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霆這個人夏文傑是肯定不會留的,他哥哥的意外就和關霆有直接關係,何況關霆還殺了呂鵬飛,又燒了龍虎酒吧的分店,新仇加舊恨,夏文傑對他恨得牙根癢癢。


    這天晚上,夏文傑帶著格格、月月再次來到王強三兄弟開的那家燒烤店。和一周前他來時幾乎沒什麽兩樣:“依舊是被砸得破破爛爛的模樣。


    看到夏文傑,王強三兄弟熱情地把他迎進燒烤店裏,王剛忍不住最先開口問道:“傑哥我們拜托你的事不知道辦得怎麽樣了?”


    夏文傑一笑,不緊不慢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本護照,遞給他。王剛眼睛頓是一亮,立刻接過來,雙手顫抖著把護照打開。王強和王鐵也快步走上前來,探頭看著護照。這本護照是王鐵的,裏麵有他的假名,還有泰國領事館的旅遊簽證。


    看罷,王鐵激動地大叫道:“我的,這……這是我的護照,哈哈,是我的!”說話之間他一把把護照從王剛手裏奪過去,如同拿著寶貝似的在手裏翻看個不停。


    王強和王剛同樣激動得很,雙雙看向夏文傑,異口同聲地問道:“傑哥,另……另外那兩本呢?”


    夏文傑拍拍自己的衣襟,含笑說道:“也在我這,另外,我這邊還為你們準備了五十萬的現金,等到事成之後,這些我會一並部送給你們。”


    王強、王剛聽後有些失望,羨慕地看眼兄弟手中的護照,說道:“傑哥,這……護照不會是假的吧?”


    夏文傑含笑說道:“我就是-怕你們擔心,所以才特意帶過來一本,上麵部是有編號的,你們可以到網上去查。”


    王強三兄弟對視一眼,王剛急切地問道:“傑哥,你讓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就在明天晚上,地點依舊是金錢豹歌舞廳。”


    啊?還是金錢豹?王強兄弟臉色微變,王鐵說道:“傑哥,葵英堂在金錢豹裏的人可不少啊,我們兄弟恐怕……不太好找下手的機會。”


    “正因為金錢豹是葵英堂的重要據點,所以關霆在那裏才不會提起戒備。”夏文傑說道:“如何引開葵英堂的人,我都已經幫你們設計好了,到時候,你們隻需走進關霆的包房裏,以最快的速度把他解決掉,然後撤走就行了,我的人會在後門接應你們。”


    王強兄弟互相看了看,一同點點頭,說道:“威!傑哥,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兄弟都聽你的!”


    夏文傑站起身形,拍拍王強的肩膀,說道:“我這人一向很公正,你們肯為我做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以後,我們在泰國或許還有再見麵的機會。”聽聞這話,王強和王剛、王鐵皆笑了,對未來也充滿了期待。


    王強說道:“傑哥即仗義又爽快,我們兄弟也願意跟著傑哥混,如果傑哥有需要的話,我們兄弟以後完全可以在泰國為傑哥的天道社弄個分社。”


    夏文傑仰麵而笑,說道:“這倒是可以考慮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是最重要的。”


    說著話,他轉身向外走去,到了門口,他站定,對跟上來的三兄弟說道:“明天晚上,你們哪到不要去,就在這裏等著,我的兄弟會來接你們。”


    “好的,傑哥,你就放心吧,看不到傑哥的兄弟,我們哪部不去。”


    “恩!”


    夏文傑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我提前預祝你們馬到功成!”


    “嗬嗬……”王強三人不約而同地咧嘴笑了。先為對方畫上一張大餅,讓對方充滿期盼和希望,然後再利用對方的心理讓其為自己做事這一套手段夏文傑用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長話短說,翌日晚間十點。由覃震親自出麵,到燒烤店去接王強三兄弟。他們部認識覃震見他來了,立刻跟他上了車。


    坐進車內,覃震讓開車的小弟去往金錢豹舞廳,而後,他從座位底下拿出三把寒光閃閃的開山刀。


    三把刀都是精鋼打造而成,刀刃被打磨得鋒快,刀身並不是很長,但卻很厚,提在手裏沉甸甸的。


    覃震向三把開山刀努努嘴,對王強三兄弟說道:“關霆的身手不簡單,你們動手的時候一定要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能給他回過神來機會,不然的話,你們非但殺不掉他,反而自己還得死在他的劍下。”


    呂鵬飛的身手那麽厲害,部做了關霆的劍下鬼,對於王強三兄弟,覃震的信心也不是很足。王強三人紛紛拿起開山刀。先是在手裏掂了掂,而後又用拇指肚蹭了蹭7]鋒,不約而同地讚歎道:“好刀。”


    王強把開山刀用報紙包好,塞進衣服裏,對覃震說道:“兄弟,關霆厲害,可我們三兄弟也不是自給的,別說偷襲他,就算是讓他做好準備和我們兄弟麵對麵的幹,他也未必打得過我們。”


    “就是!”


    王剛和王鐵嗤笑出聲,信心十足地說道:“兄弟,你就等著瞧好吧!”


    覃震點點頭,有信心總比沒有信心好,自不量力總比臨陣退縮要強,不管怎麽樣,己方還留有後手,並沒把全部的賭注部壓在他們三兄弟身上。


    汽車開到金錢豹舞廳的對麵,在路邊停了下來。王強剛要拉開車門下車,覃震把他攔住看看手表,說道:“時間尚早,再等等。”


    王強抖動著雙腿,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兄弟,還得等到什麽時候?早點做完事,我們兄弟也早點解脫嘛!”


    現在知道自己馬上可以出國了,王強是一分鍾部不想再多等,隻要離開國內,他們也就不用再過提心吊膽又見不得光的鬼日子了。


    覃震麵無表情地聳聳肩,慢悠悠地說道:“再等等。”說著話,他從一旁抽出一張地圖,展開,向王強三人講解道:“這是舞廳的平麵圖,你們要看仔細了,這裏是安全通道,完事之後,你們撤離的時候要記得從裏走,它能通到舞廳的後門附近……”


    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有三輛汽車停靠在金錢豹舞廳的大門前,從車裏麵走下來一群穿著打扮隨意的青年,眾人嘻嘻笑笑、勾肩搭背地走進舞廳裏。


    這群青年進入舞廳之後,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坐到一處靠裏麵的空桌,隨後點了二十多瓶啤酒,又說又笑地大喝起來。二十多瓶啤酒,他們隻一會的工夫就喝掉大半,再看他們,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緒更加亢奮紛紛走進舞廳內,隨著舞廳裏快感的音樂熱舞起來。


    一曲終了,幾名青年紛紛返回座位,其中有人路過臨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他喝多腳滑還是被那座的椅子腿絆到了,一個沒站穩,一頭向前撲倒,重重地捧在地上。


    臨桌的那幾名客人嚇了一跳,其中有人站起身形,探著頭腦看著趴在地上的青年,問道“朋友,你沒事吧?”


    那青年的幾名同伴走了回來,把他從地上拉起,紛紛問道:“怎麽回事?”


    “媽的,是他們純心絆我!”青年的舌頭已經喝硬了,囫圇不清地說道,同時還抬手指指那桌的幾個客人。


    那幾名客人一臉的無辜,剛才站起身的那人氣呼呼地說道:“喂,我說你可別冤枉好人是你自己沒站穩滑倒的,怎麽還賴到我們頭上了?媽的你碰瓷還碰到舞廳來了……”


    “去你媽的!”那人話還沒有說完,青年的同伴已把一隻酒瓶子扔了過去,正砸在那人的腦袋上。耳輪中就聽啪的一聲,酒瓶子被撞了個細碎,再看那人的腦袋,鮮血順著酒水流淌下來,一瞬間就染紅了半邊臉。


    這一下那座客人可炸了鍋,人們一同站起身,各自操起酒瓶子,和那群青年打到了一處。兩夥人,都是年紀不大的小青年,血氣方剛,誰都不讓誰,下手也狠,什麽酒瓶子、椅子,反正能摸到什麽就用什麽,拚命的往對方身上掄,隻一會的工夫,兩邊人部打得頭破血流。


    他們這邊一打起來,舞廳裏也隨之亂了套,負責看場子的葵英堂幫眾見情況不對,立刻迎上前來。


    其中一個頭目速度最快,來到兩夥人群毆的現場,氣急敗壞地大叫道:“別打了,我操你們媽的都別打了!”根本就沒人聽他的,雙方都掛了彩,都已打紅了眼,誰還會聽他的指揮?


    那名葵英堂頭目氣得直咬牙,中進人群裏,隨手抓住一名青年的衣服,狠狠向旁一甩,將其掄出個大跟頭,他怒聲罵道:“他媽的我讓你們別打了沒聽見嗎……”


    他話音還未落,在他的腦後便砸來一椅子,由硬望打造的椅子結結實實砸在他的頭頂,耳輪中就聽哢嚓一聲,那麽牢固的椅子都被硬生生的震碎,那名葵英堂頭目聲部未吭一下,當場被砸倒在地。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見到己方的老大被對方砸暈了,後麵的葵英堂幫眾一同怒吼出聲,人們一擁而上。也加入到戰團之中,這一下,舞廳裏也變得更亂了,三夥人混戰在一起,哪還能分辨出誰是同伴誰是外人,完全打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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