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劍,第三個,賺了!”


    董刀說完這句話,就向下一個小鬼子撲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小鬼子正拿槍對著他,迅速地瞄準,準備開槍。


    董刀迅速的甩出自己手裏的長刀,在心裏麵念叨一句:“四個,賺了兩個,值了!”


    “呯!”


    一聲槍響,帶起了無數聲槍響,董刀沒有等到子彈穿過自己胸膛,而是驚訝的看到拿槍對準自己,正要摳扳機的鬼子,被兩槍打死。


    一槍打中鬼子手中的步槍,另一槍打中鬼子的腦袋,鬼子的頭蓋骨飛了起來,白的,紅的,灑了一地。


    然後漫山遍野鑽出無數遠征軍的身影,六百餘人擺開攻擊陣型的話,可謂說得上是漫山遍野,都是人。


    要知道,這幾天他們已經學習到什麽叫做最優秀的步兵攻擊陣型,什麽是可以千變萬化的三三製攻擊陣型。


    雖然隻有兩三天的時間學習,但是在陳瀟的親自教學下,他們的記憶很深刻,雖然現在執行起來有點生疏,但是領悟到了陣型,再打幾仗就會熟悉起來的。


    日軍感覺,這些人的槍法不行,被自己這些人輕而易舉就幹掉了好幾個。


    這些人看上去不過是區區六百餘人而已,他們以前一百多個人,就敢追著上千個人打,現在六百餘人對上他們二百餘人是想反了天嗎?


    但是他們的想法,也就到此為止了!


    對麵用的,一部分是英式裝備,一部分是日式裝備,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連射火力特別多。


    就算現在打的準頭比他們差了許多,但是強大的火力已經彌補了準頭這個缺陷。


    而且,這些人當中還有一些神槍手,火力覆蓋下,將他們打得抬不起頭,他們剛想抬頭瞅瞅情況,然後這個時候,一般都會被神槍手給拿了性命。


    他們不知道這些都是這兩個營的幹部,原來川軍團的士兵,都是打過不少子彈的受過陳瀟正統訓練的原川軍團士兵。


    可比路上收編的這些,子彈沒打過幾發,沒什麽準頭,甚至連槍都沒怎麽摸過的潰兵們要強太多了。


    如果,天天被陳瀟訓練射擊的準頭還上不來的話,有可能早就被陳瀟調到炊事班或者後勤處幹活去了,根本就不可能調入作戰部隊當幹部。


    兩個營的營連排班正副幹部,光數數就差不多上百個,上百個神槍手對付被火力壓製的二百餘個日軍,那簡直就是一麵倒的戰鬥。


    戰鬥在十餘分鍾後停下來,目光所至,已經沒有任何一個能站著或者坐著反抗的小鬼子。


    一營長,二營長訓話的聲音響徹整個山穀:“打掃戰場的時候,要注意裝死的鬼子,有很多時候,鬼子並沒有死,他們手裏甚至還握著槍或者手雷,等著你過去的時候。不注意他就會拉著你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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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們的傳統是,每個屍體身上都要補一刀,補刀的時候注意,刺左胸,左心右肺!


    你如果拿不準自己是否能捅到鬼的心髒的,你就多捅幾刀!


    這樣就算鬼子偏心,多捅幾刀也能讓他流血致死!”


    特別是一營長林譯,適時開始了演講:“弟兄們,這一次消滅了二百多日本鬼子,我們隻受傷了12個人,犧牲了七個!


    這種傷亡,你們以前敢不敢想?”


    一個戰士往腳下的鬼子屍體心髒處捅了一刀,抬頭喊道:“長官,俺們啥時候打過這麽暢快的仗?


    民二十八年,俺們師長沙會戰的時候,一個師一萬兩千餘人,全軍覆沒留下的不夠半個連,也不過,才拚掉了日軍的半個聯隊,連3000人都不到!


    今天,俺們傷亡不到20人,拚掉日軍二百餘人,說出去別人肯定覺得我們在吹牛!


    長官,這樣打仗,俺喜歡!”


    林譯笑著說:“其實,我們六百餘人,打日軍的二百多人,還傷亡差不多20人。


    這在沒有收編你們之前,我們是不敢想象的!


    我們以前三百多人,抵抗三四千人的攻擊,也不過才損失幾十個!


    你們的槍法訓練基礎之差,簡直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太差了!


    不過,你們很有勇氣!


    最起碼,在衝鋒的時候,沒有掉鏈子,並且擺出攻擊陣型的時候,也很到位!


    從這次作戰中,我們可以看出來,隻要我們把槍法練上去,小鬼子,我們想怎麽殺就怎麽殺!


    你們說是不是?”


    全場六百餘人,都大吼一聲然後笑了起來:“是!哈哈哈哈!”


    陳瀟走到董刀跟前,董刀看得出這是位長官,正想敬禮,卻被製止了:“手放下,放下!


    懂不懂常識,戰場上不能給長官敬禮,你想害死長官啊!”


    董刀想解釋但又懶得解釋,不過看到對方手裏的槍,可以猜的出剛才救自己的那兩槍是對方打的。


    救命恩人嘛!就解釋一句吧!


    “我們是川軍中的雜牌軍,沒有學過這些常識,拿著砍刀就上戰場了,連槍都沒得!”


    陳瀟看得出他說的是真話,就招呼他跟著自己一起走,董刀也沒說話,撿了條步槍就跟上去了。


    戰鬥結束,除了打掃戰場,首先就是得看看傷員,郝西川獸醫已經帶著人把傷員給抬下來了,還有那個在山穀裏麵被日本鬼子練槍的,也抬來了。


    陳瀟過去,看了一下這個傷員,問獸醫檢查的情況。


    獸醫一邊給這個傷員止血,一邊回答:“中了六槍,但幸好五顆彈頭都穿過去了,也沒有擊中胸,腹等軀幹,彈頭也沒有在身體裏麵翻滾。


    命大呀!


    但肩膀上的這一顆彈頭,鑽到骨頭裏了,不取出來怕是不好辦,現在先止血,再流血下去可能要挺不住!”


    陳瀟看了一眼傷者的情況,比如說再流血下去,就是現在估計都快挺不住了。


    就拿過醫藥包裏麵的酒精棉,擦拭自己的雙手,過去接過獸醫手裏的活,快速的進行止血操作。


    很快,傷者的出血已經止住了,最主要是已經沒有什麽血可以流了。


    在這荒郊野外無法檢測血型,陳瀟隻好使用最簡單的方法,弄了幾個容器,弄了傷者的幾滴血下去。


    然後叫來幾個戰士,每個人滴出幾滴血,滴到容器裏麵,看看跟傷者的血,會不會產生溶血反映,或者叫凝聚效應。


    觀察了一會兒,終於看到有一個是血型吻合的,就問他:“現在傷者嚴重缺血,沒有血液補充很快就會死,現在你的血型和他的血型是互相吻合的,用你的血就可以救他。


    所以,我現在征求你的意願,救治這個臨死的傷者,需要你給他輸一點血。


    你願意嗎?”


    那個血型吻合的士兵,是原川軍團的,現在也是一個小班長,對於輸血這種事兒,他是沒有認知的。


    但是他信任陳瀟,就問了一句:“校長,輸血給他會死不?有沒有危險?


    如果沒有危險,那就輸,救人一命嘛!


    俺娘說,比造好幾層塔還強嘞!”


    陳瀟正想解釋沒有危險,卻聽一陣喧嘩聲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是山穀裏麵出來的一群人,竟然還有幾個中校少校。


    中校,少校之類的軍官,少說也是個團長,營長這類級別的軍官,帶著幾百號人,居然被日軍圍在這?


    作為一個軍官,帶領的士兵,居然連武器都給丟了,那被日軍圍著像貓戲老鼠一樣戲弄,這就是活該了!


    可惜了跟著他們的士兵,跟錯了人!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這些兵跟錯人了呀!


    太丟人了!


    不過,陳瀟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軍官身上,而是在這個人群裏麵,那個帶著孩子,扶著一個老人的女人。


    那張熟悉的臉,看電視劇的時候看過,那不是上官戒慈嗎?


    可是她怎麽會在這?


    還有她公公怎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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