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們每年都會在那裏舉行祭祀,用牲畜的血液來侵染那裏,使得環境也就變得越來越惡劣。不過說實話我們其實並不知道這個祭壇的功效到底怎麽樣,直到上次一群外人的到來。”莫大叔回憶著說。


    “那群人應該是我跟木子枚的父親。”我插了一句嘴說。


    莫大叔又仔細的看了我們一下說,“怪不得呢,我看你們感覺有點麵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呢。當你們的父親他們來的時候,救了我們兩個寨子,是我們的恩人。”


    “這個我們從寨主那裏聽說了的。”木子枚說。


    “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們原來是想進入陵墓裏,去尋找一樣東西。起初我們是不答應的,因為我們不想這座禁錮他們罪惡靈魂的陣法給打破,我們想讓他們永世都受到煎熬。但是我們聽說那個東西對你們父親特別的重要,而且又救了我們非要下墓不可,所以我們最終答應了。千年多的懲罰想來也可以彌補先祖他們的罪過了。”


    莫大叔喝了口茶繼續說,“我們就帶著他們來到祭壇那裏,其中應該是你的父親,一眼就看出了那裏的不同。”


    “這個祭壇好邪惡,這是跟裏麵的埋葬者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建立這樣的陣法,讓他們靈魂不得超聲,永遠禁錮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受到這灼燒的刑法。特別是第二層,每次祭祀所用的牲畜的血液所帶來的汙穢都會匯聚在哪裏,所受的痛苦可能是第一層的千百倍,好狠、好狠。汙穢的聚集會慢慢替換他體內的靈氣,讓本來可以保存不腐的屍身往一種邪惡的僵屍方向發展,最終將會永不超脫”大柳說道。


    當我們聽到他說的話後,內心抑製不住的高興,以前還在懷疑這個陣法是否真的有用,是否是建來安慰自己的,現在這個疑慮終於打開了,我們終於可以到自己真正的先祖墳前去告慰他們的先靈了。


    我們真正的先祖是采用崖葬的方式,葬在一座山洞內,其實那裏葬的都是當年被擄來嬰兒的後裔,而不隻是寨主這一脈,我們不願與那些強盜者葬在一起。


    我們希望他們死後的靈魂能夠一起回到他們他們的家鄉他們的祖先那裏。


    “我估計裏麵可能已經形成了惡靈,很危險,下去的時候要小心。”大柳說。


    “如果你們打開了陵墓,那些惡靈會不會從裏麵出來,會不會報複我們?”莫澤問道。


    “如果沒有防備的打開的話,應該是會跑出來的,不過你們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再布置一個小型的陣法,讓他們逃不出這個祭壇,也有可能會直接超度他們。”大柳說。


    我們大家聽到這句話後,都長舒了一口氣。


    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那我們就沒有再強烈的反對了。


    大柳搜集了我們村子裏青壯年的一些血液,用這些血液在祭壇周圍畫了一些難以看懂的圖案,最後又延伸出了四根線連到了周圍的四根柱子上。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印,用粘稠的血漿做印泥在四根柱子上蓋了上去。


    這樣的話,當陵墓開啟後,惡靈就會詢著血液來到四根柱子處,觸發發丘天印的功效,從而被淨化。


    因為有這四根華表的鎮壓作用,從而不擔心他們會逃出去。


    然後他們就開始尋找開啟陵墓的方法,這時候他們讓我們離開,因為害怕陵墓突然打開的時候,裏麵的惡靈會嗅到我們的血液而朝我們撲過來,uu看書ww.kanu 導致前期做的準備發揮不出功效。


    所以,我們也就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如何打開的陵墓。


    這是莫大叔突然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一種恐懼,聲音都是顫顫巍巍的道,“那是一個月圓之夜,我記得特別清楚,我睡的特別早,但是突然一股從靈魂深處發出了尖叫聲把我吵醒,這陣叫聲持續了很久。


    我醒來後渾身是汗,而且不隻是我,那天兩個寨子的人被這種尖叫聲吵醒了。


    這種叫聲怎麽形容呢,就好像是從地獄中傳來的一樣,能夠穿透人心,讓人的靈魂產生一種恐懼感。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是陵墓中的惡靈被淨化超度時所發出的聲音。”


    我回想今天對四根柱子的觀察,並沒有發現發丘天印上“天官賜福、百無忌禁”八個字,可能是因為時間的洗刷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但是地麵應該留有祭壇到四根華表的血色連線,有可能隻是被沙土給掩蓋了,打算明天去的時候找找看看。


    雖然剛才莫大叔講了很多,但是真正有用的信息並不是很多,現在我們唯一可以確定就是陵墓裏可能已經沒有危險,已經被大柳跟木子枚的父親給清除幹淨了。


    其次就是在祭壇的外麵鋪設了一個惡靈淨化的法陣。


    然而,真正如何開啟陵墓,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回想先輩自傳中關於淨化惡靈的法陣,好像並沒有,大部分都是利用發丘天印對天然克製作用進行人道的消滅。


    再次回想祭壇、四根華表以及惡靈淨化法陣,我似乎發現了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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