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武珝均是怒了,張衝、費廉二人迅速站起身,那四人嘲諷的眼神陡然間變成驚恐。四人聯手之下居然擒拿不住張衝、費廉兩人,小怡滿臉驚訝之色,眼下的兩人與之前判若兩人。


    張衝、費廉二話沒說,三拳兩腳的便收拾掉那四個彪形大漢,小怡方才明白之前張衝、費廉與自己交手時留情了。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就算小怡是青樓婢女,可她始終是女性,故而張衝出手時都會刻意留情。


    但是,麵對這趾高氣昂的四人,陡然間兩人釋放出殺意,毫不留情的出手之下,那四人如何抵擋住身手矯捷的張衝、費廉兩人聯手。以一敵二,張衝、費廉毫不費力。


    當他們四人踹門而入時,張衝、費廉就已經全神戒備,時刻保持攻擊狀態,隻等李寬下令便可隨時做出反擊。李寬不僅開口,武珝也怒了,兩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四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哀嚎著,那俊俏的男子遲遲不見動靜,轉頭望去卻見自己的人被打趴在地上,瞬間趾高氣昂的氣焰消失殆盡,眼裏滿是恐懼之色,哆嗦著身體生怕下一秒攻擊會打到自己身上。


    “我之前說過的話難道忘了?”李寬笑容滿麵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人,張衝、費廉哪敢遲疑,當即一手一個就像是拎著小雞似的準備丟出門外,“我說的是從這裏丟出去!”


    李寬指了指窗戶,眾人皆驚,張衝、費廉看了一眼武珝,卻見她臉上露出不忍之色,遲疑了片刻後便迎來一道冷厲地目光,兩人急忙將他們四人從窗戶丟了出去。


    “啊!”


    三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傳來,小怡一點都不慌張與畏懼,反倒是看熱鬧似的偷偷看了窗外外的動靜,隻見那四人重重的摔倒大街上不說,四人整整齊齊的摔在同一個位置,墊底的是四人中最瘦的,那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便是從他口裏傳出。


    “你……”李寬淡淡的笑著,那俊美男子早已嚇破了膽,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渾身顫抖的哆嗦道:“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朝廷右衛將軍,更是當朝宰相之子!你要是動了我,休怪我父親治你的罪!”


    原本顫顫巍巍的他提及自己身份時像是有了幾分底氣,眼裏滿是驕傲之色,囂張的氣焰再次高漲,仿佛再說你要是動了我可就慘了。偏偏李寬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要做的便是名動京城,正好缺個踏腳石。


    若是他不自報身份的話,李寬興許也就教訓兩下就完了,沒想到他主動送上門,到嘴邊的肉豈能讓他跑了。頓時,李寬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親自攙扶起摔倒在地的男子。


    那男子見李寬很懂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咳嗽幾聲掩飾之前的尷尬與懦弱,整理衣冠後自顧自的坐在李寬之前的位置上,與武珝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就像是他是這個房間裏唯一的主人似的,看了武珝沒給自己倒酒,低聲嗬斥道:“你是何人這麽不懂規矩,給本少爺斟酒都不懂?”


    張衝、費廉兩人目光瞬間變冷,李寬的笑容驟然消失,秋水與小怡頓時感覺到空氣中都彌漫著寒意,心裏一驚,看著麵如寒霜的李寬,兩人心照不宣的一動不動,目光又看向了武珝,暗想:“此人絕不能得罪!”


    武珝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火氣,從一開始這人就趾高氣昂,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醜惡嘴臉,看見自己的人被打趴下,轉眼間嚇得渾身顫抖,又再次舍我其誰的姿態,這讓武珝有些好笑,給點顏色就忘了自己是誰的人說得就是他。


    “你確定讓我給你倒酒?”武珝好不容易平息怒火,冷著臉看著對方,沒想到那俊美男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廢話,快點給本少爺倒酒,要是怠慢了本少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怕我倒的酒你不敢喝!”武珝淡淡的笑道。


    那男子根本沒聽出話中意思,十分囂張的說道:“別說是你,就算是當今皇上倒酒我都照喝不誤。你一個小小的平民也敢與本少爺說三道四的,你不倒酒就讓他來!”


    武珝毫不畏懼的模樣讓他有些怕了,瞬間就把目光看向李寬,指著李寬讓他為自己倒酒,這可把武珝樂壞了,提醒道:“你確定讓他給你倒酒?你確定真的敢喝?”


    “有什麽不敢的!”那男子仗著自己身份,趾高氣昂的回了一句,又見武珝比自己長得還要好看,心裏一陣莫名怒氣,在武珝不備之下,直接一腳踢在她的木凳上,瞬間武珝的身子有些踉蹌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卻見他依舊囂張的說道:“就憑你也配與本少爺同桌,過來給本少爺倒酒!”


    李寬已經出現在武珝身邊,冰冷的目光直視那男子,什麽可以隱忍唯獨他踢向武珝的木凳險些讓她摔倒著實不能忍,本想給他幾分麵子奈何他自己不要,那就休怪他了。


    李寬冷冰冰的說道:“哪條腿踢的就廢了哪條腿!”


    “諾!”張衝、費廉兩人也是滿腔怒火難消,從他對武珝大不敬之時就已經蓄勢待發,尤其是在踢向武珝木凳時已經動了,要不是李寬一直沒發話他們兩人早就動手。


    這次張衝、費廉鄭重其事的回答,並不是以常見的主仆方式,更像是一種軍令。縱然那男子再怎麽不學無術,這個時候也明白他是真的踢到了鐵板,u看書ww.這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可他不僅沒有承認錯誤,反倒更加囂張,滿臉的不屑一顧,“你們忘了本將軍是誰?我可是當朝宰相之子,你們要是動了我後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承擔得起的,本少爺借你們幾個膽子,你們敢動我嗎?”


    “掌嘴!”


    李寬懶得理會對方的囂張之言,平淡的說了兩個字,張衝、費廉點頭稱是,費廉直接架起對方,張衝二話不說劈裏啪啦的上去就是兩巴掌,張衝的手勁可是八人中最大的,他的兩巴掌下去對方已經完全懵了,嘴角流出鮮血來,兩邊臉頰瞬間一片青紫色,口齒不清的掙紮著,始終掙脫不出去隻能放棄。


    “剛才你是這條腿踢的?”


    李寬走上前來,指了指他的左腿,笑眯眯的詢問對方,那男子懵圈的狀態瞬間清醒過來,因為他看見李寬手裏不知何時居然多了一根木棍,就在他準備叫囂時,李寬已經手起棍落,直接一棒子打斷對方的左腿。


    “啊!……”


    一陣痛苦且撕心裂肺的哀嚎聲猶如殺豬一樣傳進眾人耳裏,李寬聽得有些刺耳直接從桌子上隨手拿出擦桌布塞進他的嘴裏,對方已經痛得不行,眼淚鼻涕橫流,瞪大著眼睛望著李寬猶如看見了魔鬼一樣,打死他都不信自己真的被打斷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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