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張衝等人齊齊點頭稱是,李寬滿意的點頭。既然李寬決定爭位,肯定要做安排。不論任何時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李寬早已秘密讓他們四人整合當初分散開來的人員,如今肖秋水、肖怡的身份直接曝光,她們倆從而知道了李寬的另一層生身份。


    與此同時,花月容也曾是李寬秘密培訓的組織人員,得知聯係他的人是李寬身邊之人,那一刻花月容亦是瞠目結舌,許久以後才緩過來,很快又適應了新的角色。


    “那麽接下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幾人必須完成!”李寬再次下達指令,不容拒絕的口吻讓張衝等人麵色凝重,全神貫注地望著李寬,“這件事就是在年底前必須給我成家,誰要是沒完成就沒必要留下了。”


    “啥?”


    張衝等人呆住了,麵麵相覷許久才確信自己沒聽錯,他們本以為李寬下達的指令又是十分重要的,不曾想居然是關於他們的人生大事,這讓蘇有人霎時間腦中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張衝與肖怡的事情已經定下來,所以你們幾個得努力!”李寬掃了一眼張衝給予肯定,後者訕訕一笑,又看了眼其他人滿臉的苦笑,冷哼一聲:“怎麽,這事很難辦?”


    “……”


    眾人均是沉默以對,誰也不敢接話,不論回答哪個,對他們而言都不是最好的答案。因為李寬作出決定,哪怕他們反抗也無濟於事,李寬不會給他們有反駁的理由。


    “公子,我有子女!”李達勒急忙開口,這個時候還是自保為好,哪怕是冷鋒、史銳等人的冷眼,李達勒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無視眾人的鄙視,李寬瞥了一眼李達勒,道:“這事你看著辦吧,我就不逼你了,要是遇到合適的就跟我說,我親自去提親。”


    “謝公子!”


    李達勒擦了額頭的汗水,緊張地臉上鬆了一口氣,隻要不逼著他就行,他一直很忙,兩個孩子幾乎沒有時間過問,都是李歙的母親及趙謙等人安排,有時候武珝也會讓李達勒的子女陪自己兒子玩耍,幸好大安宮的孩子也有幾位,李熹、李暾也不會無聊。


    “限期四個月,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李寬留下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了,隨即還讓他們轉達李歙、李珍兩人,當李寬離開以後,其餘幾人臉色瞬間垮了,他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張衝與李達勒兩人置身事外,完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看著眾人焦慮的臉色,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冷著臉的冷鋒這個時候也不淡定了,史銳、李珍、李歙等人更是快要哭了。


    李寬離開瑤池回到武珝身邊,恰好肖怡、肖秋水均在,兩人默默地躬身行禮,不像之前那般隨意,相反有些拘束。李寬看了肖怡一眼,淡淡地說:“這段時間你準備一下,待年底前便與張衝成婚。”


    “啊!”肖怡傻眼了,半晌後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滿是歡喜,她期盼的同時又有羞澀,肖秋水心裏咯噔一下,悄悄地瞟了一眼李寬,兩人目光對視,心裏一突的她便聽到李寬的聲音傳來。


    “秋水,肖怡與張衝快要成婚了,你這個做姐姐的也不能落後於人,是時候該成婚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從餘下的選擇一個,或是自己去招親有沒有合適的,不論你用什麽方式必須在年底成婚。另外,這是命令不得有違。”


    肖秋水根本來不及反駁,就被李寬的話堵死,慌張的低著頭,臉上滿是焦慮。


    武珝笑著搭腔,道:“夫君說得是,秋水你也該成婚了,還有月容也是。不過月容不是咱們府上的人,所以我沒辦法說太多,你是我府上的人,這事就得抓緊才行。”


    肖秋水尷尬地笑笑沒說話,心裏一陣苦澀:“這可如何是好!”


    李寬不知道肖秋水、肖怡心裏如何想,反正他之前就說過回來就讓他們各自成家。自從費廉、廖凡的事情發生以後,李寬不願意同樣的悲劇再次發生,哪怕人不在了至少還有後裔。


    李寬打發兩女下去,武珝笑道:“老公,這事確實有些著急了!”


    “若是不逼逼他們,還真的不知道何時才能成家!”李寬解釋道,“他們沒有指腹為婚,也無婚約在身,總不能真的讓他們獨自一人吧!若是真有什麽萬一,有個子嗣亦是一份寄托。”


    武珝心知李寬話中深意,她沒有多說什麽,握著李寬的手更緊了。李熹、李暾這段時間沒有繼續念書,主要是國子監孔穎達去世了,馬嘉運等人負責協同辦理後事,尚未回京。


    在孔穎達去世時,李寬尚未回京,故而趙謙安排人代替楚王府出席孔穎達喪禮儀式。


    李寬下達指令,冷鋒、史銳等人不得不遵令行事,誰也不敢違背。於是乎,他們身上的典軍職責暫時被卸下,全部被李寬外派出府尋親,僅留下張衝、李達勒兩人負責守衛工作。u看書 ukahu


    李寬不問過程隻看結果,年底前沒有成婚的當即逐出楚王府,這話也不是說說而已。雖然有些強人所難,李寬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要是再耽擱下去,他們還不知何時能成家。


    成家立業是每個人成長的過程,李寬不希望他們像王槐、趙謙兩人那樣,心中連個思念的人都沒有。錢武不論怎麽說都有子嗣,哪怕人不在身邊,他心裏還有一片地方是家人。


    “怎麽就你們倆,其他人去哪了?”


    王槐等人後知後覺,整個大安宮的護衛典軍僅有李達勒、張衝兩人,其他人都不在了,就連肖秋水也不見蹤影,偌大的大安宮也就這麽大,不可能全部消失不見了。


    張衝、李達勒兩人互相對望一眼,支支吾吾地半天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在錢武威逼之下兩人才徐徐道來。王槐等人聞言才知事情經過,三人不僅沒有反對反而語重心長的勸說李達勒也趕緊找一個,搞得李達勒尷尬的陪著笑臉。


    張衝暗自偷笑,心裏一陣得意:“幸好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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