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番話,項修文一下子便嘴巴張了張,愣是不知如何應對。


    他知道,如果沒有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被刺的案件找不到更多進展,那麽他這黑鍋是背定了!


    畢竟,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之所以會出去七月酒吧買醉,主要原因就是他之前在天方賭場發了脾氣,讓兩人滾!因此聯係凶手臨走之前所吐露的那句話,任誰都知道他的嫌疑最大了!


    “項會長現在無話可了吧?”


    畢建龍輕輕一笑,很快示意那兩名jǐng察把項修文帶走道:“你放心,我今天隻是帶你回去對一下詳情,不會那麽快定罪給你!”


    “隨便,反正清者自清!”


    項修文聳了聳肩,臨上jǐng車之前還不忘森冷地看了血鷹等天河會首腦一眼:“你們先回去,千萬給我記住不許內亂!兄弟如手足,我項修文發誓,絕不會做這等自殘之事!如果不出所料,這必定是東門那東哥的嫁禍之計,認真你們就中計了!”


    “……”


    就在項修文被帶到城南分局,連夜受審的時刻,向東流卻抱著那渾身赤果的慕淩倩,在床上做著**的運動,那令人遐想不斷的旖旎微響,以及**呢喃,在房中徐徐地蕩開,卻又並未傳出去給其他人聽見。


    激情過後,兩人疲憊地相擁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低聲嬉笑地耳語,交流著翻雲覆雨時的種種感受,甜蜜卻也幸福滿足。


    此時此刻,向東流是萬萬沒有料到,他處理完蕭子晨後所的那句話,雖然僅僅隻是讓項修文連夜遭受了一番審問,並未被嚴刑拷打,更沒有被定罪。


    但是,整個天河會的內部,卻已經流傳著項修文惱怒殺人的種種閑言碎語,一時人心惶惶,生怕哪一天因為辦不好事情同樣會被項修文暗中殺害。


    所以,膽大的人都已經在暗暗地密謀,計劃著脫離天河會。其中,以天河會的總堂主血鷹最甚。


    “今天蕭子晨和呂天華的事情,我覺得跟項哥也許沒有關係,但是,這不得不是給大家敲響了一個jǐng鍾。”


    血鷹環視著他請來的眾親信,有板有眼道:“項哥的脾氣,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就是他的出氣筒,隻要一有事情辦不好便會大發雷霆,弄不好咱們這些做手下的,真有可能會被他給暗中命人殺死!”


    “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找個機會脫離天河會,咱們自立為王,不見得會比呆在天河會差!而且,我還得知了一個絕密的消息,那就是項哥有意到長夏市的千崖穀找一套組合異寶,如果咱們捷足先登,那到時候誰也奈何不了,”


    “鷹哥有道理!”一名黃發混混了頭,頗為低聲道,“不過我有些不明白,什麽叫組合異寶啊?”


    “組合……就是組合在一起的意思。”


    血鷹想了想道:“至於異寶……哎,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知道那玩意兒特別厲害!項哥要找的那套玄冰聖衣,穿上之後可以刀槍不入!你們牛不牛?子彈都打不進去,刀子也捅不破,打起架來還不是牛逼到爆?”


    “……”


    第二天上午,在向東流與慕淩倩剛上完一節課的時候,城南分局的畢建龍便帶了兩名jǐng察來到了燕京大學,並通過向東流的輔導員找到了他。


    “畢jǐng官?”


    向東流一看畢建龍,頓時心中了然,可卻還是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姿態道:“您這大老遠的跑過來,該不會是我惹了什麽事情吧?我好像,最近才剛從桐華市回來。”


    “咳,一言難盡,不如找個幽靜的地方再談怎麽樣?”


    自從上一回,畢建龍因為布加迪威龍被燒一案而抓向東流回去,反而吃了大虧,並被向東流掌握了貪汙罪證之後,畢建龍就對向東流這尊身份莫測的瘟神敬而遠之,能不找事兒就不找事兒。


    因此,眼下再次見到向東流之後,畢建龍可謂對向東流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往rì的架子不,反而把向東流放到了一個領導般的位置對待。


    “好啊!反正今天上午我也沒課了!”


    向東流哪怕不借助心靈戒指的獨特妙用,也能從畢建龍的態度以及表情中看出幾分端倪,於是笑著了頭,輕輕拉著慕淩倩的玉手招呼畢建龍去了一座幽靜花壇。


    在到了後,向東流了一支古巴雪茄,優雅抽著道:“畢jǐng官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事情了?這次是來求助還是來找麻煩的呢?”


    “我……什麽也不是,就想問問向老弟幾情況。”畢建龍嗬嗬一笑,也沒拐彎地道,“昨天晚上大約八左右,向老弟應該是去過天河會的天方賭場吧?”


    “嗯,去過,怎麽了?”


    “那你……九半的時候在哪裏?”


    畢建龍不答反問,心兒可謂緊張不已,因為九半正是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的被害時間,如果向東流答不出讓他覺得滿意的答案,也就意味著嫌疑很大。


    “九半啊,我在天鷹酒吧喝酒。”向東流故作回憶了一下道,“準確,其實是喝飲料,我女朋友也在。”


    “嗯,向大帥哥自從離開天方賭場後,就一直帶我在天鷹酒吧喝飲料!”


    慕淩倩嘻嘻嬌笑地了頭,自然明白畢建龍所問的時間,其實是向東流換衣服出去‘辦事’的大概時間,她當然不會那麽傻地出真相,所以不忘提醒了一句,“當時還有天鷹酒吧的很多人可以作證。”


    “那就好,那就好!”


    畢建龍暗鬆了口氣,這才與向東流講了講昨晚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被刺死的事情,順便又提了提項修文被抓的情況,以及他辦這件案子的為難之處:“這項修文,一來是天河會的會長,二來還是高官子弟,我可真是為難啊!如果定他的罪,可他又堅決不肯承認,到時候萬一弄錯就麻煩了。”


    “這倒是。”


    向東流故作認同地了頭,隨後突然問了畢建龍一句:“畢jǐng官,你覺得我更可靠還是項修文更可靠一?”


    “啊?什麽意思?”


    “你覺得,在白道上我更有勢力,還是項修文更有勢力?”向東流直視他的雙眼道,“如果,我可以保你平安,要你直接定了項修文的罪,你敢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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