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番法,白泉一下子就發懵了起來,很快停止了那根本掙脫不了的掙紮。


    作為鐵鉤會旗下產業的擁有著,白泉當然明白他的產業有多少,同時也明白要怎樣才能在他死去的情況之下,把產業轉移到別人的名下。


    因此,向東流這一句話可謂直接戳中了他的要害,令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眼下所處的境況。


    隻不過,似乎是不甘心,白泉很快反問了一句:“你就這麽有自信能把我的產業轉移到你名下,難道,你就不怕殺了我之後,會惹來官方的介入,到時候半毛都拿不到。”


    “再了,我鐵鉤會的弟,可不必天河會的那些牆頭草,你要是敢殺我,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找你報仇。”


    聞言,向東流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項修文是什麽角sè,你應該比我這後認識他的人更清楚吧,他能在堂堂燕京市開天方賭場而不被官方查處,現在我東門也依然如此,你覺得我會害怕官方的介入。”


    “至於你的鐵鉤會成員報仇,這就更扯談了,這是個很現實的社會,鐵鉤會的成員之所以跟著你,無非是看重了鐵鉤會的利益,隻要我威逼利誘一番,他們自然會乖乖跟隨,有你無你都一樣。”


    “……”


    聽到這裏,白泉當場無言以對。


    因為仔細想想,其實也對。


    當初項修文在執掌天河會的時候,他可沒少花心思去讓官方查處天方賭場,但屢次都是落敗而歸。


    而今,天方賭場雖然換了主人,但他上次在東門剛剛接手天方賭場的時候,也曾做過手腳想引動官方介入,但還是失敗。


    由此可見,向東流就算在白道上的實力不及天河會的曾經會長項修文,也恐怕不會弱到哪裏吧。


    至於鐵鉤會成員,則同樣如向東流所。


    作為鐵鉤會的會長,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鐵鉤會成員的心理,其實完全都被利益所吸引,衷心之人甚少。


    就在明白了種種關鍵之後,白泉終是完全放棄了抵抗:“你先把我放了,我答應你的要求。”


    “放你當然沒問題,但你要是敢在我放了你之後耍什麽花樣,那你可得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


    向東流森冷哼了哼,當即鬆開右腳後退了一步,居高臨下道:“在道上混的大佬,尤其忌憚家人的行蹤暴露,你白泉也一樣,在燕京市的敵人不可謂不少,所以,你一個人死了並不要緊,但如果連累到你的家人,可別怪我沒有作出jǐng告。”


    “你……卑鄙。”


    白泉聽得差吐血,著實沒料他這隱藏極深的秘密,都被向東流給摸清楚了。


    事實上,他一直在鐵鉤會的成員麵前,都是一副無牽無掛的狀態,可背地裏,他卻每個月的月初都會偷偷回那處在燕京的秘密家裏一次,看望看望家人,陪陪老婆孩子,順便給家裏一筆不菲的現金。


    “自古成王敗寇,廢話就別跟我這麽多了。”


    向東流絲毫不以為意道:“如果你連你自己和全家人的xìng命都不顧,那當我什麽都沒有,但如果,你還會顧著一家人生死的話,就給我乖乖聽話,一次錯誤都不能犯。”


    “好,隻要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白泉無奈地了頭,終於還是完全放棄了抵抗心理。


    其實在之前,他讓向東流放他的時候,還在想著如何脫身之後反撲,但是現在,當向東流出他還有家人存在的秘密之後,他就直接被牽製住了,根本不敢有其他思想。


    哪怕是會有,也要等到他秘密將家人轉移之後了。


    “你如果肯歸順,當然是沒問題的了。”


    向東流嗬嗬笑道:“從今往後,好好跟著我東門做吧,不會虧待你的,但你要是妄想著重新把家人給秘密安置後再報仇,那我保證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完,向東流將嘴裏的雪茄丟在地上踩滅,接著道:“明天你去天鷹酒吧找東門的梟哥,著手安排歸順事宜吧,鐵鉤會的成員,如有反對一律踹出去。”


    “好,就按東哥的。”


    白泉哪裏還敢遲疑。


    每每他心中有什麽不軌思想的時候,向東流都會及時而又準確地出來,並且加以威脅。


    感覺起來,向東流就好像鬼魂一樣,從頭到尾他心裏在想什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叫他如何敢再有反叛的念頭。


    “你是個不錯的人才,東門需要你這樣的,好好加油,希望等我將來再回燕京的時候,能夠看到東門在你和梟哥幾人的帶領下,成為燕京的霸主。”


    向東流擺了擺手,瀟灑轉身往停車場外走去。


    就在這時,原本到快意酒吧二樓雅間搜尋向東流不到的眾鐵鉤會成員,竟個個手持寒光閃閃的鐵鉤出現在停車場門口,幾下子便把出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泉哥。”


    “泉哥你怎麽樣了。”


    “混蛋,竟敢打傷我泉哥,兄弟們上啊,把他給廢了。”


    隨著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傳開,那些鐵鉤會的成員便紛紛朝著向東流衝去。


    向東流倒很淡定,依然步步瀟灑地往外走,可那躺在地上的白泉,卻被嚇了個半死,趕緊掙紮地爬起身吼道:“都給老子住手,他媽的,誰要是敢動東哥一根毫毛,老子絕對讓他血濺當場。”


    “……”


    這話一出,對於那些仇視向東流的鐵鉤會成員來,無疑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


    他們根本就難以置信,這會是他們的會長白泉所的話,居然這麽尊敬地叫向東流東哥,而且還……不讓他們為他出手,這到底什麽情況,難道他們的泉哥中邪了。


    不管怎麽樣,鐵鉤會的那些成員,倒沒敢違背白泉的命令,很快刹車在向東流的四周,任由向東流離去。


    而後,他們才把白泉給圍了起來,噓寒問暖之際,也對白泉為什麽要放走向東流這極其關心。


    “泉哥,那家夥是不是打你了,幹嘛要放他走。”


    “我擦,泉哥你是不是糊塗了,那家夥剛才可打了兄弟們。”


    “泉哥。”


    “泉哥。”


    聽得這陣頗為聒噪的詢問聲音,白泉不禁怒火大甚,於是陡然咆哮道:“都他媽給老子住口,從今往後,鐵鉤會歸順東門,我雖然還是你們的老大,但那東哥,卻你們的大哥大,誰敢不從一律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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