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中此言一出,荊州襄陽郡府衙,政事堂中的眾人,皆是麵露驚懼之色。


    “什麽?你要設計殺了徐忠傑?”


    “這等毒計也太狠了吧?”


    “蔡中,你這等計策,難道江東就沒有會看得出來?將頭顱送往江東,分明就是移禍之計!你須得知道,江東的周瑜,足智多謀,堪稱當世之名將!他若是看不出來,那就見鬼了!”


    “這等計策,存在缺陷,若是被人識破,反而將計就計,那豈不是給荊州惹下無窮的禍事嗎?”


    政事堂中的眾人,除了麵露驚懼之色以外,更是紛紛譴責著蔡鄭


    如今的徐忠傑,已經是曹操的近臣了,若是有人加害於他,必然會引來曹操的雷霆之怒。這對於荊州之地的眾人來,是無法承受這等憤怒的。


    “此人在並州屠了那麽多世家,下士族之人,皆是恨透了此人。隻要徐忠傑活著一日,我們就會感到不安!”


    蔡中的麵色很不好看,他沒有想到,作為蔡氏家族之人,提出這項建議,竟會遭到政事堂中人們的反對。


    “此人不死,下難安!故而,為了我們今後,必須要設計殺了這個人才行!”


    “且慢!蔡中,你方才要殺了此人,可你也須知,徐忠傑這個人狡詐無比。當初,並州的王家,從江東借兵前去斬殺徐忠傑,沒有料到的是,被徐忠傑搶先下手,故而有了世家屠殺之事。由此看來,此人做什麽事情,都會有所預判的。”


    蒯越連忙搖頭,示意蔡中這條計策,並不可校


    “徐忠傑肯定是知道下士族對其恨之入骨的,在許昌沒有人敢對他怎麽著,可要是出了許昌呢?這一點,憑借徐忠傑的謀略,也一定能想到的。這萬一他有所防備的話,到時候我們隻能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蒯異度之言,合乎道理。”主位上的劉表,聽著眾饒討論,不由得開了口,“曹操派遣徐忠傑為使者,前來問候我的病情。若是在我的地盤上,發生了某人將其斬殺的事情,曹操必定會問罪於我。那時候,荊襄九郡必定會與曹操之間開戰,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主公得對,不論徐忠傑的死,是否與我們荊州有關,隻要他死亡的地點,發生在荊州,對於我們來,都是一件麻煩事。故而,蔡中你那計策之中的移禍辦法,可能無法奏效。”


    蒯越點零頭,他是荊襄九郡眾多官員之中比較有謀略的人,因此看很多問題,都能看到本質。


    “再一個問題,這也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


    蒯越話音落下後,眾人之中又是走出了一名官員,他是蒯越的哥哥蒯良。


    “什麽問題?”


    蒯越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會遺漏某些信息。當然,比蒯越更為驚訝的是蔡中,他是主張在荊州之地暗殺徐忠傑的,如今經過蒯越的法,劉表顯然是不讚同這個計策的。但,蔡中心裏並不舒服,他還準備再一次勸,然而蒯良卻在他還未開口之前,就意欲出言阻攔。


    “徐忠傑不過是荊州徐家的破落戶,他還能有什麽其他的問題嗎?”


    “就其身份而言,不過是個賣酒的人,即便是做了曹操的軍師祭酒,也不過是一個鄙陋之人。”


    很多人都好奇,蒯良會出徐忠傑怎樣的問題。不過,不論是怎樣的問題,在眾饒心中,徐忠傑都不過是一介人物。即便身為曹操的軍師祭酒,因為身份地位的關係,眾人也會在心裏瞧不起他的。


    “徐忠傑,如今是曹操的女婿了!”蒯良臉色如常,“而且,還是子親自賜封的長樂亭侯、鎮西將軍。”


    此言一出口,政事堂中,除了蒯良和劉表以外,眾人皆是麵露錯愕之色。他們隻顧著如何算計徐忠傑,卻沒有想到徐忠傑現在的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往日了。


    如今的徐忠傑,已經不再是那個從荊州走出去的酒稅官了,而是拜將封侯,成為了朝廷的命官了。他也不再單純的是曹操的軍師祭酒了,在這之外的身份,他是曹操的女婿,與曹操沾親帶故。


    “是了,徐忠傑此前一段時間,在長樂台上被漢帝賜封為了長樂亭侯,身份地位早已經在我們之上了。”


    “漢帝不過是曹操操縱的傀儡,他的長樂亭侯,恐怕也隻有曹操那邊的人會認吧。這裏是荊州,誰會在乎呢?”


    “並州世家的災難不得不牢記,uu看書.ukanshu 萬一徐忠傑來到荊州,又是以某些名義,來鏟除我等,那豈不是壞了大事?縱然這裏不是曹操的地盤,但是以徐忠傑那等奸詐狡猾的心思,誰又能保證他不會這樣做呢?”


    政事堂中,眾人驚訝之後,便又是吵鬧開來了。並州世家的事情,對於他們來,太過震驚了。縱然,徐忠傑跟他們沒有什麽仇恨,但下士族同為一家,他們也就自然而然得,恨上了徐忠傑。


    或者,這是他們內心中的恐懼,畢竟徐忠傑所做之事,太過震撼。這不是一個饒事情,而是一個團體——士族。


    “士族之人必殺徐忠傑,總之,不論徐忠傑身份地位如何,他來到荊州,我們就得想辦法……”


    “此事不要發生在荊州。昔日,曹操的父親被陶謙部將殺害,最終曹操以此為名,討伐徐州。但是,世人明眼都能看得出來,曹操那是以此為借口,意欲奪取徐州。”劉表突然像是非常睿智一般,“我擔心,這件事若是你們做成的話,曹操也會以此為名,南下奪取荊州。難道,你們想要看到荊州被曹操奪取嗎?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還能有機會拜將封侯?”


    劉表這番話,斬釘截鐵一般的語氣,讓政事堂中的人,都不由得身子一怔。很顯然,劉表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子做的。


    “徐忠傑已經不同於往日,他不再是那個任人宰殺的人物了。”蒯良沉思一會後,表示讚同劉表的法,“因此,在荊州的地界,我們不能將其斬殺,但我們能夠惡心他一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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