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枚?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在這裏?她不應該在長沙或者北京?怎麽會在西安?你沒認錯?”我著急的說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不會錯的。我小弟告訴我找到的時候,我還特意去看了看,確實是木姑娘,不過因為有血藤在,我沒敢上去打招呼。不過木姑娘好像暫時還沒事兒,並沒有被血藤控製住。”小白說道。


    “快帶我過去,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可是血藤無法控製的,哪知道什麽時候就發難了。”我帶著小白就準備出門。


    這時猴子一把拉住了我,“柳,不要著急,不要亂的陣腳,你現在應該冷靜的想想到底怎麽去對付血藤。如果沒準備的話,去了有可能就打草驚蛇了,反而是害了木姑娘,冷靜點。”


    剛聽到這個消息,確實我的腦子一下就“嗡嗡”的響了起來,一片空白。隻想著趕緊到木姑娘身邊,沒有考慮太多其他的。猴子說的有道理,這個時候不能亂,她肯定堅信我會去救她的,我不能讓他失望。


    “但是我們對血藤了解太少了,一時也難以想象出來消滅它的辦法。”我坐在床邊,雙手抓著頭發,懊惱著。


    猴子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柳,你冷靜點,再仔細回想下,家裏的藏書中有沒有對血藤的介紹,既然它存在,以你先輩的能力,不可能沒有遇見過,就算真沒有遇見過,類似的有沒有?”我走到衛生間,打開冷水,衝擊著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回想那麽多年我看的書。


    此時,一本本書從我大腦裏劃過,快速的去篩選有用的信息。把所有跟血藤有點關係,沾親帶故的都給找出來。在大腦的高速運作下,我幾近暈厥,最終還是篩選出了幾中生物。


    食人花,一種肉食性植物,常生長於熱帶雨林中。在鄭和下西洋的時候,作為一種奇花異草獻給明成祖朱棣。後朱棣將食人花交由方士養殖。


    這名方士把他所煉製的失敗丹藥全部喂養給食人花,經過長時間的積累,終於還是變異了,不僅牙齒變得鋒利,而且身上長出許多吸血的纖細吸管,還會主動去攻擊人。


    在朱棣駕崩後,將這顆食人花移植在了他的主墓室裏。當先輩進入墓穴的時候,就發現食人花下麵堆積了許多人類的白骨,想來都是曆代盜墓賊留下來的。先祖回憶的時候也是一陣後怕,剛進入陵墓的時候幸好比較謹慎,動作輕微,沒有驚動食人花。


    當來到主棺旁時,不小心碰到了白骨,這時就發現四周已經被巨大的植物給包圍起來了。他揮動著手中的火把卻無濟於事,並沒有嚇退這不知名的植物,反而被舞動的藤蔓打掉了火把。他用手中的匕首砍向這些藤蔓,卻像是砍在堅硬的木頭上,隻能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劃痕。


    就在這時,頭頂上方突然出現一張大口,如果不是這個口沒有舌頭,他還真以為是一頭巨蟒。他有些愣了,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有這種恐怖的生物。有綠色的枝葉,還有一個血盆大口,到底是動物還是植物。


    大口並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開始向他咬了過去,上麵並沒有像動物一樣的牙齒,卻是一排排拇指粗細的尖刺。如果被咬一口,那身上就要被紮許多血口了。雙腳此時已經被藤蔓給纏住了,動彈不了,隻能擺動著上半身躲避著。uu看書 .uukanhu這大口雖然沒有眼睛,卻好像察覺一樣,一直追著他咬去。他一時也著急了,把身上所有東西都往外掏,砸向這不知名的怪物。


    發丘天印,沒有發出它以往的神威,就像一塊土塊一樣,連給它撓癢癢的作用都沒發揮到。一個酒葫蘆砸過去,卻意外的收到了成效。纏著雙腳的藤蔓鬆開了,緊追不舍的大口也退縮了回去,而且發出了一陣陣古怪的叫聲,向木板拍擊的聲音,有些刺耳。先祖趕緊往回撤,遠遠的離開主石棺。


    酒難道有作用?不應該啊,不論是植物還是動物,對酒精都有一定的免疫力,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


    雄黃。對就是雄黃,常年在野外行走,身上都備有一些防蟲蟻的物品,還可以放進酒裏調味。既然知道了它的弱點就不怕了,先祖也是個心大之人,就這樣又大搖大擺的向著怪物走去,一點不擔心它發瘋把自己給幹掉。


    它雖然沒有大腦,但是最為基本的意識還是有的,看見眼前這個傷害自己的仇人走過來,也不再顧忌身上的灼傷,開始想他發起了攻擊。巨大的藤蔓卷了過來,快速的把下半身給纏住了,卻發現對方沒有一點躲的意思。


    大口就咬了過來,這時先祖把準備好的雄黃粉包,扔向了大口。粉包一下就散開了,雄黃粉彌漫了整個空間,怪物似乎受到很大的創傷,不斷的有暗紅色從口裏低落下來,落在地上,冒起了白煙,並伴有“滋滋滋”的聲響。幸虧沒落在身上,這得多大的腐蝕性。


    先祖出來後,遍閱古籍才知道,這是一棵變異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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