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黎坤的是葉景銘暴怒的拳頭,葉景銘比黎坤高出半個頭,重重一拳擊打在黎坤的麵額上,他痛苦的捂著鼻子蹲了下去。


    “咳。”黎坤將口中的鮮血吐在地上,現場陷入一片死寂。


    葉景銘收回拳頭點點頭,冷聲道:“收起你惡心的語言,不然吐一個字,打你一拳。”


    黎坤生活的小弟不可思議的看著葉景銘,一副你完蛋的表情。


    “嗬。”黎坤用衣角擦拭幹淨口角的鮮血站起來,他笑了,“江城市,敢這麽和我狂的,你是你第一個。”


    “活膩了是不!”他憤怒著吼了出來,身後的小弟為之一顫,李子怡哆哆嗦嗦躲在了垃圾箱旁,現在的局勢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愣著做什麽,給我打!往死裏打!”


    黎坤的馬仔陸續從汽車後備箱拿出鋼管、球棒等武器揮舞著衝向葉景銘。


    沈香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得不行,她十分自責要是沒有和葉景銘來這裏吃飯,沒有遇見李子怡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嘭!’黃毛男手中的鋼管凶狠地擊打下去,葉景銘敏捷地躲過一擊,鋼管敲擊在帕薩特上,隨即引擎蓋凹陷下去。


    葉景銘反手緊握住鋼管,一腳踹向黃毛男,黃毛男吃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同伴被這樣輕易擊潰,馬仔們麵子上掛不住,叫嚷著將攻擊的對象換成沈香橙。


    葉景銘將沈香橙擋在車上,後背擋住球棒的進攻。


    兩棒結實地打在葉景銘的手臂和腰上,沉悶的響聲撕裂著沈香橙的心。


    “你躲車上去!”葉景銘轉身奮力推開兩名靠近的男子,打開車門將沈香橙推進去。一不小心又挨了兩悶棍。


    “md!”葉景銘的麵容應憤怒而扭曲雙目噴火,撿起地上的鋼管輪了上去。


    沈香橙第一次看見溫文爾雅的葉景銘因憤怒而說髒話,她很著急卻什麽忙也幫不了。深呼吸兩口,真怕葉景銘出事趕緊拿出手機報了警。


    葉景銘不怕痛玩兒命似得揮著鋼管向前衝,馬仔們卻不一樣,他們拿錢辦事不是玩兒命,要是腦袋挨了一下可不是躺個十天半月的問題。


    馬仔們手裏揚著武器,盯著葉景銘卻一步步的向後退。


    黑色體恤的男子悄悄繞在了葉景銘身後,趁其不備,球棒重擊在了他的後背。


    葉景銘站立不穩,摔打在地上,隨即又立馬轉身,鋼管鏟在黑衣體恤男的腳踝處。


    黑衣男失重倒在地上,葉景銘撿起男子身邊的球棒擊打著男人的後腦勺,男子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煞氣!


    葉景銘渾身上下的書生氣早已不見,反而是讓人冰冷的煞氣。


    他沉著步子一步步走近剩下的兩人。


    氣勢一弱一強,1v2的葉景銘不顧疼痛,硬生生將鋼管招呼在四人身上,僅僅兩個個回合,四人躺在地上嗚呼哎喲,痛苦地呻yin著。


    黎坤輕敵了,怎麽也沒有想到看著弱不禁風的書生男這麽能打,他摸出手機準備叫救兵。


    ‘啪’,葉景銘一腳將黎坤的手機踢開,他扔下鋼管冷淩地盯著黎坤,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叫葉景銘,有事衝我來,要是敢傷害動那女孩子,我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說話算話!”


    李子怡已經嚇得腿腳發軟蹲在地上,那個男人哪兒是什麽書呆子上班族,完全是個煞神。


    甩給李子怡一個冰冷的顏色,葉景銘返回車上。


    “你流血了。”


    葉景銘的手臂淤青,額頭流下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襯衣。


    沈香橙抽出紙巾覆蓋鮮血上,紙巾卻很快被浸染,沈香橙有些慌張地又拿出一張紙,聲音帶著哭意很自責,“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都怪我,都怪我。”


    急促的警聲由遠而近,葉景銘用紙巾捂著傷口,“我們先走,後續的事情我明天再去處理。”


    送沈香橙回家,葉景銘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開車消失在黑暗的鄉道中。


    “喏喏,哎。”沈香橙的情緒不高,晚上的是無論怎樣她都有責任。特別是看見球棒打在葉景銘身上,她的心便一陣抽痛。


    “《神農本草經》裏麵有沒有什麽功法能讓人打架特厲害不用受欺負的?”


    喏喏抓抓鼻孔,“女人被欺負了,這才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所以女孩子也是天生被保護的。”


    “不行,不行。我總得在裏麵找些什麽打架厲害的招式。”沈香橙翻弄著《神農本草經》,沒有發現一點和打架相關的招式,除了……用毒。


    現實生活不是武俠世界,怎麽能用毒呢。沈香橙歎口氣,放棄了。


    “現在這個世界,你若有權,有錢,還怕沒人替你打架麽?”


    “外麵的世界我也聽你說過,你若開著奔馳寶馬,穿著名牌衣服拿著奢侈品包包,即便你什麽都不是,別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相反,你若騎著自行車長相又普通,大街上一抓就一大把的那種,誰會在乎你呢?”


    沈香橙歎口氣,“你說的我都知道,那他對我好會不會也是因為……外表?”


    “哪個他?反正你若自己強大了,別人就不會欺負你了。”


    喏喏這麽一說,沈香橙卻陷入了沉思。


    “喂喂喂,我就說說而已。我可不想你變成冰冷無情隻知道權利和金錢的女人。”見沈香橙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喏喏反而嚇到了。


    沈香橙合上書,笑了笑,“其實,做一個獨立的女性沒有什麽不好,誰說的女孩子一定得依靠男人,教科書沒有規定,女人還是一定得是男人的附屬品。”


    接著幾天,香橙擔心葉景銘的傷勢,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隻是在電話那頭表示自己沒事,那天打人的事情也處理好了,讓香橙不要擔心。


    靈力已經恢複,所選擇的大白菜、白蘿卜的種子已經過靈力的改善,靈水和靈土也準備好擺放在後院,二十畝農田也犁好。


    王彪這幾天緊逼著蔣潔要錢,是時候開始第二批種植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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