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你去馬廄選馬之事,準備何時前往?”


    李寬愣了一下,差點把這事給忘了,隨口回答:“王叔,我都不著急,您急什麽啊!過段時間再說吧,等有空了再去!”


    “要是沒空呢?”李寬想都沒想便接話回答,“當然不去了!”


    “必須去!”李寬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才剛剛開口的並非李道宗,此時正看見錢武陰沉著臉,麵色不悅的盯著自己,李寬叫苦不迭:“師傅,您別這麽看著我,瘮得慌!”


    “再問你一遍什麽時候去馬廄?”錢武低沉的聲音嚇得李寬連忙回答,“明日便去行不?”


    錢武想了想幫他定了個時間:“明天就算了,正月初五再去!”


    “師傅,為啥一定要去呢?”李寬沒在意時間,反正記得就去,不記得再說,這事又不著急,隻要在上元節之前去就行了,隻是沒想到的是錢武的反應居然會這麽大。


    錢武沉聲道:“你是不知道馬廄中馬匹的貴重!”


    李道宗、李勣、程咬金、房玄齡等人都心知肚明,晚輩之人基本上都不知道馬廄的重要性,這也導致與李寬同輩之人全神貫注地聽著,老一輩的人則是麵帶笑容的看著李寬。


    “切,有什麽貴重的,我府上也有馬啊!”李寬不屑一顧的癟癟嘴,要是汽車絕對全神貫注,至於馬還是真的沒啥感覺,總之能騎能跑就行,其它的哪會在乎。


    眾人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這話也就李寬能說的出口,錢武更是不避諱的大罵:“咱們府上的那些馬能與馬廄中的馬相提並論嗎?完全不是一回事,馬廄中的馬都是上好的良駒,日行千裏比比皆是,咱們府上的馬能跑得了這麽遠嗎?”


    李寬低頭不說話,這話說的沒錯,自己府上的馬最多也就幾百裏,要是長時間奔馳估計不死也得半死不活。雖然知道當今皇上是愛馬之人,不過馬廄中到底有什麽良駒誰也不清楚。


    或許在場的人中隻有錢武、王槐、趙謙三人有資格評比,因為他們三人是先皇最信任的身邊之人,對於馬廄中的情況比李勣、程咬金、房玄齡等人要清楚得多。


    至於錢武則是親自挑選過戰馬,所以他是最有資格的那位,對於馬廄的品種知道的也比人多。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馬廄中的馬也換了不少新鮮血液,不過說到底整個大唐中最好的馬在哪裏,肯定非皇城中的馬廄莫屬。


    “師傅,您別隻顧得訓我,給我說說馬廄的情況怎麽樣?”李寬當眾被訓斥,也沒人覺得有什麽不妥,因為錢武是李寬的師傅,他有這個資格,要是其他人也沒這個膽子。


    “想聽?”錢武也是愛馬之人,聽到李寬如此評論馬廄,心裏就一陣不舒服,毫不猶豫的就是當場表態為皇宮中的馬廄正名,看著李寬期待的眼神,錢武沒好氣的說道:“沒門!”


    “師傅,您說說唄!”


    勾起自己的興趣,李寬焉能如此放過,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厚著臉皮哀求錢武,眾人對此大跌眼鏡,程咬金等人驚得下巴都合不攏,這樣的李寬與昨日意氣風發,暴怒中的李寬差距太大了,李道宗倒是見怪不怪了。


    “滾一邊去,有多遠滾多遠!”錢武很嫌棄的讓李寬去一邊,免得擾得他好心情,李寬直接賴上了,這個時候退縮那還是他嗎?所以沒有任何猶豫,繼續厚著臉皮追問。


    李景恒、李景仁等人瞠目結舌,麵麵相覷的看著彼此,每個人的眼裏都是滿滿的震驚。身為皇子的李寬,說好的皇家尊嚴,說好的皇子身份,說好的傑出人才呢?


    對不起,他們都沒看見,在他們看來李寬就像是市井小民似的,這與他們認知的事情完全不相符,其中最驚訝的莫過於李景恒、李景仁以及魏徵、房玄齡等人的兒子。


    至於程咬金、李勣等人的兒子倒是沒多大反應,反而覺得真性情,對李寬這樣的死纏爛打完全是一臉的膜拜之情。因為他們都有同樣的缺點,就是麵對自己的父親猶如老鼠見到貓一樣,別說厚顏無恥的死乞白賴,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此時的李寬做的不是他們最期望的事情嗎?死乞白賴,絲毫不懼,而且遊刃有餘的麵對錢武的怒火,更懂得借助身旁的助力,尋求王槐、趙謙兩人的幫忙,漸漸地錢武終於開口:“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若是他們的父親,這個時候可不是說話,那絕對是抄起家夥追著自己狠揍一頓。眾人對於自己的父親均是束手無策,他們也想從李寬身上學學本事,這樣以後才能有方法麵對自家的父親。


    “偶像啊!”


    這是程咬金、李勣等兒子的唯一想法,十分認真地看著李寬,仔細的琢磨李寬的方式方法,暗中記下好回去麵對自己的父親。當然死乞白賴的方法他們不敢學,因為這個方法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自己的父親暴走一頓。


    “行了,你去招呼他們去,我們這些老家夥就在一起喝喝茶說說話!”


    王槐的話李寬不敢不聽,又看了一眼程咬金、李勣等人的兒子,看著他們滿臉崇拜的眼神,頓時嚇了一跳:“我去,我又不是大姑娘的,u看書.uukahu.c幹嘛這麽看著我!”


    相反房玄齡、魏徵、馬周等人的兒子,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他們的臉色已經說明他們此刻的想法,李寬倒是沒在意。當李寬站起身來,程咬金等人的兒子連忙起身,而他們則是緩緩起身顯得十分有禮。


    雖說是同齡人,不過李寬與他們都是初次見麵,說不上熟悉,也談不上陌生。畢竟李寬與他們的父親都認識,不過讓他們坐下來閑聊還真的沒什麽可說的。


    “喲,咱們又見麵了要不要再切磋切磋?”


    李寬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找到較為熟悉的人,自然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房遺愛看著李寬目光盯著自己,急忙躲避在他人身後,他最不想的就是被李寬發現,當初經曆的事情曆曆在目,慫恿自己的母親前去找事差點沒被自己的父母打死,再次看見李寬除了滔天的恨意還有恐懼。


    “殿下說笑了!”


    房遺愛勉強的擠出笑容,盡量保持冷靜,不讓李寬看出來自己的畏懼。但是,李寬麵帶笑容的走了過來,房遺愛下意識的往後一退,眾人均是看出端倪來,房遺直見狀連忙上前擋住房遺愛,這個時候房遺愛才覺得房遺直是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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