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彬彬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連站都站不穩,最後還是郭誌清把她攙扶出的餐廳。


    將她摟抱進自己車內,郭誌清也跟著坐進車裏,他呼了口氣,看眼身邊已然醉得人事不省、玉麵緋紅的胡彬彬,他邊喘著粗氣邊嘟囔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沉的!”


    說著話,他嘴角揚起,哼笑出聲,夏文傑能搶走自己中意的女人,他也同樣能搶走夏文傑的女朋友,這就叫以牙還牙。


    想到夏文傑這個人,郭誌清的眼中立刻流露出憎恨的寒光,他抬起手來,用力捏了捏胡彬彬的臉頰,凝聲說道:“你找誰不好,偏偏找夏文傑做男朋友,這隻能算你倒黴了!”


    胡彬彬此時已然意識全失,根本感覺不到麵頰上的疼痛,她隻是低微了呻吟了一聲。郭誌清冷笑著收回手,啟動汽車,去往附近的中山酒店。


    他之所以把今晚吃飯的地點選在這裏也是有原因的,其一是為了報複夏文傑,夏文傑曾和胡彬彬在這裏吃過飯,現在他就是要在這裏把胡彬彬搶走,其二,這裏是繁華地段,附近的酒店很多,非常方便他做事。


    他以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胡彬彬主動鑽進自己的圈套裏,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一舉一動部在一個人是監視之中,寒雪。


    當埋伏在餐廳外的寒雪看到郭誌清把酩酊大醉的胡彬彬扶出餐廳的時候,她心中已然可以百分百的斷定,郭誌清居心不良。


    她沒敢耽擱,一邊給夏文傑打去電話,一邊啟動汽車,跟上郭誌清的車子。


    這時,夏文傑在別墅裏舉辦的燒烤晚餐還沒有結束,突然接到寒雪打來電話,夏文傑心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站起身形,向一旁無人的地方走了過去,而後他把電話接通,問道:“寒雪,什麽情況?”


    “郭誌清把彬彬灌醉了,看他開車的方向,應該是去往中山酒店。”


    夏文傑聞言眉頭頓是一皺,眼中也閃過一抹精光。上次中天國際伏擊自己的事,他並沒有追究,畢竟是他打傷郭誌清在先,對方回過頭來報複自己也是人之常情,可現在郭誌清竟然不知死活的又把注意打到彬彬身上,自己若是再忍他,豈不是要變成‘忍者神龜’了嗎!他點點頭,說道:“寒雪,你跟上他,我馬上過去。”“是!傑哥!”寒雪答應一聲,隨即把電話掛斷。


    夏文傑收起手機,快步走了回來,他對紀筱睛一笑,說道:“筱晴,你繼續吃,有點事情需要我出去處理一下。”說話之間,他向格格和月月甩下頭。


    格格和月月跟隨夏文傑那麽久,早已和他心意相通,隻需一個眼神,他二人就能明白他什麽意思。格格和月月抽出餐巾紙胡亂地擦了擦嘴角,急忙站起身形,走到夏文傑的左右。紀筱睛好奇地看著他,問道:“文傑,出了什麽事嗎?”


    “沒事,隻是處理個小問題而已,我去去就回。”夏文傑隨口應付了一聲,而後又看向安琪兒,說道:“馨怡(安琪兒的真名叫田馨怡),等會吃完飯如果我還沒有回來,你送紀小姐回家,天黑了,下山的路又沒有路燈,別讓紀小姐一個人走。“好的,傑哥。”安琪兒急忙點頭答應。


    夏文傑不再多耽擱時間,他又向眾人擺擺手,示意大家繼續,而後他轉身快步向車庫那邊走去,格格一溜小跑的率先衝到車庫前,把電動門打開。


    狗頭眼珠轉了轉,默不作聲地站起身形,也快步跟了過去。狗頭一動,在他身邊的利齒和獠牙二人隨之雙雙起身。


    當夏文傑坐進汽車裏的時候,狗頭也緊跟著坐了進來,沒等夏文傑開口說話,狗頭搶先道不管犬首去做什麽,帶上我肯定是沒錯,我‘做事’也比較有經驗。”


    狗頭可是名副其實的老滑頭,如果真像夏文傑所說隻是去處理一件小事,那又何止於他親自出馬,隻需一句話交代下去,便會有數十甚至數百號人掙著搶著去幫他搞定。


    夏文傑本不想帶太多的人過去,但轉念一想,覺得有狗頭跟著也不錯,或許等會還真能用得著他。他略做沉吟,然後點點頭,說道:“也好。”


    他們四人同乘一車,先走出車庫,緊跟著,獠牙、利齒也開車跟了出來,兩輛汽車行出別墅,隻一會的工夫便消失不見。


    看紀筱晴還呆呆地望著別墅的大門,安琪兒向他一笑,說道:“紀小姐別太介意,傑哥又在稽核上班,又要管理公司,事務繁雜,吃飯吃到一半被人找走也是常有的事。”紀筱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隻是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


    且說郭誌清,他把胡彬彬帶到中山酒店,這裏早有他訂好的房間,進入酒店後,他托著胡彬彬的胳膊直接走向電梯問。


    別看郭誌清才三十左右歲,正值壯年,可等他把醉得迷迷糊糊的胡彬彬架到房間裏時,整個人都快累虛脫了,滿頭滿臉都是汗珠子。


    他沒好氣地把胡彬彬扔到床上,他自己也氣喘籲籲地坐了下來,一邊擦了臉上的汗珠一邊沒好氣地嘟囔道:“看你身上也沒幾兩肉,怎麽他媽的這麽沉呢?!¨


    “嗯….”躺在床上的胡彬彬好像聽到他的嘟囔聲,還囫圇不清地應了一聲。見狀,郭誌清差點被氣樂了,可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在臉上僵硬住。隻見躺在床上的胡彬彬翻了個身,謎迷糊糊地喚出夏文傑的名字:“文傑….”


    聽聞這聲‘文傑’,郭誌清臉上的笑容立刻變成猙獰之相,他狠狠吱了吱牙,爬上床去,一把捏住她纖細的脖頸,狠聲說道:“現在你還想著他!我告訴你,這裏沒有夏文傑,隻是我,郭誌清!”說話之間,他把掐住胡彬彬的手向下移動,抓住她的領口,猛的用力向下一扯,隻聽沙的一聲,她領口的扣子被扯掉,衣襟也被拉開好大一片。


    又怨又恨的郭誌清一翻身,幹脆騎到胡彬彬的身上,一邊撕扯著胡彬彬身上的衣服,一邊吱牙切齒地說道:“你他媽的和老子搶女人,老子今晚就先搞你的女人,然後再慢慢跟你算賬!”


    隻一會的工夫,胡彬彬的外套以及裏麵的襯衫已全部被他扯開,露出潔白的胸圍。郭誌清喘著粗氣,低頭仔細看著,過了片刻,他抬手猛的按在胡彬彬的胸上,一邊用力捏著一邊嘿嘿怪笑著說道:“難怪這麽沉,裏麵還挺有料的嘛!”說話時,他眼中的怒火也漸漸被浴火所取代。


    他伏下身子,壓在胡彬彬的身上,先是摸了摸她因酒精而變得滾燙的麵頰,而後如同發了瘋似的在她臉上亂親亂吱。


    過了一會,他突然動作停止,慢慢抬起頭,看著自己身下一動不動的胡彬彬,嘀咕道:“媽的,像條死狗一樣,太擋興了。”


    他眼珠滴溜溜地轉動,而後又噗嗤一笑,說道:“好在我有準備!”他從胡彬彬的身上爬起,而後下了床,倒了一杯水,接著,又從口袋中掏出一隻小塑料袋,將裏麵的兩顆白色的小藥丸放進杯子裏。小藥丸入水後立刻散出氣泡,時間不長,完全融化龓在水中,郭誌清拿著水杯晃了晃,滿臉的淫笑。


    此時他放入水中的是迷幻藥,說白了就是催情藥,這本來是他的第二手準備,如果胡彬彬沒有被他灌醉,他會找機會把催情藥放人胡彬彬的酒水中,結果他根本沒用上,胡彬彬倒是很配合的把她自己灌醉了。隻是和一個醉死過去的女人上床讓他感覺太沒趣,現在正好可以把事先準備好的催情藥派上用場。


    他拿著水杯,走到床邊,接著,他把胡彬彬跌坐起來,看著她完全敞開的衣襟,他眼中的欲火更剩,忍不住把手插進她的胸罩裏使勁的掐了兩下,然後才拿起水杯,遞到胡彬彬的嘴唇前,慢條斯理地柔聲說道:“彬彬,你喝醉了,來,先喝點水醒醒酒。”


    胡彬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她慢慢挑起眼簾,看向郭誌清,隻是她的雙目完全沒有焦距,好像麵前的郭誌清是透明一般。快張嘴,先把水喝了。”郭誌清不耐煩地催促道。


    醉後的胡彬彬出奇的聽話,張啟朱唇,把郭誌清遞來的那杯水喝得一幹二淨。等這杯水下肚之後,她本就緋紅的麵頰變得更紅了,一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燥熱從她肚腹中湧上來,她斷斷續續地呻吟道:“熱….熱….好熱….”她邊喊熱,邊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郭誌清向後倒退了幾步,以色眯眯地眼神看著主動脫衣的胡彬彬,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他退到椅子那裏,緩緩坐下,現在有夏文傑的女朋友親自為他做脫衣表演,他實在不想錯過他寧願自己先難受點,壓住欲望,也要先把她的‘表演’看完。


    胡彬彬的外衣和襯衫早已經把郭誌清撕開,現在她自己脫起來更快,脫完了上衣,她又把鞋子蹬掉,解開腰帶,開始脫褲子。


    郭誌清不停地撫掌大笑,興奮地叫道:“脫、脫、脫,趕快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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