兵,號稱十萬眾。


    而張遼並沒有察覺到南郡之危,且應馬超所請,不斷向南陽增兵,至月末,江陵城隻剩七千甲士。


    三月,孫權乘艨衝,領大舡,橫江數十裏,過夏口,走沙羨,二占南郡華容,等漢卒反應過來時,江東十萬大軍壓上江陵北岸,滿江見船,遍地為卒。


    探馬得知,即入城通稟。


    時見府堂。


    “報!江東大軍壓向江陵,觀勢有十數萬眾!”


    “什麽?軍報可準確?”文聘驚愕起身,快步走至探馬身前。


    “千真萬確,皆是在下親眼所見。”


    “將軍,這……”文聘拱手看向端坐於席的張遼。


    “嗯,孫權應是想要拖住鎮南營兵馬,減緩曹操頹敗之勢,此乃情理之中的事。”張遼冷靜分析道。


    “可我軍已然北進,這江陵城如何作守?”文聘再問。


    “死守非良策,若等孫權圍了江陵城,我等隻有死路一條,唯有主動出擊,才得生機。”張遼在枹罕受一次圍,明白依靠他人多存絕望,無論是江夏兵,還是武陵卒都不可能在兩三日內到達江陵城,坐以待斃不是張文遠的性恪。


    “將軍……”文聘欲言又止,失城可重奪,但沒了性命一切皆無。


    “哈哈哈!十萬而已,本將一騎破之,你且安心守城。”張遼說話間雙手微微顫抖,多年未曾衝陣,全身難抑興奮之感。


    “是,將軍。”


    是夜,張遼命人推著肉食酒菜去了軍營。


    片刻後,梁興一眾將領整軍於營中操練場,張遼獨坐於點將台下的木階。


    “肅靜。”梁興一聲高喊,眾甲士立即止聲,場中靜若寒蟬。


    張遼起身走至車旁,抽出腰間佩劍,削了一塊肉食放入口中咀嚼,隨即指了指梁興。


    “末將在。”梁興單膝跪地道。


    “營中還有多少匹馬?”張遼立劍於沙地。


    “八百餘匹。”荊州的兵力財力都投到了宛城,江陵城亦缺馬。


    “好,八百足矣。兒郎們,可知江陵北岸有多少江東卒?”


    “回君侯,十萬眾!”眾卒齊答,無一懼色。


    “然也,可敢隨本將殺退此間卒,立不世之功業!”張遼朗聲問道。


    張遼此言一出,不少人做卻步,守城和出城迎敵完全是兩回事,守城者,城破亦有退路,但出城,可無回頭之說,唯有殺穿十萬人,方有一線生機,但這是天方夜譚,八百對十萬,片刻間便會淹沒在人群中,與送死無異。


    “末將願往!”梁興見甲士不言,便拔頭籌,也學張遼持劍取肉,大口飲酒。


    “誓死追隨將軍。”張遼的百餘親衛紛紛出列,效死不悔。


    有了先行者的鼓舞,不少甲士後隨。


    “算球!大不了一死,守城也見不得活!”


    “從涼州始便追隨君侯,這次怎可落下?”


    “一戰博個屯長、軍候,值當的很呢!”


    很快,八百騎的人選已經湊齊,張遼擺手驅退其餘甲士,與八百勇士席地而坐,飲酒笑談。


    翌日清晨,張遼負戟,騎灰影領八百騎出江陵東城門,直奔孫權營寨。


    半個時辰後,朝陽初生,張遼著玄甲一騎當先,飛馳官道遙遙望見孫權寨旗。


    “全軍挽弓!”


    張遼解弓搭箭,雙目如鷹。


    “嗖嗖嗖!”


    隻見一波密集的箭雨,營前以及寨上瞭望的巡甲皆作斃命。


    張遼棄弓提槍,奔行至寨門前,一槍點入木障,將百餘斤重的木欄挑飛,隨即先登入營。


    “噗!”


    迎門步甲還未抬槍,便被張遼貫穿胸膛,向前拖行了一段距離:“雁門張文遠在此,何人敢來一戰!”


    張遼徑直殺向中軍帳,營中喊殺之聲也傳到了孫權耳中。


    孫權連忙穿好衣物,高聲喚人:“來人啊,到底發生了何事?”


    片刻後,呂蒙入帳,單膝落地:“明公,江陵兵馬殺來了!”


    “什麽?有多少人?何人為將?”孫權拔出佩劍,目色凶狠的問道。


    “闖營者千餘人,為首者正是張文遠。”呂蒙也沒想到張遼如此強硬,直接領兵衝營,打的江東將士一時手足無措。


    “主帥已至,其後必有大軍,速速列陣迎敵,傳令軍候在何處?”孫權高呼無人應,江東營已然亂作一團。


    再回大漢鎮南將軍張文遠。


    張遼一邊衝殺一邊高呼自己的名號,凡遇一二阻攔者皆殺之,也就是這數十槍的功夫,張遼竟然已經突破至江東內營壘,依稀可以看見數百丈外的吳侯主陣帳。


    這比張遼料想的輕鬆多了,江東十萬卒猶如一群羊兒被八百惡狼攆得遍地跑,潰不成軍用在此處方才恰當。


    “張文遠休要張狂,廬江陳子烈來也!”勇將陳武終於緩過神了,騎馬衝向張遼,阻攔江陵死士。


    “哼!”


    張遼此刻也殺的手熱,架槍迎敵。


    “當!”


    雙兵相接,陳武雙手持槊刺向張遼,張遼豎槍擋住陳武一擊,順勢蕩開陳武兵刃,反攻其胸膛。


    兩將交兵十五合,張遼的八百騎被打出內營壘,源源不斷的江東卒向此處集結。


    但就在此時,張遼破開陳武攻勢,一槍點穿其胸膛,陳武當即墜馬斃命。


    “大漢張文遠在此,誰敢一戰!”張遼順勢挑起陳子烈的屍首甩向江東卒一方,且威儀朗喝。


    江東卒惶恐,紛紛向兩側逃竄,又為張遼讓開了道路。


    “張遼,你家徐太公來也!”徐盛、宋謙二將又從軍列中迎出,與張遼複戰。


    張遼此刻猶如殺神附體,輕鬆招架二人攻勢,時時反擊,不到十合刺翻宋謙,洞穿徐盛左肩。


    二將負傷,向後逃竄,其餘甲士相隨,撞上了支援而來的潘璋部。


    “爾等為何後退,速速上前迎敵,幾百人就把爾等打成了這般模樣嗎?”潘璋一臉憤怒驅馬上前,殺了最後方的兩位甲士,江東卒這才停止了敗退之勢,重新包圍張遼的八百“大軍”。


    而後,江東卒各守己位,穩固軍陣,戮力同心,共戰張遼。


    一度將張遼打退到外圍營帳,自遠處而望,江東卒把八百騎圍了五六重,且外圍人數還在增加。


    內圈中,甘寧、賀齊等將也紛紛趕至,賀齊甚至撿起了徐盛丟棄的長矛,殺了三四位江陵死士。


    張遼分兵向左向右突圍,皆無果,隻得學那馬超做錐形陣,向前急突。


    半個時辰後,張遼領著數十騎撕開了江東卒的六重圍剿,營門就在眼前,這是撤退的最好時機。


    但還有數百江陵死士深陷重圍,他們失了指揮將領,漸變混亂,高聲朗呼張遼的姓名。


    “將軍!將軍在何處?”


    “張文遠呢,老子陪你殺到此處,你卻不見人了!”


    “將軍何故棄我等而去啊!”


    此刻的張遼已經變成了血人,但聽見後方的呼喊,勒馬提韁,從身旁甲士手中奪過一長刀,轉馬又衝向了包圍圈:“江陵兒郎莫急,本將就在此處,速速前來!”


    江陵死士聽見了張遼的呼喊,迅速向張遼方向撕破包圍圈,張遼領著數十騎同樣向內攻擊,


    就這樣,這六層數萬人的江東圍殺陣,被張遼殺了個來回,還營救出了被困的四百餘江陵騎。


    戰事從清晨一直到正午,張遼已經殺紅了眼,即便後方營門無人來,他的目光也隻盯著孫權的中軍大帳:“全軍突擊,給本將提了孫權的頭顱!”


    十萬江東卒此刻已經被這四百多死士從氣勢包圍,士氣萎靡不振,望風而逃,根本不敢與張遼接兵。


    這次張遼殺的順暢多了,一路又衝進了內營壘:“孫家小兒,還不出來受死!”


    世人常言呂布是兵形勢大家,善於臨陣衝殺,毀敵士氣,今日張文遠尤勝百倍。


    中軍帳內,孫權提劍欲衝出帳,與張遼決一死戰,但被身旁的眾將難下。


    “明公,張遼偷襲亂了我軍士氣,眾甲萎靡,不可與之硬戰啊!”徐盛強忍肩上疼痛說道。


    “張遼隻有幾百人,本將可有十萬甲士啊,如此落敗豈不被世人恥笑!”孫權一掌推開徐盛,他不明白為何會輸,就算江東卒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張遼,怎會放他在營中橫衝直撞。


    繼,孫權出營帳,隻見江東大纛迎麵倒來,呂蒙一把抱住孫權撲向左側,才躲過了這迎頭橫木。


    “仲謀小兒在此,速速圍殺之。”砍斷大纛旗的張遼盯著孫權大喝,即單騎衝上前來,缺口大刀剁向孫權麵門。


    “當!”


    淩統、賀齊反應迅捷,奪過身旁甲士之戟交叉架住了張遼的大刀。


    “滴答滴答。”


    大刀上的鮮血順著缺口滴落在孫權麵門處,呂蒙連忙拉著孫權向後撤,孫權抬頭望了一眼張遼,那是一張血麵,看不清五官表情。


    “速速撤退!”呂蒙背起孫權向營後小山跑去。


    賀齊、淩統無馬,也不敵張遼,向小山逃去。


    半個時辰後,小山頂聚集了數千位甲士,張遼帶著三百餘騎繞山而行,大聲呼喊:“孫權下來,與本將決一死戰。”


    孫權不敢應,江東將士也不知所措,張遼見狀,將缺口刀倒插於地,大聲恥笑江東無人,而後領著三百餘騎甲,盡興而還。


    一個時辰後,孫權才落魄下山,回賬後大罵江東諸將無能。


    直至夜間,各處逃亡的江東卒相繼歸營,孫權氣憤但又無可奈何,十萬大軍還未攻城已經變成了潰兵,士氣跌到了極點。


    翌日,江東諸將各報兵士靡殆,無力再戰,孫權下令全軍撤退。


    而後,江東卒陸續登舡,江陵探馬又將此事稟報給了張遼,張遼聞之朗笑,命文聘集結甲士。


    午後,張遼又帶著兩千餘步騎殺向孫權營寨,u看書 .uukanu.co 江東卒一聽張遼又來了,紛紛湧向岸邊,更有甚者直接跳水遊到了船舡旁,真是士氣一潰,各番可笑舉動頻出。


    孫權得了消息也不敢久留,迅速向岸邊撤離,但張遼先孫權一步到達,已經開始衝殺江東卒,毀壞登船橋板。


    甘寧立於岸邊張弓急射,見江東兵人人畏戰,鼓吹手心懼打不響鼓,吹不響號,於是甘寧將刀架力士脖頸上,力士才拚命擂鼓,江東卒漸而穩定,有序登船。


    另一側,淩統為保孫權,又與張遼交手,血戰半個時辰,孫權才登上船艦,命令甲士射殺張遼軍。


    淩統完成任務後,縱身一躍跳入水中,潛泳至大舡旁才活了一條性命。


    張遼立於岸上大笑,聲音久久不絕,經過此役,張遼震威江東,再顯小兒止啼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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