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珝的建議下,張衝興衝衝的朝著肖怡房間跑了過來,一路上大腦空白,就想著武珝的話:“表白!”當他看見肖怡的屋內燭火還亮著,更加相信武珝說的話。


    二話不說,直接將房門給推開,門閂從中間斷開,張衝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蓬頭垢麵的肖怡裹著被子站起身,手裏拿著匕首,冰冷的目光直視自己,嚇得他想要說的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一股腦的衝勁過後瞬間消失不見。


    肖怡以為是賊人闖入正準備手起刀落,要不是她脫了外麵的外衫,早就一躍而起衝了過來手起刀落。當她看見闖入的人居然是張衝時,心裏一驚,手中匕首下意識的收了起來。


    張衝明顯是被自己的動作給嚇倒了,肖怡有些不好意思,僵硬的笑笑道:“你……你怎麽來了?”


    “我要娶你!”張衝語出驚人的話,嚇得肖怡匕首都從背後掉了下來,呆滯的目光,難以置信的神色,可見她是真的被張衝這話給驚到了,話說出口,張衝就想抽自己大嘴巴。


    本來張衝想說的是“我來表白!”話到了嘴邊,大腦一時間跟不上,不僅話變了,意思完全變了,事已至此,張衝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從我第一次見你時,就已經看中你了。”


    張衝說得大實話,在肖怡聽來卻是情意綿綿的情話,臉上的震驚與喜悅浮現在臉上,瞬間臉色漲紅,忸怩的宛如大家閨秀一樣露出小女子神態,看得張衝都癡了。


    在眾人眼裏包括張衝自己,肖怡的行事風格絕對是幹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看到她小女人的忸怩神態,張衝瞬間覺得李寬、武珝的話是真的很準,男人就已經厚著臉皮,就算張衝情商再低肖怡已經表現的如此明顯,他豈能看不見?


    於是乎,張衝人如其名憑借頭腦發熱的一股衝勁,真的抱得美人歸!肖怡也向他表露心意,兩人算是私定終身。接著,張衝一邊花癡的看著肖怡,一邊又從她房間退了出來。


    肖怡關上門以後,心跳如同小鹿亂撞,麵紅如潮,宛如少女一樣露出笑容來,然後喜滋滋的裹著被子上了床繼續睡覺。原本她在想著今天白天的事情,張衝不僅抱了她,還摸了她的雙腳。雖然情非得已,這事確實事實,要是張衝不願意娶她,對肖怡而言就不是好事,女子的雙腳不是夫妻,任何異性都摸不得。


    李寬、武珝等人翹首以盼,終於等到傻笑的張衝回來了,眾人看他那花癡模樣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為張衝高興地同時,心裏也有些著急了。雖然李達勒子女雙全,可他還是單身,其他人更不用說了都是單身,如今張衝脫單成功,其它幾人自然也跟著著急起來。


    如果脫單失敗,或許都不會著急,眾人步伐一致,如今張衝先行一步,眾人自然不甘落後。不過成親這事還真的強求不來,隻能順其自然,張衝沒有說自己在肖怡閨房中發生的事情,可他高興地臉色就已經告訴所有人他做到了。


    “你是怎麽知道他們的倆有意思?”


    張衝與肖怡互有意思的事情還是史銳發現的,也是他暗中撮合,要不是今天出去遊玩時被史銳摻和一腳,還真不見的有這麽快。身為一府之主的李寬都不曾注意到這事,史銳又是如何知道的,他也十分好奇。


    初見肖秋水、肖怡時還是李寬初到京城不久,為了做個紈絝王爺而去喝花酒,到了飄香院中尋歡作樂,肖秋水是院內的頭牌,那個時候張衝的確是跟著去了,還動起了手。


    那個時候跟著他們一起去的人是費廉,史銳根本沒在場。


    “這個還是費廉與我偶然說起的!”費廉也是莫名其妙,他自己都不記得說了什麽,卻聽到史銳將他們倆說的事情重複了一邊,一天早上費廉接替張衝的班,卻見他悶悶不樂的,正好史銳與他搭班,那個時候的史銳性格孤僻,不過有問必答,就與他說了張衝的事情,費廉自己都沒放在心上,史銳倒是銘記於心。


    冷鋒又與史銳關係較好,而且冷鋒與張衝搭班的時間較多,便從他嘴裏知道了一些事情,冷鋒注意到張衝會看著某件東西發呆,尤其是肖怡從他臉上經過時,臉上從最初的喜悅到失落的過程,正好解釋了張衝為何有時悶悶不樂的原因。首發 .(x81zw) m./x81zw/


    既然猜到張衝有意肖怡,那麽接下來就得注意肖怡是否也有意,之前一直沒機會,直到朔州出征回來以後,肖怡臉上明顯是帶著喜悅的笑容,而且目光停留在張衝身上居多,正好史銳已經敞開心胸,之前張衝也幫了他不少忙,與其他人一樣都不排斥自己身份,就想著幫忙一下。uu看書 .ukansu.co


    “若非兩位小公子相助,以我一人之力難能做的了這事!”史銳如實回答,李寬皺著眉頭,陰晴不定的看著史銳,質問道:“這麽說的話,當時沒有那麽危險?”噺81祌文全文最快んttps:/m.x八1zщ/


    武珝也是詢問的看向史銳,史銳嘴角抽了抽,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欣然點點頭,下一秒李寬沒差點暴揍史銳,居然拿自己兩個孩子性命跟自己開玩笑。


    當時情況的確危機,武珝不懂武功也不知從何入手,肖秋水又得保護武珝也沒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燈籠上麵,隻有史銳從一開始就注意到危險,也是他指揮著一切,更是他硬逼著肖怡踩著張衝肩膀上去。


    可以說史銳才是這場戲的導演,他們不過是參與過程的配角。


    “是不是還有其它方法可以解決?”武珝好奇的追問之前的事情,史銳點點頭回道:“隻要拿雲梯就可以爬上去,而旁邊的街頭表演地方正好有一個踩著雲梯的雜技。”


    武珝也是哭了,嚇得她都不敢大聲說話,就是擔心有什麽萬一,沒想到史銳早就洞悉一切,可見他的大局觀著實不錯。如果不是促成這樁好事,李寬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麽其他人的婚事也就交給你了!”李寬給了史銳一個意想不到的任務,聽到這份差事,史銳真的是叫苦不迭,李寬明顯是公報私仇,可他又不得不答應,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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