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板著臉,麵無表情的回府,府中上下均是麵麵相覷顯得更是詫異,“公子這是怎麽了?”無人敢問,李寬也沒主動說話,悶悶不樂的前往練功房,脫下外衣便開始練功,宣泄著心中的鬱悶。


    “公子在哪?”武珝聽到婢女說李寬回來了,急匆匆的從後院走到前殿,並未看見李寬的身影,又去了房間也沒看見人,這才詢問其他人來,得到回複後尋思道:“去練功房幹什麽?”


    武珝也顧不得其它,又轉身前往練功房,當她出現在練功房外時,冷鋒急忙躬身施禮道:“王妃!”


    “公子可在屋內?”


    冷鋒不敢隱瞞如實回答,武珝連忙進屋,肖秋水、肖怡兩人則在外等候,冷鋒恪盡職守,遵從李寬的命令,除了寥寥數人外任何人不得擅入,肖秋水、肖怡隻得在屋外等候。


    武珝推門而入看見地上散落的武器,心裏一驚,抬頭又見李寬正在瘋狂的練功,汗水早已浸濕他的衣裳,武珝心急如焚的跑了過去,李寬全身心的投入練功,絲毫沒有發現武珝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李寬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出槍又快又準又狠,雙手緊握住槍杆就像是在戰場上拚殺似的,渾然忘記周遭的一切。武珝走到身後沒有繼續向前走,她記得李寬曾說過練功時不要離他兩米距離。


    若是她不曾記得,心急之下向前,興許下一秒就是生死離別!


    一個時辰過去了,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從下午到傍晚,直至深夜,李寬終於累了!


    “老公!”武珝心疼的喊了一聲,李寬滿頭大汗,筋疲力盡的轉身看著身後站著不動的武珝,勉強的笑了笑,柔聲道:“老婆,你什麽時候來的?”


    武珝見李寬心事重重的樣子,溫柔地給李寬擦汗。片刻後,武珝說道:“是不是這次進宮有什麽不順?”


    “我真的搞不懂他是怎麽想的!”說起李世民,李寬就一肚子怨憤,道:“明明我吃喝玩樂,做個紈絝王爺了,可他就是不說讓我離開京城回到封地的話來,我三番五次的借機激怒他,每次都功敗垂成!”


    武珝愣了半晌,本以為李寬進宮是被李世民一頓訓斥,怎麽聽他的意思不僅沒有責罵,反倒是有其它事,李寬又接著說道:“他說過幾天便是中秋佳節,讓我們倆一起進宮。”


    “進宮幹什麽?”武珝有些不明白的反問一句,李寬接話道:“我也是這麽問他的,可他不管這些,還說要是我們不去,就派兵保護楚王府,保準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這明擺著就是威脅啊!”


    “你屈服了?”武珝好氣好笑的看著李寬沮喪的點點頭,道:“哈哈!……我猜皇上知道你的目的了,所以他不願意成全你,就是想讓你留下來!”


    “我留下有什麽用?”李寬更鬱悶了,他可不相信李世民對自己有什麽改觀或是為之前的事情而有歉疚之心,身為一國之君就算是真的改變,也不可能是因為自己。


    武珝心中的石頭放下,安慰道:“這個得看皇上的意思!”


    李寬百思不得其解,留下他有什麽用呢!除了吃喝玩樂外,還真的一無是處,最氣人的是李世民不願意放他離開,這事鬧到哪裏都沒地說去,誰讓李世民是當今皇上。


    在武珝的寬慰下,李寬從練功房走了出來,兩人吃過以後便回房休息去了!


    臨近中秋,大街小巷的桂花樹排著隊的開花,隨風飄來濃濃的桂花香氣讓人感受到濃鬱的中秋氣氛。與此同時,王槐也吩咐下人去外麵買些食材,準備做些餅團迎接中秋。


    雖說暫時離不開京城,節日的歡快氣氛很快讓李寬忘記之前的失落,重新振作起來。


    “王老,您這是在做月餅嗎?”武珝看了一下下人從外麵買回來的芝麻、冰糖、白糖、麵粉、紅豆等材料,又想到再過兩天便是中秋,準備這些東西八九不離十便是做月餅的材料。


    王槐讓他們將這些材料抬到廚房,詫異道:“月餅那是什麽?這些都是用來做宮餅的!”


    武珝大囧,她不知道唐朝這個時期月餅的稱呼根本就不是這個,而是宮餅、月團的稱呼。李寬也不知道這事,聽聞王槐的解釋才知道稱呼不同罷了,實際上都是同一個食品。


    “王老,咱們自己做嗎?”王槐點點頭,回道:“咱們府裏的人不少,每個人十個少說也得上千個才行。若是在外麵買的話,那價格就遠遠不止這些材料的錢,絕對要翻幾番。”


    武珝之前吃的月餅都是外麵買的,還真的沒有自己做過月餅,當即表示也來幫忙卻被王槐婉拒:“這個就不必了,我們這些老家夥都知道。”李寬沒有主動要求,卻被王槐強製性要求他一起做月餅。


    “為什麽啊!”李寬不樂意了,uu看書.uukashuco 憑什麽武珝連幫忙都不需要,為什麽輪到他的話還得親自動手。


    “因為你兩日後進宮當天需給皇上獻禮!”王槐理所當然的說道,“你親自製作的宮餅才能體現出你的孝心,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還是有益無害的好事。”


    李寬委屈道:“這樣的好事我寧可不要,也絕……”


    “你不做也沒幹係,大不了我到時候向皇上稟報說府中最近有些不太平,讓皇上派兵前來便是!”李寬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王槐說的話與李世民說的相差無幾,同樣的借口讓他還是無法反駁。


    武珝也十分驚訝,王槐像是沒事人似的,笑眯眯的看著李寬,直到他點頭同意這才心滿意足的前往廚房。李寬低聲問道:“老婆,是不是你跟他說的?不然他是怎麽知道的?”


    武珝也懵了,木訥的搖搖頭,她也不明白了,為什麽王槐像是什麽都知道似的。畢竟這事隻有他們兩人知道,其他人李寬都不曾說過這事,可是他們倆都不明白了為什麽王槐會知道?


    雖然李寬滿腹疑慮,可他還是硬著頭皮朝著廚房走去,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的事情。既然答應了,哪怕不願意也不得不去做。至於心中疑惑,他相信有一天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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