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刺客已經盡數被拿下,周圍的護衛望著滿地的屍體,在看了看手裏的武器。似乎不相信周圍的發生的事情,原本應該是喜慶的日子,可是卻染上了一絲血色。


    陸展安慰好瑟瑟發抖的甄月華之後,走出了轎子。“你們幾個過來抬著轎子,先回府裏吧。”


    隨後趕過來的步兵開始打掃起這個戰場,原本繁華的街道上隻剩下運送屍體的馬車和看護現場的士兵。人群隻敢站在外麵開始議論紛紛。


    “你看看,這大喜的日子裏竟然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情。嘖嘖嘖,這些大車上白布下麵的不會是死人吧。”


    “那肯定是死人了,不過我聽說著婚禮還在進行,這陸爵爺還在招待著賓客們。”


    “這總不能讓人家甄大小姐上二會轎子,不過誰能在鄴城有這麽大的手筆來策劃一場刺殺。”


    “這些都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該考慮的事情。咱還是看看陸爵爺會怎麽處理這件事,這事恐怕沒法善了。”


    坐在鄴城太守府裏邊的賓客們也知道路上發生的事情,來的賓客都是鄴城的世家大族和陸展一派的文官武將。


    周圍的人群嘰嘰喳喳,但是甄武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手裏的手帕卻早已被汗水浸濕。周圍的人本來想勸一勸甄武,但是那張恨不得吃人的臉讓周圍的人不敢上前勸阻。


    武將的席位上麵可比其他的桌子上麵要熱鬧得多,要不是陸展下了命令這些武將們隨時拿起武器衝了出去,直接將這些膽大包天的蟊賊直接解決。


    “真他娘的的憋屈,這主公怎麽還不回來。要我說咱們現在回到軍營調集咱們的弟兄們過來挨家挨戶的搜,我就不信了還查不出對方的來路。”一個中年的大漢低沉著嗓音問著身旁的同僚們。


    這個大漢周圍的賓客也都是軍官出身,大部分的人都是性情中人,一聽到這個人的建議之後,唰唰唰的站了起來。


    “說得好,這就去集合隊伍準備搜城。”


    “嗯,一定要讓這些賊子付出代價,走!”


    本來交頭接耳的眾多賓客看到好幾桌的人忽然站了起來,周圍的人都能明顯地感受到這些人身上的殺氣。


    安排這次刺殺的人此刻也是受邀的賓客之一,這些安排當街行刺的人卻表現得比周圍的人還要鎮定。


    這些殺手本就是棄子,不管陸展和他們那些將軍們怎麽去查也查不出任何的線索。就算有幾個殺手僥幸的逃了回來,也會被秘密處理。


    而這些站起來準備回去調動兵馬的軍官們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群有勇無謀的莽夫罷了。這些人除了會將鄴城鬧得雞犬不寧之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收獲。


    “都給我坐回去,今天的事情之後再處理。”一個熟悉地聲音從大門口傳了出來,來人正是陸展。


    有心人都能聽得出語氣中隱藏著的怒火,這些軍官們也都能聽得出來。


    這些軍官們再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陸展再次開口說道:“各位來賓,今天出了點突發的事情,我相信幕後的策劃者就在各位之中,不過今天我不想追究什麽,日後我們再慢慢地算一算今天的帳。”


    此話一出,在座的來賓都是一驚,都互相看了看周圍的人,生怕他們就是今天的幕後主使者。


    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的甄武此刻也站了起來,“我甄某今天也說一句話,今天的事情甄家會不死不休的查下去。而且敢這麽做的人甄某心裏也有數,今天是我女兒大喜的日子,就不希望再起刀兵。”


    謀劃這些事的部分世家們此刻有些緊張起來,這陸展和甄武的意思不就是知道是那些人參與了這些事情,隻不過是因為今天不像再造殺孽才暫時不會動手。


    一個年輕的男子悄悄地對著身旁的人說道:“不過是在嚇唬我們罷了,要是真的知道是我們,那麽今天的當街行刺就不會發生。中陸展和甄武不過就是想恐嚇我們,讓我們自亂陣腳從而露出破綻。”


    “真得是這樣嗎,那咱們現在可不能露出破綻。”


    一切的流程還是正常進行,周圍的樂隊還是一如既往的奏起了歡快的音樂。要不是轎子上麵還有血跡,說不定所有人還以為是一場再平凡不過的婚禮。


    新郎攙住現在走路都有些打顫的新娘,陸展俯身在甄月華的耳邊說道:“別緊張,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的。u看書 ww.uukanshu ”


    “嗯......我會努力不緊張的。”甄月華小聲地,顫抖的說著,言語之中還是有著恐懼,


    陸展握緊了甄月華的手,兩人手拉著手一起邁進了大門。


    在場的賓客之中卻沒有陸展兩個親信的身影,陳壯和段小瀚兩個人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


    “大人,這主公的喜酒都沒能喝的上。這些刺客的蹤跡就消失在那個宅院裏邊。”一個暗衛的對著段小瀚匯報情況。


    “不錯,通知陳將軍的部隊包圍這裏吧。我們看住這個院子就行了,帶來河北的兄弟本就不多。萬一裏邊要是有一大堆刺客,那這就相當於捅了刺客窩。這些事情還是交給陳將軍去做吧。”段小瀚一臉壞笑,不過這的確是事實。


    暗衛的工作就是探查情報和執行特殊任務,但是這剛剛組建人手本就不多,而且大部分的暗衛都在兗州受訓。


    這陳壯早就拿著陸展的手諭去鄴城外麵去調集部隊,雖然高級軍官都在鄴城的太守府裏邊吃飯,但是基層軍官都在值守。


    “你說什麽?咱們進軍鄴城?這主公不是在辦婚禮嗎,這喜酒喝賞錢都發下來了,咱們現在去鄴城幹什麽?”一個士兵正拿起了一個白麵饃饃,就聽到了上麵傳來了出發的命令。。


    誰也不知道到底上麵為什麽現在出兵鄴城,但是命令已經下來了,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


    這些士兵還不知道鄴城發生的事情,不過一刻鍾的時間六千多人的部隊開進了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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